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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都说冰是睡着的水,你便是我心中的火(1)

中午抵达T市,我直接回了家,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便倒在床上蒙头大睡,似要把这几天缺的睡眠都补回来。

没想到这一睡就睡到了天亮,我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下便去了公司,习惯性地在电梯停在三楼的时候走了出去,才想起如今自己已经是市场部的经理,副的,但也算是个官。振作了下精神,我重新走回电梯,一路到了五楼。

刚走进去,我就感觉到气氛一下子变了,几个人看我的眼神带着说不出来的怪异,我笑着冲他们打招呼,他们也回应了我,甚至带着讨好的笑容,但就是让人觉得不自在。中午去吃饭时我无意间把这事和程姗提了一下,她正夹着个土豆,咬了一半。

“姐妹儿,你不会不知道吧,现在整个公司都在传你攀上了秦总,说你这叫什么来着……”她顿了顿,想了几秒,“哦……麻雀变凤凰,一步登天。”

我突然间就没了胃口,“我没有。”我道,态度异乎寻常的严肃。

程姗耸了耸肩。

“你不相信?”我看着她那忽闪忽闪却没有笑意的眼,低声问道。

“相信啊,就是相信才觉得不开心。”

“为什么?”我问。

“我要是你,我才不管别人信不信。就算不是真的,他们也会说成是真的,人的本性都是爱嫉妒的,就见不得不相干的人比自己好。再说秦子阳是什么人啊,金字塔顶尖的那种,多少女人恨不得拿个链子把自己绑他身上,你还在这为了旁人信不信而纠结。真的,苏念锦,我都有点嫉妒你了。”她说这番话时一个字都没停顿,一口气下来也颇有气势,我被说得一愣,站起来就要走,可是走了两步还是觉得生气,便又坐了回来。

“程姗,别人说这话我也就认了,但你怎么也这么虚荣?他们那伙人有哪个是好的,你让我跟他们不是让我往火坑里跳吗?”

程姗似乎被我义正词严的架势给震住了,忙笑呵呵地看着我,“你生啥气啊,我不就是那么一说,不过说的也是心里话。人嘛,有几个不虚荣的,人生在世就这么几年,你现在正是女人最好的年华,碰上这样一个,轰轰烈烈谈场恋爱也没什么。再说,你怎么就那么没自信他不会爱上你?你这不叫明辨是非,你这叫心虚胆小。况且,苏念锦,你敢说你没动心?”

我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一下子就看出我如此生气的真正原因。是的,我就是动心了,我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绮念了,但我还在死挺,我相信我若是挺过去就没事。诱惑无非是在人空虚的时候才趁虚而入,对,我现在就是寂寞,我该找个男人,然后好好谈场恋爱,顺利的话就结婚,生孩子,这才是对的。

下了班第一件事就是给薛京打电话。他是我的老同学,搞建筑的,没事就要给我介绍对象,说他们那里都是和尚,手中有几个还是方丈级别的。

“喂,薛京你今儿个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吃饭?怎么想起请我吃饭了?”他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老同学了,想你了呗。”我打趣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一句话,去不去?”

“去,当然去。”挂了电话,直奔约定的地儿,我的心里像是有把火在烧,似乎真找了一个就什么事儿都解决了。

“哎,女人,好久不见了。”

“咳,男人,是挺久不见了。”

他一拉椅子,双手交叉放在桌前,“说吧,有啥事找我。”

我见他这么直白,再说和他也确实没什么好绕圈子的,就直奔主题道:“给我找个男人。”

“男人?怎么着急了?当年追你的人挺多的,也不见你心动。”

“哪那么多废话!你以前不是说你那有好几个的吗,现在怎么样,不会都找到了吧?”

“有,还有那么几个。别说,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极品,绝对适合你。”

“那行啊,你赶紧安排吧,我是真着急了。要求我就不多说了,你也了解我,只要人品没啥问题,干净勤快,能够养活自己的就成。”

“嗯。这样,我回去给他打个电话,行了的话我尽快安排。”

接下来的饭吃得很愉悦,晚上回家没多久我就接到薛京的电话。

“成了。”

“这么速度!”我夸他。

“那是,你也不看是谁。”他臭屁道。

“对方什么样的人?”

