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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诗歌(6)

打开风扇,看一本书

写一些东西

这是今天的几件事

明天,我将继续一些别的

我感觉我像一辆长途货车

又过了一天

我洗漱完毕穿好毛衣拿起一支笔在书桌前这样想

又过了一天,我像一辆刚离开中途小镇的长途货车

又驶离午夜一个四面漏风的

加油站

8月3日

台风带来的一场雨

下午从窗口持续吹进的风

我有一颗打开

又闭合的

也有一颗受伤的头颅

和脖子

青年汽车集团

青年汽车是一种什么样的车

集团呢

那意思好像是

他们生产一种适合青年的车型

便宜

时尚

有动感的流线

代表着新希望,可以从一地跑到一地

蜂拥着出城

去往一个青年向往的中心

但我今天坐的

只是一辆长途快巴

长方形

有八个轮子在脚下拼命

滚动

正前方,汽车电视正播放好莱坞的科幻大片

它们的故事历来如此

无非是一个英雄与一个恶魔

的缠斗

一群人最后的欢呼

对我

没有任何的新鲜感

此刻我

看着窗外

思考着自己的下一步

该干什么

在这个大巴到达目的地之前

在青年汽车还在工厂生产

拼装

在高速公路开始奔跑之前

我这个老家伙

可真得想想

真得想

纯铁牙签:黄药师出门远游

河马和马,以及另外的一匹动物

在路上我看见你们

像是互不相识

又像是天生一对

你们保持着经过周密计算的距离

互不说话也互不干扰

天就要黑了

而你们

总是不紧不慢

你们穿过几条逼仄的巷子

这个行人稀少

的夜晚

静谧得让人恐惧

没有风,但也不太热

整座城市

只有五盏路灯

闪着昏暗的光芒

谁都不知道这样的行程何时终止

有时候你们

会不约而同地停一会儿

各自抽各自的烟

月亮升起的时候

在巨大的黑色阴影下面

你们就像是河马和马

另外的一匹

叫不出名字的动物

在不远处

一直注视着你们

那些夏天

那些夏天总是相似的

牛在吃草

在它们四周的草地上

盛开着细碎的紫色野花

直到现在

我还不能说出

它们的名字

蜻蜓在荷叶上

快速起落

其中的一片

还留有

午后的一颗雨滴

我,踢着石子

低头走在路上

和旧时的朋友不期而遇

那些夏天

每次雷雨过后

都能看见彩虹

一部分的风景

当然我所能见的

永远只是一部分的风景

一部分的人

一部分的树

一部分的人栽好树

之后又离开

一部分的树开花又落花

这当然只是我眼中的

一部分风景

你们眼中的

与我有所不同

呀咿噢

现在我说的

是在很久很久以前

那时世界上

还没有语言和文字

人们之间的交流

无疑是困难的

比如要问

你吃了吗?

