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景渊……那个正确方法是小澜子教我的！”
文宝宝悻悻地说，一点都没有妃子对皇上所应该有的态度。诡异的是，景渊对文宝宝的这种态度，也是笑嘻嘻的一点不以为意。
虽然，景渊一句话，就可以要掉文宝宝的小命。
不过如果那样的话，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景渊这样想着，玩味地端详着眼前蓬头垢面的，他后宫里面硕果仅存的，“敖选”妃子。
圆头圆脸，圆圆的嘴巴，只有一双眼睛很灵活，透了些微还没有成熟的媚惑意态。如果把脸一蒙，挡住喜庆的脸型和嘴巴，光看眼睛还能骗倒两个男人。
说是已经十八岁了，看起来就像十四五岁。敖坚选她进宫，是因为她长得像年画上那些大胖娃娃吗？
嗯，这倒是个理由。
一年前，通过敖坚那一关献上来的女子总共有十八个。
一年之后，剩下文宝宝一个。
不是景渊不想赶尽杀绝，而是留个最傻的，麻醉一下敖坚也不错。
不至于打草惊到了那条老蟒蛇。
不过相处下来，景渊觉得留下文宝宝还真没有留错，起码她还真的肯脱下华服去学洗地板。
洁癖景渊喜欢爱干净的好孩子。
“都没差。如果不是我吩咐，小澜子才懒得教你。今天的地板洗得不错，想不想要奖励？”
宠溺的语气，像逗弄一只小猫。才腹诽完景渊的文宝宝，心中一阵烦乱，“我这里不少吃不少穿，国库空虚，你留着你的钱去讨好宸美人吧。”
“这样啊？很好。”
听到这两个字，文宝宝紧张起来。果然，景渊眯了眯狭长的眼睛，“那么我就再禁你三个月的足，来赔偿我那双鞋子。”
“喂喂喂，景渊。这一个月不算吗？”
“当然不算，那是惹我生气的帐。”
虽然文宝宝从头到尾都没有见过景渊的脸上出现过和“生气”有关的表情，不过景渊还是回答得理所当然，然后他作势欲去。
“好了，既然你不肯跟我出宫买对靴子赔我，那我只好下旨——”
“慢着！”
文宝宝飞扑而上，狗腿地拉着景渊的龙袍一角，“皇上，就让臣妾赔你双靴子吧！”
…………
景渊对出宫的路很熟，熟得文宝宝怀疑他不是皇帝，而是这里负责出宫采买的小太监。
当景渊领着男装打扮的文宝宝在皇宫一个角落的不起眼的小门里，走到大街上时，文宝宝不由得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一年了呀！
熟悉的凡尘世界！
虽然很怀疑景渊这是打一棍子给两个甜枣，不过文宝宝好歹还算没有被喜悦冲昏了头，她深谙天上不会白白掉馅饼这个道理，难以置信地扯了扯景渊的袖子，“景渊……袁大人，为什么今天要带小的……小的出来？”
差点脱口而出，犯了天下之大不讳。那两个字一出口，恐怕这条街上的人得吓死一半。
景渊微笑，慢条斯理，“因为本大人今天要去逛窑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