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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孔孟奇铤而走险提讯平错误一击(2)

邢朝兴走来,告诉提讯评:“金司令喊你开会。他要讨论控制主力部队的事情。”提讯评闷闷不乐地来到会场。金耘府说:“黄副旅长被刺,冀鲁边的形势异常严峻。我怀疑,黄副旅长是被王卓如杀害的。他下一步就要杀害我!除掉了黄骅和我,王卓如就可以独霸边区了。”提讯评头也不抬,抽着烟问:“王卓如为什么要杀害黄副旅长?我觉得没道理。你说他是幕后黑手,有真凭实据吗?”金耘府说:“我现在没有真凭实据。我要是有真凭实据,我就不会这么按兵不动了。我会立刻以军区司令员的名义,发出通缉令。”提讯评说:“王卓如和黄骅的关系不错,他没有杀黄骅的必要。”金耘府大笑起来:“我明白你的潜台词。你是说我和黄骅的关系不好,这一点儿有目共睹。如此恶劣的关系,完全可以成为杀人的理由。”

提讯评站起来,说:“老金,咱们是从小玩儿到大的好兄弟。我是真心向着你的。不过,现在人心惶惶,怀疑你的人不在少数。我替你分析一下。你和黄骅发生过好几次争吵,很多人都有目共睹。你不止一次地指责黄骅不懂军事。对于一个战功卓著的高级指挥员来说,这是一个极大的侮辱。黄骅这个人,我不喜欢他。但是,我私下里认为,他还是很了不起的。你这样说他,显得你非常的没有涵养!你不要瞪我,我是为了你好。”金耘府点点头,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你从来不肯在大庭广众之下发言。今天,你这么一反常态地发言,而且发的言,每一句话都很锋利。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提讯评受了感动。他眼泪盈眶,说:“你知道就好。黄骅这个人,说话尖刻,爱挖苦人。他老是针对你。我也不喜欢他。在上一次的生活会议上,他对你的指责是有些过分。不过平心而论,我觉得他说的也有一些道理。你是有一些变了。你变得贪图享受。”金耘府叹了口气:“这一点儿我承认。这是一个非常普遍的现象。我也未能免俗。”提讯评说:“在那一次生活会议上,黄骅说得你痛哭流涕。很多人都猜疑,你杀人的决心就是在那一刻下的。”金耘府问:“还有呢?”提讯评说:“毛主席让你去延安学习。你一拖再拖,拖了多长时间?这不能不让人怀疑。人们都说你不愿意去延安。”金耘府说:“我怀疑调我去延安,是黄骅耍的手段。我怀疑他想篡权夺位。”提讯评苦笑一下,说:“现在,黄骅死了。你的嫌疑最大。”

金耘府站起来说:“袁崇焕是怎么死的?他在东北用大炮轰死努尔哈赤,打败皇太极。可是明朝皇帝把他千刀万剐。为什么?就因为皇太极兵围北京,袁崇焕没得到圣旨,就带兵南下。皇上怀疑袁崇焕跟皇太极有勾结。更何况袁崇焕本身也尽是缺点,他任意妄为,随手杀了毛文龙。明朝皇帝抓起袁崇焕,袁崇焕冤不冤?冤!可是当时没人认为他冤!人人都说他是卖国贼!袁崇焕自己也说不清楚。”金耘府哭了起来:“我就是袁崇焕啊。我也一身的毛病。我妄自尊大,谁也不在我眼里。我喜欢享受,喜欢排场。我受不了黄骅的排挤,我一赌气躲到海岛上来。现在,黄骅死了,我说不清了!可是你想啊,整支队伍都是我拉起来的。整个边区都是我开辟的。杀了黄骅,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现在,边区的武装都在王卓如的控制之下。没他的命令,谁也不许动。我算什么?在他们眼里头,我这个旅长还算个屁!”

