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微微的点着头,单鸣得到父亲的准许后,高兴的从地上站起,双手摸着膝盖骨,口中连一个“疼”字也不敢说,这时候,他嘴角流出殷红的鲜血,滴在衣服上。
单婵看见后掏出帕巾给单鸣擦拭嘴角的血,血沾在帕巾上面,显得异常惊心。“童哥,用热水敷一下吧,你看你嘴角都肿得比馒头还大呢!”
单鸣接过帕巾说着:“父亲对我真狠心啊,说错一句话就动用这么大的家法,明天这脸就没法见人了。唉!”边自个儿擦着嘴角,一边十分不满的说着。
一不小心,捏帕巾的手给碰着嘴角红肿的地方,他更是疼痛难忍,小声的哼出一句:“哎哟!”单婵知道,若是平时,一点点小痛就好象小氧一般,他哪里会出声,这一回可真弄疼他了。
单婵接过帕巾,说着:“你别乱动,这种事情你做不来的。”像是在挤牛奶一般,她小心翼翼的给单鸣擦拭嘴角,鲜血擦干净后,她真的看见伤口了,原来红肿的地方,已经有血瘀了。
单鸣左看看右看看,见四处无人,便低下头说道:“什么叫这种事情我做不来,你可知道,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有一次我一个人上山狩猎,和老虎生死较量那回,身上多少伤,哪块伤口不是我自个儿偷偷擦干净的,不是我自个儿擦药包扎的。”
“哦!原来你还……”单婵还要再说什么,被单鸣给捂住嘴。
单鸣小声的说着:“不要那么大声!会把我爹喊来,到时候你还是准备给我收尸吧!”他瞪一眼单婵,像是在责备她一样。
这时候门外有脚步声走过,单婵听了清楚,是从店铺方向走来的,而且不止一个人。她再仔细听了听,起码有八个人向这边走来。
单鸣和单婵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小声的讨论着:“平常父亲不会领人来地下室,今天一领就是八个,难道?”单鸣狐疑的看着单婵。
单婵老实巴交的回答说道:“妹妹我只不过是在街市上跟锦王爷的人小打了一架而已,我保证是小打一架。”她愣愣的看着单鸣,向他举手发誓着。
虽然已经是悬赏,可是老百姓们躲在一边,谁也不敢出来说自己知道,另一些百姓们则早早的把门关了起来。红士兵老大见状,无奈的带着自已个的人马回府。
在红士兵的身后,隐藏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单婵化妆所扮,她要跟着去看看,红士兵是什么人的手下。
眼看着红士兵们势气汹汹的回到锦王爷府中。单婵这才飞走。锦王爷不是开国元帅么?他的部下怎么会这么横行霸道?那么昔日老百姓们口中所说的红士兵是“锦狗”,是属实咯?
“单婵!又在外面干什么坏事呢?”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见着单婵穿着异样服装回来,开口就是一句训话。
单婵摇着头说道:“师傅,你咋就这样看你的徒弟呢?我在外面既没干坏事,也没干好事。”把后面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正用一双慈祥的眼看着单婵,单婵见自己给落了套,不好意思的把说话声压小了去。
单鸣则出来为单婵说话:“她呀,既没干坏事,也没干好事,那一定是去干重要的事情了,我说的对吗?”
“还是师兄懂得妹妹,师傅,我刚才和红士兵打了个照面,他们可气人了,把老百姓的菜和商品踩得稀巴烂,而且还打老伯他们!”单婵一面感谢单鸣为自己说话,一面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师傅和师兄。
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说道:“你长期这样和朝廷命官做对,总有一天他们会知道是你,到时候你连我这里都呆不下去,可怎么办哦!”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语重心长的说道。
怎么也不觉得有什么危险可言,单婵吐一吐舌头,做一个鬼脸猫,说道:“师傅总是喜欢拿朝廷官员压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如果锦王爷有可能顺民意的话,那么我就不和他过不去。可是师傅,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比大晴天下雨更加不可思议吗?”她说的仍然是轻描淡写的,真没有什么畏惧锦王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