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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那一年,我们在哪里(1)

熙童感觉自己的呼吸热得快将人吞进去了。

小黄看到她时,吓了一跳:“怎么今天就过来了?你今天休息呢……哎,你的脸红红的,该不会是感冒了吧?”

熙童这才摸摸头,掌心都觉得滚烫:“好像……是有些吧……”

“迟钝,哪有你这样的,都不知道对自己好一点。”

小黄给她鉴定完毕:“看着你走路都打晃呢,就坐那儿吧,”随即,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张椅子,“我给你找点药片吧。”

熙童谢了小黄,自己拎着行李坐在片场一角,正好纵观全局。

穿着旧上海服饰的男男女女,熙熙攘攘地来去,仿佛带着穿越时光的距离度,眉目都带着雾气,熙童注意到女主角的耳环总算被捞起来了,一对亮眼的珍珠在她耳垂上圆润生光,耳环被男主角的手指拂过,而后男主角将女主角的几丝秀发捋到耳后,温柔又细致体贴。

那温情脉脉,有些像恋爱中的情侣。

“他们的确是一对儿呢。”小黄走过来,悄声说,手里有两片感冒药和水。

熙童把药含里嘴里,口齿不清地说:“哦,原来是这样。”难怪看他们平时很亲密的样子。

“平时老公老公地叫,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熙童奇怪:“我怎么记得,好像剧组里女主都喊男主叫老公。”这一条傻缺的“潜规则”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还迅速风靡一时。

小黄眯眼睛:“你真不知道?”

其实对于他们的事情,熙童心里有些模糊的概念。来之前,陈姿看到男主角是谁后就抿紧嘴唇,看得出来有些不大乐意。不过时间紧迫,也不容她们多挑,更何况对方答应得那么爽快,陈姿就安排了熙童过来了,但也还是也有交代过一些背景。

虽然交代的隐晦,但是熙童也大概听得明白。这一部戏,实际上就是男主角陈昱浩家人投资的,为得就是让自家儿子开心,捧他红罢了。如今听到小黄姑娘说,女主角伊于野与陈昱浩在一起了,估计也就是开拍前不久的事情。

陈昱浩外形俊朗帅气,虽然是新人,但是家里的背影和自身的条件决定了他前途无量。伊于野虽然在圈子打拼了两年,却一直处于半红不红的状态。

“那你看不看好他们?”小黄眼睛发光地问道。

熙童不作声。

何必去揣测这些?离开了剧组,就没什么机会碰面。说起来,自己好像也算是圈子里的人,可是比赛的时候都在忙比赛的事情,比赛完了,就埋头做音乐……之后,红不起来就完全跟着苏妍,不过那也是做MV。熙童本身又是不爱打听的类型,对于这些八卦,实在没有心思理它。

小黄恨她朽木不可雕:“你知道为什么男女主角都喜欢传绯闻吗?”

熙童嚼碎了药片,一阵苦涩从舌尖弥漫开:“公司炒作的策略。”

“有一部分原因。”小黄姑娘继续解释,“不过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大多数男主演员炒的绯闻都是真的,他们那段时间的确是在一起。”她摊摊手,“在戏里,大家都会死命催眠自己是爱这个人的,要不然,那些生死相许的爱情怎么表演出来?如今谁比谁傻啊。”

熙童明白,这就是人生如戏。

“演员是一个情绪丰富的行业,真真假假的混在一起,假的都成真的了,所以很多事情,你别去信它。”

小黄很毒舌,可是也很大大咧咧,并没有坏心。熙童喜欢她,特别谦虚地听教,对于这些事情,小黄真的比她懂。

人生并不真的是一场戏,少了剧情中那么多的跌宕起伏,平淡下来的细水长流不是人人都能忍受,等出了戏,也许真的都变成假的了。

“再说了,就算对着猪说一千遍我爱你,都会有感觉,更何况是个人呢。”小黄笑嘻嘻地说。

熙童还没来得及吱声,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你在说什么呢!”

