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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1

回到家里,我发现凯索普牧师太太正坐着和乔安娜聊天,她看来精神不太好,显得很苍老。

“这件事真令我震惊极了,柏顿先生。”她说,“可怜的东西!可怜的东西!”

“是啊,”我说,“一个人被迫自杀,想起来真是可怕。”“喔,你是说辛明顿太太?”

“难道你不是吗?”

凯索普太太摇摇头。

“我当然有点替她难过,可是这件事迟早都免不了要发生的,不是吗?”

“是吗?”乔安娜冷淡地问。

凯索普牧师太太转脸看着她,说:

“噢,我想的,亲爱的。如果一个人认为自杀是逃避麻烦的方法,那么到底碰上什么麻烦就没有太大分别了。不管她遇到什么必须面对现实的不如意事,都会走上自杀这条路。这件事使我们了解她是这种女人,以前谁也想不到。我一直觉得她是个自私而略带愚蠢的女人,对生命很执著,没想到她那么受不了刺激——我现在才发觉,我对别人的了解实在太少了。”

“我还是不知道你刚才说谁是‘可怜的东西’?”我说。

她看着我说:

“当然是写匿名信的女人。”

“我才不会把自己的同情心浪费在她身上。”我冷冷地说。凯索普牧师太太俯身向前,把一只手放在我膝上,说:“可是你难道不了解——难道感觉不出来?动动你的脑筋,想想看,一个人孤独地坐着写这种信,一定非常非常不快乐,一定非常寂寞无依。她的内心就像被毒药一再地侵蚀,最后不得不出此下策,借着这种方法发泄,所以我才觉得应该深深责备自己。这个镇上竟然有人不快乐到这种地步,而我却一点都不知道!我应该知道才对!我们不能干涉别人的行为——我从来都不会这样,可是那种悲惨的内心痛苦,就像一只中毒肿大的手臂,要是能把整条手臂割掉,毒液就会流走,不至于伤害到任何人。唉,可怜的灵魂,可怜的灵魂。”

她起身准备离开。

我并不同意她的看法,对写匿名信的人也毫不同情,不过我还是好奇地问:

“凯索普太太,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你心里是不是有数?”

她用那对迷蒙的眼睛望着我,说:“要是我说出来,也许会猜错,对吗?”她迅速走到门外,一边掉头问我:

“告诉我,柏顿先生,你为什么一直未婚?”

要是别人提出这个问题,就显得有点冒失,但是这句话从凯索普牧师太太口中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她忽然想到这个问题,真心想知道答案。

“不妨说,”我答道,“是因为我一直没遇到适当的女人。”“可以这么解释,”凯索普牧师太太说,“但却不是一个很好的解释,因为有很多男人都娶错了女人。”

这回,她真的走了。乔安娜说:

“你知道,我真的认为她有点疯狂,不过我还是喜欢她。

镇上的人都很怕她呢。”“我也有点怕她。”

“因为你从来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嗯,而她的猜测往往瞎碰对了。”乔安娜缓缓地说道:

“你真的认为写匿名信的人很不快乐吗?”

“我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巫婆怎么想或者觉得怎么样!也一点都不关心这个问题,我只能替那些受害者难过。”

现在回想起来,我们想到那支“毒笔”的主人时,竟然忽略了最明显的一个人,真是有点奇怪。葛理菲曾经形容她也许会乐不可支,我认为她也许被自己惹来的麻烦吓坏了,感到有点后悔,而凯索普牧师太太则认为她正忍受着痛苦。

但是,最明显、最无法避免的反应,我们却都没想到——或许我应该说,“我”没有想到——那种反应就是“畏惧”。

随着辛明顿太太的死,匿名信已经进入了另一个阶段。我不知道写信者在法律上的地位如何——我想,辛明顿应该知道——但是很明显的,既然匿名信已经逼死了一个人,写信者的罪也更重了。要是写信者现在被找出来,已经不可能把这件事一笑置之。警方非常积极,苏格兰警场也派了位专家来。目前,匿名信的作者势必要尽力隐匿自己的姓名了。

既然“畏惧”是最主要的反应,其他事也就可以一一追查出来。可惜我当时却忽视了那些可能。但是,那些事却实在应该很明显的。

2

第二天早上,乔安娜和我下来吃早餐的时间晚了点,我是说,就林斯塔克的标准来说晚了些。当时是九点半。如果在伦敦,乔安娜可能刚睁开一只眼,我恐怕还蒙头呼呼大睡呢,可是派翠吉说:“是八点半吃早餐还是九点?”乔安娜和我都没勇气再在床上赖一个小时。

我发现爱美·葛理菲正在门口跟梅根聊天,心里就不大高兴。一看到我们,她还是表现出她一贯的热心态度:

“嗨,懒虫,我已经起床好几个钟头了。”

那当然是她的事。医生当然得早点吃早餐,而尽责任的姐姐也该在一旁替他倒茶或咖啡。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没有理由打扰睡意正浓的邻居,早上九点半也不是拜访别人的适当时间。