提讯评擦了擦眼泪。金耘府说:“黄骅的死,谁得到的好处最多?是我吗?不是。黄骅死之前,我就赌气离开军队了。得到好处最多的,是王卓如!”提讯评说:“说王卓如得到好处最多,这个我信。可是,他杀害黄骅,陷害你,又有什么用处?”金耘府激动地转着圈,说:“用处?你问我用处?我还想问问你呢?你说,张国焘想杀害******,这样做有什么用处?******囚禁胡汉民,有什么用处?用处大了!至于杀一个,陷害一个。这种伎俩,民国的政客用得多了!廖仲恺被刺,胡汉民丢了政府,徐崇智丢了军队,办案子的******攀上了高位!安知王卓如不是想一石三鸟的******?”

提讯评被说服了。他坐好了,说:“我明白了。你不用再说了。可是,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王卓如控制着部队。我们身边只有一个海上特务营。如果王卓如想杀害我们,那简直是易如反掌。”金耘府苦笑着说:“你以为王卓如不想吗?你看这封信。他又催我去他那里开会。开会?开会会有好事吗?到他的地盘儿上,他派几个战士把我抓起来,找个僻静地方一枪打死,埋了。民国的军阀们,这种事情干得还少吗?”

提讯评深思了一下,说:“枪杆子是最重要的。一定要抓住枪杆子。依我之见,立刻派人到清河垦区,把吴子星和强胜的主力拉回来。只要他们一回来,咱们就安全了。”金耘府说:“你说的这些我也考虑过。吴子星和强胜都是我的好兄弟。不过,吴子星和强胜目标太大。我猜测,他们恐怕已经被山纵控制起来了。调他们不容易。”提讯评说:“那就调独立团!独立团在垦区边儿上,容易向冀鲁边移动。独立团团长不像吴子星和强胜那样,独立团团长对你无限崇拜,你让他干什么他都听。”金耘府说:“好!就调独立团!”

提讯评主动请缨,带着邢朝兴潜入清河,找到独立团团长。独立团团长听了提讯评的话,立刻气愤填膺:“王卓如竟敢陷害金旅长!我这就带兵回冀鲁边,杀死王卓如,枪毙刘贤权!”

独立团团长厉鼎平说干就干,这就要出去拉队伍。提讯评说:“你考虑考虑,把队伍拉走,有什么困难?”厉鼎平一合计,困难多了去了。政委那一关就先过不去。营里头的指挥员,差不多都是难剃的头。厉鼎平一泄气,又坐了下来。提讯评问:“政委在哪里?”厉鼎平说:“到山纵那里去了。”提讯评笑了起来:“这是天赐的好机会啊。趁他不在,把队伍拉走。”厉鼎平问:“他回来知道了,问我怎么办?我最怕他跟我讲道理了。只要他一讲道理,我就觉着我是个等着他来开窍的大笨蛋,我就老像个小老鼠一样出出溜溜的。”提讯评说:“放心,有我呢。除了政委,你觉得还有谁会拦着你?”厉鼎平说:“二营的副营长,他自称是半个理论家。一营的政治处主任,他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三营的营长,张口闭口就是唯物主义,在他嘴里,别人都是唯心主义。”提讯评说:“找个理由支开他们。把听你话的人叫来,就说师部要把教导旅拉到南边儿去。咱们的官兵都是农民出身,故土难离。你说这个,百试百灵。他们必定心慌。你就拉着他们走。”

厉鼎平依计行事,支开了那几个哲学家,他把他认为没脑子的那几个人喊来开会。没想到,提到把队伍拉到南边儿集训,大家竟然一个反对的都没有。大家都说:“这就回营里准备。”厉鼎平只好跳过这个话题,咬咬牙,说:“我要把队伍拉回冀鲁边。”出乎他的意料,这一回,竟然连一个赞同的人都没有。大家都说:“你不是开玩笑吧?这不是叛变吗?你想搞兵变啊?”叛变这个词儿,让厉鼎平身子一震。他不高兴地说:“谁叛变?你们才叛变呢。我像叛变的人吗?你们看我哪儿长得像叛徒?我只是说要把队伍拉回去。金司令处境危险,咱们得回去救他!你们不会见死不救吧?咱们可都是金司令的老部下。金司令对咱们可不错。人不能忘本。”

