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逢高会不会太严了点”司徒赫正有点担心。
“父皇,既然皇弟想要锻炼自己。就给他个机会吧,要不怎么向他的娘子交道呢呢?”司徒明半带戏谑的说道。
“既然如此,睿儿,你就去史官哪做个篆书吏吧。不许偷懒,否则就要受罚”司徒赫正考虑良久。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儿臣知道了,我这就去。给父皇跪安”司徒睿施了一礼后兴奋的向殿外跑去。
史官刘逢高以严厉闻名朝野,在他手下做一名篆书吏,不只是忙碌,稍有差池,便会引来一顿训斥。这对于闲云野鹤般的司徒睿来说,简直是苦不堪言,干了还不到一个时辰,就把笔一扔,准备回家了。
“站住!”刘逢高怒道。本来这里就缺人手,好不容易盼个人来,虽然他的能力不敢恭维,但总能出一份力。眼见他干了不到一个时辰就甩手不干,当然没好气:“不知睿王爷干什么去?”
“我累了,要回去休息!”
“工作没做完,哪儿也不准去。”
“你敢拦本王?”
“皇上命令你在此锻炼,难道你要抗旨吗?”
见他提起了父皇,司徒睿泄了气,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到几案旁,重拾笔写了起来。虽然他变得痴傻,可字写的还不错。只是当一个人不得不做一件事儿的时候,总是没有什么热情的。不到一会儿就唤书童小烟为他磨墨;一会儿饿了;一会儿又渴了;喝完水不到一刻钟,又要上厕所;又吵着写困了要休息。
惹得刘逢高对他怒目而视,这个司徒睿怎么是这个样子?当见司徒睿第五次要上厕所时,刘逢高忍不住喝道:“如果睿王爷不能把这卷书抄写完的话,不能回家!”
“啊!”司徒睿痛苦的瞅了瞅那厚厚的一卷书,再看看自己抄的还不到整本书的十分之一,看看太阳西斜,等这卷书抄完得到什么时候。可看到刘逢高严肃的面孔,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再一次坐到桌旁,心里的不满就像大雨来临之前天上的云朵,越积越厚。本来今天可以和朋友逍遥快活,现在倒好,坐在这里抄什么书,哪儿也去不了!都是娘子害的。好端端的非要自己做事,做事!做事!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娘子,我恨你!
思绪跑得太远了,带着一腔愤怒写的字当然好不到哪儿去,连坐在远处的刘逢高都觉得糟糕透顶,忍不住又说道:“写乱了、写差了,就重写!”
听到刘逢高的话,司徒睿又在心里把娘子“恭维”了几百遍。
直到掌灯时分,刘逢高见他老老实实的坐了两个时辰,估计抄的还不错,自己也有些困乏,便说道:“回去休息吧!”
司徒睿等的就是这句话立马扔下笔跑了出去,生怕一迟疑刘逢高就会反悔似的。
刘逢高轻轻摇了摇头,走到司徒睿坐过的几案旁拿起他抄的书看了起来,不由得火冒三丈,鼻子都要气歪了。司徒睿,你太过分了!原来他根本不是抄书,刚才只是做样子,每一页写的都是“娘子,我恨你!”或“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