梅根一溜烟走回餐厅,想必她刚才一定是吃饭吃到一半就被爱美·葛理菲打断了。

“我说过我不想进来,”爱美·葛理菲说,“不过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屋里谈话要比在门口说话的好处多些。我只想问问柏顿小姐,有没有多余的青菜可以让红十字会在路上施舍。要是有,我就叫欧文开车来载。”

“你倒是很早就出门了。”我说。

“早起的鸟儿才能捉到虫,”爱美说,“这时候比较容易找到想找的人。待会儿我要去皮先生家,下午还要去找布兰登。”

“听到你这么多活动,我都累坏了。”我说。这时电话铃响了,我走进大厅去接电话,留下乔安娜用不肯定的语气谈着大黄和法国豆,显出她对菜园并不了解。

“哪位?”我问电话那头。

一个气息浓浊的女性声音,用怀疑的语气说:“喔!”“哪位?”我又用鼓励的口气问。

“喔,”那声音又说,然后含含糊糊地问,“是不是——我是说——是不是小佛兹啊?”

“不错,是小佛兹。”

“喔!”这显然是准备说话的口气,对方又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跟派翠吉小姐说一下话吗?”“当然可以。”我说,“我该告诉她是谁打来的呢?”“喔,告诉她是艾格妮斯,好不好?艾格妮斯·华德。”“艾格妮斯·华德?”

“是的。”

我放下听筒,向楼上派翠吉正在忙着的地方喊道:

“派翠吉!派翠吉!”

派翠吉出现在楼梯口,手上抓着一只长拖把,脸上尽管是一成不变的尊敬表情,我却看得出她心里正在想:“又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有事吗?先生。”

“艾格妮斯·华德打电话找你。”“什么?”

我提高声音说:

“艾格妮斯·华德。”

我照我所想的名字念出来,派翠吉说:“艾格妮斯·华岱尔——她这回又有什么事?”

派翠吉显然失去平常的镇定,把拖把放在一边,抓住衣服,快步走下楼梯。

我小心地走进餐厅,梅根正在低头大吃熏肉和腰子,她不像爱美·葛理菲,脸上没有装出“愉快的早上表情”。我向她道了早安,她只随便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吃她的早餐。

我打开早报展读,不一会儿,乔安娜似乎非常沮丧地走进来。

“呼!”她说,“累死了!我想我一定表现得很笨,连什么季节种什么蔬菜都不知道。难道这时候没有扁豆吗?”“秋天才有。”梅根说。

“喔,可是伦敦一年四季都有啊。”乔安娜自卫地说。

“那是罐头,可爱的傻瓜,”我说,“是从很偏僻的地方冷藏之后,用船运来的。”

“就像猿、象牙和孔雀一样?”乔安娜问。

“一点都没错。”

“我宁可要孔雀。”乔安娜若有所思地说。

“我倒喜欢养只猴子。”梅根说。乔安娜一边剥桔子,一边沉思道:

“做了像爱美·葛理菲那样的人,全身充满了活力,对生活又那么满足,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你想她会不会有时候觉得很累或者很失望、很忧伤?”

我说我相信爱美·葛理菲绝对不会感到忧伤,然后就跟着梅根穿过落地窗,走向走廊。

我正站着装烟丝时,听到派翠吉走进餐厅,严肃地说:

“我可以跟你谈一会儿吗?小姐。”

“老天,”我心想,“派翠吉可别忠告我们什么,不然爱蜜莉·巴顿一定会很气我们。”

派翠吉又说:“小姐,我必须道歉竟然有人打电话找我,打电话来的年轻人应该懂事点才对。我自己从来不用电话,也一直不准朋友打电话找我,可是今天居然发生了这种事,又让主人去接电话、叫我,我真是很抱歉。”

“噢,没关系,派翠吉。”乔安娜安慰她道,“要是你的朋友有事跟你谈,为什么不能打电话给你呢?”

我虽然没看见,却可以感觉到,派翠吉的表情变得更严厉了,她冷冷答道:

“这个屋子里,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爱蜜莉小姐绝对不会允许的。我说过,很抱歉发生这种事,不过都是因为打电话来的那个女孩艾格妮斯·华岱尔太年轻,心里很烦,而且不懂大户人家的规矩。”

我开心地想:“连你也骂在一起了,乔安娜。”

“小姐,打电话给我的艾格妮斯,”派翠吉又说,“本来是在我手下帮忙的。她从孤儿院出来的时候,只有十六岁。你知道,她无亲无故,又没有自己的家,所以经常来找我,你知道,我可以教她各种规矩。”

“喔?”乔安娜听得出她还有下文,就等着她说下去。

“所以我才冒昧地请问你,小姐,今天下午可不可以准许艾格妮斯到厨房来喝下午茶?今天是她休假的日子,她有心事要请问我。不然我本来是不会提出这种要求的。”

乔安娜不解地问:

