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不自觉打了个冷颤,恭敬地将最豪华的房间打开,把钥匙地到他的手中,迅速退离。
踏入房中,随手便将她抛入软软的大床,银狼讥诮地看着陷入软床中的蓝乐,她无意识地撅撅嘴,嘤咛着翻了个身,困意浓浓,蝶翼轻颤,稚气地打了个呵欠,不满地咕哝几声,准备与周公约会。
孩子气的每个举到却都似有一种魔力,成了无名的诱惑,只是看着,他脑中就闪现旖旎的念头,双拳霍地握紧,压下莫名悸动,恍惚竟然看见她在不同的男人身下承欢,一阵烦躁,怒火更炽。
他森冷的看着安然入眠的她,呼吸不自觉变得有些急促,焦躁地扯开扼住咽喉的领带,三两下脱光了衣服,转身进入浴室。
擦拭着滴水的碎发,他步出浴室,被银色面具遮掩的脸,依旧是一副绝美的景色,细致的两道锁骨,在暖色的灯光晕染成温润的象牙白的肤色,半裸在浴袍外的胸膛硬实健美,肌肤之上浮着未拭净的水珠自有撩人的性感。
阴鸷地看着床上安然入眠的蓝乐,冰冷的银色面具下的唇缓缓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他笑得高深莫测,半跪床上,欺身贴于她的耳际,呼着灼热的气息:“乐乐,要迟到了。”
“哇!”条件反射坐起,强睁开朦胧的眼睛,酸涩地直掉眼泪,她一边擦泪,一边慌乱地四处翻找,一边喃喃,“几点了,几点了!”多年的学生生涯造成的不良习惯,五官都因为焦急皱到了一起。
他因为她的大幅度动作,身子被撞出几许,绸缎的浴袍滑下几分,露出宽阔有型的半身,唇边挂着略带恶意的笑容:“八点。”
“呃,”听到回答,倒抽口凉气,她飞速跃下床,无措地看着陌生的环境,眨巴眼,终于适应了强光,却搞不定现在的状况,可怜兮兮的样子,“外套,外套呢?”环境也不是寝室,搜索记忆,好像说单身派对,好像小醉说什么……
支着下颚,终于搜索到了有用的信息,她将视线转向床上的男人,后知后觉:“这里是‘纸醉金迷’?”脸上带着迷惘的天真。
“嗯。”看她迷糊可爱的神情,他心不禁一动,有些想笑——传闻果真没说错,是个有些脱线的小姑娘呢。
神情又倏然一冷——该说她确实是个很会演戏的女人,似乎越无辜越能让人产生浓烈的倾灭那份纯真的渴望呢。
“哦,”蓝乐继续搜索记忆,对眼前人视而不见,“好像,我要酝酿下情绪。”好像看到了一堆漂亮的衣服,低头,看自己,又换上一副花痴的模样,傻笑,“真漂亮。”轻轻跃动,还有铃铛叮当悦耳之声。
他沉着脸,看她演戏,却觉得似乎有些过了,主权是该分明:“今夜,你是我的。”
“镜子,镜子——”她兴奋地寻找镜子,要好好再看看自己这身漂亮的服装,根本未听到他的申明。
被完全无视,他目光变得有些阴恻恻,看她像只花蝴蝶翩跹跃动,沉迷自我陶醉,还是个贪婪的女人,这种女人是很容易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