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怎么又是你,绑我绑上瘾了!”木木怒目而视。
黑衣人神情淡漠。
“好歹第二回了,给点优惠吧,让我把它放下去?”木木指着铁甲中的小狐狸道。
“真是天真,这里可是嫉恶,联盟和战庭对战的中心地带,你以为区区一只杂毛可以在这活下来?”黑衣人发着冷笑。
城角下。
“我的护卫呢!”珊珃有些恼怒,眼眶有些湿糊。
“他被黑衣人抓去了。”霍尔杰斯依旧沉浸在呆滞之中。
“你在骗我!”珊珃指着杰斯道:“他什么也没有为什么会抓他?”
“这?”霍尔杰斯同样有些疑惑,自己是一代商会的大少爷,而……
“不是说好的当我护卫呢?”沃思珊珃痛哭流涕,指着杰斯道:“你给我滚!”
“你说什么?不就一个护卫,他算什么东西,别说抓走,杀死又如何?”杰斯有些气愤,何曾几时自己被人指着鼻子过。
“你!”
杰斯有些不屑,身为两会的小公主居然如此不知廉耻,自己是谁?要不是利益关系会稀罕?虽然的确长得不错。
布朗朱莉抱着珊珃有些无奈,刚刚感觉有人在窥视,但自己太担心女儿,直接先走一步。不过话说回来这实在难以置信,一个没有什么前途的废物居然……
“呜呜,护卫不要我了。”珊珃抱着母亲哭啼道。
“珃珃乖,家里业大,可以发布任务找回来。”朱莉轻拍着珊珃的背道。
“妈妈当时为什么走?”珊珃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朱莉有些不可置信,贴着珊珃额头苦笑道:“妈妈只是怕再失去你。”
可在另一面朱莉眼神微眯,我倒要看看你给珃珃施了什么蛊。
影龙穿云跃雨,直向北方而行。
“现在好没?”木木此刻算是认命了,一个人几乎平躺在龙背上。
“难道你就不害怕吗?”黑衣人有些疑惑。
“一回生两回熟,我都习惯了。话说现在能放了吗?”声音有些无力。
“你要是再拿这件事来烦我,信不信我现在就给它捏了。”
木木一脸黑线:“那说说你为什么老是绑我,好玩吗?还是我很值钱啊?”
“第一回是顺带的,第二回是挺多的,至于我为什么陪你聊那么多,我现在告诉你,因为你这一票为我们解决了数年修炼资源。”黑衣人瞧了瞧木木苦笑一下,这仅仅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啊。
“我为了你们都这样了,你看?”
“好了,聊天到此为止。”黑衣人张手一伸。
“唔。”木木感觉嘴巴似乎被禁锢住了,无可奈何,只能乖乖的平躺着。
两人来到一个传送阵前。
“你身上有封印?”黑衣人背对木木,显得有一丝冷酷。
“封印?”
“就是当时顺手抓你时,我明明用精神禁锢你了,为什么你还能说话?”
“啊?呜呜。”木木刚想问结果嘴巴又被封住了。
两人飞过好几十个城市,路经九个传送阵终于来到了一个郊外。
黑衣人伸手在木木脖子上一拍,冷笑一下:“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
朦胧欲睡,木木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变得那么疲劳,但有东西隐隐裹着自己却是实实在在的。
“怎么样?”黑衣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接着便是龙啸声渐离渐远。
木木的身体被放了下来。
眼前是一位白衣男子,看不出年龄,但从他身上那件普通的法师袍可以看出大概的职业。
男子略带微笑,有些玩味的看着木木:“知道我叫什么吗?”
木木摇了摇头,感觉男子长得虽然有些貌美,但实在有些阴冷。
“我叫巴萨德。”男子眯着眼盯着木木:“他们都叫我邪师,没听说过吧。”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那么多?”木木有些不解。
“没什么,只是让你死个明白而已。”男子露出诡异的笑容。
“等等,在这之前能不能放过我的小狐狸。”木木从胸甲中掏出狐狸。
男子刚想摸一下,只见狐狸有些不屈,咧牙怒视。
巴萨德摇了摇头,一股水流汇聚在手中,洪流一泻涌过小狐狸。
“混蛋,你做了什么?”木木有些恼怒,不就是示威一下,至于这么对它吗?
巴萨德对着木木笑了笑:“放心,它没事。原来我还不确定,现在终于可以肯定了。”
木木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愤怒。
巴萨德拎着狐狸道:“它叫苍狐,本是西洲的生物,具有成长性,高级的能达到八九阶,我本以为看样子是差不多废了,但没想到你会把它饿那么惨。另外我看你骨骼强度足已媲美五阶魔兽,估计就是当初在苍狐血中泡过,而且不是一般的苍狐血。”
木木看着男子笑意越来越浓不由汗毛竖起。
“放心,我会好好研究你的,至于这小狐狸,你很喜爱是吧,我也会好好照顾它。”男子把狐狸禁锢在空中。
“混蛋!”木木上前抱起狐狸。
“出来吧,奥拉。”男子抚了一下手上的戒指:“好好享受和你那狐狸最后的时刻吧。”
被召唤出来的巨龙浑身漆黑,黝黑的龙鳞在光照下也未显出一丝光彩,背脊长着长刺,羽翼有些破损像似被其他魔兽咬掉一般。
嗷!
巨龙长吟一声,腾空而起足足三十余米长。
依旧往北,温度越来越高,空气有些发烫,蒸得木木浑身炽热,几乎与开水的温度持平。
巨龙开始下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黑茫茫的一片山,上面长着怪异的植物,都是黑色居多,直观的看唯一感触就是生命力极强。
接着又是一片峡谷,感觉就像个洞窟,不过这也太大了,隐隐只看到黑色的边,在这里小型生物几乎没有,而象类犀牛类什么的巨型生物比比皆是。
木木抱着狐狸内心的不安越来越明显,有些发急,泪水溢满了眼眶:“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巴萨德看着这对小家伙不由的摇了摇头:“对不起了,每个人都有他想做的事,为了我的执念在所不辞。”
男子眼神愈发深邃,似迷惘,似执着,让人无从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