“可是你又为什么不能请朋友来跟你一起喝下午茶呢?”乔安娜后来告诉我,派翠吉一听这话,就挺直了身子说:“这个屋子里,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小姐。老巴顿太太从来不许客人到厨房找我们,除非是我们休假日不想外出,才能在厨房招待朋友,否则的话,绝对不容许这种事发生。现在的爱蜜莉小姐还是保持着这种老规矩。”

乔安娜对佣仆很好,大多数佣人都很喜欢她。

“没用的,傻女孩。”派翠吉走开之后,乔安娜到屋外来时,我对她说,“别人不感激你的同情心和宽宏大量,大户人家就要有大户人家的规矩,派翠吉很坚持这一点。”

“我从来没听过这么霸道的事,不许朋友来看他们,”乔安娜说,“一切都很好,杰利,但是他们不可能心甘情愿受到黑奴似的待遇啊。”

“可惜她们显然愿意,”我说,“至少派翠吉就是。”“我实在不懂她为什么不喜欢我,很多人都喜欢我啊。”“也许,她认为你不是个胜任的女主人,看不起你,你从来不会用手摸摸墙上的架子,看看有没有灰尘,从来不问剩下来的巧克力酥饼到那儿去了,也从来没要她好好做一份面包布丁。”

“哎呀!”乔安娜厌恶地说。

她又悲哀地说:“我今天真是失败透了,爱美看不起我,因为我分不清蔬菜的季节,派翠吉也责骂我,只因为我有人性。我看我还是到花园里去吃小虫算了。”

“梅根已经先去了。”我说。

梅根本来在园子里闲逛了一会儿,现在正漫无目的地呆站在一块草皮当中,就像一只在寻找食物的小鸟一样。

不过她又走了过来,忽然开口道:“我想,我今天该回去了。”“什么?”我觉得很失望。

她红着脸,紧张却坚决地说:

“你们对我太好了,我想我一定又讨厌又让人害怕,不过我确实过得很舒服。现在我该走了,因为无论如何,嗯,那到底是我的家,我不能永远逃避它,所以,我想我今天早上该回去了。”

乔安娜和我都极力挽留她,可是她非常固执,最后,乔安娜去开车,梅根下楼去整理东西,不一会儿,就拎着她的行李下楼了。

唯一感到高兴的人大概就是派翠吉,她几乎隐藏不住脸上的笑意,因为她始终不大喜欢梅根。

乔安娜回来的时候,我正站在草地中。

她问我是不是以为自己是个日晷。

“为什么?”

“站在那儿就像花园里的装饰品一样,可惜没办法标示出时间。你知不知道,你看起来像雷公一样!”

“我可没心情开玩笑,最先是爱美·葛理菲——(“老天,”乔安娜同时说:“我一定要谈谈那些蔬菜!”)梅根又急急忙忙地走了,我本来想带她出去散步的。”

“我想,还要带颈圈和铁链吧。”乔安娜说。

“什么?”

乔安娜一边绕到屋子另一边,一边大声而清楚地说:

“我说呀,还要带颈圈和铁链吧?做主人的丢了一条狗,你就是这么才不对劲!”

3

我必须承认,梅根突然离开让我很不高兴,或许是她突然厌烦起我们吧。

不过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里的生活毕竟不是太有趣。回到家里,至少还有那两个孩子和爱尔西·贺兰可以跟她作伴。我听到乔安娜回来的声音,赶紧移动步伐,免得她又发些什么日晷的谬论。

午餐前不久,欧文·葛理菲驾车来访,园丁已经把必要的东西替他准备好了。

老亚当斯忙着把东西搬上车时,我拉欧文进屋喝一杯。他不肯留下来午餐。

我倒好雪利洒进屋时,乔安娜已经展开她的工作了。这时候,她一点也没有恨他的表示,蜷在沙发一角,显然很愉快地问起欧文的工作情形,问他是喜欢专门看某一科,还是喜欢各科都看。又说,她认为医生的工作是世界上最有趣的工作之一。

不管怎么说,乔安娜是个天生的可爱听众,既然听过那么多落魄天才不受赏识的诉苦,听听欧文·葛理菲的话根本算不了一回事。欧文用很专业性的术语跟她谈某些晦涩的反应或损伤情形。事实上我相信除了他的同行之外,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可是乔安娜却显得很了解、很有兴趣。有一会儿,我觉得很不安,乔安娜这样做太不对了。欧文·葛理菲太过于善良,不该受人这样戏弄。女人真是魔鬼。

但是当我看到葛理菲的侧面,他那颀长的面颊,以及严肃的嘴唇线条,又使我不敢肯定乔安娜到底能不能达到目的。而且无论如何,一个男人也没有理由让女人把自己当傻瓜耍。要是让女人给耍了,就是他自己太大意了。

接着,乔安娜说:

“请务必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吃午餐,好吗?葛理菲医生。”

葛理菲微红着脸表示愿意,但是他姐姐会等他吃午饭——“我们会打电话向她解释。”乔安娜说完,立刻走进大厅打电话。

我发觉葛理菲似乎有点不安,这才想起他可能有点怕他姐姐。

乔安娜微笑着走进来,说一切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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