“我在国外读大学时的学长,人品样貌实力皆没得挑。对了,我帮你订好了,明晚六点,左岸咖啡。”

“谢了啊。成了,请你吃大餐。”

“哈哈,我等着啊,话说你可得打扮漂亮点。”

挂了电话,我早早地就睡了。第二天上班时,我总是心不在焉,相亲以前我不是没有过,只是这次总是有种莫名的心虚感。

下班后我搭车去了左岸。根据薛京形容的样子,我很快认出了那人,只是比我想象的要优秀得多,剪裁合身的西装,横格的领带,面貌清俊,很绅士。

“来多久了?”

“刚到。”

我笑着坐下来,和他天南海北地聊着。这人很渊博,身上的气质儒雅得很,一点也不像薛京那样,一看就是搞建筑的人,身上有股钢材味儿。眼前整个人该怎么说呢,那双手像是弹钢琴的,气质像是搞科研的,却又有一种范儿,一种常在上位决策的范儿,比起薛京说的,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这个“有过之”过得还有点大。

不过气氛很好,我说什么他都认真地听着,还会在最适当的时机插几句,提出自己的观点,告诉你他有认真在听。那双好看的眼睛则专注地看着你,仿佛你在他眼里就是唯一,你说的话再重要不过,这极大地满足了女人的虚荣心,

“请问,你是梁先生吗?”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旁边还跟着一个男人,样貌也算不错,放在人群中也是中上等,但和我眼前这位一比就差得远了,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对面的男人点头,微笑,“你是周小姐吧?”

那女人忙点头,笑得一脸灿烂。

她旁边的男人见了我却有些沮丧,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情绪这东西是很微妙的,总能感觉出来。

此时他正看着我,然后点了下头,“是苏小姐吧,我是丁臣。”

听到这名字我有些傻了,他是丁臣那我眼前这位又有气质又和我聊得很投机的男人是谁?

我不禁转过身看着他,见他还在笑,一双桃花眼看着我时还是那么炯炯有神。

“不好意思,苏小姐,你后来称呼我为丁先生时我就知道恐怕是有些误会,不过和你谈话很舒服,也让我觉得很愉悦……”说到这儿他一笑,露出一排好看的牙齿,“我叫梁景生,我可以向你正式提出邀约吗?”

这回我更傻了,一见钟情?我摇摇头,我不是那种第一次相见就让人觉得眼前一亮的美女,况且我身边这位此时泫然欲泣的女人长得可谓娇媚甜美,论气质和样貌不知比我高出几个档次,也难怪那丁臣眼中总有一抹遗憾和沮丧。

“既然是误会,弄明白了就好,呵呵。”我尴尬地笑着。

这话一落,梁景生的目光黯然了几分,旁边另一位男士也黯然了几分,只有那位周小姐像是见到了耀眼的阳光,一下子灿烂了起来,看着我的眼神也莫名地亲切起来。

各归其位后,我们分坐两桌,但很明显我面前这位丁先生已经没什么兴致,一双眼不时地向旁边娇笑不断的周小姐看去,而我在刚刚和那样一个极品聊完又被他公开表示有好感后对眼前这位也着实没了兴趣。

“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了,今天很高兴认识丁先生。”

“那我送你。”他似乎也松了一口气,站起来,却还是有些不舍。

丁臣去取车,我站在门口任凉风吹着,这时,一辆高级的宝马停到我面前,梁先生那张儒雅俊秀的脸露了出来。

“上车吧。”他说。

我摇摇头,“他去取车了,一会就过来,我坐他的车走。”

“上来吧,别扼杀了丁先生的机会。”

他可真不简单,一下子就找到了重点。我看着丁臣那依依不舍的样子还真有点于心不忍,想了想,反正自己对他也不来电,算了,就当成一段缘分也是好的,于是我拉开车门,直接钻了进去。

“想不想兜兜风?”他问。

“开着宝马这种名牌车的人怎么都喜欢兜风?”我反问。

“你对我这车似乎很有怨念。”他笑,样子比刚刚多了点生气。

“没有。”我低声回答,只是刚刚看到宝马的标志时就想到了秦子阳的那番话。

“苏念锦你就跟了我吧,以后出门有奔驰开着,购物有VIP卡用着,走到哪儿都有人捧着,你看,多好。”

我烦躁地摇头,双手用力地拍拍双颊。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看着面前这张关切的脸,我突然有股冲动,“咱俩处对象吧!”

