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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分裂

换上衣服,我就感觉身体上上下下都是被挤压的感觉,感情精灵都是群瘦子,这衣服穿在我身上就是件紧身衣,还幸好我没将上衣上的扣子都扣上,要不就活活憋死了自己了。

打开门,玛丽苏就直直站在门口。

“好了吧?好了我们就出发了。”

“嗯。”

我跟随在玛丽苏身后,静静前行。

……

‘铛铛铛’清澈的铃声在远方敲响。

“看来是长老们等不及要召开会议了,”玛丽苏说道:“你快跟我来吧,你实在拖了太多时间了!”

我嘟嚷着就被玛丽苏拉着沿着小径,很快的走向大屋。

秋天清朗的阳光已经毫不吝啬地照在林中,湍湍的流水声、鸟儿的清脆叫声和一股和平之气,充斥着大地。假如忽略了之前的一切以及即将到来的半兽人入侵,一切都会变得那样的美好。只不过,一路上遇见的人,都显得脸色凝重。

欧斯特已经坐在了大屋的正中心了,还有其他几个精灵也跟着坐在他身边,至于艾尔斯等其他精灵就在外面围了一小圈。

关于昨晚的争辩已经不需要解释,因为玛丽苏的说词太圆满,除非是村庄的人类出现在这里并认出了是我的放的火。

最重要的以下话题。

“世界树已经崩塌了,我们的信仰即将受到摧毁。”玛丽苏在这时放出一个重量级新闻,惊得欧斯特与几位长老衣领上的宝石都颤抖了起来。

“你在哄骗我们,根本没有这回事,就算是精灵国崩塌了也还有三个精灵圣地。”一位长老直接拍响了眼前的桌子,眼睛睁大指着玛丽苏道。

“我指的就是全部。”玛丽苏平静的回答。

“外面的黄金树不就是世界树的新生吗?”另一位长老发问。

“黄金树是一棵仅此于世界树的新生信仰,我说的并不错,但是要让这颗树茁壮成长就必须要我们提供祝福而后才能获得力量。你们难道没有察觉到我们身上的自然之力越来越弱了吗?现在我们包括附近的精灵族群都已经被黑暗所笼罩,如果力量一旦消失,结界也会随之消失。我们现在还要坐在这里等待远方精灵国的救援?他们自己都已经自顾不暇了。”玛丽苏辨道。

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外,我听欧斯特说是因为出现了堕落精灵才让结界的位置遭到泄露,想不到原来牵涉的是那么多,但是看欧斯特在初次见我的表情并不是伪造的呀?(精灵是不允许说谎的,每次说谎就会逐渐远离自己的信仰,这是我后来知道的。)

欧斯特苦涩的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关键是如何让我们族群能够生存下去。”

“你两兄妹一唱一和,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一个长老反驳道。

其实玛丽苏已经告诉了他们现在只有唯一一条路可以选择,就是选择一个新的信仰——黄金槐树,从而加固结界,获得力量才有抵抗半兽人的入侵。

关于半兽人的来源,在这次会议才知道,要追溯到这里的传说,竟然是被奴役的精灵经过缓慢残酷地折磨,直到他们败坏邪恶,满怀对精灵的讥嘲和护恨之下,与其他奴隶繁衍出来的丑陋邪恶生物。

因为传承,精灵与半兽人成为了最势不两立的死敌,可想而知被半兽人抓到后精灵的凄惨。

这是个强大的动力,在场没有谁愿意试一下被半兽人捕捉之后的后果,但是偏偏就有几个老古板在这里从中作祟。就如同每一次改革都有成千上百的上了年纪的老头的一大堆‘这是传承’、‘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老祖宗的规定不能你想改就改’。

而且这种人还通常是身居要职,当你提出众多观点作为反驳例举之后,他们就会直接跟你说一句‘我说不许改就不许改’,跟着怂恿其他人也一起反对。

现在在这里就出现了这种情况,精灵族的大长老身为族中最老年纪的精灵,本该拥有看得最远的智慧,此刻竟然说出‘我反对。’就这样草率了断。

玛丽苏与欧斯特都哑口无言,在场长老都还在考虑阶段,而众多精灵则持观望态度,就是俗话说的墙头草角色。

突然玛丽苏给了我一个眼神,我自然知道这时候肯定是需要我拿出这个‘英雄’身份来作出人类方的表率,而作为精灵最大的盟友,人类也是有足够的发言权。

“我觉得玛丽苏说得没错,现在半兽人已经开始侵蚀这片纯净的森林,如果再在这里争个你死我活的话,不用等半兽人入侵,我们就已经被消灭了。”

我已经着重表明了半兽人入侵的事实,套用以前看电影的那几句老屁话,比玛丽苏要说得直接的多,但是没有提及更改信仰,而是交由众人选择。

“你一个人类,没有资格在这里发言,这是精灵的内部会议!”大长老怒吼道。

“作为精灵的盟友,他当然有资格!”玛丽苏回驳道。

“但是他的朋友用手中的武器,攻击了精灵!”

