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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另类江湖 (3)

好嘛,不用我费口舌了……元庆舒一口气,故意不接口,听世虎的意思。世虎瞥了元庆一眼,哼道:“这玩意儿不能多吃,没有营养,还容易致癌……”元庆心想,装什么逼呀?劳改犯能吃上这个,比在外面吃海参鲍鱼还强,合着你不是在打劳改,你是在中南海宴会厅做客。“元庆,这可是组长说的啊,”世虎见元庆没有反应,讪讪地一笑,“工作安排与我无关,以后别跟你的那些哥们儿说是我不让你休息的……唉,人啊,恻隐之心啊,元庆刚从严管队出来呢。” “要不这个班我来值?”孙奎似乎有点儿恼火,但声音依旧温柔,“大家都挺累的。” “我值,”元庆放下碗,慌忙接话,“我在禁闭室那边整天睡觉,脑袋都睡迷糊了,正好清醒清醒。” “也好……”孙奎打一个哈欠,拍拍嘴,“明天一早喊出工,帮着老朱和天林点人数,四点半啊。” “没问题。晚上几点喊睡觉?”“这就可以喊了,”世虎已经钻进了被窝,声音依然播音员一样雄浑,“快九点了,喊吧。”

元庆出门,站在走廊头上,扯着嗓子喊:“睡觉啦——”吓了自己一哆嗦,我的嗓子这么好?满走廊都是嗡嗡的回音。走廊东头铁栅栏边放着一张桌子,元庆坐过去,一时间还真有当官儿的感觉,哈,全中队的犯人都得听我的。一个犯人揪着裤头往厕所那边跑。元庆大喊一声:“以后喊睡觉前都把尿撒了,睡觉就不许出来了!”那个犯人想往后跑,元庆冲他挥了挥手,故意让各监室里的人听见:“尿完赶紧回号儿,再出来扣你分!”等那个犯人回去,元庆慢慢踱到小军的那个监室门口,咳嗽两声,走到小马达组门口,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轻轻把门打开一条缝,侧着身子进去了。

王二好像睡着了,呼噜呼噜地打鼾。元庆看了看四周,大家都闭着眼睛。元庆靠近王二,用一根指头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脸。王二张开眼,诈尸一样地坐了起来。元庆嘘了一声,把头往外面摆了摆。王二披上衣服,跟着元庆出来了。元庆关好门,指指厕所的方向:“你去那儿等着,一会儿我给你送点儿礼物。” 王二受宠若惊:“小哥,您这是……”元庆已经走远了。小军出来了,光着膀子,回头看一眼坐在桌子边一把椅子上的元庆,慢条斯理地往厕所那边走。元庆站了起来,做好冲进厕所的准备,他害怕那边弄出声音。 厕所里静悄悄的,元庆怀疑王二的脑袋已经扎进茅坑里了。一分钟过去了,厕所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元庆有些担心,里面怎么样了?刚要抬腿,就看见小军出来了,淫贼一样地笑。元庆放了一下心,坐回椅子,冷眼看着厕所那边。小军进了他们那个组。王二跌跌撞撞地出来了,走了几步,中了石头的病猪一样摸着墙皮蹲下了。

元庆静静地瞅着他,犹豫着是否过去看看。王二摸着墙皮站起来,往小马达组那边蹭,身上看不出毛病,只是行姿让元庆怀疑又一个胡金出现了。元庆估计这次小军用的不是拳头,他的拳头太硬了,打在王二软绵绵的身上,会出血窟窿的。小军天生就是一个当杀手的材料,那种天生的速度和力量后天是无法练出来的,就像小满的蛮横与誓不低头一样。后来元庆拿自己与小军比较,感觉小军天生就是一个为黑道准备的人才,自己再狠也狠不过小军。当这帮人都四十岁以后,胡金总结道:小军是曹操和张飞的结合体。元庆问,你呢?胡金说,我是诸葛亮放的一个屁。走廊上没人了,西边铁窗灌进来的风穿过,东边的铁栅栏发出咔咔的响声。元庆拿起桌子上的笔,在值班日记上画了一幅画:孙悟空举着金箍棒戳在猪八戒的裤裆里。

多年以后,元庆因为一起枪击案被追捕,王二带领警察险些抓住他,元庆回忆起这件事情,痛恨当初没有亲自动手。打过几个哈欠,元庆的眼睛就睁不开了,回床躺下,直接睡了,一夜无梦。睁开眼的时候,中队里已经没人了,问正在对着空气抡拳头的世虎几点了,世虎说:“早班的快要回来了。” 我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元庆说:“谢谢世虎哥替我值班啊。” 世虎冲空气挥了一拳:“没什么,身陷囹圄,孤苦难当,是兄弟就该互相照应。” 元庆刚想对他说点儿动感情的话,孙奎推门进来了:“元庆,接见!”外面在下雨,很小,风吹过,眼前全是雨雾。跟在马队后面来到接见室那排红色的平房时,雨停了,房檐滴滴答答落雨滴。接见室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元庆的爸爸,一个戴着大口罩的瘦子,元庆顾不上分析他是谁,直盯着爸爸,百感交集。马队一出门,那个戴着大口罩的人一把揪下了口罩。 胡金?元庆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来了?“想不到吧?”

