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率领着马队,在雪莲教步兵方阵中,凶狠的撕开一个个缺口,雪莲教军阵中混乱扩大。
管家寨主力寨兵部队,也在巴蜀长枪兵巴蜀刀兵队伍的引领下,趁机压进,不断前进,疯狂的杀戮着敌人,不断扩大着雪莲教军阵的缺口,让雪莲教军阵就像是人流血般,将流血的创伤不断扩大。
即便是雪莲教军阵中很多的狂信徒如三国杀武将般悍不畏死,但也弥补不了与三国杀武将在装备训练乃至是个人武力上的差距。
雪莲教军阵越显混乱,不堪重负,渐渐有了崩溃的迹象。
“管家寨区区一个匪寨,寨兵怎么会这么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强者!”铜铃眼武将看着场中形势,自己这边混乱的态势与不断崩溃的军阵,有些茫然无措,“不应该啊……”
他怎么也没想到管家寨会这么强,自己这一方会败的这么快,自己这一方可是有两万多人呐,足足是管家寨人数的四倍多!
“撤吧!”有武将面色苍白,低声递话道,“胜负已分,我们已经没有出手的必要了,即便出手,也挽回不了,只会将自己搭进去。”
到现在,场中局面已经很清楚了,即便他们这些领兵武将个个实力不凡,但妄图凭借个人武勇挽回颓势也不现实了。
“对,我们还是先撤吧,不然一会管家寨杀过来,想走也不容易了。”
大胡子武将直言赞同道,话语恬不知耻的说道,“我们可不是那些泥腿子,身子金贵着呐,还要保住有用之躯,以图大业!”
对所谓的雪莲圣母,雪莲教中的大部分底层教众是真的对雪莲圣母信仰虔诚,甚至不乏狂信徒,但他们这些武力强横的高层,之所以为雪莲教卖力,大部分都只是为了利用雪莲教换取权势罢了,就不要指望他们对雪莲教怀揣着多少忠诚,对雪莲圣母的信仰有多虔诚了。
在大庚朝廷的追查下,他们早就不知道跑过多少次了,也不差这一次。反正即便今日逃跑了,也不妨碍他们继续身居高位做人上人。
至于底下的这些泥腿子,死就死了,之后再继续募集就是了。
达成一致的雪莲教领兵武将们,也不多留,当即带着自己的心腹开始转进。
察觉领兵武将逃跑,再加上惨重的伤亡,不断推进的管家寨寨兵带来的压力,雪莲教军阵士气骤然崩溃,一个接一个的教兵转身逃跑,呈现溃败之势。
管家寨趁势掩杀,雪莲教兵丢盔弃甲的逃窜,兵败如山倒,管家寨大胜!
管十三身边,吕布默不作声的看着雪莲教教兵如猪羊般漫山遍野逃窜的这一幕,收起了手中的方天画戟。
看来,这场厮杀,是用不到吕布出手了。
为了确保这一战的万无一失,张越出于谨慎,不仅仅指派了三国杀武将加入,还将身边的吕布也派了过来压阵。
毕竟,这一战张越投入了太多的人力,胜了还好,若是败了,折损了这么多的三国杀武将与管家寨,那才是欲哭无泪呐。
吕布从属性上来看,已经不下于这方世界的武神,又有无双这一群攻类的神级技能在手。真要是有什么万一出现,有吕布在,想必也能够挽回来。
别看雪莲教这次人多势众兵强马壮的样子,吕布一人若是放开手杀,都足以横扫。
吕布不出手,一则,是因为吕布一挑两万太过于震撼人心,胜利后造成的动静未免太大,张越现在已经够显眼了,暂时还不想招惹外界太多的关注。
再则,吕布已经23级,等级高又是神将,升级需要的经验极其庞大,这两万雪莲教教兵即便全被吕布斩杀了,吕布最多也就升上个10级,实力前后的区别也不大。
而其余的三国杀武将们就不然了,经历了这一场战争,厮杀过后,实力必定能够上涨一截。
事实也是如此,两万多人呐,即使并没有全部屠戮了,在你死我话的疆场厮杀过程中,只是斩杀了二三成,之后,大部分的教兵则是在寨兵的追杀下,都被俘虏,少部分流窜逃跑。
但是,这种击杀数量,经验收入已经不菲了,参与搏杀的三国杀武将,也普遍都升了一两级,少许的三国杀武将甚至猛升了五六级,实力大涨。
张越不可能只靠着吕布一员三国杀武将就包打天下了,他还需要更多的三国杀武将成长起来。
而就在参战的三国杀武将,在击杀敌人收获经验增长等级个人实力的同时,张越的魂魄储备点,也是随之猛涨了一波,让张越有些干瘪的腰包,一下子充实了起来。
……
会陵郡郡守府内,大厅中,歌舞升平,一个个身姿曼妙容颜娇媚的女子,或是在吹拉弹唱,或是在翩翩起舞,香气飘荡,醉人心魄。
身宽体胖的何堂主及一些雪莲教的高层,个个怀里搂着女子,酒气熏然的坐在一边,正在一边观赏歌舞,一边谈笑玩乐。
自打雪莲教在会陵郡中举事后,这曾经的郡守府便成了何堂主的居所。
“堂主,堂主,不好了!”一名身材瘦削的中年汉子,做仆从打扮,突然高呼大叫着,直挺挺的闯了进来,几名女子顿时惊呼退避,乐器摔了一地,舞乐自然而然的停下。
“何事?这般大惊小怪。”何堂主眯着双小眼睛,见到这般令人扫兴的一幕,不悦道。郡守府的从仆,都是雪莲教教众中精挑细选的选人充当,用于侍奉何堂主。
“堂主,”仆从跪倒在地,冲何堂主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圣教派出的两万大军,在安昌县城下与管家寨相遇拼杀,却是败了啊,大军十不存一!”
哐啷一声,何堂主手中的酒樽没拿稳,落在地上,酒水洒落,将雪白的皮毛地毯染成了艳红色。
“这怎么可能!我圣教可是有两万大军呐,又有诸多护法压阵!”
何堂主推搡开身边侍奉的美艳女子,再顾不得寻欢作乐,站起身,冲着从仆焦急问道,“快快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