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听到久违的脚步声,“你回来了吗?”她声音有些颤抖。
“嗯!”
虽然声音依然冷冽但是在她耳边竟是如此动听。
“这么久才回来,你没事吧?”
感觉他靠近她拉着他的衣袖关切的问。
不管处于什么原因,他还是很感动因为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
“没事,前面有个地方被堵住了,我原本以为没路了,结果我试敲了一下发现很空,于是我就用力破开,大约几个时辰才把它打通,所以回来晚了。”
“哦~”
“天快黑了前面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们在这休息一晚,明天再出去。我去找点吃的来。”
说完他就要出去,她又扯住了他的衣袖,“怎么了?”他不解的看着她。
“先歇会吧!”她温柔的说道。
“无碍,我去去就回。”
这次她没拦他,何况她也只是表达一下关心而已。
感觉身体有些力气了,她悠悠的爬起来,一坐起来她轻轻的揉着酸痛的腰,试着站立,悲剧的是她立马就摔下去了。
他一回来就看到她趴在地上,扔下手里的东西就把她抱起来,“疼不疼?”轻轻的把她放下。
“我的腿好像断了~”她带着哭音说道,泪眼迷蒙的看着他。
听到她的话,他撩起她的裤角,“骨折了,我帮你接回来,你忍着点。”
“拉吧!”
一阵钻心的疼,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谢谢!”
“我是你夫君。”
听到他的话她脸又红了,“夫君!”她小小声的叫了一句。
“怎么了?”他帮她把裤角放下,看着她可爱的脚趾。
“谢谢你!”
“怎么又说谢谢?”他有些不悦的皱眉,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如此迁就,她还客气个没完了。
“从来没有人这么细心的照顾我,而且不嫌弃我。”
这句话明显的假,但是男人嘛都是喜欢听假话的,她不介意当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牢牢抓住他的心,为什么?因为她不希望他纳妾,既然打算跟他过一辈子,那么她绝对不会让自己东西让他人染指,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爱上她。
“我抓到了一只兔子,我去生火。”他有些慌乱的逃避了。
她对他而言是不一样的,她让他感受到了责任,让他感受到了温情,让他不再依靠他人,他也成为了别人依靠的对象,那个人还是和他水乳交融的人。他心里对她还是有点排斥的,他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但是他会对她负责让她衣食无忧。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对他明显的依赖,他不忍心伤她。
取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把兔子皮剥掉,内脏全部扔下山崖,拎着血淋淋的兔子回到洞里积水的地方清洗了几下放到一边。
接着他又找来一些枯木,在燃尽的火堆旁找到了一个火折子,升起了一堆火。
这些事他做得并不熟练,他只是看别人做,今天他第一动手,虽然很生涩但是好在顺利进行了。
不得不说东方竹曦很幸运,在这种险境下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她又需要他的帮助,不然即使是被他强上了,她也会只当做***不会让他负责。楚沐霖呢,若是不在这种窘迫的环境下,他是不会做这些的,更不会怜惜她,他只会对她负责,丢给别人服侍,然后把她忘到爪哇国,现在他大男人的优越感让他不得不照顾她,而这些事他以前都没做过,不管以后会怎样,他的心里她都会占有一个位置。
这一切好像都是那么巧合又那么合理。不管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他们愿意接受彼此那是绝对的。
楚沐霖认真的转动着火架上的兔子怕它烧糊了。东方竹曦则在一旁躺着发呆,鬼知道她的思绪又飘到哪里去了。
终于烤好了,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还可以这般专注于一件事。
贴心的把她扶起来半靠在他身上,拿起串着兔子的木棍就往她嘴边凑。
她推开了,他皱眉周身的气息骤然冷冽。
“忙了一天了,你先吃!”
“我是男人。”潜台词就是我做这些是应该的,叫你吃你就吃。
霸道,她在心里吐嘈,却是乖乖的吃了。
直到她吃完了一条腿他才开始吃,却没有放开她,他觉得就这样抱着她也挺不错的。
最后他们两人把一只偶然掉下来的兔子给解决了。
他又抱些柴禾进来,做完这些已经是深夜了,他在考虑他今晚要怎么睡,看着背对着他的东方竹曦,一咬牙他躺在她身边,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东方竹曦背对着他感觉他躺下来了有些紧张,绷着身体不敢乱动。
楚沐霖感觉好像就这样躺着有些不自在,然后他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她忍不住动了一下,翻过身来最后小心翼翼的把手搭在他腰上。
他的手臂穿过她脖子把她的头抬起,手臂收紧让他们的身体紧密的贴合。
她不安的在他怀里动了动,“别动!”他的声音沙哑的在她头顶响起,身体的某处有了变化。
感觉到他的变化,她不敢动了,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去。
他很想干点什么,身体有种不安分的热流在乱窜,就像昨晚……想到这他眸子微冷,身上的热度褪了几分。
一夜无话,第二天他们很早就醒了,他啥也没说就把她抱起来,她的腿还没好,那里又受伤了,他只能抱着,背着怕弄疼她了。
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心里感到莫名的安定。他的怀抱很冷但是她却觉得很舒服,他看她如此依赖的模样,心里有种被需要的成就感,表面上却是云淡风轻。
他会武功而且也不是很差所以即使在黑暗中他也能看到。
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昨日楚沐霖停住的地方,他把她放下,她椅在他身上,问:“到哪里了?”
“到我昨天停下的地方了,后面的我没去过。”他把她扶到一旁坐下,“先等等,我再把它凿开一点。”
“嗯!”她也知道她帮不了什么,所以也不虚假的说好话。
叮叮光光一阵子,他又把她抱起来,他弯腰跨过去,又走了一阵他不禁停下脚步,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看到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