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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经典重发(6)

在一个干净、明亮的小餐馆。三个人,看上去还很年轻。其中一个特别年轻,头发金黄,小虚的头发金黄。灯光是明亮的、干净的灯光,墙壁很白,像是刚被新漆刷过,整个餐厅明亮、干净,服务员穿着明亮、干净的衣服,站在一边,三两个,男的很干净,女的干净又明亮。

所有客人,除了他们三个都走了,三个客人差不多醉了,是肯定已经醉了,但还算清醒,手脚利索,酒杯端起来挺稳,也没整杯整杯在喝。我完全没有想到,竖说。竖说,我没想到,这个电影会这么好看,很酷,很酷逼。我不喜欢看电影,小虚说,特别是外国片,没兴趣,一毛钱兴趣都没。港片怎样,加饭说。

他们两人坐在一起,竖坐在对面,一个人占两个位置,他的位置对着加饭。加饭坐在小虚左手边,他看着有点虚弱。他喝了不少,看着是那种不太会喝酒的年轻人。这不对,在往后的年头,我发现小虚不但能喝多,还能喝很长,他能从黄昏开喝,一直喝到天亮,中间只需要跳水,去夜店跑一趟,三四点又回到酒桌上,继续喝。但不管小虚能喝多少,喝多久,他还是不能喝得太快。他慢慢端起杯子,喝一口。港片,那了不起,等过了今晚就没事了。恐怖片呢。恐怖片还行,但我怕。你怕?我怕。你怕什么?不知道。不知道,小虚说,可能是那些阴暗的东西。我特别怕,他喝了一小口,我不敢看,一个人的时候肯定不敢看。我看,喜欢看,但我也怕,老实说。你怕什么。怕鬼。

我特怕鬼,竖说,我觉得我们这种人有灵性,像某些动物,加饭,你知道么,竖说,像某些鬼鬼祟祟的小动物。

竖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杯子,一双死鱼眼。他盯着杯子说,写诗的人都有通灵的能力,我们这种人都有升腾鬼魂的本能,是本能,与生俱来。我知道,但你说的好像是狗,它是看得见鬼的,狗能看得见鬼。狗肯定是,还有猫。他喝了一口,一口喝完。他喝完一口,慢慢放下杯子,点上抽了半截的烟头。猫只会发春,它太神秘,我从来不喜欢猫,猫很神秘,你看它的眼睛,猫科动物都很神秘,你看像老虎,你看像山猫,再看看狮子,它们很懒,它们太懒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养猫,我不喜欢猫。我也不喜欢猫,但狗还行,我喜欢狗,没有人会喜欢猫,谁会喜欢猫呢,太怪气了。我喜欢狗,大一点的狗,那种豺狗,不过猫,我也喜欢,谈不上多喜欢,但不讨厌,猫很好的,猫干净,通灵。一种诡异的动物。没错,没有狗来得舒服,友善的狗。你说什么,友善的狗。我说狗,友善的狗。不,我是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没想到,你没想到什么。发更,电影,下午看的电影。你没想到很酷是吗。嗯,很酷,怎么。《大象》?嗯,《大象》。加饭点燃手上抽了大半截的烟头,和竖的那个不同,这截烟头已经抽了很大一半,只剩下过滤嘴附近一点点,但还没完全抽掉。这个烟真不怎么样,他想不起,是不是碰到了什么啤酒泡沫,但烟头并没有被打湿。这烟真不怎么样,加饭说,我没看过那张DVD,我想看看,有多酷。我肯定不喜欢,小虚说。你没看过,你怎么知道,竖说。加饭没说话。他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完,又倒上半杯。

不能喝多了,不能老是一整杯一整杯喝。你没看过,你怎么知道他不酷,竖说。

他没喝酒,他把香烟灰弹在桌布上。我没说不酷。你说了。我只说不喜欢。但它很酷,它的确很酷。你说,小虚点着香烟,把塑料打火机放回桌上。我说什么。

说酷,那本电影。说酷什么。那本电影。电影很酷,我说了。好的。好的什么,我说很酷,竖拿起杯子,放到嘴边,没喝。有什么问题吗。你说很酷。好。好什么,有什么问题。没问题,有什么问题,你说很酷,一个电影,叫什么,《大象》,很酷,这有鸟毛问题,喝酒。加饭喝了一口,看了一眼大厅里的服务员,只剩下两个。一个男的,另外一个是点菜的高个子女服务员,他们在小声说着什么。因为太小声了,所以什么都听不到,也可能是三个人说得太大声。

是啊,我说很酷,很酷怎么了。这下那两个服务员也听到了。加饭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他觉得自己的感冒在加速,没力气说话。他靠在墙上,把窗户上的啤酒瓶拿开。他叫服务员过来。服务员很知趣,她走过来,手脚麻利,把所有空瓶都抱走。

很酷不错,就是很酷么。

怎么?

