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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拜师求艺

ERO花了整整3个月的时间教MIO一些比较基础的东西,因为是手把手的教育,从开始的时候就没有一丝想要有隐瞒的意思,在加上MIO对这份工作有着自己都想不到的激情。所以学的十分的快,在这么短时间里,MIO就已经可以做出来一些简单的甜点,这让MIO和ERO都十分的开心。

其实学西点也不是很难得手艺,只是师傅不愿意教你而已,要是能遇见一个什么都愿意教你的师傅,那学起来还是很快的。特别是这种工作特别的适合一个女生去做,因为女生的手和心思总是很细致的,这本来就是个细致的工作。讲究的是用料的精打细算,可制作之后的精细,至于其他的一些东西也不是很难,因为总是会有前人给我们留下来的配方,就好像是抓中药一样,只要医生给了你方子,我们自己都可以去药店抓药。这里的西点也是这个样子,只要你有配方,然后按照上面写的一点点的合成就可以了。

区别是什么,为什么大家都是用一样的配料做出来的东西还是大相径庭?那自然还是一些用料的不同,就好像是巧克力这种做西点中最常用的东西。不是每种巧克力都是一个味道的,巧克力本来就是个成品,但是西点师傅还是会买一些算是半成品的巧克力过来自己在加工一点。为了就是能把巧克力发挥到自己中意的水准。这里面自然也是有配方的。

每种一样的料子都有很多种的品牌,品牌不一样,出来的味道自然就不一样,不然也不会有牌子这样的一个东西。在加上加工的时候又有很多的区别,水溶巧克力有很多种办法,有些人用这样的办法,有人就用那种办法。巧克力本来就是种容易融化的东西,在融化的时候,因为工艺的不同,分解出来的和挥发出来的物质也是不一样的,那么味道自然也就不一样了。所以每个人做一种东西,出来的味道自然也是不一样。

就算是什么料子都是一样的,这里面还存在时间和天气的关系。所以很多的西点屋都是在一个恒温的条件下制作,这就是为了把不定的环境最大可能的统一化,然后就是时间上面的问题。就算是一个东西什么都一样,那烘焙的时间,冷冻的时间不一样,出来的味道还是不一样的,当然区别不是很大,只有细心的人才能隐约的感觉出来。但是所有老板的客户都不排除有这样的挑剔的人存在。再说,吃西点的人本来就不是一般的人,一般的人谁会花了50或者更贵的价钱去吃一块一口就吃的下去的甜点呢。这里面都是甜点师傅精挑细选和精工细作的先天条件之一。没有挑剔,自然就不会有精细之说。

MIO的工资终于有了增加,甚至有直逼ERO的倾向,这算是老板对MIO的一种估计,但是越是这样就越能说明老板的用心。ERO想着“我之前的预测看来还是正确的,老板果然是想辞掉我,看我不爽就用这样的办法,真是够恶心的,还以为我是白痴,还是当我是刚出校门的白痴?我既然能看出来你能这么对我,我就有自己的办法对付你。我在这个店里做了也有3年了,辛辛苦苦的到最后不但什么都没有,还找了这么多的勾心斗角。好吧,既然你打我的算盘,我就要你看看我的厉害,MIO现在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在连个一个月的时间,只要我吧配方给她,估计她就可以动手自己做东西了,但是我只要在这里一天,我是不会吧配方给MIO的,就算是给她,也要我吧她带出这里。”

ERO每天看着老板都打心里暗暗的冷笑。天生的敏感,在加上丰富的社会经验,让ERO对上面都充满怀疑,所以当她预感到自己的利益会受到威胁的时候,总是会第一时间做好保护自己的准备,再说,这好像也不是ERO一个人的心理,似乎大家都是这样想的。

人们开始不像是以前那么的单纯,在老板剥削着工人的时候,工人都已经为自己的以后做好了打算,甚至很多时候已经强大到可以和老板叫板的能力。这也是这个社会开始变的越来越复杂的原因,大家的身份开始逐渐的便的复杂,老板开始没那么多的权利,工人也开始变的权利越来越大,不管大家承认还是不承认,这些都是真是存在的,当然了有些人有了属于自己的权利,但是不知道怎么去用就不能说什么了。不然也不会说什么“知识就是力量”了,你知道的越多,你就越会加以利用,不管是朝好的方面用,还是朝着坏的的方面用,这些都是大家的自由。

终于,在一天老板吧MIO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这间办公室真是糟透了,满屋子的烟味,老板没事的时候就在里面抽烟,约上几个人在里面打牌。如今MIO进来的时候,竟然没看见里面有人打牌,这样多少还是让MIO有点不自在。

从某种程度上面说,老板在MIO的眼里多少还是有点猥琐的,试想一个进50岁数的人,成天就知道打牌,然后满身的酒味和烟味,这在一个少女的眼里是多么的糟糕。现在这个屋子里阴暗的灯光,加上这浓浓的烟味,更加让MIO有了些许的不安。真不知道接下来要是发生点不该发生的事情,MIO要怎么处理,或者直接点的设想是,要怎么逃出去,这个屋里就一个门,有一个大的鱼缸,里面的鱼在暗黄的灯光下面显得苟延残喘着,好像是老板的缩影一样。

老板其实还算是个很可怜的人,自己的老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有出现,MIO在这个咖啡店都干了整整快2年了,这期间从来都没见到女人来找过老板。是不是老板就没有老婆,还是老婆看他老了,直接就把他给甩了啊,这都是MIO此时的想法。

一个老人,一个人,成天就知道声色犬马,好像除了这间生意还算是不错的咖啡店之外,其他的他就什么都没有了一样。有时候想想还是可以理解的。若是没有了那些陪他打牌的人,这个老人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啊,真的不管去想象。