就只能问

呀咿噢

如果一个男的

要向一个女的

说我爱你

他也只能说

呀咿噢

看风景的人

那个站在高处的人

站在那里

动也不动

无论我们这边发出怎样的动静

他还是

没有一点反应

现在请大家一起

呼唤他的名字

如果他还不回头

我们就断定

他是一个在看风景的人

一起去夏天

想象一下

和你一起去夏天

我们只带

一点简单的行李

选择在一个风和日丽的

早晨

出门

在经过一些

陌生的河流与村庄

之后

天气越来越热

夏天也就

越来越近

想象一下

和你去夏天的样子

我们一前一后

你骑你的自行车

我骑我的

黄药师

说起黄药师

那是一个奇怪的老头

他住在

我们所不知道的

桃花岛

与世隔绝

但是据说

岛上满是桃树

每一株

都是老头亲手所栽

到了春天

岛上桃花

纷纷盛开

风景极美

但是黄药师

真是个奇怪的老头

他不欣赏桃花

而是出门远游

风筝

说起风筝

那是去年的事情

在兰州的黄河边

在三月初

沙尘暴还没到来

空气那么干净

我们都喜欢这

早春的天气

像许许多多

热爱春天的孩子一样

我们放风筝

天空那么空

只有我们的风筝

和一些别的风筝

风躲在

高高的树枝

上面

院子里

唯一的

一棵梧桐树

在冬天它落光了叶子

但收藏了风

天气这么冷

风小心翼翼

注视着

下面的一切

当黄昏降临

当你从马路的对面

火一样跳跃而来

风终于

悄悄出动

摘落了

你头上的帽子

十个钉子钉一排

这个下午的事情

就是把十个钉子

钉成一排

你很认真

你钉出的钉子

也格外整齐

那些锈迹斑斑的

自然锈迹斑斑

那些没有生锈的

在阳光下

闪着光芒

除此之外

你还把事先准备好的

一个帆布书包

一个相框

几件旧夹克

小心翼翼地

挂在钉子上

此诗献给乌青

那天,乌青在黄昏时分

突然出现

尽管从成都到苏州

隔着三千公里的路程

但乌青

就像是住在隔壁的邻居

因为要借一把螺丝刀

敲响了你的家门

来,先坐下来

我们喝酒

虽然对于你的到来

我还没有准备

虽然酒桌上

也没有舒服的朋友

但请不要计较

我们可以一边喝酒

一边给远在西安的叶青

打一个电话

酒后

乌青匆匆离去

借螺丝刀的邻居

已关灯入睡

陆小凤快餐店

光看名字

就已经特江湖了

除此以外

我们可以

没事就去喝上一杯

高兴的时候

像个侠客

不高兴的时候

也可以像个诗人

陆小凤快餐店

欢迎天下的侠客和诗人

饮马桥

还没起床的时候

我就想

今天我一定要

去一个地方

它的名字叫饮马桥

可想而知

那是一座桥

曾经有个古人

在此饮马

他站在桥边

看着他的喝水的马儿

心里盘算着

骑马去远方

到了今天

那个饮马的人

不知去了哪里

而饮马桥

依然是一个适合饮马的

好地方

桂花树

房子外面

是一排桂花树

从左向右数

它们是八棵

从右向左数

也是八棵

现在正是农历八月

那排桂花树

香得多么热闹

每个走过树下的人

都闻到了桂花的芳香

睡在房子里的人

也因此而不能入眠

火车上

先是晃动了一下

紧接着

又连续晃动了几下

最后就一刻不停地

向前跑去

我喜欢火车的这种晃动

也喜欢像火车这样

不停地向前奔跑

村子

1

姐姐和妹妹

手牵手

走在小路上

风一会儿向东

一会儿向北

她们的头发

也是这样

2

姐姐和妹妹

走在小路上

云越来越厚

也就要赶上她们了

玉上烟:乳房之诗

金黄之诗

一个词,不小心脱口:金黄的

他们开始追问:

你是说金黄的橘子?汁液?

也许是,也许不

你说的,是金黄的光线?气味?

也许是,也许不

难道,你说的,是一只金黄的……

也许是,也许不

哦,等等

我决定现在不说出

我必须抹去它的指纹

再说了,我掌控的经验有多少

他们的想象力就有多少

你瞧,气氛已经变得相当有趣。当然

只有我自己看到

它的皮毛浮上了水面。除了我

没有人知道它的身份

它孤独而迷人

来自比我们想象力更远的地方

乳房之诗

窗外,树叶在轻轻飘落。现在。我想抽支烟,

或者,听点音乐。我孤独是因为今天我们四姐妹

谈到了乳房。

张玲,乳腺癌。宽大的衣服并没有出卖她。但一只乳房空了,另一只,孤单地睡在腋窝下 。

高慧芳身材高挑,秀峰是重量级的。飞蛾扑火躺在了另一个男人的手臂里。一年后乳房被那人老婆用刀捅伤。

黄金的酒杯已在生命中破碎。

刘秀丽,两只胳膊垂下来能遮住肚脐,人称飞机场。男人去外地打工,至今爱归不归。

张玲小声说她儿子小时候捧着乳房吃奶的时候真可爱,就像在吹喇叭。

高慧芳幽幽地说她乳房上的伤疤自己都不敢看,哪个鸟男人还会喜欢呢?