熙童与小黄吓了一跳,忙回头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主角——伊于野正站在俩人身后,她向来吝啬于戏外的情绪起伏,现在显露无遗,嘴角紧抿,透着隐隐的怒意。

熙童心知坏事了,小黄这张口无遮拦的嘴算是得罪她了。

这背后说人闲话,到底是不厚道,更何况是被当事人抓个正着。小黄一下子手足无措,毕竟年纪小,家里也娇宠,现在涨红着脸竟然说不出来一句话。

熙童不想让事情闹大,忙对伊于野道:“抱歉,我们不是故意的。”

伊于野冷冷地看了一眼熙童:“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熙童愣住,抿了抿唇,实在想不到会被这样给个难堪。

“喂!你……”

熙童连忙拉住冲动地小黄。圈子里前辈教训后辈,后辈大多不回嘴,虽然伊于野不见得会比熙童入圈早,但是在电视这边,她的资格本来就深些。其实娱乐圈也是职场,资格老的员工说两句新进的,大多数都会听一听,反正过了也就过了。

伊于野冷笑:“身为场务不做场务该做的事情,站在这里和别人聊天,剧组是养闲人的地方吗?现在的女孩子就是这样,没有半点儿责任心,该做的事情不做,溜须拍马倒是很积极。”

本来还在忍耐的小黄听到这里立刻就炸毛了:“谁是闲人?谁溜须拍马了?我才不是这样的人。”

伊于野冷笑:“不是就不是,这么激动做什么?”复又挑挑眉,“这种事情,不是你说了算的。”

“难道是你说了算吗?签约演员罢了,还不一样是打工的!”

“好了,都别说了,大家都是一个剧组的……”熙童劝道。

伊于野摆出一副冷笑的模样:“打工又如何,打工也得有点儿职业道德吧?”

“你,你才……”

小黄气怵怵,突然眼神一转,硬生生地挤出个冷笑:“你还真把自己当老板娘?”

伊于野脸色顿时一僵,沉得可怕。

一听这话,熙童就知道小黄犯了大忌,到底还是年纪太小,说话没有轻重。伊于野虽然话说得难听,不过还是占在理上,又是指桑骂槐,小黄这么一冲,倒衬得她这话说得很不厚道了。

伊于野脸色顿变,熙童看情况不妙,连忙拉了一把小黄,拦在她前面。她刚准备继续劝时,突然眼前一花,脸颊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意,转瞬之间只剩下一层麻木。

一瞬间,熙童看到伊于野嘴角的冷笑,瞬息便消失了。

小黄愣在当场,片刻反应过来后,连忙扶住熙童:“熙童,你,你还好吗?”

熙童掩住脸,只觉得哭笑不得,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炮灰?

“你突然蹦出来做什么?”伊于野轻描淡写地说,“不好意思,没看清楚。”

这副无所谓的语气,更让人火大,小黄立即龇牙咧嘴地想扑上去。熙童连忙拉住她,这个小祖宗就此偃旗息鼓最好了,不要再惹事端。

再说了,人家聪明,马上不痛不痒地道歉了,让她活生生地吃了口闷气。

那一巴掌已经引得其他人都望过来,熙童也不说话了,拽着小黄就走。途经伊于野身旁时,她的声音擦过耳旁:“本就该给你个教训,虽然迟了这么久。”

熙童一怔,仍旧快步拉着小黄走到隐蔽的墙角。

小黄姑娘不依不饶,还想找回场子:“你拉我干吗?你刚刚应该拉住她,让我给打回去!”

熙童觉得脑仁儿都在痛,连名带姓地喊道:“黄蔓甜!”

小黄特别委屈地望着熙童,一副江湖儿女,恩怨立报的样子:“我要给你报仇去。”

熙童虽然不信圣经里说的,人家打了你的左脸还得把右脸伸过去,但是实在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说姐姐,这一下可是打在我脸上。”

“拜托,我们这一行,脸可是吃饭工具!打脸可是砸你饭碗呢!不行,我们也得把她的碗给砸了!”

“那我们把她给盖了?拖到厕所里用锅铲来2008下?”

“好啊。”

“好什么好!就算你抓花她的脸又能怎么样?你以后还想不想在圈子里混了。”熙童听出来小黄心里的想法,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小黄一愣,正好戳中她的心事,咬着下唇欲言又止。

“算我求你了,别再提这件事情了。”熙童扶着墙,感觉眼睛都在发花。

“可,可是……”

“新人助理被打又不是新闻。”

知道小黄替自己委屈,熙童叹了口气,觉得说话都有些含糊:“忍一忍,这部戏拍完了,谁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碰面。”见小黄低着头,老半天不吭声,熙童叹了口气,“谁不得受点委屈呢?大不了以后再给个机会,我们给她阴回去。”

小黄姑娘这才抬起头,嘀咕道:“说什么以后啊,你哪是记仇的人……啊!”突然指着熙童道,“你的嘴巴都流血了……”

“啊?”

