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邪静静地躺在石床上,许是睡了太多天,君上邪此时的精神正好着呢。平躺在石床上,此时君上邪的心情就好似是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微风,起不了半点涟漪,如同一面镜子一般,静若处子。君上邪对天下星辰的位置移动的规律并不了解,毕竟她不是学天文的。
君上邪一直看着那一闪一闪的星星,那么这些星星到底对魔法师有着什么样的影响呢。星星“看着”君上邪,君上邪看着星星,双方互相对视着。星光一闪一闪,好似在眨眼,君上邪眼皮偶尔动一动,滋润眼睛。一宿的时候,就在君上邪和星星的“对视”之中过去了。
“君上邪!”心里受了气的莎比跑到了君上邪的屋外,大声叫着,她真快被小鬼头折磨死了。其实莎比知道君上邪在静修,哪怕她叫破嗓子,君上邪都是不会理她的。可莎比就是想找一个发泄情绪的出口而已,所以准备对着君上邪的屋子大吼一通之后,也就离开了。
谁知道,她才喊了一声“君上邪”,那屋子的门“吱嘎”一声自己打开了。莎比皱了皱眉头,她虽然很想进去看一看,但还不敢贸然走进去。门打开后,没有半点声音,莎比想了想,君上邪不会是让她进房里说吧?“君上邪,我进来,没影响吗?”
莎比才说完,从屋子里飞出一条白色的丝布,一下子就盖住了莎比的眼睛。莎比把那块丝布从脸上抓了下来,盯着丝布看,这么细长的一条布有什么用?想来想去,莎比想到了刚才这条布是蒙在她的眼前上的,难不成君上邪让她蒙着眼睛走进去?
想到这一点之后,莎比就将布绑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接着是想摸黑进去的。谁知道此时空气里出现了一只轻柔的手,拉住了莎比。莎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在那只轻“手”的指引下,哀啼比想进君上邪的房间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跟着那只“手”走,莎比感觉到一凉,少了日头的温柔,多了一丝被屋子里的阴气所围绕的感觉。
当君上邪回过神来,感觉到屋子里多了一丝人气儿之后,正好看到了已经走进屋子的莎比。君上邪皱了一下眉,“你怎么进来了?”君上邪疑惑,为毛莎比进来,她半点感觉都没有。
“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莎比瘪嘴,“是你打开了那道门儿,然后又给了我一块布,接着再把我给领进了门儿。”莎比本来是发泄来着,被君上邪这么一问,好像更气结了。
“这样吗?”君上邪反问了一声,因为莎比所说的,她半点印象都没有。不过君上邪细细一品,为毛莎比说的话,听上去她是男的,把莎比给领进家的味道。“坐吧。”
君上邪话音刚落,莎比就感觉那只轻“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自己就地而坐。莎比郁闷极了,她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姑娘,就让她这么坐在地上,也太那个了点吧。
“其他地方你都坐不得,除非你想受伤。”君上邪可没忘记leeping说过,她房里的东西都不一般,普通人坐下去,是要出事情的。当君上邪转了转头,看看莎比,看到莎比眼睛上的布条时,额头上挂满了黑线。
在赫斯里大陆的女人也有经期例假的时候,只不过,这里没有现代那么方便,有现成的卫生巾可以用。所以只能把一些质地比较轻落,细软的布做成那个。好死不死,莎比眼睛上的布条,正是派这个用场的。不过君上邪没吭声,反正那布条是全新的,没用过。
如果她吭声,这事实被莎比晓得的话,莎比一定会来一场河东狮吼的。为了她的耳朵着想,就当自己没发现吧。只不过莎比说,是她让莎比进房来的,她还真没印象了。
屋顶上的星星是不会也有着太阳的东升西落而夜出昼潜,这屋子里的星星一直都是存在的。可看了好些时间,君上邪都还没有抓到“看”星星的窍门儿。好在,君上邪现在看星星就算没有用处,也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看星星看到想吐。
“你找有什么事情吗?”君上邪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说不知道莎比是怎么进来的,她脑子里又有印象,感觉到自己的屋外站着一个人,还叫了她的名字。接着她的心意是好像要让莎比进来的,但躺在床上的她动也没动一下,又是怎么把莎比请进来的。
那条布条是她的没错,她又是怎么怎么把布条儿给莎比的。问题多多,可君上邪也没多想,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莎比是平平安安地走了进来。她又没省什么神儿,该知道的时候,她一定会知道的。
“你魔法修练的怎么样了?”本来呢莎比是想对着君上邪发一下牢骚,数落小鬼头太像一个小孩子了,老把她藏好的东西偷偷拿出来用光了。但转头一想,小鬼头才十岁,她都快二十岁了,难不成她一个二十岁的大人,还跟一个十岁的小毛孩儿计较那么多。
想想,那她不是比小鬼头更加幼稚没长大似的吗?所以莎比叹了一口气之后,没有说出原本想说的话,而是在意起君上邪的魔法修练来。
“马马虎虎吧。”知道莎比突然又不想说了,君上邪也不勉强。
“对了,你一直在屋子里,刚刚我感觉到有一只很轻很轻的手带着我进屋了,那只手你是怎么弄出来的?”莎比想到了自己蒙上眼睛时的感觉,就把它给说了出来。
“很轻的手?”听到这句话,君上邪很自然地联想起,当初她在君家的时候,变态老子时常用魔法幻化出一只手高拎着她的衣领。她以前也研究过,变态老子那到底是什么样的魔法招式。可研究了不少的日子,至今还没有个答案。
难不成莎比嘴里的那只手,和她记忆里的那只手是一样的?不同的是以前的那一只是变态老子用来欺负她的,后面那一只是她自己创出来的?“我也不清楚。”君上邪很是老实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