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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你为什么都不出去走走呢?”
竹溪看着她从昨天到现在,除了睡觉吃饭,一直都坐在窗前。
“小溪,我的病太严重了,不能出去,只能待在房间里。”
竹溪看了看房间,似乎没有什么花,于是就想到给她搬一盆花来,这样,房间就不会显得太过单调。
“这样啊,那好吧,我一会就回来。”
不一会,竹溪就带着一盆薰衣草放在窗前的桌上。
“好香啊,好漂亮。这是什么花呀?”穆月嗅了嗅,闭上眼感受着大自然的芳香,体会大自然给她带来的遥不可及的轻松和自由。
“这是薰衣草,很美对吧。”
突然,穆月瞳孔放大,双手抓着自己的喉咙,似乎呼吸困难。
下一秒,她就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
“小月,小月,你怎么了?”此时的竹溪已经被吓得手足无措。
就在这时,穆冷清冲了进来,一把拉开了蹲在穆月身旁的竹溪。
“给我滚开。”
“月儿,月儿,你怎么了,别吓哥哥……”说完,不再理会瘫坐在地上的竹溪,抱起此时已经昏迷不醒的穆月跑了出去。
“医生,医生……”
穆棱清的声音渐渐远去,可竹溪却依然呆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怎么办?怎么办?小月是被自己害成这样的……
“竹溪,难道你不知道小小姐对花过敏吗?”
穆棱清将竹溪打了一顿,浑身是伤,白皙的皮肤此时已经血肉模糊了。
“少,少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看小…小小姐太孤独了,所以……”小小的身躯虽然都已伤痕累累,可是还是倔强坚持。
“少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跟她说清楚。”凌少云跪下替竹溪求情。
穆棱清皱了皱眉,“云,你明知道我妹妹不能闻到任何花的味道,否则…”
“算了,竹溪你最好祈祷小月没事。”
——
看着躺在床上高烧的她,凌少云不能去叫医生,因为这样她只会被他们丢弃。到时候,只会很麻烦。
回想起那件事,他觉得他自己真的对不起这个小孩子。
嘭
“把竹溪带走!”两个气势汹汹的人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带她走。”
“小小姐病情更加严重了,少爷说他绝不容她。”
凌少云想阻止,但是他知道只会适得其反。
他们将昏沉沉的竹溪带到了一棵大树下,而穆棱清正坐在那里喝茶。
“竹溪,听说你主动走到我手下的面前,是不是想来害小月?”穆棱清抓起杯子狠狠地拍了下去。
应声而碎!
“不,不是,我只想找到我妈妈,我没有想过要害谁。”竹溪被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害怕面前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少爷。
“看来你还是不愿意承认。”穆棱清头也不回地走向别墅。“把她绑在这里,等她什么时候承认了,什么时候就放了她。”
穆月,不要怪我,虽然你还只是一个孩子,这个家无论如何都容不下我们两个人,我必须拿到继承权。
可是,穆老头却把它给了你,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