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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小心翼翼入江湖 (2)

肖卫东将两把菜刀插在裤腰上,跳上一个开会用的台子,列宁演讲那样,挥舞双臂,大呼小叫:“工友们,资本家残酷压榨咱们的血汗,咱们必须跟他们进行严酷的斗争!”警察来了不管用,没人敢上去拉他。魏捷把元庆的哥哥请来,好说歹说这才把肖卫东劝下来。警察没敢拉肖卫东去派出所,怕他在那儿再发酒疯。第二天,肖卫东醒酒了,去找厂长,道歉,并要求给他们车间的工人涨工资,厂长没答应。晚上,肖卫东又喝酒了,小满碰见,一听肖卫东说要去厂里领导工人闹罢工,跟着他就走。两个人走到半路,碰见厂长,肖卫东拦住厂长,刚要对他实施无产阶级专政,厂长先被小满的刀专政了。肖卫东喝了一宿酒,第二天一大早拎着一只喇叭,想要去厂里宣讲政策,继续发动群众,半道上得知自己已经被开除了。肖卫东彻底醒酒,找到躲在扁铲姥姥家的小满,两个人惺惺相惜,聊了整整三天,出来的时候,四只眼全都红成了兔子。“卫东大哥现在干什么去了?”元庆问。“在扁铲厂里干了几天,嫌活儿太娘们儿,走了,好几天没见着他了。”

“扁铲的生意还好吗?” “据说不错,”小满哼了一声,“假的。肖卫东说那都是假象,他说,那些贝雕画糊弄乡下人还好,往城里的大商场送,没人要。扁铲在外面吹牛,说他的画儿出口日本和南朝鲜,肖卫东说,吹牛逼也不知道害臊,那些破鸡巴画儿连省都出不去,还出国呢。也确实,扁铲送到南方的一批画儿被人家给送回来了,堆得满院子都是……不过咱不清楚他的底细,外面传说他是咱们那一带的首富,谁知道呢。” 元庆皱着眉头笑:“首富现在肯定谈不上,将来就不一定了,因为他新收了一员大将。” 元庆说的这员大将姓夏,名世虎,江湖绰号吓死虎。元庆刚回家没有几天,世虎就出狱了,打听着来找元庆,央求元庆给他找个工作。元庆想来想去,考虑到世虎在劳改队里练过几天绘画,一下子就想起了扁铲。见不着扁铲,元庆就写了一封信,让世虎带着信,去卫国工艺美术厂找肖厂长。世虎捏着信,一脸矜持,两眼放光:“我是个艺术家,他要是安排我干磨工活儿,我不干,要干就干副厂长。”

把这事儿对小满一说,小满大笑:“世虎是不是在看守所装逼,被大勇好一顿收拾的那个大个子啊?”元庆说:“就是他,不过他现在装逼的境界比以前高了一个档次,扁铲需要这么一个人。” 元庆赞扬世虎装逼有了境界,并非空穴来风。据说,世虎回到社会以后,绝口不提他那段不堪回首的历史,有不开面的人问起,他总是说,连队有机密任务,我去执行了,不能随便说。这就更有装逼嫌疑了,了解他历史的人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夏装,可是喊不出去,估计是跟夏天的装束有关,让人犯迷糊,发音也不是很响亮的缘故。世虎也不太满意这个外号,连吓死虎都不如,再说他也不承认自己装逼,他认为,装逼的最高境界不是这样的,应该有藏文生那样的文化,胡金那样的口才,再配上一副播音员嗓子,偶尔来上一句英语才行。

世虎这一不承认不要紧,反倒让大家肃然起敬:谦虚,谦虚啊,这才是真正的装逼犯啊!一时间,街头巷尾谈夏色变,惊为天人,见了他就想跑。世虎这才明白,自己不知不觉中成了此中高人。世虎应聘卫国工艺厂副厂长成功之后,改了名字:夏提香,有人说这个名字 是扁铲帮他起的,提香是一个外国大画家。元庆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夏提香整天提着一只大皮箱子跟在扁铲后面“跑业务”,号称夏副总。一天,天林在路上遇见夏提香,刚想打声招呼,夏提香当头就是一句:“朋友,how do you ?”天林落荒而逃,夏提香微微一笑,踯躅前行,内心泛起一阵孤寂,高处不胜寒哦,星星知我心……多年以后,夏提香跟号称开拓型企业家的扁铲在电视上指着一盒什么药,高谈阔论,大谈“增粗、增长”,唾沫星子连镜头都喷模糊了,台下观众虚汗淋漓,大气不出一声,眼球就像乒乓球。天林擦着冷汗对元庆说,这俩奸贼绝对有前途,玩挺了比尔·盖茨不在话下,港上最著名的大忽悠和港上最著名的装逼犯联手打造,天作地和,古今绝配,买卖不发都不行。