熙童伸手摸摸嘴角,果然有血渍:“可能是发烧,所以有些干裂流血吧。”

小黄姑娘内疚地喃喃道:“那我给你拿药去,唉……全都肿了,明天肯定不能拍了。”

熙童好笑,可是脸上一扯就痛:“哪有我这样的演员,拍一天休三天呢?”她装作不大在乎地挥挥手,让小黄赶快帮忙拿药箱来,说实话真的很痛。

与其说伊于野天生手劲儿大,不如说她是有备而来,针对自己。还有那句话,什么意思?难道是陈姿与伊于野有间隙,一进来就得罪了她?

坐在墙根,熙童盖住脸,仔仔细细地想,这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伊于野犯得着吗。

就在这个时候,铃声大作,吓得熙童赶紧把手机拿出来,邵阳两个字在眼睛里跳来跳去。她把手机抓在手心里,一想到早上的情况,现在她就不想见到邵阳,连声音都不想听。

如果能换个时间、地点、人物和穿着,不要那么暧昧地出现,也许她还能鼓足勇气走到刑嘉航面前,问他你怎么能把我忘记?

电话响了一会儿,就挂断了。

不想见邵阳,是因为她在迁怒他。可是邵阳也不知道邵平会带刑嘉航来,这关他什么事情呢?如果不是这么一出,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刑嘉航原来可以真真实实地站在她面前,已经干干净净地将她忘记。

小黄拿着药盒过来,满面疑惑地问她:“怎么了?”

熙童舒了一口气,答不出来为什么。

只觉得骤然寂静了许多。

到了晚上,熙童突然之间发起高烧来,小黄找的那两片儿药显然没什么作用。

一想到明天自己有一场戏,熙童决定也不拖了,直接吊瓶水来得比较快。

小黄也准备陪熙童去。可是告假的时候,那名三十多岁的女上司皱眉:“你是她的私人助理,拿了两份工资吗?”

这话说得熙童很不好意思,将小黄摁住,自己一个人打车到医院,拖着发晕的身子楼上楼下地跑。

等输上液了,她瘫软在椅子上只觉得口干舌燥,再一摸,一嘴干皮。

一个人输液十分无聊,熙童又一夜没有睡好,迷迷糊糊地眼皮直打架。

急诊室的电视有些坏了,发出沙沙的声响,倒有些像小时候,电视总是那么不清晰。她年龄最小,总会被指挥举着天线,别动就是这个角度才能看清,然后自己就傻乎乎地站着,举着天线,朝向阳台。

越是朝外面,信号就会越好,越是能看到蔚蓝色的天空。

天空,总会飞过一大群鸽子,被犀利悠长的鸽哨声所指挥。

刑嘉航从阳台上往外探头,笑眯眯地说:“小蘑菇,你知道那是谁家的鸽子吗?”那时他已经准备毕业,早就在外面租了房子,临搬家的时候,还给熙童打电话让她过去帮忙。

二手的房间,其实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他的人缘又好,重东西都给哥们儿搬完了。其实已经没有熙童要做的事情,她只得寻了块儿抹布,细细地替他擦好家具,收拾房间。

房东正好过来,问他:“女朋友?”

刑嘉航道:“是学妹,我女朋友在国外。”

淡淡的语气,多么自然。

熙童便对着房东笑:“他女朋友长得漂亮着呢,我可比不上。”

房东一副见过多识广的模样,继续问:“那要不要把钥匙给你学妹一把?”

熙童只是笑,刑嘉航也笑着摇头。整个气氛暧昧平静地滑过去,掩住她抽痛的心思。

最终,钥匙还是到了熙童手中。不过,那是在刑嘉航搬走之后,她就租下了那间房,一直住到现在。即便她不想改变,房间里他曾经有过的痕迹也一点一点地被盖过去。只是偶尔在阳台上,还能想到刑嘉航在日光中挥笔的背景,天空仍旧有鸽子飞过。

她答道:“好像就是对面的鸽子,怎么了?”