没什么,你说很酷,酷酷的,你说吧,没什么,有什么呢。

竖低头,看了一眼啤酒。我说了很酷,怎么了,酷又怎么样,不就是喝得有点儿高了么。竖提起杯子,仰头喝了一杯,喝完,把杯子轻轻放下。

发更,我没什么,小虚说,一边说,一边把烟头夹在手上。服务员,小虚喊,服务员。他并没转过头去,女服务员假装没听见,也许她是真的没有听见。

她没走过来。时间的确有点晚了。

没什么吗,竖说。

没什么,小虚说,没事。

真的没事。

发更,没事。

真没事?

没事,小虚说。他都懒得多说两个字。

确实有点晚了。从窗户看出去,街上没什么行人,只剩下路灯照耀着一个井盖,不明亮,也不够干净。馆子内,两个服务员,像是睡着了,没他们什么事。

20.我大概要出去一下,加饭说。

说完,关上门,下楼。此刻,已是很深的夜晚,此刻连一点星光都没有。一个人下楼去,另外两个,在客厅说话。

他们说话,003有没有听到。003很安静,她躺在小客厅,没有说话,没发出声音。一个安静的女人,不知道她有没有吃晚饭,不知道她是不是饿了。小客厅的灯关着,没有多余的光线,不知道她睡着没有,是不是还醒着。两个人在客厅说话,声音不大,但很清楚。走过小客厅时,加饭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从24小时超市买两瓶水,两盒烟,上楼来。两人睡着了,竖、小虚躺在沙发上,看着睡着了。没脱衣服,两个人交叉在一块儿,同归于尽最好的姿势。加饭关上灯,打开电视,电视上,一只黑斑羚奔跑在草地上,它的后头,紧跟着一头豹子。他把电视关上,去厕所,接着回来坐下,点上一支。

怎么,小虚说。声音很小。

要出去,小虚问。

大概是。

有事。

没事,加饭说,我大概要出去一下。说完起身,拉开门,关上门,下楼。此刻,已经是更深的夜晚。

21.一个穿背心的女人,坐在茶馆靠窗户的位置。

她的对面,坐着一个头发稍长的年轻人。不是太长,但有点乱,有点脏乱的感觉,这更让人觉得,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喝茶的人。一个阳光泛滥的下午,一个年轻人,和另一个年轻人,坐在茶馆喝茶,没什么其他的人。你不喜欢喝茶?女人问。不是不喜欢,加饭喜欢喝茶,但不是很喜欢,喝茶就是喝茶,它和喝酒一样,谈不上喜欢,更谈不上讨厌。他并没想过,他想,他已经很久没喝茶了,特别和一个女人喝茶。说不上来,加饭说。女人笑。她想笑,却没有完全笑出来,她把手放在嘴上,另一只手捂住胸口。你呢,加饭问。女人笑了,她哈哈大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她笑得很大声,也没那么大声,她只是在笑,比微笑更多点。女人说,你猜。她喝了一口茶,告诉服务员,茶淡了一些。服务员走过来,告诉女人,这是新茶,会比陈茶淡。特别是江南产的茶,加饭说,他没有说。他看着这个穿黑背心的女人,除了背心,她还戴着一副眼镜。我不猜,加饭说,如果我想猜,我为什么还要问。这个穿背心的女人,说她是女人,并不准确。女人应该比少女老,至少年纪比少女长。眼前的这个女人,还不至于那么老。两年前,她还是少女的样子,仅仅两年后,时过境迁。我差点没认出你来,你好老,加饭说。说出这句话,加饭就知道说错了,他说错的还有一句,加饭说,你好像一头猪。这也是加饭见到她说的第一句。猪嘛,女人说,你刚才不是说过了。