他一愣,随即笑开,“好啊。”

以这样一个荒谬的开端开始,我和梁先生,确切地说是梁景生开始了感情生活,而这个人也确实像第一次见面表现出的那样优秀,甚至更为优秀。

“小锦,过来尝尝这汤……”他从厨房探出头,手中拿着汤匙。

“嗯,味道不错。”我竖起大拇指赞道,“想不到你厨艺这么好。完了梁景生,我发现你这人太完美了,总给我一种不真实感。你说你到底看上我哪儿了?”

他笑了笑,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发,“你这小脑袋瓜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来,把这个鱼眼吃了,对眼睛好。”

我厌恶地撇开头,看到那个东西就害怕,不过最后在他温柔如水、含情脉脉、期许无比的眼光下还是乖乖地给吃完了。

梁景生就是这样的人,温柔得能滴出水,原来这词不只适合用在女人身上,男人有时也行。

我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他给我很踏实的感觉,人又优秀得没得挑,如果可能,就这样处下去,到时候了就把证给办了,再生个孩子,我的人生就圆满了,而秦子阳,秦子阳……

“在想什么呢?”他把鱼刺都挑了出来,然后把新鲜的鱼肉放在小碟中递给我。

“没什么,在想有个男人亲手为我挑鱼刺,还对我这样好,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啊。”

他依旧揉了揉我的发,像是对待一个小妹妹。不过我觉得是我多想了,怎么会是小妹妹,我们是情侣,他只是习惯性宠我而已。

第二天是周一,我照常去上班,看到秦子阳的车停在外面,心里一惊,他从美国开会回来了?

心突突地狂跳。

“苏念锦,你真是没用,他回来就回来,你又没做亏心事,犯不着怕他。”我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道。

我走进办公室,便看到桌子上的一大束玫瑰花,娇艳欲滴,掏出里面的卡片,上面写着:愿今天的心情像花朵一样美好。

字体苍劲,是用钢笔写上去的,虽然没有署名,但一下子就能猜到是谁。

我笑着打了个电话,刚响那边就接了起来。

“花很漂亮,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他说。我似乎能看到他嘴角微微勾起,眼睛脉脉含笑的样子。

“晚上想吃什么?”他又问。

我想了想,“火锅吧,要辣锅。”

“好,晚上下班我去接你。”

我放下电话,时不时地掏出手机看看点,终于到了下班时间,我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往外走。

电梯下到三楼时程姗走了进来,看到我手中的玫瑰花忍不住打了一个响指。

“我说,姐妹儿,行啊,这梁大少对你还真不错啊,有本事!”她竖着大拇指,一脸贼笑。

“什么梁大少,就你嘴贫。”我说她。

她耸耸肩,没说什么。

电梯到了一楼,她恶狠狠地说:“快去吧,女人,你家那位那奔驰就在外面停着呢,可别再晃我们了,看得我是赤裸裸的嫉妒啊。”

我抱着花往外走,却突然停住了脚步,秦子阳就站在对面,车门已经拉开,他却不肯上,一动不动地望着我。

“怎么了?”梁景生见我迟迟没有上车,降下车窗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我笑着摇了摇头,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车子到了“蜀正园”,是这一带很有名的火锅店。我和梁景生点了一个鸳鸯锅,他不喜欢吃辣的,而我是无辣不欢。

“不介意多一个人吧,阿生?”

这声音我熟悉,虽然人在我后面,但光是听声音就能够让我整个身子瞬间僵直。梁景生也愣了几秒,随即笑道:“当然可以。”

秦子阳落座,要了一份小料,很自然地涮着羊肉,期间时不时地和梁景生说一些我不是很熟悉的东西,一顿饭吃下来,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似乎不认识一般。不过,就算这样我仍是很紧张,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安静得令人心慌。

“好了,你们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他起身,如来时一样莫名其妙地走了

我看着面前这一盘子肉,没了心情,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

“怎么了,小锦?”

