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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结盟抗敌(2)

“是尤霄吗?”能伤君的人应该不多,传闻尤霄骁勇善战,莫非是他?

商君轻轻摇头,回道:“不是,这人的武功比尤霄要厉害得多。”在四年前,她与尤霄就战过一回,当时也不过是不相上下,伤她的人,武功比尤霄不知要高出多少。

武功奇高,现在又相助苍月的,难道是……慕容舒清连忙问道:“是不是一个绛衣男子,精瘦的身形,那双眼像鬼魅一般?”

商君想了想,虽然阵中迷境不断,看不清人,但是她还是记住了那双眼睛,清没有说错,是一双吸魂摄魄般的眼睛,商君问道:“你见过?”

何止见过,慕容舒清轻抚左肩,淡淡地回道:“他差点要了我的命。”

她的回答让商君也是一惊,那人就是射伤清的人?怪不得清身边高手众多,还是让他得逞,那人是谁?武功竟然如此之高,还有那个阵,恐怕也是他摆的吧。

慕容舒清拍拍商君的脸,淡然而柔和地说道:“你先躺着,我来想办法。”说完便向屏风外走去。君受的是内伤,叫军医怕也是无用,反倒让君的身份暴露。虽然她并不认同君这样一直女扮男装下去,但这是她的选择,也必有她的打算,就算是要解开身份,也应该由君自己决定。

“樊峰。”

话音刚落,一道深蓝布衣的影子已经恭敬地立在营帐旁边。

“你马上把苍素找来,要快。”苍素对于治疗内伤颇有办法,现在,也只能靠他了。

“是。”

商笑半蹲在床头,将头靠在商君的手臂上,泪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地落下。商笑又是担心又是气恼,带着哭腔,忍不住说道:“你还约那些将军讨论什么破阵之法,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破什么阵?”

沾湿了泪的中衣贴着皮肤,并不灼热,在这寒冷的冬夜,反而显得有些冰冷。商君不舍地轻抚着商笑的发丝,低低地安慰道:“笑儿,别哭了,放心,我没事。”

她答应过爹娘,会好好照顾笑儿,她会做到的,也一直努力着,为父报仇、为母雪恨的事,就由她一个人来做吧,笑儿就是应该永远都是微笑着生活在阳光下的。

慕容舒清正要进入内室,隐约听见商笑压抑的哭声,要进入的脚一时间竟是跨不进去。商君的苦,她从不肯说,总是一个人承担,每次看着她穿着男装,周旋于商贾权贵之间、阴谋诡计之中时,她就为这么一个女子心痛,知道她心中有怨,有恨,有愁,有苦,但何时,她才能得以解脱?能带给她幸福和快乐的,会是那个守望在帐外,立于石间三个时辰仍不能离去的男子吗?

慕容舒清悄悄退到营帐外,今夜好冷。

早已过了巳时,主帐中,轩辕逸仍是低头研究着地形图,裴彻则是一杯清茶在手,悠闲自得,其他将军也不言不语地端坐在椅子上,安静得有些压抑。

李鸣显然没有裴彻的好心情,他重重地放下手中的杯子,气恼地说道:“商君怎么还不来?”虽然他昨天一人闯阵,还平安无事地回来了,他对他是好生佩服的,可是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让大家干等这么长时间,真是可恶。

雷翼也有些坐不住了,站起来说道:“不如末将过去请庄主过来?”军中最讲究的是军纪,还有就是时间,众将军虽然口头上不说,怕是心里对商庄主腹诽已久,尤其是刚刚护送粮草回来,还不明前因后果的黄将军,更是一脸的不屑。

裴彻却摇摇头,笑道:“不用了,他自会有分寸,大家少安毋躁,再等等。”商君不是一个不重时间、没有诚信之人,会迟来,必是有其原因。

雷翼只得讪讪坐下,众人又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茶都已经冲泡得无味的时候,商君才缓缓进了营帐,微微拱手,淡淡地笑道:“让各位久等了。”

