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宁收手,晃了晃自己的手臂,疼痛使他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向着老医师招了招手,道:“老色鬼,来给我治疗下。”
老医师害怕的看着华宁,胆怯的道:“我的魂术不能用了,怎么治疗啊!”
华宁道:“你刚才不是要给我动手术的吗?古人有关公刮骨,今天我华宁也来一次华宁割肉。”
老医师被这样一说,笑眯眯的自信道:“虽然魂术没学好,但是我的手上功夫还是非常好的。”
华宁卷了卷自己的袖子,道:“来吧!速战速决。”
可未及反应,老医师惊呼道:“城防兵来了,我们先避避吧!”
老医师带头向着隐蔽的地方跑去,华宁,至秦,唐月,方云锦跟随其后。可是此时唐月围着衣袍实在是跑不快,整个身子跑动起来极其慢,至秦见,双手一超,将唐月抱了起来,唐月惊呼了一声,见至秦抱住了她,双手环着至秦道手臂,羞红的脸藏进了至秦结实的胸膛。
至秦并没有发下唐月的摸样,一路狂奔,躲避了城防兵的追赶,老医师已经气喘嘘嘘,扶着墙,转身看着跟随过来的几人。老医师道:“跟我来吧!去我那里,我帮你把手臂接好。”
跟着老医师一阵左拐右抹的,终于在一次低矮的房子钱停了下来,老医师有枯瘦的手推开了破旧不堪的门,只见门扇应声而到,老医师摇了摇头,看着倒在地上的门扇道:“第一百零二次的倒地。”
进屋,老医师让至秦他们坐了下来,转身进了里屋,收拾了半天。
屋外的华宁看这方云锦道:“老板,你是从哪找的这个老头,我真怀疑者老头是不是有毛病。”
方云锦答道:“我是在路上遇到的,他吆喝着救人,我就把他拽去了。”
至秦道:“这个老医师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要不然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将我的身体治疗好。”
华宁苦瓜脸看着至秦道:“老大,你是好了,可我呢!我的手臂可是断了,在不接上恐怕要残废了。”
至秦又道:“你让他在用一次魂术不就行了!”
华宁想到这就生气,抱怨道:“丫的!那色老头一天只能用两次魂术,刚才那老头给你治疗了一次,又对着唐月使用了一次。”说完坐在一旁的唐月红着脸,低着头,手中不断的扭着自己的衣角。
这时老医师走了出来,高兴的道:“找到了,找到了,我以前用的最好的一把手术刀。”老医师准备好了一切,对着华宁道:“我要开始了。”说完老医师的刀准备在华宁的手臂上划出口子。
华宁看着刀尖离自己的手臂越来越近,突然喊道:“停!”
老医师与众人抬头看着他吗,只见华宁此时满头是汗,华宁道:“老头,有麻醉药吗?”
老医师摇了摇头,莫名其妙的看着华宁道:“没有。”
没有这两个字对于华宁来说,是多么冷的字眼,颤抖了一下,咬着牙又道:“既然如此,我华宁就来一次华宁割肉,开始吧!”
老医师继续进入手术状态,当刀尖落到华宁的手臂上,华宁再次的大声喊道:“停!”
大家再次的看着华宁,老板好奇的问道:“又怎么了?怎么又喊停啊!”
华宁没回答,看着老医师道:“老医师,你真的没有麻醉药吗?”老医师摇了摇头,答道:“没有。”
华宁无奈的目光望向至秦,道:“老大,这次只有你帮我了。”
至秦道:“我能帮你什么?我怎么帮你?难道要我伸出脚来你咬着!”
华宁道:“不是,我是想让你在我的后脑勺给我一下。”
“做什么?”至秦疑惑道。
华宁答道:“把我打晕。”
至秦恍然大悟,走上前,手起,瞬间的在华宁的后颈出狠狠的打了一下,华宁闷哼了一声,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至秦看着老医师道:“开始吧!”然后又对着身后的两人道:“我们出去吧!”说完至秦带头走了出去,然后将门关好——
走到屋外的方云锦某明奇妙的看着至秦问道:“至秦,你干嘛把他打晕?”
唐月插口道:“你笨啊!当然是起到麻醉的作用啊!豆浆,我说的对吧!”