我没说话。

“为了子阳?”他试探性地问。

“你和他认识?”

“嗯,算是熟识。”他答得很淡然,却在我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抱歉,我吃饱了。”拿起包我就要走,梁景生忙站了起来。

“我送你。”他说。

我本想拒绝,却又觉得反应有点太过激烈,便点了点头,答应了。

在车上,我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直到开到小区前,梁景生突然把方向盘一打,靠在了一边。

“小锦,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出来,我能回答你的都会如实说。”

我看着他一双诚挚的眼,还有那张脸,想了想,问:“景生,你也是他们那个圈子的?”

“我家不算,和他们家不一样,只能说是沾了点边,但本质上不同,我父母都是搞科研的,和官场、商场不沾边。”

听完这话我顿时松了口气,在心里笑了笑自己的神经质,“完了,我好像没吃饱。”

“那咱们再去吃别的,你想吃什么?”

“小笼包,周济的小笼包,刚吃火锅时就一直在想。”

他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发,油门一踩,车子掉头往回开。

接下来的几天和以往一样,每天吃饭,睡觉,上班,下班,和梁景生约会,除了偶尔开会时会被秦子阳那双眼扫几遍外倒也没什么,只是今天他扫过来的次数明显要多一些。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苏经理,你一会来我办公室一趟,关于兴隆那块地皮的开发市场潜力报表一起送过来。”

“是,秦总。”我表面镇定自若,心里却不是这么一回事,回到办公室就给程姗打电话,这丫头却一句“您老自求多福”就给我挂了,我深吸了几口气,拿着报表上了顶楼。

我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秦子阳的声音。

“秦总,这是您要的报表。”

“放着吧。”他头也没抬,正看着一份文件。

我放上去,转过身要走。

“苏念锦。”他突然叫住我。

我顿了一下,没有回身。

“梁景生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劳秦总费心。”说完,我打开门直接走了出去。

但不可否认,秦子阳那句话还是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以至于下班后见到那张温文尔雅的脸时总觉得很疲乏。为什么,为什么我想找一个普通的男人结婚生子这样一件简单的事情都不行?秦子阳,你是故意的吗?这一刻我突然有点恨他,恨他的无处不在,恨他就像是一条藤蔓,不论我走到哪都有他的影子。同时我也有点恨梁景生,恨他和他们有牵涉,恨他怎么就不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那天梁景生问我想去哪里约会,我心中烦躁,看了看他一身笔挺的西装,我说:“夜店。”和他这身的行头极其不符的地方。

他愣了一下,说好,还问我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我说不要。让儒者一样的梁景生和我去夜店这种泄愤的心情我怕过了这个劲儿就会反悔,会心生不忍起来。

车子停在外面,我有些犹豫,反倒是他笑着把我拉了进去。

看着舞池中那些摇摆相贴的肌肤和不停闪烁的的镭射灯,听着那动感十足的High曲,我突然有些后悔,他却拉着我下了舞池。

“跳跳也好,发泄下心中的烦闷。”他还是那么温柔。

我一把抱住他,有点想哭,因为愧疚,因为不该发这莫名的火,更因为不该这般轻易受到秦子阳的挑拨,是的,他就是挑拨,他是故意的,他得不到我,他也不想让别人得到我,他就想我不幸福。

我正舞得欢畅,突然有人插进来拍了拍梁景生的肩膀。

“洛子,我就说是阿生这家伙嘛,你还说不是。我别的不好,这双眼睛可一直是一点二的视力。”

萧洛没吱声,看了看梁景生,嘴角噙着一抹笑,这笑和秦子阳很像,却又有些不一样,他说:“阿生,进去喝一杯吧。”

梁景生看了我一眼,想要拒绝,我却抢先说:“刚好我也累了,萧少我也认识,一起进去歇歇也好。”

萧洛笑着冲我点了一下头,但那笑却没到达眼底,落到我身上的目光比上次在别墅时要幽深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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