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钻心的痛。
武功不能用了，匈口、大腿、手腕处的几个大穴，还有……还有下面，文宝宝觉得自己身上似乎没有一块肌肤是完好的。
就算当年师父强迫她练功的时候，也都没有试过这么痛。
景渊像一头野兽，从牢笼里释放出来，就再也不肯回去。他在文宝宝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难堪的印记，纵使这样，似乎也无法熄灭他的仇恨。
“好痛……景渊，不要……”
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痛吗？那就求饶吧。”
景渊一点都不为所动，他甚至有点沉醉。
文宝宝失声痛哭。
为什么会这样？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景渊会这样对待她！
到底是她太过疏于防范，还是景渊城府太深？不，都不是。与其说是那样，不如说是她依然太天真，居然被之前的，那样纵容她的景渊麻痹了。让她认为，景渊对她，也就那样，像主人逗弄猫咪，时不时的作弄一下。最终逍遥快活的，还是她。
她却忘记了，很多主人，最终却是害死这些猫咪的凶手。
“你这样哭法，一点都不像你了。其实你可以杀掉我的。”景渊忽然微笑起来，不过他马上又说，“对了，你不能杀我。因为对敖大人来说，我还有利用价值。宝宝啊宝宝，其实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起码比和你一块进来的17个女人要好得多。可惜的是，我没有什么耐性和你玩了。”
文宝宝终于明白了，景渊恨她。
因为敖坚，景渊恨她。
她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选择了通过“敖选”来进宫。
原本以为是一条升位份的捷径，结果却是走向死亡的通道。
早知道，就不耍这种小聪明，学师父那样乔装成宫女进来了……
可是，即使不通过敖坚进宫，会有用吗？
要拿到出云志，必须要接近景渊。而景渊却是这么的聪明，这么的可怕……
“呜呜……”
文宝宝泪流满面，景渊低下头来，满意地端详着痛苦的她。烛光下的她，分明还是一个孩子。除了一双媚－惑的眼睛，一身晶莹的肌－肤之外，神态、体态还有外貌，都还是个稚气的孩子。
如果不是为了报复敖坚，景渊才不会对这样童稚的身躯发生兴趣。
“好了好了，你不要哭了。我还不会杀你的，只不过废了你的武功而已。毕竟你对我还有用呢。有你在，敖坚就不会再在我身边安插妃子，而且这样我就可以娶齐相的女儿做皇后了。”
景渊冷冷一笑，“我可不愿意，让我的皇后也是‘敖选’出来！”
文宝宝一阵毛骨悚然，她一巴掌向景渊甩了过去！
啪。
景渊被激怒了，他大手一伸，轻易地扣住了文宝宝两只纤细的手腕，“宝宝，我说过，你好大的胆子。可是我又不能杀你，怎么办呢？”
没有等文宝宝回答，他又自己说道，“那就这样好了。”
然后，他再度贯穿了文宝宝痛楚未消的身体。
文宝宝惨叫一声，痛得浑身颤抖起来，泪水流得更多了。
文宝宝，18岁。
“文妃侍寝上于紫阳宫赤凤轩。”
敬事房里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记录着文宝宝逍遥生涯的终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