“MIO啊,我说你也和ERO学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能不能自己独立的做一些东西了啊,要不要我送你去正经的学校继续学习学习?没事,你不要拘谨,坐吧,对了,哪有茶水,你自己倒吧,随意就好,对了,你好像一直都是喝咖啡的吧,不好意思,我是个老人,我从来不喝咖啡,这样我更会睡不着觉。要不要我叫外面的人给你作杯咖啡过来?”老板倒是很客气,这更加让MIO不安了。之前MIO在这家店的时候,基本都是面对着所有同事的欺负,现在这样的待遇,真的让MIO很不能适应。要知道一个人从一个低谷突然来到一个高度的话,是没有几个人能承受的了得。

“我没事,我没事,老板,你想说什么你就直接说吧,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过来的时候ERO还不知道,我每天都要帮她准备很多的料子。不然她一个人真的忙不过来。不是不是,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做好自己的事情,这样也对得起你开给我的工资。”MIO紧张的说,好像现在的她说什么都会错一样。对待老板,她一直都是这样的态度,不敢有什么过分的动作,生怕什么地方就把老板给得罪了,之后自己就要被开除,然后自己就是个失业的人,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现在的MIO自己在外面租房子,已经不是住着咖啡店免费提供的房子了,这相比起其他的员工,自己的待遇真的算是很好了,因为工资已经足够支撑起这些支出的了。就好像ERO和MIO说的,“既然日子可以过的狠好,那我们为什么还要苦逼这过活呢,我们在为以后想着,但是以后我们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们自己也不会知道。你之前就很节约吧?但是你之前的节约给你带来了什么?大家都是没有余款的人,但是我过的比你快乐,那你说你赚了还是亏了?”

这些都是ERO的一面之词,她这么说的目的还是很明显的,她不希望MIO有自己的存款,因为人只要有了钱,就有了底气,有底气的话,只要那天不开心了就可以随时的离开,因为有了钱他们就能很好的为以后的自己做打算。没钱就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依赖工作,只能依赖ERO了。这样ERO就能软性的控制住MIO。在加上ERO本来对待MIO就不是很消气,也不是很坏,MIO也确实很依赖ERO。这样的话,就算是那天MIO不爽了,ERO可以很直接的和MIO说,“那就不要做了,还是和我一起吧,我还是会开你的工资,但是你给我帮忙总是比其他人要舒服的多吧,我们还是住在一起,还生了你的房租,你还可以适当的省点自己的钱。你还能不相信我吗?”是的,ERO是个很有心计的人。但是我们说有心计的人不代表就全是坏人。就好像是ERO,她在怎么的算计其实也不是为了MIO的坏,最终还是起到了帮助MIO的作用,只是帮助别人的时候对自己也有好处而已。好坏只在一念之间,其实我们看见的效果就是那个样子,那个念头本来就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我们又何必去在乎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呢。

有些是底气是别人给我们的,有些底气是我们给我们自己的,就好像是现在ERO对MIO说的这些话,这些就算是别人给MIO的底气。这样的底气能让她更加有自己的资本,然后用这样的资本和老板说话。当然MIO似乎一直都没意识到这点。但是也不是说不知道就不存在的。自己有了底气,说话的态度就已经不是我们自己能定义的了。

MIO不知不觉间的觉得,就算是自己最无机了,起码还会有ERO愿意收留她,这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依赖,这也是ERO一直都在策划的事情和效果,要知道若是ERO知道MIO此时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一定会十分的开心。所有的事或者物,对不同的人来说都是有自己的意义的。也许你说没意义,但是对其他的人总是会有说不出的意义。这也是人们常说的“天生我才必有用”的来源。

老板看着MIO好像还不是很明白此时的状况,显得有点着急,这个时候他的屁股有点热,就微微的挪了下位置,这在MIO看来还是有点不安。在一个本来就很拘谨的条件下,不管是别人此时的任何一个动作,在怀疑者的眼里都是那么的危险。MIO就是处在这样的情况。看着老板的动作,她微微的显得有点紧张。

嘴巴微干,她环顾四周,想找点水之类的东西,但是好像这里什么都没有,除了那个很大的水缸。真不知道老板平时都是怎么喝水的,反正MIO总是在固定的范围内活动,比如这个范围之内就一定要有水,若是在视线之内没有水源的出现,她就会觉得十分的可怕。所有人都说这是个很奇怪的习惯。但是MIO总是认为,谁都会有点自己的习惯,这些习惯本来就不应该被别人指责或者是质疑,因为好像大家都是一样的,不管是谁都会有这些或者是那些的习惯,有些别人看来是正常的,有些被人看来是不正常的。但是不管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好像都是被别人来定义的,自己从来都没有一个相对很主动的权利。不对,还是有主动权立的,那就是在听见别人指责你的时候,你是有改正的权利的。

这些都是无聊的表现,我们都没有义务要对任何一个人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因为这些合理的解释好像也是被别人定义。你需要解释,但是你的解释合理还是不合理,别已经需要别人来定义。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和当事人没什么关系的。为什么会这样,大家为什么要这么样,但是我们怎么就能摆脱这些莫须有的建议呢?那就是不管别人怎么,自己走自己的路就够了。世界上的人类很多,我们不可能去满足每个人的嗜好,也许我们在吃饭的时候,一个人看着很顺眼,但是总会有人看着不是很顺眼,那我们又要怎么做呢。

MIO想的有点头晕,在加上此时的她很口干,屋子里面的空气不是很流通。她一直都不清楚,为什么喜欢赌博的人,都是喜欢在这样的环境下来进行,好像不管是自己在现实中接触到的,还是在电影里面看见的,大家都好像保持着这样的一个状态。她东张西望的样子,在老板的眼里好像是在紧张。这种样子本来就和紧张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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