“我们去弄一只来吃吃。”刑嘉航把画笔一丢,伸了个懒腰。

“啊?怎么捉?”熙童问道。

代表和平的鸽子,怎么能弄来吃?多么赤裸裸地破坏和平,挑起战争!可惜她当时没想透这点,纯粹充当了小帮凶、狗头军师、顺带马前卒、小探子,充当什么不重要,只是她一直都是在电影里一出场就被秒的那种角色。

谁叫自己手脚不灵便来着,熙童只记得被人抓住的手腕真得很疼,涨涨的疼意,几乎弥漫到手肘。

诅咒最后喝上汤的家伙,拉肚子而亡!

混蛋刑嘉航!

他怎么就忘记了呢!

这些与她发生过的事情,怎么就忘记了呢?

怎么就把她忘记了呢?

“喂,小姐!醒醒……”

熙童被人一阵摇晃,眼前花影闪动。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对她说:“一个人来输液,怎么也不注意一下?”又对闻讯而来的护士说,“你们也是,都干什么去了?”

她这才发现,手背好大一个包,肿得青里透红。

大概就是在梦里给折腾的。

“去拿热毛巾来。”医生吩咐道。细细端倪熙童后,他露出个笑来,“没什么大事儿,再注意一下就行了。”说完,便双手插回口袋,转身离开,手腕上的一串珠子发出轻微碰撞的声音。

熙童还来不及说谢谢,再想想,原本医生就不管这件事情,大概也只是路过的吧。

一想到需要再挨一针,熙童就觉得沮丧。

刑嘉航就是什么时候都不让她好受。

看到护士推着车过来,熙童咬住下唇,不敢再去看,谁叫自己怕痛呢。

她紧紧闭起的眼睛,等着那小小的痛消失,身旁好像有人坐下来,轻轻将一条毛巾盖在她手上,暖融融的。

熙童长舒口气,一切回归正常,早知道会这么倒霉就不睡了,何况又做了个那么差劲的梦。

熙童睁开眼睛,准备向给自己毛巾的护士道谢,却被眼前淡淡的人影盖过。

邵阳说:“再睡会儿吧!我帮你看着。”

医院的灯光,强烈到宛若白昼,他就这么突然地坐在自己身旁,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换,手指轻轻按在毛巾上,泛出微红,另一只手还拿着保温杯,似乎都来不及放下的样子。圆圆的粉红色瓶身,在邵阳手里莫名的有些娇憨。熙童这才知道,原来HELLO KITTY也出保温瓶。

她望着邵阳,一时间只能沉默。

邵阳问她:“饿了?”

熙童连忙点头,中午和下午都没顾得上吃,现在又空腹打吊针,肚子里早就一阵又一阵地抗议,像养了一群哈姆太郎,滚成一团叽叽叫。

邵阳打开保温瓶,一阵鸡汤香气立刻飘出。真正的土鸡熬制,汤水泛着一层嫩黄,拂开了却是清亮。邵阳坐在她旁边,熙童没力气和他客气,一勺一勺地就往嘴里舀。

幸好嘴张不大,再怎么急也不至于姿态太难看。熙童暗忖,不过转念一想,邵阳什么没见过?不用管了。

邵阳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可是再一晃眼,又像是错觉。

他的神情平静,指指她的脸:“怎么回事。”

“发烧上火,引发了牙痛。”她说得倒像是真的,“咝……”说话的时候带动了伤口,不自觉地倒抽一口气。

邵阳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犀利的眼光仿佛能将她剖开,然后他把她给揪出来,拎到他面前站好:“陆熙童,你知不知道撒谎的小孩会长长鼻子?”

熙童将手盖在脸上,正好遮开了邵阳的视线。

邵阳缓缓地挪开视线,没有说话,只是长长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伸手拍了拍熙童的头。

很轻,很暖……

熙童垂下头,狠狠地咬着下唇。

虽然告诉小黄别多事,虽然告诉自己没什么,很多人都会遇上的,但是说实话,她真的觉得特别委屈。

如今的孩子,谁不是在父母手心里捧大的。想当初,妈妈都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哪怕是在最最生气的时候,也下不了手。没有想到,今天会挨上这么一巴掌。

脸上痛不痛?

痛。

可是她的自尊心被扇的那一下才叫重。

曾经,她还发过誓,绝对不让第二个人再打在自己脸上。

“你头都快埋进汤里了。”

邵阳敲了敲保温瓶,示意熙童继续喝:“味道怎么样?”

“挺好,没什么味精味儿。”熙童答道,可嘴角疼得厉害,声音像小蚊子哼哼,听起来实在是无精打采。

邵阳哭笑不得:“熙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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