那几个人很干脆地回答说:“团长,你要是铁了心呢,你就去。我们不去。你要是想杀了我们几个呢,那也没办法,大不了大家拼个鱼死网破。”厉鼎平火了:“你们都傻了。我说我要害你们了吗?”他敞开门,敞开窗户,打开帘子,说:“你们看,这里哪儿藏着伏兵?你要是能找出来……我把我的枪交给你们,你们毙了我算了。你们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坏人吗?”他把手枪推倒大家面前。

就在这个时候,被厉鼎平支开的那三个哲学家,推门进来了。这三个人都是半吊子的理论家,都有脑瓜儿,一被支开,就觉得有事,就都装着走了,走到半道上,都跑了回来。

三个人明白情况后,都发火了。二营副营长说:“团长,你的理论水平有待提高啊!你连什么是辩证法都搞不清楚。我用辩证法来给你分析分析……”一营的政治处主任说:“这件事要提到政治的高度来分析。团长,不是我说你,你平时就是不学习,又差点儿犯错误了不是?”三营营长说:“团长,唯心主义,唯心主义啊。你把队伍拉走,这就是主观唯心主义的错误表现。你心里光想着冀鲁边,这就是狭隘的地方主义。你一心维护金耘府,这是山头主义……”厉鼎平立刻认输了:“我错了。还好政委没在这里。几位,这件事可不能告诉政委。你们要是告诉了他,我可就惨了。”怕什么来什么,政委风是风、火是火地闯进来,说:“鼎平,我一天不在家,你就差点酿成大祸!”厉鼎平立刻乖乖地说:“你怎么回来了?”政委说:“我不回来,我不回来,咱独立团可就真的成了独立团了。从八路军里面独立出去。这不是塌天大祸吗?”

厉鼎平决定听人劝,吃饱饭,他到清河军区报告了拉队伍的事。清河区党委立刻电告山东分局和一一五师师部。罗荣桓闻信大惊,立刻电令清河军区迅速控制独立团,并命令清河军区把金耘府拉队伍的事转告王卓如。

但是,清河军区没办法和王卓如联系。冀鲁边的电台,在金耘府的掌握之下。清河军区副政委刘奇人,亲自到教导六旅开会。吴子星、强胜等人,已经知道提讯评拉队伍的事。他们面面相觑,一片迷茫。吴子星说:“难道说……金司令要叛变?或者说他被复杂局面搅糊涂了,真的要自卫?”强胜说:“现在这态势,谁也看不清楚。但是,私自调动武装,总是不好的。”刘奇人说:“教导旅的同志们,希望你们保持冷静。现在局势复杂,暂时看不出谁是谁非。所以,你们要做到,原地驻扎,不准移动。你们要坚决服从一一五师师部的命令。”强胜和吴子星都点点头。刘奇人提到往冀鲁边送信的事。苏醒正好在座。她立刻站起身来,热情地说:“我愿意请战。”刘奇人沉思了片刻。苏醒无疑是个好人选,她是个女同志,不会引起幕后黑手的注意。但是,苏醒毕竟也是金耘府的老部下。她又是强胜的新婚妻子。虽然从结婚到现在,强胜一直忙着控制军队,俩人没过过夫妻生活,但夫妻终究是夫妻。如果强胜倾向于金耘府,那么,苏醒报信不就报到金耘府手里去了吗?刘奇人想到这里,婉言拒绝说:“怎么好让新娘子冒这个险呢?”苏醒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她说:“请首长相信我,我虽然看上去很娇气,但是,我不怕死。”刘奇人还是拒绝了她。

