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在我的记忆中,老板接手中兴社后,从没有亲自到别墅门口接过任何人。但今天却破例了。由此可见,谢先生在老板心中的分量有多重。”看着站在别墅门口,裙摆随风轻舞的夏雨柔,高原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之色。
“如果你们老板是美女,我真有点受宠若惊了。反之。我对这种殊荣没有兴趣。”谢天从窗口探出脑袋,伸长脖子打量门口的夏雨柔,可角度不对,看不到她的脸庞,“老高,你们老板是不是美女?”
“我眼中的美和谢先生眼中的美,显然是两个境界。我认为美的,谢先生未必放在眼里。马上就到了。我们老板到底是不是美女,谢先生见了之后就明白了。”高原扭头看了冰欣一眼,神秘笑了。
600黑色大奔嘎然停在别墅大门口。这一刻,谢天看清了夏雨柔。但是,他还来不及欣赏她的脸庞,却被她的眼神深深吸引住了。他见过的美女不少,各式各样的都有,却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美女。
只说五官面貌,夏雨柔和飞雪在伯仲之间。但有两点明显的区别。二、飞雪是冷艳美。夏雨柔却是忧郁美。二、飞雪艳光四射,艳气逼人,宛如盛开的黑玫瑰,鲜艳夺目,勾魂摄魄。夏雨柔弱不禁风,温婉含蓄,宛如含苞待放的香水百合,清新动人,灵韵天成。
从接触她的眼神那一刻开始,谢天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过一秒钟。不是他没有见过美女,也不是他喜新厌旧,而是夏雨柔眼中的忧郁和悲怜之色深深吸引了他。
他可以断言,夏雨柔以二十一岁的年纪,接管上万人的中兴社。在她接管中兴社之前,一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悲伤血泪史。或许,这就是高原所说的事关夏雨柔身世和隐私之秘。
“谢先生,雨柔以这种方式请先生过来,实在出于无奈,还请先生原谅。”夏雨柔没有回避谢天的目光,坦然而视。双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带着三分悲伤和苦涩。
“美女,你让你的保镖专程请我过来,不是为了说这些客套话的吧?如果你真有诚意。请立即出动中兴社的兄弟,在最短时间内找到蓝青山和金面具人的行踪。如果让他们逃出了江北市,我无法想象蓝青山的第二次行动有多疯狂和恐怖。”
为了表示他的诚意,谢天详细说了飞雪两次开枪射击金面具人的经过,“为了你手下的安全作想。跟而不动,一旦发现他们俩人的行踪,立即回报,绝不能亲自动手。否则,你会付出无法想象的沉重代价。”
“冰欣少校,事关我的身世和个人隐私,我暂时不想让第三人知道。所以,麻烦你先去客厅坐坐。”夏雨柔迎着冰欣的目光,歉意笑了,“高原,你陪冰欣少校去客厅。立即通知所有的兄弟,全力搜索蓝青山的金面具人的行踪。按谢先生说的办,跟而不动。反复提醒他们,注意安全,绝不准私自贸然行动。”
“老板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高原分别对夏雨柔和谢天施了一礼,侧身让路,对冰欣歉意笑了,“少校,真的不好意思。事关我们老板的身世和隐私。你只能暂时和谢先生分开一会儿。”
“欣姐,你和老高先去客厅坐坐。不过,你要记住一件事,从现在开始,一直和石头保持联系。一旦发现蓝青山俩人的行踪,立即通知他。顺便给飞雪打个电话,希望她可以说服刘平安,从地面配合石头的行动。”谢天转身之时,对冰欣眨了一下右眼。
“先生请随我来。”夏雨柔向谢天微微一笑,前面领路,进了别墅之后,左转向西边的建筑物走去。
谢天俩人到了西边的大楼。夏雨柔从脖子上取下一张类似电话磁卡的金属卡,在门口的刷卡处划了一下,当着谢天的面输入开启大门的密码。
伴着轰轰的巨响声,两扇重达千斤以上的铁门,缓缓向两边滑动。铁门敞开之后,谢天向里面瞄了一眼,发现里面黑漆漆的,显然没有窗户,似乎也没有通风设备。
“这不是密室。密室在下面。”夏雨柔陪着谢天进了铁屋,反手在墙上按了开关。关了铁门之后,径直向正北面走去。按了按手机,借助手机背光看清墙上的机关,输入密码进入电梯。
“美女,我听老高说,你们中兴社几乎不从事非法生意,怎会有这样一间密室呢?就算那些走私军火或是贩卖毒品的社团或是帮会,也不会有这样隐蔽的地下密室。”谢天伸出右手按在电梯墙壁上,确定是上等合金铸造。
“以先生的智慧,早就明白我接管中兴社另有曲折了。在我接管中兴社之前。中兴社是标准的非法社团。我接手之后,花了三个月时间整顿社团。经过长达两年时间的改革,才渐渐摆脱了原来的生意,正式由黑变白,从事正规的合法生意。”
夏雨柔发出悲伤长叹,大致说了她接管中兴社之后的种种经历。说实话,她现在也不相信她真的做到了。中间经历了多少波折和困难,她已经无法完全记清了。
“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费尽心机,绞尽脑汁的把中兴社洗白?由暗转明,从非法过度到合法?是受客观因素的影响,或是你一直就不能接受黑色的中兴社?”谢天缓缓闭上双眼,回想妙娜收集的有关中兴社的资料,对比之后,发现夏雨柔的话可信度超过95(百分号)。
“马上到了,谢先生请暂时忍忍你的好奇心。”夏雨柔在电梯墙上按了按B6这个数字,电梯停止下降,电梯门慢慢滑开,“先生,到了。”
“买嘎的!居然有这样庞大的地下密室。”出了电梯,谢天扭头扫视外面的情况,发现和电梯出口连接的是一条宽敞而明亮的通道。长约三十米,宽约三米左右。通道两边有许多房间。全是金属结构,“这个地方,原来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