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坐上了悍马车,两个保镖坐前面,许天和中年大汉坐后面,中年大汉递给许天一根烟:“许天是吧?”
“嗯。”,许天接过烟,点了点头:“怎么称呼?”
“叫我苏军就好。”,中年大汉点燃了烟:“以后小姐就麻烦你了,我们小姐贝贝比较古灵精怪,而且有些任性妄为,你作为他的保镖,要有心理准备,不能有丝毫差错。”
“嗯,你放心。”,许天点了点头。
他早有盘算,按照他原本的计划,他更希望陈震天让他当他的私人保镖。
这样他便能借此进入陈震天的核心之中,调查陈有道和那伙岛国狗反目成仇的原因,调查下他跟岛国那边是否有联系,或者说和那封信是否有什么联系,是他的父亲通敌,还是说他也有份,
但陈震天却让他当陈雅儿的保镖,那么他就要从另一个方向着手,既然那群岛国狗想要绑架陈雅儿,那么有一或许就有二,上次他不知道,将他们放跑了,再有一次,他肯定要抓住一个,这样也能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当然他也可以潜入陈震天的办公室书房,试着看看有什么发现,不过这些都得在得到陈震天和陈雅儿的信任以后,才能进行。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亲近陈雅儿取得陈雅儿的信任,而最佳的方式就是先和她成为朋友。
许天神思之际,悍马开进了一处山顶别墅,这是一处说是别院也不为过的别墅,占地至少数十亩,花圃林园,喷泉游泳池一应俱全,堪称奢华。
“这边,许天。”,四人下了车,苏军便招呼了一句,带着许天便走进了别墅。
别墅采用的是欧式的建筑风格,正宗的大理石地板配上各种奢华水晶的装饰,显得富丽堂皇,豪华无比,此刻,别墅里站着另外两个保镖,一个穿着粉红色可爱小熊睡衣的少女则坐在客厅中间,看着电视。
“小姐,这就是昨晚救了你的许先生,现在老爷聘请他当你的保镖,以后他负责保护你的安全。”,苏军冲陈雅儿说道。
陈雅儿兴高采烈的就站了起来:“我知道了,军叔,那个,我老爸刚才叫你呢,你赶紧去吧,我想跟我的救命恩人好好聊聊。”,陈雅儿的表情带着些许俏皮与羞怯,就跟少女见到情郎一般。
苏军很少见到自家小姐对待一个人如此激进,看来女性对救命恩人确实格外有好感,他知道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世界,肯定有话要聊,应了句:“好的。”,便转身离开了这里,留下许天与陈雅儿,还有四个保镖站在厅内。
许天站在中间打量着陈雅儿,昨晚救她时,就看出她长得很美,没想到现在穿着小熊睡衣,更是显得甜美无比,可爱十足,刚才苏军说她很任性妄为,现在看来也不像那么一回事。
她刚才分明是支开苏军,不会真的跟狗血剧情的套路一样,英雄救美后,美女对英雄感恩戴德,芳心暗结,然后巴巴的要对英雄以身相许的吧?
自己可是来调查她的老爸的,那自己到底是泡她还是不泡她呢?
许天毫无止尽的臆想着,虽然有点不太相信这种狗血小说里的剧情,也明白自己这次来的目的,但是这么漂亮的美女面前,不免还是有些心猿意马。
突然,陈雅儿扭过头来,看着许天。
感受到她的目光,许天作为救命恩人,赶紧挺胸抬头,妄图表现出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
接着,他就看到,陈雅儿突然冲他笑了,笑容很是迷人:“给我抓住他。”
“抓住?”,许天愣了愣,怎么是‘抓住’?,不是应该让他们出去,然后两人单独相处,谈谈心什么的么?
说时迟那时快,许天还没反应过来,四个保安在许天愣神之际,已然一个箭步,飞奔了过来,使出擒拿手,将许天给抓住,然后双手双脚铐上手铐,动作一气呵成。
刚才还好好的,这搞的是哪出啊,许天立马开始抗议:“喂美女,你这是干什么?好歹我也救了你?哪里有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
“救命恩人?”,陈雅儿的笑脸瞬间就变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已经听他们说了,警察说抓住你时,你在…你在。”,她想说“你在脱我裙子。”,但说不出口,转而变得盛怒不已:“反正你在意图不轨,你这个大色狼。”
“冤枉啊!”,许天算是明白过来了,他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我明明是帮你穿回裙子,那个笨女警没有看清楚而已,你千万别相信她。”
“那就能相信你吗?”
“当然。”,许天连忙点头:“你先让他们放了我,你听我慢慢解释。”
“放了你?”,陈雅儿突然恶笑了起来,她顺手就拿起茶几上的一把剪刀:“也不是不行,不过,对于你这种大色狼,想要我放了你,你就得先留下点东西。”
陈雅儿瞄向了许天的裆部。
许天顺着陈雅儿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下身,瞬间就是一个激灵,吓出一身冷汗,没想到这刁蛮千金这么恶趣味,居然这么狠,他一下就慌了:“不是…美女,咱们都是文明人,现在可是法制社会。”
“对于你这种色狼,谁管你法制不法制,在我家,我就是法制。”,陈雅儿嗤之以鼻,一边冲许天走过来,一边将小剪刀捏得“咔嚓、咔嚓”作响:
“你放心,我咔嚓了你之后呢,你还是我的保镖,毕竟你好像是救了我,到时我养你一辈子,只是要先将你的坏东西剪掉。”
“哇靠,你这逻辑也太强悍了,你当是古代公主养太监吗?”,许天可不敢跟陈雅儿玩下去,连忙开始挣扎,想要挣脱保镖的束缚。
然而,那几个保镖却是早有预料,八只手就像八只铁钳一样,牢牢钳住许天的四肢,脸上纷纷漏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许天无法动弹,只能就此看着陈雅儿挥舞着剪刀,盯着他的裆部,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