不是这意思,加饭说,我的意思是,猪很好,猪不错的,猪有时是很不错的。

我是猪嘛,女人说。女人这么说,看不出她有不高兴,也看不出她有什么高兴。

总之,这个女人,应该和平常一样,她看着玻璃墙外,一条不算繁华的大街,两边栽着梧桐树。我的意思是,我忘了,加饭说,我为什么说,说你是猪。我是猪嘛,女人笑着说。其实猪也不错,加饭说,可能你的头发太像,金毛,像猪毛,一个胖女人,当然,你不算胖,我说是你,如果是你,你会联想到什么动物,除了猪。你这算是写诗么,女人问,你还在写诗。

一点都不奇怪,女人会这么问。这个忧郁的女人,除了穿一件毛线背心,里面还穿了一件白颜色的衬衣,这说明,那天的气温不高,夏天还没到来,而在夏天到来前,加饭才和竖,弹涂鱼一起去郊外钓鱼。这又说明,那天,他们并没有谈关于钓鱼的话题,他们可能说起了诗。女人说,我最近写了一首诗。

22.诗。

我点开网页,上面有一首诗,《它》:蚂蚁不在梧桐树上,当然,我们看不到。我们说,玻璃是透明的,苍蝇飞不到那里去。我们还有吃下的瓜子壳,掉在桌上,都很相似。可是,它为什么会在树上。日期是2004年的5月9号,时间2点44分。

这说明,那天,和女人聊天的那天,是5月的8号。在8号前,加饭、弹涂鱼、竖已经去钓过鱼了,他们在喝茶,没有聊到钓鱼,这不可能,可能是我忘了,但至少他们聊过,而且关于钓鱼的那一段,应该十分愉快。穿背心的这个女人,是一个愿意让人愉快的女人。但不是在任何时候,比如,在走出茶馆后。

服务员走过来,告诉加饭,他们喝茶的时间结束了,再坐下去,就到了晚餐时间。已经有客人,陆续进来吃饭。这是个奇怪的茶馆,不,应该说是一个餐厅。白天喝茶,晚上吃饭。更晚的时候,它成了一个酒吧。也就是在这样一个地方,在走出大门前,穿背心的女人一直是个愉快的女人。

来到街上,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两个人,女人走在前面,加饭在后,他有点走不动,也不愿意走动。

天空暗淡的速度,比加饭走路来得快。每走一步,天空就暗淡一点、一些、一大把,直到全部的天空都暗淡下来,变成一种灰色,街上的灯,才全部亮起来。加饭走在后头,女人走在前面。他看着这女人的背影,看上去并不愉快,甚至有些忧郁。当他看到忧郁时,他便想起了另外一个女人。

23.回到上上节结尾。

加饭下楼来,走出小区。出门前,他对小虚说,我真要出去一下,不是大概。

我知道,小虚说,去找女人。

你说了算,加饭说。

24.这一年,女人还很年轻。

年轻的张努还在南方。这年春天,她并没跟加饭一块来北方。很深的夜晚,不知道她在那间不足20平米的出租房睡了没有。来到街上,加饭在路边的电话亭拨通电话。我知道,话筒另外一头说。

知道什么,加饭说。

我什么都知道,张努说,我打过去。

在街边的公用电话亭,加饭等着张努的电话。电话来得很快,很急,一辆汽车刚开过,铃声就响了,他没马上接,他先点起一支。电话响了三下后,又响了一下,在还没响完前,加饭轻轻地拿起电话,说,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们去钓鱼,我还知道你们没钓到鱼。电话那头,听上去并没有睡意,她说,你在哪,张努问。

街上,一个路边电话亭。

好像很惨的样子,怎么样最近。

也不是,出门遛个弯,挺好,喝酒、扯淡、睡觉、打牌、再喝酒,总之就这些破事。

那好像又不错。

是还行,你怎么样。

我嘛,下午在乐购买了个电磁炉。

好像不错的样子。

是啊,还行。

还有呢。

没了。

挂掉电话,加饭才发现,这晚的月亮特别大。

他想着回去再喝点,不一定是烂啤酒,也许可以喝点别的。

25.加饭、花雕都是酒的一种。

花雕是一种好喝的酒,因为好喝,所以在不应该错过的时候,他们绝不会错过。在南方的一个小馆子,两个人已经坐下,加饭说,来两瓶花雕。

挂掉电话,加饭往回走,在超市买一坛花雕,抱着它走回奥体东门。

总共四个人,加饭进门,就成了五个。五个里的两个在睡觉,竖坐在沙发床上,醒着。小虚没有醒来,三在看电视,他大概刚回。他说,我去睡了。说着,关掉电视,走出客厅。在小客厅,他停了一小会儿。003睡在那里,不知道他在看玻璃缸上的鱼,还是地板上的003。两样东西,都不是他的兴趣所在。他停了好一小会,才走进客厅,三说:明天爬山,发更。

怎么,三,不喝点?