“我不在乎,因为他治好了我。”

大长老指的当然是之前玛丽苏身上的枪伤。

“黄金树有多大的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想想你死去的儿子吧,被抬到世界树的脚下,最后还是不得不回归到自然之神的怀抱中,他受的伤并没有比我重,但是为什么会死?因为世界树已经失去了力量,他连自己都拯救不了,怎么拯救你儿子。”

大长老听到玛丽苏这句话已经气得胡子都炸开了,吼了一句:“你住口!”之后就离开了会议大屋,后面还跟着几个‘马仔’。

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整个会议中,前半部分都是和平良好的,但是到了后半部分玛丽苏提出世界树死了,要更改信仰之后,大长老就表现出极端的反抗,一开始我还认为是正常,到最后,大多数长老都同意之后竟然还一口否定,这已经超出了正常精灵的智力范围。我已经说过精灵不比人,身为一名精灵心是无比的纯洁,所以导致年纪越大、越有智慧成为一个必然可能,当然排除玛丽苏这个极度分子。

等散场后,精灵村落已经被分为了两派,一派是玛丽苏和欧斯特带领的更改信仰派,一派是大长老带领的顽固分子派。

玛丽苏二话不说就带着精灵们跑去信仰黄金树老槐。

当她们虔诚的祭拜了黄金树,并说出精灵语的古老祝福时(语言家不会听古语),我发现黄金树身上的光芒恢复了,比第一次见到的更耀,并且散落了淡淡的光华在跪拜的精灵身上,我仿佛见证了一处神迹。

一把不男不女的机械声在我脑海中响起。

“技能‘治愈’获得强化。”

我竟然也被祝福了,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中,因为我并没有信仰老槐。

说实话,我很希望老槐醒过来,毕竟一棵仅此于世界树的树,怎么也能称之为后备半神,杀几个半兽人不是绰绰有余吗?但是事实上老槐没有一丝要醒来的感觉,因为我尝试语言家进行沟通,它竟然不鸟我。

当然我是想过他是故意的,但是如果在这里再捅一刀这些精灵刚刚拥护的新信仰,我不确定会发生什么事,大概会发生精灵吃人事件。

玛丽苏是得到最多回馈的一个,甚至乎老槐掉下了一根发光树枝(木棍)在玛丽苏的面前,当她转身高举木棍之时,简直就像一个古老的大祭司。

看到这我已经转身回去自己的小房间了,后续的祭祀活动我就不想看了,这种繁琐而又麻烦的事,真是看着都让人烦。

……

躲在自己房间里看着天花板,静静的等待半兽人的来临,现在也不需要爬,因为那么大条大腿在那可以抱,还那需要我操心。

“我们走吧,大长老说要离开这里,前往一个新的地方。”

外面的窃窃私语引起了我的好奇,大概是以为我还随着玛丽苏在黄金老槐下面拜祭所以根本就没留意我在屋子里。

我放轻脚步,慢慢靠近房门。

“大长老说还有更好的信仰能够获取,而且现在我们的数量不算多,可以拥有比他们更强大的力量。”

这已经是颠覆了我的想象了,难道这森林里面还有第二棵类似于黄金老槐的神树?

我将耳朵尝试贴得房门更近,尝试听得更清楚,可惜外面已经完全没有声音。

‘咚咚咚’房门突然被敲响。

我吓得直接蹲在地上捂住了嘴,妈的,精灵的感知能力太他妈好了。

“拉奥,你别疑心太重了,他现在应该还在世界树里面。”

“可是里面太安静了,我不放心。”

“我们都即将要走了,就算里面有人又怎样,他一个能杀死8个的前提是半兽人没有弓箭手,你猜猜如果是面对我们,他能怎样?”

外面一声轻笑。

“也对,我们也到要走的时间了。”

……

两个脚步声在逐渐远离,直到完全消失在我耳边之后,我才放下捂住嘴的手。

“艹你妈b的。”我低声骂了一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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