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还能认出吗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爷们俩通宵达旦聊了很久。
次日,三爷走时,介任扶着于夫出门送,从怀里掏出个木漆盒子交给了三爷,让孙子介任松手不用扶自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说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于夫不孝子,未曾报答师傅,眼看于夫黄泉路尽,磕一个头来我算了表孝心,’嘣~一声小闷响,陈于夫又磕了一个,拉下想来搀的介任,继续说道,‘本该父债子还,于夫没能做到的事,由这些不孝子孙来替我完成,可,,,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能因为我的原因让他们承担。’
三爷本想搀扶起陈于夫,听到这话,便住了手,转身头不回的离开。
陈于夫让孙子介任也磕一个头,自己抹着眼泪声音颤巍说道,‘这回于夫死也瞑目了!’
三爷笑了,拳头握着指甲嵌疼手心,打开木漆盒。
一张爬满字的纸与一颗夜明珠!
纸上交代了,陈于夫当年靠点眼厉活被孙殿英赏识,做了孙殿英手下军官,正巧知孙殿英有挖掘东陵陪葬物来做军资的意图,陈于夫想起三爷的故事,觉得自己于情于理亏得了三爷,便三番几次暗地表面的劝早日定夺是否挖掘免得夜长梦多。
此处省略N多个字,因为可能也许大概不确定会有番外篇,所以见谅不能写得详细,总之最后是陈于夫是把夜明珠盗了回来。
“醒醒吧您!千万别回想,太多回忆够烧脑了。”我叹道。
“要的就是这种意境!”三爷叩了几下,介任斟的快满的茶。
“还别说,三十几年了。您老一点都没变,我刚才都没敢认。”介任斟了遍茶满,“成语怎么说来的,鹤.鹤发童颜!没错,鹤发童颜。您老该不会是仙长哈。”
“老不死而已!”三爷喝了口茶,起身道:“你爷爷神主牌在哪,我给他上柱香。”
三爷说是要给陈于夫上柱香,陈介任领着三爷就往楼上神台去,我环顾了四周,古风古色概括了,现在的房子装修都差不多,没什么亮点也就没心思参观了。
没一会功夫,介任一人下楼来,三爷说想在楼上呆一会。
老头一坐下来,就问吃了没?多大了?哪里人?哪种琐碎就问哪种,我个暴脾气,就想糊他熊脸,糊到他能消停一会。
老头见我们不太愿意说话,就开始翻箱倒柜,一边还说到:“很多年前,我就以笔名子长先生发表过一些小说文章,你手里的那本书就是我以祖父陈于夫为题材发表的小说,你翻到序言页,三爷还给我题了四个字。”
我翻回去看了一眼,噗的一声笑出声。
“什么玩意!”四个字映入眼帘,子绍茶都喷出来了,原谅我们笑点低。
唉唉哎,介任拿过一看稚嫩的笔画,一脑子黑线。“肯定是那臭小子乱涂乱画,等他下次回来让他爹妈抽他,你们看,下面这几个字才是。”
“笔下生花?”这是一个褒义词?我不太了解。
介任见我们有点兴趣,(谁说有兴趣)说句我想起来了,你们等候我一会。
不到半刻钟,介任提着行李箱老旧式那种大花大红款走来客厅,我也不知哪个筋抽了说:“咋没有厚厚的灰?这种情节你不是该要吹灰来证明放了好久。”
子绍鄙视我一眼,介任也说道:“孩子你就是属于那种电视看多了,谁家干干净净就一行李箱有灰尘都不清理,不嫌脏啊!?”
子绍表示您老别说了,膝盖已中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