另外一个年轻女性挺身而出,主动请缨。刘奇人答应了她。这个年轻女性是朱宁,王卓如的妻子。朱宁和苏醒的想法一样,她没走通道。她冒着生命危险,化妆后,弄了艘小舢板,过渤海湾,穿封锁线,躲过幕后黑手在海上的监视,两天两夜跋涉数百里,找到冀鲁边区党委驻地。

苏醒没有争取到任务,心里很委屈。她多想经历一次考验,来证明自己的忠诚啊。可是,她也知道,就现在的形势来说,最大的忠诚,就是原地不动,等待别人查明真相。教导旅的高级指挥员,现在都是风暴中心的敏感人物。强胜、吴子星,都和金耘府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他们是生与死的交情。而金耘府,现在是被怀疑的对象。

苏醒能理解首长的安排。当然,在理解的同时,心里的委屈总是挥之不去。

在受委屈的时候,你要坚信,坚信自己的纯洁,坚信别人的公正。

王卓如与刘贤权正在制定一个惊人的作战计划。这个惊人的计划,是针对金耘府的。王卓如紧张地思索着,思索着所能出现的任何细节。刘贤权问:“调用哪一支部队?”王卓如想了想,说:“冀鲁边所有的正规武装,都和金耘府有着深厚的关系。这些武装都是金耘府一手创立的。在这个是非不明的关键时刻,哪一支军队都不能不防。”刘贤权又问:“回民支队怎么样?”王卓如说:“回民支队的两个指挥员,都是金耘府的老部下。”刘贤权点点头。王卓如用手指的关节敲打着桌面,脑子里面紧张地合计着。过了一会儿,他说:“调用县、区的武装。”

刘贤权立刻命令县大队速派两个连来。王卓如决定:“只要金耘府一进入埋伏圈,咱们就立刻抓住他!”刘贤权站起来问:“金耘府会来吗?”这也是王卓如最担心的事情。王卓如仰过身去,闭着眼睛,说:“金耘府老奸巨猾。他是不会轻易上当的。我们多次邀请他来开会,他总是一再推托。”刘贤权说:“他反过来,要咱们到海岛上去开会。”王卓如睁开眼睛,说:“他想在岛上把咱们一网打尽。黄骅是怎么被害的。咱们就会怎么被害。然后,他就说咱们被叛徒杀害,他以军区司令员的名义,为咱们报仇,在边区抓人杀人……”

王卓如把一切布置停当,只等着金耘府送上门来了。他焦急地等待着金耘府的答复。王卓如说:“必须迅速解决金耘府。黄骅牺牲以后,边区形势迷雾重重。军民众人人心惶惶。老这样拖下去,边区非得崩溃不可。”

刘贤权说出了自己的担心:“万一,我说是万一。万一金耘府不是幕后真凶,我们该怎么办?”

王卓如紧张地盯着墙上的地图,说:“我也有这种担心。黄骅被暗杀,边文冠踪迹全无。我们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来证明金耘府是幕后真凶。孔孟奇就是一个例子。黄骅刚一被刺,孔孟奇就举兵叛变了。事后的种种迹象表明,孔孟奇和黄骅被刺毫无关系。孔孟奇只是担心自己和边文冠关系太深,没法向军区剖白,就铤而走险,投靠了敌人。”刘贤权担心地说:“是啊。如果金耘府真的是无辜的。如果他和孔孟奇一样,我们怎么办?”王卓如痛苦地说:“如果金耘府是无辜的。我们两个就说不清了。”

王卓如叹息着说:“如果金耘府是无辜的,如果他没法洗清自己,一怒之下,像孔孟奇一样铤而走险。那么,我就是冀鲁边的罪人,该受审判的恶人。会有什么在等着我呢?枪毙?开除党籍?宣布为叛徒?”他凝视着窗外,心情异常沉重。刘贤权想说一句安慰的话,可满腹的心事说不出来。王卓如痛苦地说:“决定抓捕金耘府,是我的决定。我们和一一五师联系不上,没办法得到首长的命令。可是局势不等人,我必须采取行动……是对是错,必须做个痛快的了断……是杀是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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