刘秀丽说我都生锈了,连剃头的老三都说我不像女人。他妈的,这世界没有女人只有乳房了。

说着说着,她们开始羡慕我,说我能写会说,长得又好,追我的男人一定一火车。

说着说着,她们开始轮番抓捏我的乳房,狠狠地,恨恨地:

“骚货,你说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仿佛我的乳房是淫荡的。

仿佛我抛弃了她们。

仿佛我抢走了她们的男人。

仿佛我毁了她们的生活。

仿佛这样,就可以治疗她们的伤痛。

后来,她们走了。没人再和我说一句话。

我回到自己房间躺下。

我抓住自己的乳房,哭了起来。

窗外,树叶在轻轻飘落。现在。我想抽支烟,

或者,听点音乐。我悲伤是因为我在等待一个永远不会到来的人。

尽管,我有美好的乳房。

子宫之诗

终于结束了。

我的左脚还没穿上鞋子。右脚旁

是一只大号的垃圾桶。现在

我的小腹疼痛难忍,准确地说,

是子宫。它像水果一样,潜伏着危险,容易坏掉。

我站起来,

我感觉晕眩。

我听见医生正在喊下一个病人:

67号……

一个少女走进来了:

稻草一样的头发。苍白的脸。

“躺床上,脱掉一条裤腿……”

我慢慢走出去。

大街上的人可真多啊。

一群民工潮水般涌向火车站;

卖楼处,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挥动着拳头;

一个漂亮的女人,站在洋餐店前,边用纸巾擦眼睛边打电话;

菜市场旁,小贩在哄抢刚下船的海鲜;

一个疯子冲着人群舞动着一面旗子;

几个从饭店出来的人摇摇晃晃沿着河边又喊又唱……

这是乱糟糟的星期一。

油脂厂的烟囱带着浓烈的黑烟涌进雾蒙蒙的空气中。

哦,你过去怎么说?

这令人晕眩的世界里,一定蹲伏着一个悲哀的母兽?

是的,她一定也有过波浪一样的快感,

有过阵痛、死亡的挣扎和时代之外的呼喊。

她分娩了这个世界但又无法自己处理掉多余的渣滓。

我在路边坐下来。对面

建了一半的地铁,像一条黑暗的产道,停在那里快两年了。

“没有列车通过,它的内心一定松弛了。”我想。

甚至,一些风也绕过它的虚空。就像

也绕过我们。

阳萎之诗

他一把扯下领带和叮当作响的钥匙

只剩下一条短裤

他有些滑稽地在地板上抱着脑袋蹲了五分钟,然后在床上

摆了一个“大”字

他不想去洗澡,也不想看电视,或者喝点什么

这种状态已经持续很久了

他闭着眼睛点燃了一支烟

他深深吸了几口

同时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郁闷再度来临

他想起了今天的报纸:他现在似乎已经看不懂中文

他的父亲,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晚年走进了教堂

而他自己,枕边放着一本圣经,不过只打开过一次

他想做点什么,现在

不用再面对上司,股票,酒局

然而酒水并没有打开生活的通道

那个东西再次出卖了他

唉,刚才好像还在,现在又潮水一样退了

他叹了口气

半年了,这把来复枪像被锯掉了枪管

他想沉沉地睡去,或者

像一只漂流瓶,慢慢漂远

关于短了一截的生活,是谁的过错?

他想起了某句诗:

“你知道色情比温情更能给女人带来一种理想的美

其中悲哀的真实成分比假设的,比你预先想到的还多”

傍晚穿过草坪回家时,一群嘴上无毛的孩子冲着他喊:

“嗨,老头,把我们的球扔过来”

“老头”?他有些沮丧,他甚至想把这些臭小子撂倒在地

他突然跃起:“妈的!”

他感觉肺部充满了古墓的气味,一切似乎都发了霉

一只藏蓝色的拖鞋倒扣过来,另一只不知去向

被扯断的电话线,低垂着

在墙壁上留下一条长长的阴影

阳台上的玫瑰,一瓣瓣放肆地燃烧着

时而像快要燃尽的火焰

时而像早年离开他的那个女人血红的嘴唇

而吃剩的三明治,发出了令人作呕的味道

他猛地打开窗

将水杯、报纸、拖鞋、三明治、花瓶使劲扔了出去

他的妻子站在门口

头发凌乱

面无表情

她什么也没说

她默默地回到了客厅

他再次倒在床上

用枕巾遮住脸

过了一会儿

他听到了压抑的哭泣声,从客厅的门缝里传来

注:来自欧阳江河的诗句

清泉路341号

这是一个已经偏离了古朴的小镇

“清泉路341号”——

姑娘们的内衣裤在2楼的窗口

毫无顾忌地迎风招展

每到傍晚

她们就像麻雀一样陆续飞回巢里

打开礼品盒一样的小房间

30多岁的梅梅

饱满,慵懒。有着令人仇恨的美貌和透支的风骚

“×××报”的编辑

沙发上总是扔着皱巴巴的黑丝袜,手纸和药物

喜欢叉开双腿站着

喜欢露肩袒胸

喜欢摇着头抒情:“这些年我们已经习惯了各种各样的离别”

