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放我出去!我要见洛斯!你们别走啊,回来!”漆黑残破的地牢里,滢心抓着铁门的小窗,空旷的地牢回荡着她愤怒悲戚的喊声,久久不能平静
“别费功夫了,有用的话我早出去了”一个沧桑颓废的男音缓缓从隔壁传出
“谁?你是谁?”滢心抓着小窗的栏杆往外搜寻着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能不能再出去了”透着绝望的声音,想来也被关了很久
“不可能的,洛斯不会这么对我的,他爱我,他甚至可以为我去死!”滢心激动地敲打着门,忿忿不平的反驳着,不肯向事实低头,洛斯娶了她的妹妹,那她当时做的事岂不是一场闹剧...她不甘心!!!
许久后听不到回音,滢心喊得累了,手也痛的握紧拳头,环顾四周,黑漆漆一片,一股久未使用的霉味,四周阴风阵阵,这个地牢她来过,曾经洛斯对待背叛他的人都关在这里,在也没有出去过,想起陈年往事,一抹不经意的恐惧蔓延开来,冲至门口,有些不自在的说,“喂,你还在吗?”
“喂,你还没死就回句话行吗?”
“放心吧,在这里早晚都会死的”
哀莫大于心死,但是他的声音让滢心仿佛听出一股不甘心的味道,好奇心促使她开口询问,“你因为什么得罪了洛斯?”印象中洛斯虽然阴狠,但是这里却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
“你又为什么进来?”暗哑的声音带着疑问,他也好奇这个女人口中说的洛斯为她而死的话
“你怎么反问我,是我先问你的,不说算了,我也没必要告诉你这个将死之人!”滢心离开门口,用衣袖擦了擦石床上的灰渍,环抱着因为潮湿阴冷而颤抖的身躯,回忆起当初和洛斯在一起的日子...
当年她才18岁,成绩优异的她总是冷漠的看待身边的一切,因为她想报仇,那个让她失去爸爸,忍受妈妈无尽折磨的家庭
妈妈接过爸爸的电话,怒气冲冲的看着她,18年前妈妈因为生下女孩不被认可,所以被爸爸遣送出国,一个语言不通的国家让妈妈整日胡思乱想拿她出气,放下电话妈妈漫骂和殴打袭上她的身子,她跑了出去,任由风雨打湿了衣服也要拼命奔跑,也许前方就是尽头
可是没有跑到尽头却晕倒在路边,醒来后一个叫艾玛的妇人救了她,机会,她看到了机会,艾玛口中的少爷看到她的眼神,她就知道她的机会来了,从小的生活环境让她学会察言观色,果真赢得了洛斯的青昧
她得到了许多,很多人羡慕的东西,同时包括洛斯的情妇蜜莉恩的怨恨,这个跟她一起住在城堡的女人,总是和她作对,明着对着洛斯装可怜,暗地里和蜜莉恩斗的风生水起,一个电话改变了她的地位
一个平常的日子,艾玛前来找她,“有个自称是你妈妈的人打来电话,你要听吗?”
滢心心里暗暗打鼓,她叫她无非重要的事不用打电话,莫非除了什么事?带着疑问接了电话,“你爸爸的女儿要订婚了,他想让趁这个机会和她相认....”挂上电话,她的心不在平静,那个女人的女儿要结婚了?哈,她却只是一个情妇,不行她要抓紧脚步!
过了几日,她陪洛斯参加一个晚宴,路上遇上袭击,对方有备而来,经过一番苦战,洛斯和影子带着她弃车逃逸,她没有想到洛斯会带着他,眼睛一闪,一个亮点晃过她的眼睛,跟着洛斯这么久,她也明白自己看到了什么了,扑上洛斯,却被洛斯一个转身护在胸前,顷刻间,她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平安度过这一夜,洛斯对她说,要娶她,她的心开始动摇,也许仇恨不在重要,眼前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比她的爸爸给的还要多,她犹豫了
蜜莉恩知道了这个消息,更加鄙视她,她说她就是一个低贱的私生女,私生女!三个字刺痛了她的心,她怎么可以忘记这18年的恨,那恨已经刻在她的骨头上,根深蒂固!
床上肩膀受伤的洛斯睡着了,偷偷拿起象征威廉斯家族的信物,她要离开了,对着沉睡的洛斯,“洛斯,你要等着我”想起了蜜莉恩的嘴脸,“如果你娶了别人,我一定会杀死她!”俯身亲吻了他的脸,他不会醒来,因为她在药里做了手脚
打听到柳霏羽的未婚夫,她用尽一切手段终于得到他的心,当他提出要去L.A结婚时,她的心一惊,L.A?洛斯?去了L.A,洛斯一定会知道,她想到了莫雷,洛斯的死对头!
她以威廉斯家族信物作为交换,保证她和楚英杰平安在L.A结婚并毫发无损的离开,莫雷看到那个信物果真守信的实现了诺言,就在婚礼结束时,莫雷协同蜜莉恩前来祝贺,她一惊立刻明白了,一切都是蜜莉恩的计谋,手里拿着蜜莉恩给她的信,那信封里是几张照片,她下药的照片,离开城堡的背影,还有她和楚英杰的结婚照片...
楚英杰对她很好,但是她并不爱她,当她看到柳霏羽伤心的躲在家里哭泣,她就开心的忘记了一切,果真按着她的计划,柳家取消了婚礼,她也开始计划如何整垮柳家,就在柳家陷入危机,她的计划要实现的时候,蜜莉恩却突然给她打电话,告诉她,洛斯要结婚了!
坚决的和楚英杰离了婚,无视他的苦苦哀求,毅然决然的踏上了这片熟悉的土地,莫雷在机场门口等着,她看到莫雷时有些诧异,莫雷邪魅的一笑,递给她一张请柬,那请柬的照片是....柳霏羽!
撕了请柬,怒气冲冲的对莫雷说,“他们今天就要举行婚礼?”
“是的,如果你不跟我走,那你很难见证这个世纪婚礼的幸福时刻!考虑一下?”斜靠在车边,不羁的样子惹来机场艳羡的目光
“可以,但是我要换件礼服,一件特别的礼服!”越过莫雷,坐上了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