商君没有更多的解释,不紧不慢的步伐,几乎激怒了在场枯坐了近两个时辰的将军们,他们哪里受过这种闲气?黄锡峰干脆将手中的茶碗往桌上用力一扔,泼出的茶水顺着茶几流下来,溅了一地。

慕容舒清跟在商君身后,越过她的肩膀,看到了这个英气勃勃的将军,脾气还真是不小,在裴彻和轩辕逸面前还敢摔杯子。慕容舒清觉得很有趣,轩辕逸的这些将军好像个个都很有性格。本来他们讨论这破阵之法,她是不想来凑热闹的,只是商君的伤,怕有什么突发状况,她也好在一旁照顾。

商君心里哀叹,她也不想迟到这么久,实在是苍素今天早上才赶到军营,然后又是针灸又是打通穴道,她勉强能站起来说话就已经是这个时辰了,她也很无奈。不过细细打量着眼前双眼冒火,却沉默不语的年轻将领,他不但没有不悦,倒是一脸的欣赏。

“庄主的脸色好像不太好?”裴彻暗暗观察商君,虽然他还是这样谈笑风生,但是他的脸色和精神明显不佳,再加上今日迟来这么久,莫不是昨日出了什么意外?

好厉害的观察力,商君摇摇头,笑道:“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不碍事。”

既然他不愿意说,裴彻也没有再追问,直接问重点,“庄主昨日查看,可有破阵之法?”

“有。”

商君简洁的回答,把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起来了,没有人再拘泥于刚才的插曲,轩辕逸也从地形图中抬起头来。

李鸣激动地说道:“太好了,那赶快破阵吧!”最好今日能破了这邪阵。

商君却慢条斯理地摇摇头,说道:“还不行。”

“为什么?”不是有了破阵之法了吗?

忽然胸腔涌上一阵疼痛,让商君有些站不住。站在身后的慕容舒清赶紧撑着她的背后,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商君身上,等着他解答,也就没有注意慕容舒清的小动作。疼痛一阵一阵地发作,待这一波疼痛过去之后,商君才暗暗深吸了一口气,简洁地答道:“破阵,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裴彻站起身来,让人新添一套茶具,才说道:“天时地利人和?庄主请坐下细说。”他果然不对劲,这强忍的姿态哪里像是睡不好觉。

裴彻应该已经看出了什么,慕容舒清轻拍商君的背,示意她过去休息。既然裴彻已经猜出,那她们也就顺势而为了。坐下之后,商君缓了缓,才淡淡地说道:“地利我军已失,那么天时、人和就显得尤为重要。这阵是一个连环阵,里边包含着五行阵、迷心阵、天龙阵。五行阵能将人群分散,让人被困阵中,分不清方向,且容易被逐个攻击;迷心阵,顾名思义,会让人迷失心智,互相残杀,或者自杀;天龙阵里有很多机关,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至于那些雪狼,只是他们放于阵中故意造成恐惧,扰乱士气的招数。”

听着商君侃侃而谈,众人都不禁感慨,原来这阵还有这么多名堂,对商君也更是佩服,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将军了,最敬重的,就是有勇有谋之士。

“庄主有何破阵妙法?”想不到急于追问的,就是刚才最为不满的黄锡峰。

果然是敢爱敢恨、恩怨分明之人,商君微笑着回道:“破五行阵之人,本身必须对玄门阵法有所了解,且武功高强,就是独自对敌,也胜券在握;破迷心阵之人不仅武功要高,还必须有坚定不移不被侵扰的意志;破天龙阵之人,需身手敏捷,对机关甚为了解。积聚这些人,在农历年三十,也就是七日后破阵。我算过了,那天的午时是这三个月来临风关日照最强、正气最盛的时候,这时破阵,事半功倍。”

商君说完之后,帐中却是久久无语。轩辕逸和裴彻对视一眼,也未说话。黄锡峰皱起眉头,说道:“上哪里找这么多能人异士?还有,我们知道那天是破阵的最好时机,苍月也一定知道,到时不知道还要弄出什么花样来。”

商君却摇摇头,没回答黄锡峰的问题,只是对着轩辕逸说:“就是他们知道,这一天也是破阵的最好时机,尤其是迷心阵,那天破是最妥当的。还有,要是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抵御我军破阵之上,不是正合了轩辕将军的意了?”