扁铲也改了名字,现在叫肖梵高,估计是根据国外那个割耳朵的彪子画家起的,自称画痴,其实连国画跟油画的区别都弄不清楚。二十年后,当踌躇满志的肖梵高被社会上风传为港上第一黑老大时,他做梦也想不到一个艺术家怎么会跟黑社会联系起来。正如二十年后,夏提香漫步美国华尔街大道,沐浴香风金雨,回想自己当年在监狱被人围殴一样,深感不可思议。路边一棵树上蹲着一只乌鸦,元庆冲它吹了一声口哨,乌鸦蛮横尖叫,让元庆想起夏提香的那些令人犯迷糊的英语。

说到大龙,小满说,那是个不错的兄弟,怕我出事儿,每天带着几个兄弟过来看看,直到感觉我没事儿了为止。元庆问,大龙倒腾摩托车,没弄个店面什么的?小满说,不敢,这算投机倒把呢,得偷偷摸摸干,属于“戳狗牙”。一路闲聊,两个人走近了卫国工艺美术厂。元庆眼尖,一眼就看见了提着一只皮箱正往厂门口停着的一辆大头车旁边走的夏提香。提香哥西装革履,领带飘扬,大背头油光瓦亮,阳光下就像神仙头顶上的那圈金光。元庆撅嘴指指夏提香,冲小满一笑:“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夏副总!”听见有人喊他,夏提香姿态优雅地站住,手搭凉棚往这边一瞅,搁下皮箱,惊呼:“恩人来了!”张开双手等元庆过来拥抱。

元庆站着不动,心想,装逼你也看看对象呀,老子让你装不成。双方正在对峙,小满沉不住气了,大吼一声:“夏彪子,过来请安!” 夏提香冷不丁打个哆嗦,定睛一看,是小满,腰板顿时塌了半截,提起皮箱过来了:“二位,想死我了。”元庆伸出一只手让他握了握,笑道:“提香兄这是要去哪里?”夏提香一笑:“市委要开发利用咱这个厂子,我受肖厂长委派,过去知会一声,我们不答应。”小满说:“你是市委书记他爹吧?”夏提香预计接下来小满要关照他的屁股,提前闪到一边,冲大头车里的司机一摆头:“等我片刻。二位,进厂一叙。” 进了一个满是垃圾的大院,夏提香将元庆和小满往一间门口用油漆字写着“老总办”的屋子一让:“这是我跟肖总的办公室,肖总不在,我主持工作。”屋子里全是香蕉水的味道,元庆退了出来:“算了,不坐了,等老肖回来,你让他回家一趟,就说我找他。”“那就不在这里坐了?”夏提香矜持地点了点头,“也好,咱们去接待室聊,顺便吃个便饭。”

“不用了,”看“老总办”都这么个档次,元庆估计接待室没准儿是个猪圈,“我们还是回去吧,不麻烦你了。” “哪儿的话这是?很不卫生嘛。”夏提香不由分说,一把将元庆推出了“老总办”。接待室是一间教室样的大房间,四周摆着一圈长条板凳,中间是一张油渍麻花的圆桌,几个灰头土脸正在稀里哗啦往嘴里扒拉面条的女人见夏提香进来,跟见到猎枪的兔子一样,一哄而散。夏提香走到一个小窗口,冲里面打一个响指:“四菜一汤,两瓶白酒。” 既然进来了,元庆又不好说什么,讪笑一声坐下了。小满想走,被元庆拉到了身边:“你平常不在家,咱们正好聊聊。” 酒菜上齐,夏提香打开一瓶白酒挨个杯子倒:“企业暂时困难,招待不周,万望海涵。” 小满说:“早知道这样,你跟着我们走好了,我请你去市委食堂吃标准宴。” 夏提香不满地扫了小满一眼:“三十年河东又河西,莫笑穷人穿破衣……早晚我请你们参加中南海国宴。” 元庆干了一杯,对夏提香说:“你忙,我跟小满聊一会儿。”意思是让他回避。夏提香将脚下的皮箱提到腿上,一拍:“你们聊你们的,完事儿我直接去市委,咱们顺道儿,我有车,有司机。”

元庆不理他,问小满:“年初的时候,胡金过去接见,我听他说,大勇带着万杰和庄世强投奔了吴长水,有这事儿?”小满说:“你还是别问了,提起他我就没有情绪……我真不理解,就这么个要脑子没脑子,要魄力没魄力的迷汉,他当年怎么会‘造’出那么大的名声来呢?当年连小军都在他的下面,操。算了,我还是跟你说了吧……是这样,大勇被我灭了威风以后,反扑过一次。那天我跟岳水去陵园看我妹妹,正在烧纸,山坡上下来几个人,有几个家伙的手插在前襟里,估计里面有枪……当时陵园里很多人,我料定他们不敢玩野路子,也知道要跑的话,不但前功尽弃,还容易给他们杀人的胆量。所以我就让岳水老实待在那里,迎着他们上去了……”“满弟弟,你傻……”夏提香刚要插话,元庆一个冷眼递过去,夏提香当场噤声。“夏彪子,你再跟我装逼,我这就让你在厂里当二逼,信不信?”“说你的,”元庆拉了拉小满,冲夏提香一笑,“夏哥别介意,他就这脾气。

