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鸿看着都有一些傻眼了,更不要说一边咬了一口荷花糕的楚良湫狐狸似的眼睛依旧带着深邃的笑意,但是那笑意慢慢的变了味道,楚良湫饶有兴趣的将要冲去阻拦肖琳的小薇拦下来,继续琢磨着肖琳。
远处房顶上穿着一身瓦青色劲装的男人抿嘴笑了笑,眼神一直盯着肖琳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放松,那个女人似乎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想起来之前的那几天男人观察到的只是一个哭哭啼啼的柔弱女子,但是现在……
一身红装的女人将酒壶高高举起,她仰着头,白皙的脖颈在橘红色的夕阳之下异常的诱人,让人想要搂入怀中狠狠的啃噬一番。
男人吞了吞口水,眼神变得幽暗了,这个女人真是有意思。他身影一闪消失在将军府的屋顶上。
个把时辰过去了,两个女人像是较劲儿一样,她喝完她喝,她喝完她喝,两个人整整喝了一个时辰才停下来,肖琳觉得脑子乱哄哄的,在饭局上练就的一身本领在这个陌生的身体上面似乎不见效。
她觉得眼睛有一些发酸,就像她真的就是肖倾语一样,对着楚良鸿瘪瘪嘴,有一些委屈更多的应该是难过。
“阿宝姐姐!你原谅我吧!”肖琳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将酒坛扔到了地上,直接从矮桌上面跨过去,走到了一脸透红的楚良鸿面前一把将楚良鸿抱紧,红着眼像只小豹子大声的重复了一遍:“阿宝姐姐,原谅倾语吧!”
楚良鸿听着她这么一说,竟然一时间抱紧她,没有刚刚的冷傲之色开始嘤嘤啼哭了起来:“死妮子,之前我落寞的时候你跑哪去了!哪有你这样的!你这个小人!见死不救的小人!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你竟然不管我,不见我!你好狠啊!”
这个一声戎马的女将军此时此刻就像是一个女娃娃一样抱紧了肖琳哭成了泪人儿,肖琳抱紧了楚良鸿一遍遍的重复着:“阿宝姐姐,我没有不理你,我只是生了一场病,二姨娘没有告诉过我你来找过我,阿宝姐姐原谅我……是倾语的错,我们和好好不好?”
肖琳抱着楚良鸿也许是受着情景的感染也哭了起来,将上午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两个女子抱着哭着,楚良鸿觉得仿佛一时间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只有楚良湫收住了眼中的探究挑挑眉将眼前的酒杯举起来淡淡的抿了一口,吐了吐舌头。
这一天晚上,两个女人又是喝酒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将身边的杯碗打破然后痴笑着一起放浪形骸,地面上杯盘狼藉满地的碎屑,池中荷花开得圣洁却又透着淡淡的妖冶,映着两个女人的脸颊,让人忍不住想起来人比花娇这样的词语。
楚良湫早早的回了房间不跟这两个女人胡闹,他将小薇安排在一边的小空房,但是小薇还是不肯离开她家小姐。
最后被喝的酩酊大醉的楚良鸿和肖琳拉住猛地灌了几大杯酒,自己就昏昏呼呼的趴在了桌案上睡着了。
两个女人胡闹的回到了楚良鸿的房间之中,胡乱的睡在了床上和桌案身上面,嘴里面还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一些什么。
瓦青色的身影趁着这个时候平稳的落到了楚良鸿床边的小柜子上,看着两个衣衫不整双颊微微熏红的女人心中无奈,更是摇摇头,不过也幸好这样,帮了他一个大忙呢。
他轻手轻脚的将眼前的大柜子打开,看着里面角落上的暗格,慢慢的抽出来,但是里面竟然空无一物,莫非有人捷足先登?男人不满意的握紧了右手,然后将东西归回原位。
将要走出门口,却又是在看见女人衣襟敞开的趴在桌案上面的时候停住了脚步,他深邃的眼眸之中不带任何的温度,仿佛眼前的女人是一件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