轩辕逸点点头,商君说得有理,但是仍有一个头疼的问题,没有想到那阵中竟还有如此多的阵势,轩辕逸低叹道:“只是,这些能人到哪里去找?”

李鸣却是朗声笑道:“这还不容易,商庄主攻五行阵,将军攻迷心阵,军师攻天龙阵。”商君五行术数自是精通;轩辕将军多年征战,心智自然坚定;机关暗器,军师最有研究,这人选有何难?

他说得激昂,却被商君一语否定,“不妥,要破阵,一人前往是不行的,最少每阵要有三人带队。再则将军身为军中之首,不可身陷迷阵之中,这破阵只是三路进攻之诱敌之计,背后强攻才是主要的制胜一方,所以将军应该率领大队人马从后方攻击,而军师就更不能入阵。”

李鸣不明白地问道:“为什么?”若说将军是军中的核心人物,进不得阵中,军师为何也不行呢?

商君想回答他,可是因为刚才说话太多,让她忍不住轻咳起来,口中一甜,一口鲜血直往上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裴彻很快顺势接道:“因为三路人马需要有人协调,我军粮草也需要守护,且阵营不可留空,以防敌军突袭我军后方。”

众人听着裴彻的解释,慕容舒清赶紧将茶递到商君手上。商君掀开杯盖,将口中鲜血吐到杯中,用宽大的深蓝衣袖,轻轻拭去唇上的血迹,慕容舒清才悄悄地退回到一旁的椅子上。

“那怎么办呢?”少了他们两人,这阵要怎么破?虽然军中还有其他将军,但是要兵分三路,还是需要人手,再则,要说武功高强,意志坚定,军中还有谁能胜得过大将军呢!

一时间,主帐之中,众将军都皱起了眉头,最后,还是将目光转向想出此法的商君,但是他也是摇摇头。忽然,商君含笑看向一旁闲闲地拨弄着茶叶的慕容舒清,裴彻似乎也了解他的意思,也将目光调向了她。其他将军虽然不明所以,但仍好奇地看向慕容舒清。

慕容舒清本来就无心听他们说那些破阵的事情,她来主要是担心商君,所以注意力都放在了商君身上,好不容易看她好点了,才坐下来,想喝口茶,却感觉到众人的视线莫名其妙地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慕容舒清茫然地抬头,就看到裴彻狐狸似的笑容,还有商君那“温柔关注”的目光。

她不是被商君给卖了吧?只见商君轻挑俊眉,笑道:“这就要看清肯不肯帮忙了?”

她能帮什么忙?!她还没有自不量力到以为自己可以破阵杀敌。迎着或嗤之以鼻、或将信将疑、或幸灾乐祸的眼光,慕容舒清苦笑道:“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商君敛下笑容,说道:“只要你肯借几个人!”清的手下,能人异士很多,今早的苍素,就是不可多得的破阵良才,只要清肯借,破阵还是很有希望的。

慕容舒清也猜到,君所谓的帮忙不会是让她去破阵,但是借人……慕容舒清微微低着头,慢条斯理地轻拨着茶叶,良久,才轻问道:“裴军师,请你把前面讨论的话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楚。”

刚才她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也就没有认真听君在说什么,她知道炎雨、苍素都是些木头一样的人,只要她下了命令,就是明知道是死,他们也会眉头都不皱一下地去做。所以她必须知道这个阵的凶险情况,不能如此枉送他们的性命。

商君早就料到慕容舒清会这么问,她是一个思量周全、会为别人着想的人,尤其是她身边的人。所以,她很体恤地将解说的任务交给了裴彻,毕竟自己现在是伤员,不宜多言。

裴彻则好笑地看着商君,他坐着不动如山地看着他,慕容舒清也盯着自己看,这个计谋是商君想出来的,为什么变成他来解说?叹了口气,裴彻还是乖乖地讲了起来,商君在一旁不时地补充说明,比刚才解说得更详细认真。

听他们说完,慕容舒清想了想,问道:“你是说要找三个擅长奇门术数,三个意志坚定,三个精通机关暗器的人?”

