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她就有点痴心妄想了。
“哐啷!”
玉器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再度在皇后的寝宫玉莲殿中响起。
所有的玉莲殿中的太监宫女们,都吓的跪在地上,没人敢抬眼看一下,个个都趴在地上,紧张的一颗心吊起来。撑在地上的手,抖的厉害,一直晃个不停。
紧接着,又一个青花瓷破碎。
奴才们的手又晃动了一下。
“没用的东西!”
下人们知道皇后为什么会这般生气。
自从那个西梁的单婵来之后,皇上就没来过这宫里了,皇后铁定是以为皇上是听了单婵的话,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皇后恨她,恨的很。现在她又怀了孕,她能不生气吗?
换了谁也会生气的。
而单婵肚中的孩子,便成了皇后要下手的对象。
可是皇后身边,却无武功高强之人。
于是她便想到了娘家。
午膳一过,皇后的父亲,也就是当朝的正二品官员(管湖北三省的盐米油的总事),来到宫中。
而单婵正好由宫女青菜花和宫女白菜花搀着宫女青菜花在宫中走动。
乍一看,怎么有个正二品进了皇宫?
单婵好奇心一起,便叫住了那人,“你是谁?要去哪儿?”
胭总事不得已,停下了脚步,“蝶妃娘娘安好!我是皇后娘娘的父亲,进宫看看她,也需要向您汇报么?”
如此一讲,便知他心中对单婵十二分的不满,单婵脸上不忘带笑,“本宫也只不过是问问,又何来要您汇报之意?”
胭总事鼻子一气出来,“哼!”转身就要走。
单婵上前一步叫道,“胭总事恐怕行事鲁莽了点!本宫虽不是这后宫的主事之人,但是正二品官员是不允许入宫的,否则便有给皇上制造谣言的可能。难道您不怕这后宫中的人言诽诽吗?”
胭总事心知爱女是个耐得住性子之人,如今见这常氏,心中便有了底。原来这常氏,断不是省油的灯。
看来,今日与爱女之商,他日一定要取常氏性命。
想她跋山涉水,来到楼兰古国,不就是送死来的么?!家人亲人全在西梁,在这楼兰古国宫里,有谁能帮她??!
思及此,眼中的轻蔑之意逾加明显。
但是,此时并没有必要让她警醒,不如先让她一让。
“老臣既是皇后之父,也是皇上之丈人,更是当朝官员,想必****后宫之罪不能轻易戴在老臣头上,蝶妃娘娘请让步,老臣有事相告爱女。”
单婵摇着头,“既然好言相劝您不听,那么本宫也算是尽职尽责尽本分,胭总事自便吧!”
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另一边走去。
宫女青菜花才十九岁,宫女青菜花时并无过多了解,她也说道,“他蔑视单婵殿下呢!既然不把单婵放在眼里,那么想必也是对后宫之事有诸多了解,不然何以至此?”
这宫女青菜花说的话有道宫女青菜花既然是这样,那她还手软什么?
单婵说道,“立刻将今日之事传遍后宫,我要让他吃个闭门鳖,你们瞧见他那个威风劲了没有?分明是欺负我朝上无人,后宫无人,他就料定吃准我,依我看,他此时进宫,一定与皇后在后宫之事有关系!”
宫女白菜花领了命,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