至秦坐院中,应了一声,于是沉默不语了。唐月与方云锦也是无话,在院子中低着头,想着自己的一些心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破旧不堪的木门被轻轻的推开,门开声打破了院中的沉默,只见老医师满手是血的走了出来,淡淡的道:“谁帮个忙打盆水来。”
至秦站起身沉默着向着水缸走去,单被一旁的方云锦拦下,方云锦道:“我来吧!”方云锦卷了卷袖子,就伸手去接水。至秦看着方云锦的一举一动,至秦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方云锦端着一盆清水,进入了屋内。
一会儿工夫方云锦从屋内走了出来,端着一盆血水。而老医师跟随其后走了出来,笑眯眯的道:“好了,不过他还没有醒,他就在这休息吧!等他醒了再让他去找你们。”
至秦起身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走了,老医师,华宁就拜托你照顾了,如果他醒了就让他到享有酒楼找我们。”
老医师笑眯眯的道:“好,好,好,他醒了我一定会和他说的。”
至秦道:“那就拜托你了,这里是30个七魄币,算是我和华宁的医药费。”老医师接过钱袋,并没有说什么客套话,静静的看着至秦。
至秦又道:“那我们走了。”至秦深沉的招了招手,带着头踏着破旧的院门走了出去,唐月看了看老医师又看了看至秦,咬着手指也跟了出去。当然方云锦也是二话不说的跟着走出去。
两天之后,武选大会在即,在老医师那里的华宁并没回来,好像是青烟般的消失在这个世界。至秦终于按耐不住,这天他来到了那个破旧的院门前,院门依旧倒在地上,那天至秦踩在门板上的脚印依旧还在,走进了院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的生气,至秦将里屋的门推开,只见床边有一摊干掉的鲜血,看着空空如也的床上,至秦巡视了一下屋内,不经意间,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残破的纸。
轻轻的将纸张拿起,一行刚劲有力的笔记,至秦淡淡的读到:“人我借走,到时候一定完好无损,”至秦看到了这一行小字,并没有慌张,卷了卷纸张,塞进了自己的口袋中,便走出了残破的小屋。
享有酒楼,至秦轻轻的推开的房门,唐月抬起头,问道:“华宁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至秦沉默着,没有回答,将自己口袋中的那张残破的纸拿了出来,唐月快速的将纸张打开。方云锦也凑过了脑袋看着纸张上的一行刚劲有力的字,挠了挠头道:“这纸上爬着的小虫是什么?”
虽然方云锦的话很是搞笑,但唐月此时已经露不出了笑容,抬起头来,看着至秦担心的道:“豆浆,他,那个老医师把华宁带走了,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至秦开口道:“不会的!华宁的身手那老头应该不会是他的对手,那老头留下的字已经说的很清楚,华宁占时是不会有危险的,反而还会很安全,只不过我们现在是见不到他了。”
唐月又问道:“那,那明天的武选大会该怎么办?这样的话你们就会少一个人啊!”
这时巨大的咚咚之声响起,一个巨大的人影站在了门前,巨人亦道:“他不在也没有关系,到时候缺一个人的话,唐月就由你顶替吧!”说完巨人亦又小声的嘀咕着:“这人类的房屋真是矮小,还要弯着腰。”
“啊!我?不是吧!我可不会打架啊!我,我。”唐月咬着手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至秦道:“南瓜饼,你只需要顶替,不需要上场。”
唐月咬着手指道:“哦。”
巨人亦道:“就这样决定了,明天我会来这里找你们的。”
……一夜无话。
武选大会的第一天清晨,享有酒楼外,巨人亦站在屋外,大嗓门的喊着:“至秦,唐月,方云锦,该起来了,出来我们去报名。”
睡梦中的唐月与方云锦睁开了双眼,适应着窗外照进来的一缕缕阳光,唐月揉着眼睛走道了窗边,打开窗子对外面的巨人亦喊道:“亦叔叔,我们马上就来。”
唐月轻微的梳洗了一下,整理了自己的容貌,开心的走出了房门,敲了敲旁边的门,只见方云锦揉着眼睛将门打开,唐月探着脑袋像屋里望了望,看到至秦盘着腿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唐月手指点着下颌道:“豆浆,他在做什么?”
方云锦挠着头憨厚的笑道:“至秦他在练功。”
“练功?”唐云疑惑道。
这时至秦从床上站了起来,看着站在门前的唐月道:“好了既然起床了,大家都下去吧!”
唐月见站起身的至秦,疑惑的道:“豆浆,你早就醒了?你不是在练功吗?”
至秦答道:“是啊!练了一个晚上了,早上就醒了一直在等待亦过来。”
“哦,豆浆你练功一直就是那样坐着的吗?”唐月好奇的问道。
至秦并不避讳笑眯眯的道:“是啊!盘坐对于练功效果非常好。”
唐月咬着手指,抬着头想到:“不对啊!我邱叔不是盘坐练功的啊!邱叔好像是站着练功的。”
至秦道:“或许吧!我的练功法门中叶有站着练功,而且不仅仅有站着练功,还有行,睡,坐。”
唐月惊道:“哇!那岂不是无时无刻的都可以修炼了!那这样的话,你的能力不就会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