“是的。”

慕容舒清摇摇头,回道:“我恐怕找不到这么多!”他们当她这里齐聚天下英豪啊!

商君给了慕容舒清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说道:“我庄中可找到一个擅长阵势,一个精通机关之人,我看黄将军也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修之手下有两人也很不错,再加上我,你只需再找三人就可以。”

商君话音才落,没等慕容舒清说话,倒是李鸣愤慨地站了起来,说道:“我不能加入破阵吗?”黄锡峰可以,他为什么不行,就是他阵势机关都不精,但是他也是个意志坚定的人!

“你还有其他安排。”轩辕逸低沉的一句话,让李鸣瞬间安静下来,低着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一段小插曲之后,众人又将视线转到慕容舒清身上,等着她的答案。慕容舒清却还是不言不语地坐着,一双秀眉轻轻皱着,手中的茶杯已经放回了桌上,手一下下地轻敲着木椅扶手,似乎漫不经心,又好似心情烦躁。众人等了很久,慕容舒清才抬起头来回话。只是说的不是人选之事,而是对着商君问道:“你还要入阵?”

商君点点头,坚定的眼与慕容舒清对视着,然后说道:“我部署这破阵之法,自己怎能不入阵?”若是她不入,如何能给众人破阵的信心,而且上次她挨了一掌,这次,她还想好好和那男子讨教一番。再则,她的伤还没有严重到不能动的情况,还有七天,她一定能破了这连环阵。

这人怎么这么倔,她伤成这样,怎么入阵,去送死吗?两人互不相让地瞪着对方良久,慕容舒清手稍稍握紧,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恼意,淡淡地回道:“让我考虑一下,看谁更适合。”

慕容舒清没有正面答应借还是不借,说完之后便不再看向他们,微眯的双眼看着帐外的白梅,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不想再谈的样子。就连商君也有些错愕,清这是怎么了?

慕容舒清不愿多言地看着窗外,商君则是若有所思地低头不语,看来没有再讨论下去的必要。裴彻站起身来打圆场道:“好吧,庄主你再仔细研究一下破阵的具体方法,等破阵的人都确定下来之后,明日再来讨论。”

商君叹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抱拳回道:“那么商君告辞了。”说完,再看一眼同样起身,但是不再看她的慕容舒清,然后转身,步出了主帐。看来要说服清才是最大的工程,很久没有看见她这样恼了。

慕容舒清则是连寒暄都省了,直接出了主帐。

待所有人都离开,只剩下裴彻和轩辕逸时,轩辕逸走到刚才商君所坐的地方,掀开杯盖,只见里边本该是浅黄的茶汤,现在却变成了暗暗的褐色,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轩辕逸和裴彻对视一眼,说道:“昨晚的入阵查看,没有看起来那么顺利。”

轩辕逸也发现了?他还以为,他只顾着看慕容舒清就够了呢。他笑着点点头,有一点想不明白,随即又问道:“可是为什么他要隐藏受伤的事实呢?”查看阵势受伤这也是正常的事情,商君不像沽名钓誉,怕人取笑讥讽之人,那么他何故要隐瞒?

轩辕逸坐上原来慕容舒清所坐的位置,在这里看满树白梅,果然另有一番风味,怪不得她这样流连了。轩辕逸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一边别有深意地说道:“显然清儿知道。”商君和她之间,必有非同寻常的关系,不然,为何她听说他还要入阵,竟是那样气恼?

昨日收到家书,母亲说京中关于他和清儿的传言很多,有说他们情深义重,也有说他们貌合神离的,无缘无故,怎么会忽然有这么多的流言?可见这京城之中,有人要他们和,有人要他们离。

清儿,我们之间似乎也有很多话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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