胡金嘿嘿两声,用一只手挡着老爷子的视线,悄声说,“来的本来应该是扁铲,肖卫东去派出所帮他办的证明,说扁铲是你哥……我知道了消息,花二十块钱买的,”吭吭两声,对老爷子说,“元大爷,你先跟元庆说,完事儿我再说。” 老爷子本来就没有多少话,三两句完事儿,就是说家里挺好的,让元庆在这里安心改造。胡金知道老爷子的耳边不怎么灵便,说话的声音也正常了:“我办了保外就医,具体我就不说了,问题不大,做了个小手术,摘了一个‘蛋儿’去,其他还好,吃药养着这摊烂玩意儿呢,呵呵……现在合家乐餐厅归我了,我把它改名字了,现在叫明光饭店,就是前途光明的意思。

我准备在古大彬出去之前赚足了钱,然后把它承包给别人,承包给谁我都想好了,古大彬出来以后想叨叨的话,沾他一手屎。昨天我去看守所见过小满了,这小子挺好,活儿不累,完事儿就跟你大腚表哥在院子里溜达,跟个干休所的老干部似的。他知道你加刑了,让我给你带个话,不要害愁,好好干,争取减刑什么的……这小子就是没有脑子,那得出多少力气?看我的,我使劲挣钱,用钱砸出你来……”“别胡说八道,”元庆笑道,“你以为这是旧社会的监狱?党的管教干部,拒腐蚀永不沾。” “别听那一套!”胡金嗤了嗤鼻子,“谁不是知道谁呀?你别管,看我的好了。” “那我就不管了……小满不会提前释放吧?”“估计不太可能,刑期太短,才一年,提前也提前不了几天,反正明年夏天他就到期了。”

“你的饭店那边没有人过去找吧?”“怎么没有?”胡金龇龇牙,面目有些狰狞,“我怕谁?该进来的都进来了,现在胡二爷就是老大,起码在咱那一片儿是这样。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吴长水那边的一个外号叫大棒子的兄弟过去,先是装喝醉了,砸了我几个盘子,还让我陪他喝酒,我没跟他计较,陪他喝了两杯,临走送给他两块钱让他当路费。这个‘迷汉’还以为我服软了,出门把门口的几个灯笼给我踹瘪了。我安排现在跟着我的几个小弟在后面跟着,走出去半里地,直接让他变成虾酱了……他知道是我干的,再也没来。前几天,三哥……就是跟黄健明一起被咱们‘捂’在刘叔家的那个胖子,他去了饭店,先说了几句好话,然后说,吴长水快要回来了,古大彬答应过黄健明,吴长水回来,就把这个饭店交给他。我说,这事儿我得去监狱请示请示古大彬。

三哥说,我知道这个饭店是你的,你开个价,吴长水要买,我说,等长水哥回来再说吧,我跟长水哥亲自谈。三哥知道我是在拿架子,他的身份也不好跟我谈, 丢下一句,长水大哥年前过来找你,就走了。操,吓唬谁?来了再说。” 元庆觉得这事儿有点乱,自己也使不上劲,笑笑说:“当心吴长水回来踢你的******。” 胡金下意识地捂一下裤裆,咧开嘴笑了:“严打就那么不管用?现在一般人不敢轻易玩暴力了。”

“那也不一定,适当的时候,暴力是解决问题最简单的方式。” “那是‘迷汉’的想法!”胡金有些较真,“有些装小哥的混混,张口闭口砸这个砸那个,没碰上真玩儿的那是!”“二爷,你是真玩儿的,呵呵……”“现在不是,将来肯定是,”胡金冷笑道,“旧社会的上海滩你了解不?杜月笙为什么能当老大?他会打架?就那身板儿,大龙一个可以打他十个!因为他懂得捞钱,懂得利用钱。要想真玩儿起来,就得先学会赚钱,只要你有钱,你就是大哥,打打杀杀的都是‘迷汉’。” 令胡金没有想到的是,多年以后他差点儿就成了杜月笙,可是后来他被人彻底砸“沉”了,他不如人家杜大哥有头脑。“你说得太深奥,我听不明白,”元庆嘬了一下牙花子,“我想知道,吴长水要是亲自去找你,你打算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以后再说吧……反正我不想把饭店卖给他,卖不出好价钱不说,传出去丢人。” “那你得提前有个准备啊。”

