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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父母,更想要知道的,是亚瑟对筱雪的态度,究竟他想要怎么安顿他们母子俩?
冷刚是一家中学的老师,说话前总是习惯性地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他才抬眼望向正襟危坐在他对面的亚瑟,拘谨中又带着一丝严肃地问:“费斯特先生,听筱军说你是一家很大的公司的总裁,你的身份很显赫,又是已婚人士,所以我想冒昧地请问一下,你对筱雪、还有扬扬,心里是怎么打算的?”
不管是面对万名员工、或者是政府高官都是高傲地抬起下巴的亚瑟,在这对普通职员的夫妇面前,神态竟然毕恭毕敬,举止规规矩矩,说话的语气竟也非常的谦逊,“安可、安娣,我对筱雪一直都是认真的。只是五年前我们发生了一些误会,所以小雪才一个人回国了。”
“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会给筱雪弥补,好好办一场盛大的婚礼,给她正式冠上我费斯特的姓氏,也会让扬扬认祖归宗!在以后的日子,我发誓,会尽我的生命之能去爱筱雪!绝不负她!你们二老就放心吧!”
冷刚和花蕙相视一眼,冷刚便说:“既然费斯特先生说得这么诚恳,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希望你不是个只说不做的人。”
说完,冷刚又对着冷筱军说:“筱军,你妈身体不好,你先带你妈回家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就行了。”
“爸,还是你和妈回去,我留下来!”冷筱军怎么可能同意让父亲这老人家来做看护呢?
“你要上班,那怎么行?”冷刚也不同意让他留下来。
看到他们在争论,亚瑟举了举手表示要发言,看到众人的目光齐集在他身上,他才轻轻说道,“安可,这是特护贵宾房,晚上会有特护在这里守夜的。而且,我也会在这里,所以你们尽管放心,都回家去吧!”
“这……”冷刚和冷筱军对视一眼。冷筱军朝冷刚点了点头,冷刚便说:“那好吧!那就麻烦你了!我们明天早上再过来看筱雪。”
“OK,安可,安娣,你们慢走!”看到冷刚一家三口的身影消失,亚瑟才透了一口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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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花蕙八点就拎着热汤到了医院,看到亚瑟与冷筱雪依在一起轻睡的模样,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
她也不吵他们,走近冷立扬的旁边,轻轻抚了一下他的小脸蛋,冷立扬便马上睁开了眼,朝她咧嘴一笑,亲昵地甜甜地喊了一声,“外婆。”
花蕙赶紧伸出手压在唇上“嘘”了一声,指了指冷筱雪,示意他不要大声说话。
冷立扬马上乖巧地点了点头,但看到亚瑟的手揽在冷筱雪的腰上时,他又狠狠地瞪了他老爸一眼,这才轻轻地皱着眉头,对花蕙说:“外婆,我不喜欢他!”
“为什么?”花蕙不解地问。人家孩子见到亲生爹地,都不知道多开心,他为什么不喜欢?
“他老是让妈咪哭!而且那个坏女人说,他是她的丈夫,还让我们受了伤。可他又说是我爹地,乱七八糟的,我不喜欢他!”冷立扬嘟起了小嘴,却说出了最真实的话。
天真的冷立扬在说这话的时候,又不满地瞟了他老爸一眼,却没有看到他老爸的浓眉已经皱了起来。
他还径自在那里说:“外婆,我喜欢安歌叔叔!安歌叔叔知不知道我们住院了?他怎么不来看我们呢?”
花蕙担心地看了亚瑟一眼,轻轻斥责说:“你别乱说话!安歌叔叔工作忙,他哪会有空来看你们?”
“不会的!安歌叔叔最喜欢我,最紧张妈咪了,我喜欢他!我要他做我的爹地!”冷立扬看着花蕙天真地笑着说。
另一张床上的男人,那浓眉纠结得更紧了。
安歌?这又是谁?难道就是雪儿说的那个男朋友?这个重要的信息,报告里怎么会没有写呢?看来,这个达恩真的应该好好接受一下再教育了!
他竖起耳朵,还想再听多一些的时候,那祖孙俩已经不说了,只听到冷立扬在说:“外婆,我要尿尿!”
弄得亚瑟这一颗心吊了起来,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心里痒痒的,挠得他再也睡不着觉,看着他们走进了洗手间,他便坐了起来。
走出客厅,达恩果然在。一看他起身了,马上把准备好的洗涮用品给他。
亚瑟接过他手中的洗涮用品,冷冷地瞪了达恩一眼,在达恩还感觉到莫名其妙的时候,亚瑟低着声音在他耳边说,“你马上给我调查清楚,那个出现在筱雪身边的安歌是谁?为什么扬扬会这么喜欢他?如果这次的资料还不完全,达恩,你给我小心一点。”
看到亚瑟脸上阴森的寒气,达恩忙不跌地点头,一刻也不敢再停留,便朝外面奔了出去。
当花蕙和冷立扬从洗手间出来,一看到他已经醒来站在门口时,两个人愣了一下,祖孙俩对视一眼,花蕙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笑,冷立扬则扭开头像没看见他,不打招呼也不理他,又让亚瑟感到既无奈又气结。
倒是花蕙,轻轻朝他笑了一下,问了一声:“你醒了?”
亚瑟点了点头,在经过他们的身边时,手指轻轻点了点冷立扬的头,吓得他的小脑袋往回缩了缩,带着害怕看了他一眼时,亚瑟这才满意地走进了洗手间里洗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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