没什么,三说,我睡觉。都他妈几点了,三说。

他真睡觉去了。走进房间,门也没关。怎么,竖问。他问加饭。不知道,加饭回答,我怎么知道。

我是说你,这么晚,还出去。

散步,到世上走一趟。

发更。

发更,加饭说,还喝不喝?

可以喝,也可以不喝。两个人都想喝,但两个人都喝到了份上,喝不动。加饭坐到沙发上,小虚的旁边。他把被子拉起来,盖在小虚身上。我跟你说件事,竖,加饭说,严肃的。

那就别说了。

发更,那我换件不严肃的,轻松的。

两件事是不是同一件事?

嗯。

发更,说吧。

酒要不要热一下?

不用。

好。加饭拨开酒坛上的密封的塑料纸,取出酒塞,倒出两杯花雕。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前,那次我们喝了多少瓶花雕。

发更,又来这个。呆逼,竖把小虚的杯子翻开,起来了呆逼,再喝点。

26.夜晚下的奥体东门,不是观察雨水的好地方。

抬头看,是昏暗的天花板,往窗外望,街道在深夜十分安静,街上没什么人,没什么动物,只有路灯为路边的树木打开着。夜晚下奥体东门只有两样东西:夜晚和奥体东门。夜已经很深了,但不能说很深刻,深刻不是描述夜晚的词汇,很深的夜晚,加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能听到的,只有他呼气的声音,窗户外,街上没有声音,只有微弱的光线从窗户照射进来。还好,加饭想。他动了动手,点起夹在手指上的烟头。

要是睡不着,我也想抽会儿,竖躺在沙发上说。

有个故事,想不想听。

我睡了,我琢磨着,我会梦见一头蜥蜴。

烟头的光亮忽然明亮,又忽然暗淡。这种忽明忽暗,让他想起一个故事,故事的开始是一条河。他第一个想到的是一座山,但以山开头的故事太多,他不愿想。他想起一个人,一个熟悉又有点陌生的人,不过,他很快就抛弃了这个想法,他想,他没有想到,接下来他会想到一条河。一条很少见的河。河水在月光下,反射出的光线忽明忽暗,一个人坐在河堤上钓鱼,静静地坐在河堤上,他想起一些往事,其中有部分是毫无意义的苦难,毫无意义,他想到这些艰苦、难以渡过的往事,觉得毫无意义。他想着这些毫无意义的往事,感觉意思不大,他觉得没什么意义,他想了会儿,就不想了。

加饭没接着抽第二支。他听到竖打鼾发出单调有节奏的声音。这些声音像雨水那样,使他迷糊。他觉得他快要睡了。这是漫长一天的结束,他明显感觉到了疲倦,不让自己再次想到喝酒这样的事。他转了个身,躺下。这没什么可解释的。

27.同样,解释一块草皮也不需要理由。

特别一块舒服的草皮,舒服得让人无法用语言描述,那还怎么解释。

奥体东门,一个不大的小区,前后都长着草皮,也不能说前后,相对住处,小区进门处算是前,窗台的后面算后。两人要去的是后面的那块草皮。三说,下去走走。三对加饭说,走,去遛个弯。5月份,加饭正在客厅拖地,天越来越热,加饭把窗打开,之前,把窗帘拉开,夕阳西下,一个不错的黄昏。加饭说,等拖完地。

一个礼拜五傍晚,竖、小虚在厨房,在弄晚饭。三靠在门口,看加饭拖地。

三说,有个傻逼在割草。加饭推开窗户,往下看,一个人在割草,看不清,那些树挡住了视线。空气中到处是一股青草味,和饭香不同,饭香更实在。等我拖完地,加饭说,你可以先准备一下。准备个锤子,三依靠在门框边上,望着加饭拖地。另外两人,竖、小虚一直在厨房弄饭,奇怪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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