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啊啊!!!”一抬头,就看一张肥硕的大脸,简直把我吓一大跳!我揉了揉眼睛,面前的人是胖子!
“我……没死?”我非常惊讶,按理说,我离爆炸那么近,应该会死的!但胖子完好的站在我面前,这里总不可能是天国吧?
胖子鄙视的看着我:“别逗了,死你个毛线球啊?”
虽然胖子的语气很肯定,但我还是有些不信:“昨天不是停电么,然后发生了大爆炸,然后我失去知觉了……”
胖子看我的眼神却像是看怪物似的:“你小子昨晚喝傻了吧?哪来什么大爆炸!”
我愣了,胖子不可能连爆炸声都听不到吧?我喝傻了?我喝啥了啊!
他见我一脸不解,就装作语重心长:“哎,昨天晚上供电正常后,你被那个跳舞的美女举起来叫人认领了,我看到你被那种大美女举起来,心痒痒了,就上去把你领回来。那个美女告诉我你喝醉了叫我把你
安顿好,别让你这种‘小——孩——子’去那种地方!”
他好像在给我说教,趾高气扬的,真好笑!他不是和我一样大吗?但是身为一个资深多面派,我必须唯唯诺诺的,因为我欠他一个人情。“好啦好啦,下次不会啦!”
他却对此嗤之以鼻,“得了得了,你喝的可真够多啊,停电一会儿你喝了多少?都睡了两天了,和美女一起喝酒居然不叫上哥们,这笔账给你记着啦!”
我挠了挠头,憨憨的笑着:“都过了两天了,那今天下午不是要开学么,现在都快到时间了,先去那边看看吧。”
他这才拍拍脑袋,急匆匆的拿了两袋东西过来。
“喏,这是昨天我去学校领的,还没拆开看呢。导师说开学那天要穿过来那应该是校服之类的东西吧……”
不等他说完,我就拆开了,里面各有一套银灰色的袍子。质料很奇特,不是平时能见到的,那应该是魔法袍吧。
手在上边蹭了蹭,手感非常好!突然,我蹭着了一东西……一张条子!
“什么什么,拿来看看!”胖子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条子,似是在报复我刚才抢袋子。他看了半天,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那条子。我凑过去看了看,哦天,怪不得他半天没反应,那根本不是雪国的文字!
“喂,末凊,这……”他扯了扯我的头发。我记得我曾经见过这种文字,应该是在……那张照片的反面!母亲曾经说过这种文字,非常的不规则,但又与自然中的事物相近,名字叫……神通代符。
我试着勉勉强强的翻译:“额……只能……在……学校……里……??……穿?”
说着,胖子又捶我瘦弱的肩膀,似乎每当他佩服别人时都会捶别人肩膀:“你小子啊……深藏不露啊!连你大哥都看不懂的东西,居然给你译出来了,不愧是我秦允安的头号小弟!”
我想说,胖子你还有除我以外的其他小弟么……
正午是最热的时候,即便是长冬的婕雪也不例外。胖子的脂肪又多,拎着那么重的两袋子,简直汗如雨下。好不容易看到了校门,他把两袋子放了下来,不停地擦汗,嘴里还咒骂着:劳资、靠、小弟……
我接过袋子,吃力的扛了起来,算是体会到了胖子的艰辛。好不容易我俩才算是到了校门,此时已是人山人海。
校门很壮观,就像婕雪的城门一样。校门整个都是用紫**晶做的,晶莹剔透的,给人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我情不自禁的走上前,抚摸了一下它,仿佛我与这魔晶似曾相识。
胖子以为我神经犯了,走上前,又拍我肩膀:“哎,末凊,大哥我知道你很牛逼,但不至于牛逼到神经质吧?”
哎,胖子又误会我了,但这是潜意识叫我做的,有一种说不清的原因。就是想要靠近。
“哦。”于是我俩走在人群中间。因为穿的很不体面,所以被人用异样的眼神注视着,怪不是滋味儿,胖子却不以为然。
我一直在想关于那校门的事情,没有看路,而胖子抬头挺胸,像龟兔赛跑里的兔子似的,也没看路。“噗通”一声,撞着了东西。
额,软绵绵的,像是母亲的怀抱……好幸福!!!沉浸在里面啦!
我就这样子,头埋在女生的胸里,许久……
“啊啊啊啊!!!!色狼啊!”这声音好熟悉!
我抬起头,与女生的目光对视上了——
“红色的眼睛,红色的眼睛……是你!前天晚上那个!!!”女生花容失色,不停地后退。
“哈?”我挠了挠头,看这女生的面孔,完全没见过啊!但声音却分外熟悉,绝对听过。她说前天晚上?那么,她是……那个跳舞的女生,冬雪!
“冬……”我开口叫她,但她立马捂住了我的嘴,应该是不像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甚至都用了易容术。
易容术不是魔法,是古代流传下来的秘术,只有少部分人会用。她居然知道易容术!雪国皇室绝对不可能会提供易容术的使用方法的,她……
来不及多想,我被她扯到一个无人的小角落里。胖子眼巴巴的看着我被美女“非礼”,那眼神,不吐槽了……他此时一定在想:为啥末凊桃花运这么好!
我有些纳闷了,为何我总是给人扯着呢?
她把我靠在墙壁上,用凌厉的眼神看着我,好像下一秒我就会被她吃掉!
“你小子,要不是婕雪执意要救你,你还想在这里?早就去冥界了吧!听着,那晚的事情对谁都不许说!还有,在这个学校里我俩不认识,我叫佟雪儿,你别而装作和我很熟的样子!”她掐着我的衣领,用着威胁的语气。
我毕恭毕敬的:“是,行,佟雪儿大小姐,我不认识你!”
让我惊讶的是,那天晚上居然是婕雪救了我!难道她认出我来了?想到这里,我捏了把汗,要是让婕雪知道我会这么落魄,不如让我找个洞钻进去得了!
冬雪,不,现在应该叫佟雪儿,她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整了整被人掐皱了的衣领,有些无奈的苦笑。
她是靠我的瞳色辨认出我的,说明我的这双眼睛啊,真是够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