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凯继续蛊惑秦王:“王爷,对待此人,不得不防!”
朱存枢心中已被他说动,问:“依你之见,该如何?”
赵凯悄悄说道:“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他凑在秦王的耳边,将自已的计划说了出来,听得秦王不停地点头,脸上露出了微笑......
第二天一大清早,朱文龙就被吵醒,披上衣服,出门一看,只见驿站外围了许多百姓,正在与守卫们争执,百姓看来朱文龙出来,一窝蜂全出来,跑在地上,边流泪边哭诉,请朱文龙为他们做主。
朱文龙赶紧让他们起来,扶起一位老者,问明情况缘由,那老者悲痛地说道:“将军,老夫乃城中凤来酒楼的老板,昨夜十几位军爷来酒楼喝酒,喝醉之后,调戏小女,我那老妇上前劝阻,被其中一位军爷用力一推,滚下楼梯,当场摔死..........”说着那老者已经泣不成声。
朱文龙听着脸色铁青,勃然大怒,对护卫统领李质喊道:“李质,你速派人给本将军察清此事,凡涉及此案军士,全部给绑了,拉到东门城楼之上,本将军要给这些百姓一个交待!”
说完他扶起老者,劝道:“老人家不必悲伤,本将军一定会还您一个公道!”
很快昨晚在酒楼闹事的十几个军士全部被拉到了东门城楼上,军中所有的将领,也都跟着过来,朱文龙的眼神从他们的面前扫过,吓得他们都低着头,不敢看。
朱文龙道:“昨晚是谁推倒那妇人的,给本将军站出来!”
只见一个军士缓缓地走了出来,低声说道:“将军,是小人!”
朱文龙冷冷地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那军士道:“将军,请念在小人追随您多年的份上,能照顾下我的家人!”
“我答应你!”朱文龙:“你安心上路吧!”
“谢将军!”那军士磕谢后,拔出了兵器,自刎而死。
朱文龙转过身后,强忍住泪水,这个军士他知道,当年追随他血战草原,危难之中还为他挡过箭,也算是救命恩人,可今天却不得不杀他。
稳了稳心神,朱文龙对那同行的十几个人喝道:“本将军再三严令,不得扰民,尔等还敢如此混帐,今日也应该杀了你们,可大战在即,本将军不想再杀自已人,你们要死也给我死在战场上!”
这话骂得那些军士,恨不得钻进地缝,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
朱文龙接着说:“本将军虽不杀人,可也不能轻易放过尔等,来人,给我拖下去,每人责打三十军棍!”
执行的军士将这十几人给拖了下去,打起了军棍。
朱文龙:“这十几人是那部所属,谁是他们的上司?”
只见将领中走出一人,他上前回道:“禀将军,他们乃末将的部下!”
朱文龙一看,此人乃千总邓兵,怒斥道:“邓兵,你乃追随我最早的部下,本将军的军令,你最熟悉,为何不约束好部下,作出如此之事,你真让本将军痛心!”
邓兵跪在地上,磕头请罪:“将军,末将无能,不能管教部下,请将军责犯!”
“本将军是该罚你!”朱文龙下了命令:“来人,把邓兵给我拖下去,重打六十军棍,免他千总之职,暂以百总身份,带罪立功!”
六十军棍,完完整整地打在了邓兵的身上,打得他皮开肉裂,不过紧强的他,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咬着牙,最后晕死过去。
朱文龙的这个举动,让围观的百姓感动不矣,纷纷称赞他乃铁面无私,正真的将军,那老者见杀了为恶之心,心中的怨气已得出释放,向朱文龙磕头感谢,朱文龙接下来的话,更让他感动:“老人家,是本将军管教不严,才造成此事,尊夫的死,非常遗憾,三日后出葬,本将军定披麻带孝,送夫人一程!”
“将军.......”老夫感动得大哭,扑在地上,久久不肯起身.......
回到府中,朱文龙的表情显得很悲伤,对李质说道:“处死的王三,以阵亡待遇抚恤家属,另外给邓兵送些上好的金创药,让他好好休养!”
“是!”李质派人去安排这事。
跟在朱文龙身后的姜玉伯,前面一直没有说话,现在终于开口了:“三弟,我觉得此事不是表面这么简单,我听手下人报,昨晚王三他们并不是自已去的酒楼,好像是西安府的军士相邀?”
“什么?”听到这里,朱文龙忍不住坐了起来:“我也觉得奇怪,王三怎会犯此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