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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彩凤抬头看了一眼光波翼,又接道:“起初,我有些担心,便问爹爹要做什么事。爹让我不要多问,只告诉我他能赚很多银子。我听了更为担心,只怕银子越多,越不是什么好事,便劝说我爹能否不去阆州。爹说不去不行,要是不去,我们爷俩今后便没好日子过了。我听到这话,便吓得抱着我爹大哭,爹安慰我说,其实这事儿也不算大,等事成之后,他再也不赌钱了,我们可以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爷俩的地方,重新开始,好好过日子……”说到此处,罗彩凤不禁泣不成声。
光波翼并不打断她,她哭了一阵儿,又道:“后来我们爷俩便到了阆州城东五十里外的那片树林中,住在林中一间小屋里。过了个把月,直到大爷经过树林那日,有个蒙面人到小屋来跟我爹招了招手,爹便拉着我说,该去干事儿了。我很害怕,便拉住我爹不让他去。我爹说事到如今,若反悔不去,我们爷俩都得死在这林子里。我没办法,只得跟着爹去了林中那桥上。后面的事大爷便都已知晓了。只是没想到,我们刚从阆州回来,爹爹便被人给害了。”说罢罗彩凤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光波翼问道:“假扮盗贼抢劫你父女的那四个人是谁?害你父亲的又是什么人?当时是何情形?”
罗彩凤闻言一怔,答道:“大爷说那四个人是假扮的强盗么?我并不知晓此事,当时我真是给吓坏了,站在那里一直发抖。后来在回家的路上,我问爹爹,到底这是怎样一回事,他对大爷您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爹说要去做事儿为何却什么都没做。爹说事情已做完了,我知道的越少越好,什么都不许问。我见那四个强盗都死了,心中很是害怕,便劝我爹不要回家去了,还是逃到别处去为好。可是爹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还是带着我回家来了。”说到后来,罗彩凤声音变得嘶哑。
光波翼瞥见屋内桌上尚有水壶、茶碗,便上前倒了碗水,递与罗彩凤,心想:“原来这姑娘并不知晓她父亲做戏诓我之事,只是罗有家骗我之后为何要回到家中?看这房内被翻得如此凌乱,莫非他在家中藏有什么重要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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