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舒并没有认真在听乔言温说话，她一直在想那只狗的事情，等乔言温说完后便脱口问道，“你知道怎么才能让一只狗喜欢上你吗？”
乔言温听了这话微蹙眉，“让一只狗喜欢上你？”他一脸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嗯！”周小舒点了点头。
乔言温认真想了想，回答道，“你得先去喜欢它。”
“先去喜欢它？”周小舒一脸不解。
“嗯，心是拿心换来的。”乔言温说完这句话抬头看了看天色，“要下大雨了，我们快点走吧。”他说着快步往前走去。
周小舒跟在他身后也快步往前走，边走边继续想那只狗的事情，“喜欢它？”她不由得想起上次在白骨桥和它初次见面的时候被它抓伤，昨晚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又被它追赶得狼狈而逃，“要喜欢它还真难！”她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眼前已经是那栋三层高的楼阁。
云嫂看到他们朝屋里喊道，“六少爷和六少夫人来给老爷请安了。”
两人一起进了屋子，屋内亮着煤油灯特有的昏黄光芒，中间仍旧是拉了一道灰色布帘，透过布帘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坐了一个人。
乔言温走到布帘跟前拱手说道，“给父亲请安，愿父亲万福安康。”
周小舒看着布帘继续想那只狗的事情，这时门外突然刮进一阵大风来，风把布帘撩起一个角，她出自本能地看过去，竟看到一只红色的手，看起来就好像刚浸过血一样，她眨了眨眼睛想要再仔细看一遍，布帘很快落了回去，将她的视线挡住。
“那应该是乔家老爷的手吧？”她这样想道，“红色的，真是奇怪！不过拉着一道布帘本身就很奇怪，难道他是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她盯着布帘内隐约可见的人的轮廓突然就觉得害怕，“他知道我看到了他的手吗？如果知道了会怎样对我？”
乔言温在这个时候拉了拉她的衣袖，周小舒看了他一眼，心领神会地跟着他一起出了屋子。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走到小巷里的时候周小舒才问乔言温道，“刚才风吹进去的时候，你看到你父亲了吗？”
“没有。”乔言温看了她一眼，问，“你看到了？”
“没有。”周小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你父亲长什么样子的？”
“我只见过他几次，小时候的事情了。自从他生病后我就一直再没见过他。”乔言温说着轻轻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来他的病一直没好，或许那不是病而是惩罚吧。”
“惩罚？”周小舒一下子联想起那天和他说起四少爷的死的时候，他也说过类似的这样一句话，“我们乔家以前做过那样的事情，这是该有的惩罚。”她突然很好奇，忍不住问道，“乔家之前都做过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