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波的话让胡昂明白了他的心迹，是啊，是什么人让主政海河的一把手放弃自己的权利回到自己的家呢？胡昂想不明白这姚波要干什么？胡昂把电话打到了公安部副部长田明亮的办公室说：“田启，这小子怎么样？”田明亮不清楚一号首长要干什么。所以就说：“还好吧。我们已经三个月没有联系了。”过了一会儿，田明亮就把电话打到了田启这儿说：“启子，你怎么招惹一号首长了。别给我惹事好不好？”田启说：“叔叔，我怎么可能给您惹事呢？只是我觉得这个事与江局长和姚首席有关。”田明亮现在明白过来了说：“你准备怎么办？”田启说：“江局长，怎么办，我就怎么办？”田明亮说：“好吧。”姚波还是没有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这时，田启打来了电话说：“姚首席，你还好吗？”姚波说：“好！好！好！”他连说三声好。田启说：“海河的事怎么办？”姚波说：“还能怎么办?没有办法。只能这样了。”田启说：“你就没有想过在京城请一个人帮您回去和华天争点权利吗？”姚波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呢？”田启说：“你就没有想过江局长吗？”姚波这时明白过来了说：“江小东还好吗？”田启说：“还行吧，只是他现在工作很忙的。我们几乎没有时间见面。”姚波说：“你怎么样？”田启说：“还行吧，我现在只是一个处长，没有什么忙的。”姚波说：“那你问问小东什么时候有时间。”田启说：“最好是晚上吧，他几乎是什么都管。”姚波说：“什么意思？”田启说：“什么都可以管，除了人事。哈哈哈。”说完就笑了。
姚波明白田启的意思，只是几年前的事，不知道江小东在乎不在乎。可是姚波明白江小东是那种有情意的人。田启挂掉姚波的电话后就给江小东打了个电话说：“姚首席可能要见你。”江小东说：“什么时候？”田启说：“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江小东说：“就今天晚上吧，我办公室没有人。”田启说：“好吧。”田启说完之后就把电话给姚波返了回去说：“姚首席，江局长说：晚上去他办公室。”姚波说：“好吧。”说着就到了晚上六点钟，姚波对田启说：“给江小东打个电话吧。”田启说：“好吧。”田启说：“江局长，我是田启。你现在有时间吗？”江小东说：“有啊。”说着江小东挂掉电话，往警卫室打了电话说：“一会儿有两个人找我，你们登记后就可以放行。”警卫说：“好，好。江小东您放心。”这时，江小东压了电话后说：“田启，我是江小东。我现在在京城军区312房间。”田启说：“好吧。”田启压了电话说：“姚首席，我们去军区办公区等江局长他们吧。”说着两个人来到了京城军区，登记后两人就进去了。江小东在办公室门前看到了姚波和田启就说：“你们怎么才来啊。”姚波说：“你怎么样？”江小东说：“还行吧。”姚波说：“三年前的事，你不怪我吧。是我没有能力保护你。”说完姚波就低下了头。是的，当时姚波是错了。江小东说：“什么，怪你。不会的，没有他华天，我能有现在这份荣誉吗？”说完江小东就笑了。还是田启眼贼，田启说：“江局长，你升将军了。”江小东说：“是啊，去年十月份升的。我现在很好。”江小东看着旁边的姚波说：“姚首席，你瘦了。怎么样？”姚波说：“还行吧，海河那边我几乎都不再管了。”江小东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江小东说：“怎么会这样。那么现在的海河岂不是不保。”姚波说：“大概是这样吧。华天骂我无能。不过，我承认自己是无能。他有能力，就让人家好好管理吧。所以我就放权了。”江小东说：“你现在怎么办？”姚波说：“没有办法，等中央的命令吧。”是啊，连海河的一把手都没有办法，江小东又能怎么样呢？如果他看到自己留下的一切已经变成废铁又该怎么办？短短三年的时间让江小东明白了这里边的事。田启说：“中央真******操蛋，这么个好干部他不用，偏偏喜欢什么“太子”爷，现在好了吧。海河都让太子败光了。妈的。”田启说完，姚波说：“这个太子是胡昂的人，我们惹不起。所以我只能让位。”江小东没有想到姚波会说这样的话。现在看来这海河的水不浅啊。江小东说：“姚首席，你放心吧。中央会对你有个说法的。”说完就笑了。姚波明白江小东说的是什么。姚波此时才明白：江小东离开海河的心情。是啊，当天平偏向某一端时，另一端将会发生不平衡。几天后，胡昂说：“把江小东调回海河吧。”说完，胡昂就笑了。是啊，这么个人谁不喜欢。可是谁也不知道胡昂心中的想法。于正说：“你不考虑与华天的关系了？”胡昂说：“还有什么可考虑的。我们当时的处理对江小东不公平，江小东这个人比华天还有水平。如果当时让江小东继续留在海河，那么海河会发生什么变化。这时放江小东回去，海河会好吗？胡昂的心还是没有把握。他说：“现在海河这个事不好解决啊。怎么办?……难道已经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于正说：“办法是有一个，就是让江小东出任海河省省首。把华天调到人大来。”胡昂说：“这不可能。”于正也就没有说话。和江小东聊了一会儿，姚波好受了。他决定回海河去把自己未完成的事业完成好。华天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行，他没有办法主持大局。所以在姚波回来的时候对姚波说：“首席，我做错了。你批评我吧。”姚波说：“这个事我管不了，有中央管着。我们都是中央干部，我管不了你。所以我什么都不管了。”在华天出去之后，姚波笑了。心想：今天天气不错。还有你华天求人的时候，少见啊。说完自己就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