苇子,“××日报”的一个实习记者

迷恋淘宝和刺耳的音乐

动辄“神马都是浮云”

染黑指甲。戴一枚两克拉的钻戒

她的年龄,像她身上的气味——(介于海苔和鱼干之间)

难以说清

小琴和娜娜,表姐妹,像还没开花的小黄瓜

在某工厂打工

两个人的细腿,从早六点到晚六点

要钟表一样跑上十二小时

小姑娘的床头,摆放着一只小小的玩具熊

地板上,躺着两个行李箱,两双形如兔子耳朵的拖鞋

“清泉路341号”,属于小薇和她老公

二十岁的小薇,五十岁的老公

二十岁的鲜活肉体,五十岁的臃肿衣裤

二十岁的天真、浪漫,五十岁的老练、迟钝

二十岁的旺盛,五十岁的瞌睡、心梗、高血压

二十岁的叽叽喳喳,五十岁的咳嗽和无言以对

五十岁的老公每天坐在一楼

门外“山西汾酒”的牌子,蓝得刺眼

玻璃窗上还有没有处理掉的广告

左边“招美容师若干”,右边“招幼师若干”

生意最终都不了了之

晚7点到10点

沐浴后的姑娘们都光鲜起来

梅梅倚在门框上边看儿子照片边抽烟

苇子会讲又淘到了什么好宝贝

哪家店信誉好,哪家店让她又损失了一条裙子

小薇总吵着周末要跟大家一起逛街

羞怯的小琴和娜娜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

像两只被关押的小动物

半夜曾晕倒过两次的男主人

最喜欢邀请姑娘们去小镇的舞厅跳舞

他在人群中灵活地转来转去,灿烂的激情

像一锅沸腾的水

不过时不时地咳痰,令人生厌

“我并不打算要孩子”要过一流日子的小薇说

“婚前你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吗”

“知道,他比我妈妈年龄还大”

“他以前是这里有名的大老板,后来投资股票亏了许多”

“他还有几幢楼……”

“姐姐,梅梅的家离这里不远,自己又有车

但是她偏要住在这里,还让我保密”

临时改建的单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

虽然这里只招女房客

但梅梅和苇子还是常会带男人回来

夜晚,是暧昧的近义词

诚实与欢乐,腐败与新鲜都在这里生长

平时,梅梅就像扔在床上的一件旧衣服

而每到周五,她的床就会发出忠实而不牢靠的声音

这个除了儿子,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的女人

眼睛却在周末发亮

喘息。低语。压抑的呻吟。

梅梅像一条被捕猎的鱼,在网里翻跃个不停

仿佛她再没有别的快乐

仿佛因此得以获救

她不再是那个懒洋洋的梅梅

这个让男人在她身体里疯的女人复苏了

接下来的两天

梅梅的脸就会生动起来

眼神是甜美少女的,大腿是甜美少女的

心情也是甜美少女的

“我已经告诉她们男人只可以拜访,不可以过夜”

小薇的脖子上永远系着黄丝巾

“梅梅太过分了!这已经是第三个男人了!还有苇子

为了转正,也一再恳求我让那个男人晚上住进来”

“××日报”的头儿,熊一样的身躯

低着头,拎着装有肯德基的袋子

“亲爱的,我想你”,“亲爱的老公……”

苇子的嗓子抹上了奶油

洗漱。化妆。鞋带。拉链。手机。提包。钥匙

急匆匆出门。工作。午餐。下班。开门。鞋带

拉链。倒在沙发上。吃饭。闲聊。短信。淘宝

洗澡。睡觉。做梦。失眠。起床。排队上厕所

生活日复一日

但结局总是会加速

小琴和娜娜下岗了

她们的玩具熊抛进了垃圾桶,还有一个蓝色发卡

她们在更偏僻的地方找到了一份工作

“姐姐,再见”

那天早上,她们鸽子一样飞走了

安静的背影,像这个世界的两块斑

梅梅也搬走了

接着是苇子

但房子没有空着

一些人来了,一些人走了,一些人又来了……

清泉路341号,依然只招女房客

哑巴之诗

他不再说话。不再谈论美好的设想

窗户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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