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崎听见她对不同人说话的语气都会换了过来,听见她这么温柔地对他,他自己还以为至少醒来后动动是没问题的了,谁知道会这么的防着自己,既无奈又有些委屈,只能够起床穿衣了,今天觉得亏大了。
丫鬟们把水给打了进来,就准备为她梳洗,叶菁菁淡淡地说:“你们都下去吧,给我准备洗澡水。”丫鬟们看见里面还有他们府里的王爷还在,听见这个姑娘却好不避讳地说都羞红了脸,然后便退了下去。
沈子崎听见后便在她后面露出了坏坏地笑容,等她们都退了下去,暧昧地说:“嘿嘿,你这是……”
叶菁菁听见他这样说就知道他是想错了,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没你的事,我来帮你梳洗,完了以后,你就出去。”
然后便拿起了梳洗的器具,帮他梳洗,最后看见托盘上面有刀片,便拿起来,抬着他的下巴开始刮他的胡渣,一切完毕之后便大大地送了一口气,然后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地说:“乖,出去,姐姐给你买糖吃。”
沈子崎刚刚还沉静在温柔之中,结果没过多久便听见她像小孩一样轻哄着自己,有些哭笑不得,但他还是很识相地起来,轻轻地搂住她,凑近她说:“别忘了,我好像还要比你还要大一些。”然后轻吻了一下便走了出去。
沈子崎眉头皱了皱,想起了一个还关在柴房之中的公主,淡淡地问:“你想怎么处理夜蓝雨凰?”
叶菁菁听见后也不奇怪,因为她在这件事中是个受害者,只是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而已,问一问她也算正常,她淡淡地说:“把她给放了吧。”
沈子崎听见之后明显得有些不相信,探究地问:“为什么?可别告诉你是因为宽宏大量,别人可能还会相信你,但是以我对你的了解似乎不太可能吧。”
叶菁菁听见了之后也不在意,非常大方地承认:“我就是不宽宏大量,这种事情在我眼中也只有笨蛋才能做出这种傻事。”然后意味深长地说,“我只不过是想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不佩和我玩这个游戏罢了,我觉得只有有灵魂的人被我欺负才叫个爽,可是现在似乎被我们打击地半死不活了,那还有什么用,所以我要她重新恢复斗志,这样这种游戏玩起来才好玩。”
沈子崎听了之后用一种非常敬佩地眼光看着她:“你怎么能够想的到的,难怪我说前面折磨起来似乎怪没意思的,原来是这个原因啊,你真是太聪明了。”
叶菁菁笑了笑,保证道:“等着吧,过不了多久,她便会慢慢地活过来了。”
沈子崎听见后用一种“我懂”的眼神看着她,笑着说:“恩,我不耽误你了,你好好洗吧。”然后在心里面加上了一句,就算不能光明正大的看也要偷偷地看,然后便留给了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叶菁菁看见他出去之后松了一口气,虽然说有些事情做了,但却终究还是不太习惯。
诚王府之中,诚王脸色平静地做在书房的主位,看着这些谋仕有时候也极为无奈,他现在虽然重视他们养着这些人,但是真的要到兵变的时候还是得靠着那些武夫,有时后自己的这些谋士经常会和自己的心腹武将起冲突,甚至相互地看不起,有时候只觉得很无奈。
就比如现在,一个是诚王府的心腹将领,一个则是诚王府中养着的食客,两个人如今又因为不同的观点而有了分歧。一个心腹将领本来就是有些粗鄙地武夫,就直接骂了起来:“你以为你们真的到那个时候有什么用,都是用我们兄弟的鲜血才换来的。”
另外一个谋士听见他骂着这么粗鄙的脏话,非常地鄙视,义正言辞地说:“你这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那个心腹将领听见之后,就冷冷一笑:“斯文,就你们这些手无寸铁的书生才会讲究这些,真tm的是个伪君子。难怪有句话说得对百无一用是书生。”
结果就因为这一句话那些谋士就觉得不光是自己是一个人受了辱,而是全天下的书生都受了辱,另外一些谋士也是如此看的,都纷纷的开始抨击武将,而武将们听见后也纷纷加入了口舌之战,一个骂得都是面红耳赤,有一个好一点的现象就是诚王在的时候武将都没有直接拔刀子。
诚王爷被他们的争吵声弄得头疼不已,于是威严地开始呵斥:“闹够了没有,好了今天就谈到这里,你们哪天意见统一了再说。”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书房。
诚王爷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之中的密室里,看见自己的探子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于是就淡淡地问:“查出萱儿是在哪键尼姑俺了没?”
探子听后就跪了下去,他最怕的就是主子问起萱郡主的消息,于是惶恐地说:“查是查到了,只不过萱郡主并不在那个尼姑庵,据里面的姑子表示好像很多天都没有见到过她。”
诚王爷听后脸色便阴沉了下来,差一点便站不稳,然后紧捏着拳头要自己平静下来,淡淡地说:“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既然没有查清楚,你就给我继续查。”虽然夜蓝萱是个女子,但是这却是自己众多儿女之中最疼爱的一个,否则的话以叶耀祖那个时候的身份娶到她还真是休想。
探子听后知道诚王爷虽然还是能够保持平静,但是心里肯定已经异常悲痛了,所以他诚王爷不说话,他也不会接他的话。
诚王爷后来静静地看着这名探子,淡淡地说:“其他还有什么消息?”
探子听见后就更加小心地回答:“王爷,现在天狼王朝的国君那边好像倾向于和小皇上合作,而且打算反咬你们一口。”
诚王爷听后,虽然说早就预料到了,但还是觉得有些可笑,本来就觉得这个天狼王朝的国君答应地太过于爽快有些蹊跷,每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打着这样的一个算盘,于是就冷冷地说:“好,好,真好,我倒要看看他要如何地反咬我一口,去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本望会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