” “那几个迷汉当场就愣了,”小满喝一口酒,继续说,“我趁他们愣神的时候,直接靠上去,抓住一个迷汉的手,带出了他的枪,是一把胡金那样的破喷子,我抓着他的手,把枪顶住我自己的头上,让他开枪。我知道,这种破鸡巴枪反应慢,万一他真的想搂机子,我可以直接放倒他,拿他当挡箭牌……有几个彪子吓傻了,往后退,我问拿枪的彪子,你不敢是吧?那个彪子手哆嗦,直瞅旁边一个叫蜷毛的小子,蜷毛被我砍过,当时号称大勇的第一杀手。我以为蜷毛会拿枪打,或者抽出刀砍我,可是他没动,对我说,小满哥,拉倒吧……”“不能拉倒!”夏提香高叫一声,“关键时刻,表现身手,强者气度必须体现!”“怎么体现?”元庆知道夏提香又要装逼,想看他怎么个装法。“Simple,”夏提香咳嗽一声,慢慢站起来,对着眼前的空气说,“兄弟,带上你的人马,立刻从我的眼前消失,下次再犯,决不饶恕!”“我去你娘的吧……”小满“噗”地把刚喝进嘴里的酒吐了出来,“二哥说得果然不假,这他娘的绝对是港上第一装逼犯!”“提香兄,我建议你不要说话了……”

元庆忍住笑,拍拍小满的后背,“你继续。” 小满笑够了,拧一把嘴唇接着说:“我一看这个情况,咱也别‘抻’了,兔子惹急了还咬人呢。我说,你回去跟大勇说,感到寂寞的话就过来找我,我随时奉陪。我跟你们没有仇,我跟大勇的事儿是我跟大勇的事儿,你们最好别掺和。蜷毛说,小满哥你不知道,我们只不过是过来跟你谈谈,没有帮大勇的意思。我说,你们跟我谈不着,要谈的话,让大勇来找我……后来,大勇就跟了吴长水,就这样。” 估计大勇基本上算是“沉”了,元庆说:“大勇曾经扬言要弄死我,现在,他是不是可以忽略不计?” 小满摇头:“不能这么说。你想,他敢把自己的手都不要了,心肯定不是一般的狠,有机会还是得反扑。” 想起大勇当年的这码事儿,元庆的心沉甸甸的,不想研究他了,转话说:“听说卫东大哥要跟着你混?”小满笑了:“听他瞎说……老小子贼心不死呢,还想回厂领导罢工,说他要当新时代的文谦祥。” 元庆跟着笑了:“还他妈文谦祥呢,我看他就是个酒彪子。” 小满点头:“对,这家伙好酒呢,现在是跟大宝齐名的俩酒彪子……对了,大宝现在成肖卫东的跟班了。”

小满说,大宝他妹妹跟肖卫东是同事,当初也在电机厂,是个仓库保管员,因为偷厂里的手套和面纱,被厂里开除了。大宝打听到肖卫东是那个车间的主任,提着一挂肉去找肖卫东,谁知道肖卫东已经被开除了。听说肖卫东要当“工运领袖”, 大宝吃多了壮阳药一样兴奋,非要当肖卫东的马前卒不可。肖卫东将他拒之门外,大宝干脆使了一招程门立雪,肖卫东扛不住劲了,开始接纳。一来二去,两个人就“黏糊”上了,经常在一起喝酒。肖卫东现在的性格变化很大,以前目空一切,别人跟他打招呼,他用鼻孔看人,现在随和得像个老迷汉。元庆问:“大宝也不混了?”小满说:“他本来就不混,一个老妖怪罢了。现在他不让别人喊他宝叔了,那样显老,喊宝哥,有那样年龄的哥吗?”“一个醉醺醺的老混子整天跟在身边‘膈应’人,街面上没有笑话肖卫东的?”

“谁他妈笑话谁呀,”小满摇了摇手,“你家老爷子经常说,这年头坏人好人分不出来了,何况一帮无业游民。” “我觉得你们说得不对,”夏提香在一旁插话道,“我认为,打打杀杀的都是坏人。”“你没打过人吗?”元庆笑道。夏提香的脸红了:“那是公元前的事情了……刚才满弟弟说的那事儿,我觉得对方就是坏人。” 小满一矜鼻子:“你才知道?所以我说,必须打,以暴才能制暴。” 夏提香忽地站了起来:“我一个战友在警备区,改天我请他拉一个连来,一水儿的农村兵,半自动、手榴弹,弄不死他!”小满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抬脚就踢,夏提香早有准备,急转身,撒腿就跑,皮箱摔在地上,跟着他嗖嗖地滚。 元庆刚要喊他回来拿皮箱,夏提香就被一个人撞了个趔趄,定睛一看是气喘吁吁跌进来的岳水。小满皱皱眉头,歪着脑袋问:“有事儿?”岳水叫声“哥”,直接歪在了地上:“胡金被人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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