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逸阳听后心里有些发冷,自己善良的妹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现在的他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叶逸阳走到了门口的时候,淡淡地留下了一句话:“我没有忘记过娘,但我知道爹是真心地对待我们,并没有把我们当做棋子来利用,我不希望你将来会后悔。”然后就走了出去。
叶菁菁在叶逸阳走后,眼睛中聚集了泪水,喃喃地说:“娘,哥哥已经变了,我没有错,这都是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应该得到的,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不会后悔。”然后想了一下,恢复了冷漠的神态。
到了晚宴的时间,叶菁菁的身边跟着红依绿意众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所有下人都看见了失踪多年的小姐回来后,有些很疑惑,而妾侍们看见后却是感到愤恨,都是因为这个人,她们至今为止都没有被允许怀上丞相的孩子,因为行完房事之后,都会为她们准备一碗避孕药。
一个穿着粉衣的侍妾开了口:“呦,原来是我们的大小姐回来了呀,可我怎么听说大小姐可是好几年都不曾有过音讯呢,如今可真是赶巧啊,你们说这个人会不会是冒充的呀。”
另一个侍妾会意也缓缓地开了口:“是啊,我也这么认为,也不知道是谁家的野种竟然敢来冒充是丞相的女儿,你们说她是不是过怕了没爹没娘的日子,所以才来丞相府冒充丞相的女儿的啊。”坐在主位上的夜蓝萱正在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场戏,眼睛里面充满了嘲笑地意味。
叶菁菁也在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神情,所以看见了夜蓝萱的神情后,冷冷一笑,光让你看戏可不行啊,况且你还是这里面的重要主角呢,然后淡淡地开口:“是啊,我确实是个没有娘要,没爹疼的孩子啊,我如果是野种的话,那我们尊贵的丞相大人启不是变成了奸夫了吗?更何况我们现在的丞相夫人可是特别得丞相父亲大人的爱重呢,你们说这是不是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呢?”侍妾们听后立刻噤了声想了想也是啊,如果正室更得看中,那妾室在府里可就真的一点地位都没有了。叶菁菁神态悠闲地给她扔去了一个挑衅的眼神,不能真正为难到你,也要泼得你一身是骚。
正要走进来地丞相大人听见他们的对话,脸色逐渐阴沉下来,旁边的侍从看着有些心惊,吓连话也不敢说。人们安静下来后,他才走了进来,在主位上坐下,慈爱地看着自己离家已经有十年的女儿。
叶菁菁看见这样慈爱的目光,却依旧无动于衷,甚至这样的目光让她觉得恶心想吐。
叶耀祖见到自己的女儿到现在还是没有原谅,也只能放在心里哀叹,但是该处置的人还是要处置的。目光清明,言辞犀利:“柳氏李氏你竟然敢污蔑我叶家的子孙,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还是你们忘了,这个家是由谁来做主的,我要你们两个人从此以后不再是……”
叶菁菁打断了他说的话:“慢着,不要处置她们了,如果她们有错那哦也有错,如果你处置了她们就必须处置我,反正我是个没人疼的孩子。”叶耀祖听后,转身看向她,这可是她亏欠最多的孩子啊,怎么会忍心处置她呢,于是就只好做罢。那两个妾室听见后,有些感激地看着这个大小姐,虽然不知道她是好心还是恶意但还是解救了她。
夜蓝萱看见这样的结果并不是很满意,况且她还被惹了一身骚。可是显然叶菁菁看见她愤恨的神情后并有这么就放过她:“夜蓝萱,我怎么刚才看见你我被人说成是”野种“的时候好想你显得特别的得意,不过我好象又看见很失望的神情,是不是你的情敌没有少掉,而且反而被我给保了下来,你很失望是吧。你可别忘了善妒可是七出之罪,这可是休妻的理由哦,哦对了我相信你年纪比我好像要大得多吧,所以看的书吃的饭自然比我要多,难道你没有读过女戒女则吗?”
夜蓝萱听后张了张嘴,却无力反驳,叶耀祖听后就狐疑看着夜蓝萱的反映后心里就有了底,沉思了一下之后:“既然你没有把女戒女则读熟的话,现在我就罚你抄女则女戒一百遍,没有抄好之前我是不会见你的,我不希望会有下次。”
夜蓝萱听后,心里暗恨:小贱人,总有一天我今天所受的我会要你十倍百倍得还给我。但这次她却不敢表现出来,领命带着一群丫鬟婆子离开。
叶菁菁看见她离开后,也缓缓地站了起来,走了出去,淡淡地丢下一句:“我以后都不会陪你用膳的,因为我看见你就恶心,权利金钱我以后一样都不会少。”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用膳的地方,叶耀祖听见后有些失望地做在了地上,心里唉叹: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呀,种了什么样的因就得到了什么样的果呀。
夜宸王朝是一个超级大国,周边虽然有些小国家但都是附属于夜宸王朝,现在的夜朝王朝在夜蓝隐的手中已经走向了鼎盛时期。
夜蓝隐穿着明黄色的帝袍在走书房里来回走动,而有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子姿态庸懒地坐在椅子,样子别提有多么逍遥自在了,他终于站了起来,皱了皱眉后,把正在来回走动的皇帝给拦了下来,皇帝很疑惑地看着他,而白衣男子就在这个时候开了口:“不要再转了,转得我头都晕了。”
夜蓝隐看见这样的损友更是气得不达一处来,但却有些无奈地开口:“子崎,你可是我的表弟唉,要不是我父皇帮忙,你娘身为公主会嫁给一个魔教教主,现在好了你现在更是将整个江湖搞得一团乱,还要我跟在你后面帮你给擦屁股,更让我不可思意的事你竟然会去做什么媒人,好好的爵位给了你,你倒好从来不知道为我分忧。”
沈子崎只是挠了挠耳朵,淡淡地开口:“皇帝表哥这句话,我听你已经讲了八百遍了,我在说一遍,我从来只凭着喜好做事,官场上的弯弯绕绕我可从来不想参与,而且这个爵位也是身为表哥的你硬塞给我的。”但语音一转:“不过呢,你的困难我可从来都会帮你的,说说吧,这次又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