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一丝丝的凉意,但却早已习惯,孙府虽然派出兵将去搜寻孙博蔷,但却搜索无果,府上依然一片寂静。
一位老人在书房里看着书,孙博弈端了一杯普洱茶走了进去:“义父,喝杯茶吧。”
老人合起书本放下了,拿起杯子,掀开杯盖吹了吹口气:“奕儿啊,博蔷可有找到?”
“回义父,还没找到。”孙博弈有些恍惚。
老人站了起来,望着窗外,思索了一番:“牢里那个丫头也不肯说吗?”
“义父,博蔷这次想必是夏侯雪携她逃跑的,那夏侯小姐诡计多端,武功又高,要把博蔷带走定是轻而易举的事,至于荷香那丫头,被我打得皮开肉绽的还是不肯说出来,想必她是真的不知道博蔷她的去踪。不过夏侯将军也把镇上封锁了,她们俩也不可能逃出镇,定必也还在镇上,只要我们加强搜索,相信很快就能把博蔷找回来。”
夏侯雪悄悄地走到孙府的墙外,她观察了一番,发现在孙府周围的兵将很少,于是便用轻功进了孙府。
她悄悄地观察了四周。
“与博蔷交友这么多年,都未曾进过孙府几番,孙府有多大还真不好说,也忘了向博蔷要张地图了,怎样才能找到荷香呢。”夏侯雪越想越心烦。
无奈之下,她唯有一间房一间房地找,恰好,她听见了孙博弈跟他的义父孙展亮的对话。
“现在蒙古大军将要入侵,我军兵器不足,现在只能够靠那些财主出钱为我军铸造兵器呀,要他们无条件给我们铸兵器,他们也不愿意,为今之计,只有把博蔷下嫁,方能行事。”孙展亮摸了摸胡子。
“义父所言甚是,状元酒坊家世显赫,他们有这个能力助我们一把,况且他家二公子早对我们家博蔷有意思,把博蔷嫁给他们来助我们就再适合不过了。”孙博弈说。
此刻夏侯雪正在门外偷听他们俩说话。
听到他们这样说,夏侯雪甚是愤怒不已:“太过分了,竟然为了铸造兵器就想断送博蔷的幸福,枉费博蔷对你们这般好,你们倒好,一个是她亲哥哥,一个是她义父,竟然利用她做这样的交易。”想到这里,夏侯雪不禁甩了一下衣袖,不小心便把放在隔壁的盆景摔下来了。
“嘭”的一声,让孙博弈跟孙展亮两人连忙冲出房门查看情况。
夏侯雪并没有逃走,她用轻功使上了屋顶。
他们两走了出来,看到了夏侯雪。
“夏侯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家博蔷呢?”孙博弈问。
“她在哪里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夏侯雪生气地说。
这时孙展亮向前走了一步:“夏侯姑娘,你这番劫走我家义女,到底所为何事。”
“所谓何事?孙伯父,我想你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吧,你刚才说过的话都忘了吗?”夏侯雪说。
孙展亮继续道:“老身真不知道夏侯小姐在说什么?念在我与你父亲同窗共事的份上,你就放了我家博蔷吧。”
“孙伯父,这番话从你嘴上说出来怎么听着就让人不舒服呐,原本我还挺敬重你,但是听到刚才你在书房说的那番话之后,我真觉得你就是一直披着羊皮的狼啊。”夏侯雪越说越生气。
孙博弈听了甚是生气:“夏侯雪,我敬你父亲是夏侯将军,你不要在这里口出狂言伤害我义父。”
夏侯雪笑了笑:“我呸,我看到你们俩父子假情假意我就想吐。”
孙博弈生气得很:“夏侯雪,你竟然这番待出言不逊我们,你…”
“好了,奕儿,不得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