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都想要抓住。
我想起来那一天因为赵亚安离开的消息我就不假思索的跳楼的姿态,我想起来我和陆亦然离婚的时候我有多难过有多舍不得……或许H是对的。
我的天平因为我的优柔寡断或者别的情绪左右摇摆,最后他坏掉了,随之而来的是关于我的爱情的精神城池,那种如同泡沫一般不切实际的防护墙已经全部坍塌了。
我的情绪就在这一刻崩坏了瓦解了,我突然不知道我现在应该用什么表情来迎接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所以最后,我对着H点了点头,挤出来一个微笑。
他摸了摸我的头,他没有劝我哭出来,他只是又递给我一杯酒,“虽然你难受,但是其实也要少喝一点的。”他说。
他关切的话语又让我想起了赵亚安。
尽管此时此刻我已经决定把他和陆亦然一并忘掉了。
“喂,H,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问他,他愣了愣,从口袋里掏出他的万宝路,我等他的答案,他却一言不发的继续抽烟,我又问了一遍,“喂,H,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赵寒,寒冷的寒。”他说,在他口中的烟雾营造出的朦胧中我又看到他和赵亚安神似的面孔。
“赵寒。”我的表情僵在那里,我却难得地冲他笑了笑,“是我和他的儿子的名字呢。”
他并没有直面的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直的看着我,“钱沫沫,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你是适合笑的人,你也配拥有真正的快乐。”
“谢谢。”我说,手却又从桌面上拿了一瓶酒来,我又将它一饮而尽,头微微发晕地倒在了沙发上。
“钱沫沫,你喝醉了。”H在旁边晃了晃我的胳膊。
“没。”我有些绝望的看着天花板上的巨大吊灯,还有舞池中间的闪光球,我的眼睛有些发花,但是我知道我还意识清醒我还没有喝醉。
我有点想吐,我不想喝了。
这种难受的状态刚刚好。
我给金鱼打了电话,我说你来接我吧,我走不动了,金鱼说好,马上到。
挂了电话之后我给H说我要走了,我原本以为我想要喝醉的,但是我觉得这样让我觉得微微难受微微不舒服微微想吐的状态刚刚好,能够麻痹很多东西,精神上的崩坏,肉体上的疼痛,真好。
“需要我陪你等你的朋友过来吗?”H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