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痛苦都会过去,所有失去都会以另一种方式创新拥有。
家旁边的公园是一个简单却不单调的地方,欧式风格的亭台,古色古香的钟塔和一大片法国梧桐,黑白大理石铺成的石板路和中间的木质长椅衬托出责怪地方的幽静美好。
一阵微风掠过,法国梧桐在微风中不停地摇曳着,梧桐叶漫天飞舞,爸爸妈妈走到梧桐林深处散步,而我和新一则做在公园的长椅上。
“新一……如果有一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低着头看着手腕上那条快斗送给我的手链【快斗……你现在过得好不好呢】。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新一就打断了我:“不!伊,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伊,放心吧,既然你来到了这个世界,来到了我身边,就是我的人,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我笑了,“新一吗,你的理想是什么呢?”【呵……我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当然是成为向歇洛克?福尔摩斯一样的侦探了!”新一一提起侦探就离开变得激动起来。
“新一,总有一天你会觉得成为像柯南·道尔一样的侦探推理小说家会比像歇洛克·福尔摩斯一样的侦探好许多。”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新一并不明白这句的真正含义,当然,很久以后他就会明白了。
“不!侦探推理小说家只能在书里幻想,是体会不到真正的侦探破案时的那种心情。”新一上的振振有词【我一定会成为最出色的侦探的】。
“呵呵,无论如何,新一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这句话”【既然新一你执意要成为侦探的话,那么就让我来成为你的对手吧】。
……之后于我离开了新一和爸爸妈妈,我觉得自己出去打拼属于自己的网事业。几天后我被星探——缪思,发掘并签约来到英国伦敦训练。
今天是星期五,在英国一家训练了两年的我,不久后将会发行自己的第一只单曲。
我走在喧闹繁华的大街上,英国的大街上许多都是模仿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的古典风格建筑,我来到大本钟下一家‘BigBen’的书刊。
我打开了书刊的门,门右上方的铜质铃铛清脆的响了一下,“Bossgivesanewspapertome。”(老板给我一份报纸)我趴在柜台前。
“OK,givesittoyou。”(好的,给您)年迈的老板递给我一份今天的新报。
我拿着那份报纸走出‘BigBen’,我仔细看着报纸上的内容,突然抬头望了一眼,发现了一抹熟悉的茶色,我加快脚步往那一抹茶色靠近,我拉住她的手,“YouareaJapanese?”(你是日本人吧?)。
“Oh?Youknowme?”(啊?你认识我?)志保对我这个突如其来的女孩的话感到诧异。
“现在不就认识了?你好,我叫伊冷轩。”我有号的向志保伸出了手。
“嗯,你好,我是宫野志保。”志保握住了我的手,对我露以一个暖心的微笑。
“志保,你叫我小伊就好”
“志保!”来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她就是志保的姐姐——宫野明美【明美姐,她很漂亮呢,只可惜……】。“志保。她是?”明美姐注意到我了。
“姐姐,她是我的朋友;小伊,这是我姐姐,宫野明美。”志保看着我眨了一下眼睛,她帮我打了个圆场。
“明美姐,你好,我叫伊冷轩,你叫我小伊就可以了。”我在志保和明美姐面前放下了伪装。
“嗯,你好啊小伊。”【这个女孩总感觉不会那么简单】
经过一番交谈后,我打消了明美姐对我的怀疑,也顺理成章的志保家,并和志保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九天后,我的第一支单曲正式发行,我也正式出道,这支单曲成为各国音乐排行榜的第一名,瞬间成为了全世界最炙手可热的歌手,我也乘机向侦探和魔术师权利进军,也取得了不小的成就。
晚上,我换好了蓝色的礼服,易好了容,“呵呵,英国的笨蛋警察们,准备好迎接我怪盗贞德了吗?”我将左手放在眼睛上,中指和无名指稍稍张开看着那皎洁的月光。
贞德与基德不同的是:基德使用的是滑翔翼;而贞德用的是自己超越常人的弹跳力。
‘嘭’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我手上带着洁白的手套,拿上在星空中闪烁的宝石,扔下一句:“这颗美丽的宝石,贞德我收下了,警官,白白!”我从房顶上跳回了我的经纪公司。我脱下了怪盗贞德的服装变回平常的伊冷轩。
“小姐,公司要您去日本东京拍时尚周刊。”说话的正是我的执事间经纪人——缪思。
“好,我知道了。”我的语气带着冷静和稳重【要去东京了吗?也好,顺便可以送志保和明美姐过去】。
来到志保家,“志保,明美姐那么什么时候会东京啊?”我一进门就在门口的鞋柜上换好了专属于我的黑色拖鞋,由于我不是什么客人,示意不用招呼。
“哦?是小伊啊,我们过几天就回去了。”回答我的是明美姐,而和我关系最好的志保却在一旁沉默不语。
“哦,这样啊……明美姐我三天后要去东京一趟,不如我们一起吧?”我抬头望着天花板,仿佛在想些什么。
明美姐听了之后,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点点头,“嗯,好的。”
这是在一旁沉默许久的志保突然起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察觉到不对劲的我,赶紧追上志保,在志保关门之前,进到了房间里。
我和志保都坐在床边,“怎么了?志保?谁又惹你不开心了?”我双手握住志保的肩膀,让她的眼睛注视着我的眼睛。
志保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不开心。”
我握住了志保的左手,“志保,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啊?”我看气氛太紧张,故意开了个玩心笑。
“是啊,我是很舍不得你,我怕我走了之后,你就忘记我了。”志保配合着我,我们之间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许多【小伊,我真的怕我回东京以后,就……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宫野志保了】。
我抱住了志保,“放心吧,伊冷轩永远的不会忘记宫野志保的。”
……傍晚,我和志保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志保的右手和我的左手紧紧相握着。
“小伊给我唱首歌吧。”志保上的异常沉重。
“好呐,志保想听什么?”相比之下我说的、得更轻松些。
“《囚徒》。”志保闭上了忧郁的眼睛。
“手上带有枷锁痕迹的人
真真切切带着枷锁的人
是囚徒,囚徒是不可能逃的
即便手已经僵硬、即便进入了梦魇
也不会放开手中来代替手杖的棍棒的人
……”
在清脆幽然的歌声中,我们进入梦中。
三天后,我们来到了伦敦机场,“志保、明美姐,我们走吧。”
“嗯。”
坐在飞机上,没过几分钟我便昏昏欲睡了过去,而志保在一旁看着逐渐熟睡的我,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