“准备过了,都不好使……”胡金面相痛苦地“唉”了一声,“我去找过肖卫东,没等开口他就不让我说了,好像我在他的眼里还是个‘皮子’。我就跟他说了咱们这些人的关系,还特别强调了扁铲挨打,我是怎么帮他的。肖卫东说,没有你拉拢我弟弟,我弟弟也不至于跑到山沟里藏了好几年。本来我想说,那天要不是我拿着枪去救他,扁铲淌血就淌死了,一想,说这个干什么?好像我求他报答我似的……我就换了个话题,我说卫东大哥,我饭店的生意不错,你想不想入股?这个老彪子直接火了,说,老子堂堂国家职工,不做小摊贩!”“以后别跟他叨叨了……”元庆有些恼火,肖卫东的脑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呢?“不叨叨了……扁铲发财了,”胡金笑着说,“现在没人敢叫他扁铲了,都叫他肖厂长。

他在家组织了几个农村小嫚儿做贝雕画,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什么松鹤延年,什么八仙过海的,不少订货的呢。这小子整天夹着个公文包在街上晃荡, 见人就打招呼,二哥哪去?三叔吃了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混成个人物了……肖卫东说他瞎****‘涨颠’,开厂子的钱全是借的,等他打不上饥荒,就该倒霉了。” “不能,扁铲这小子有脑子呢,从小就会算计。” “不说他了。那天我从肖家走了,心情很不爽……后来我打听着想去拜拜大有,谁知道他早就被抓起来枪毙了……”“你谁也不要找了,就等小满,小满明年出去,让他跟你一起干。” “我跟他提过,他让我滚蛋,”胡金苦笑一声,“他说,他想起餐厅那档子事儿就发毛,别说在那儿干了。” 老爷子忽然用手拍了拍桌子:“小满要回家了?”胡金说声“什么耳朵呀”,摸着老爷子的手说:“还没哪,明年,你想他吗?”老爷子摇了摇手:“他妈?他妈早死了……他妈要是还活着,那还不得气死?这个鳖羔子,不听话。”

元庆把胡金的手拿开,捂住了老爷子的手:“我听话……”鼻子酸得就像灌满了醋。一片雨水砸到对面的窗玻璃上,玻璃上的几片枯叶没了,可是外面的风景依然模糊,泪水迷住了元庆的眼睛。雨声渐渐大了起来……三个人正沉默着,马队进来了:“时间到。” 胡金将嘴巴凑到元庆的耳朵边,悄声道:“茶叶里有钱。”说声“谢谢队长”, 搀着老爷子出了门。元庆软着腿站起来,走到门口望爸爸的背影,爸爸的背影渐渐被雨林吞没。元庆站不住了,摸着墙角往下蹲,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

门槛边露出一簇小草,元庆拽着它蹲了起来。摸摸自己的屁股,再看着手里的这簇小草,元庆想,小草比我有耐力,小草天生脾气拗,就算头上有东西挡着,它也能侧着身子,探出头来,一点一点地往上挤,我就不行,我要是挤不出来就沉不住气了,总想爆发,那可不行,那样不是被火烧掉或者被人拔掉被兔子吃掉,就是被一块更大更坚硬的石头压住,蜷在阴暗潮湿里,永世不得露头。我得好好沉下心来想一想了……马队在前面催促,元庆拎起胡金带来的那个网兜,快步冲进雨线。一身泥水地回到值班室,元庆打开了网兜,里面有两条烟,几个罐头和一包茶叶。元庆把一条烟掰断,递给孙奎和世虎一人一半,央求两人出去,说他要在里面哭一场。孙奎说:“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世虎说:“应该哭,谁一下子加了这么多年刑也扛不住。” 门一关,元庆匆匆打开那包茶叶,里面有一卷钱,数数,一百整,元庆将钱贴在胸口上,山贼一样地笑。晚上,元庆把小军喊到厕所洗手池那边,问:“劳改队里要是有钱,应该怎么花?”小军明白过来,嘿嘿地笑:“有‘老就’(劳改释放后就业在监狱的),什么东西都能带进来。” 元庆问:“酒呢?”小军说:“那是找死。二中队有几个喝酒的,被人点了眼药,都砸了严管。” 元庆拿出五十块钱来,递给小军:“你看着弄点儿‘好货’,酒咱就不喝了。” 元庆隐藏了另一半钱,他有自己的打算,他太想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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