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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奕剑劫

沐风山,奕剑宗。

阳光透过那层薄薄的窗纸照进来,照在她光滑得如同缎子般的皮肤上,水的温度恰好比阳光暖一点,她懒洋洋地躺在水里,将一双羊脂般的纤纤玉手高高地伸起,让手指去感受阳光的轻抚——轻的如云如雾,似真似幻。

她心里觉得愉快极了。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洗个热水澡更令人愉快的事呢?她整个人都似已溶化在水里,只是像猫似的眯着眼睛,欣赏着自己的一双玉手。

这双手经历过灼热,也遭受过冰封。这双手曾割断过山中无数豺狼虎豹的喉咙,就像剑一般利,也曾握剑将企图染指沐风山的贼人恶盗断首,其中就包括为恶江湖多年的大盗齐云山。

但现在这双手看来仍是那么纤巧、那么秀气,连一个疤都找不出来,就算是闺房里被花一样呵护的千金小姐,也未必能有这么一双漂亮的手。

她满意极了。

沐风山山灵水秀,坐落其中的奕剑宗也没堕了沐风山的名头,宗内弟子各代都英杰辈出,行侠仗义为天下共仰。

现今奕剑宗弟子当中,优秀者要首推“天地人三剑”,三人三剑各有特点,云翳天剑云无月的剑法如云缥缈,早在江湖中名动多年;青衣剑客陆青衣的剑法深得奕剑宗剑法精髓之余更近人气,剑法之中融入喜怒哀乐,锋芒毕露;而无常地剑乐瑶的剑法却似幽冥鬼魅,来的无端,去的无际,自她受命巡守山门之后奕剑宗再无歹人敢犯。

三人的剑艺孰强孰弱难以评断,但若要说到享受,所有人的答案都会出奇的一致,乐瑶定是在奕剑宗内最懂享受之人。既是人中龙凤,自然也要比常人更懂得生活,更懂得享受。

直到最后一丝的疲劳也融化在在水里了,乐瑶这才用一块粉色的丝巾,洗擦自己的身子。柔滑的丝巾摩擦到皮肤时,总会令她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愉快,但像她这样的天之骄子也会有自己的烦恼,那就是寂寞。

无论什么样的锦衣玉食都填补不了心里的这份缺失。

可恼的是师兄云无月就像他的名字一样,高高的悬在天上,根本不曾体察到她这个师妹的心思,他本就不懂这些。

突然,她卧房的门被人用力推了开来。

进来的是个一脸慌张的奕剑弟子,他入门的时间还不算长,乐瑶堪堪记住了他的脸,还没记住他的名字,却记得他入门以来一直是这般冒失。她是奕剑宗三剑之一,地位尊贵,又是女子,纵是师长来了也会先敲门再进,所以她并没有锁门的习惯,如今倒是便宜了这个冒失的小子。

那奕剑弟子痴痴的望着乐瑶光滑、晶莹、几乎毫无瑕疵的胴体,他的眼睛已看得发了直,眼神忽然变得像狗一样——饿狗。

乐瑶精致的脸上脸色不变,眯着眼睛冷冷道:“你看够了没?”

这话如醍醐灌顶,一下子让那个奕剑弟子从她那美貌中清醒了过来,他急忙闭上了眼,转过了身子,这才结结巴巴道:“够了,够了。”

乐瑶缓缓的穿起衣服,道:“你最好是有什么紧要的事过来找我。不然的话……”她话没说完,但效果已是足够。

那个奕剑弟子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结巴的更厉害了。他道:“乐师姐,不好了。有一伙儿人打上山门了。他们武功极高,王师叔他们连流云剑阵都用了,可连他们一个人都低挡不住。陆师叔跟陈师叔甚至……甚至已经为派捐躯了。”

说道最后,他竟然忍不住抽泣了起来,道:“乐师姐,你快去看看吧。我入门以来,陆师叔待我极好,如我父兄一般。我剑艺低微无能为力,师姐你可一定要替陆师叔报仇啊!”

他又念起陆师兄对自己的好来,一时情绪激动,竟不顾会冒犯了这位幽冥师姐,又转过身来。谁知待他转过身来后才发现,木桶里的水还是温的,带着淡淡的花香,但房里的人却已经不见了,明明就在身后,然而乐瑶是什么时候离开他却丝毫没有察觉。

乐瑶现在很不愉快。任谁在得知有人在自家家门寻衅滋事不说还杀伤了师长兄弟之后,都会很不愉快。自横行江湖七载有余的大盗齐云山纠结百余群盗趁弈剑掌门闭关悟剑不在欲强抢奕剑宗山门被灭以来,江湖中已多年无人敢再上奕剑宗滋事。

乐瑶倒要看看这次来的是哪家不开眼的小子,她已打算给他们上一堂别开生面的江湖课,代价就是他们的血。

秋木萧瑟,天地肃杀,千里内叶落纷纷,枯叶弥天。奕剑宗内,萧萧落叶下,七人前后而行,当先两人,一人黑衣黑裤,相貌威严,不苟言笑,手中持一柄大剑;一人珠冠华服,相貌清秀,脸上带着一股顽皮的表情嘻嘻的笑着,手中持了双剑,剑上的血液未干,剑尖尤自滴着血滴。

再后的一人形貌英伟,锦衣华服,排场极大,他坐在一做工精致的座椅上,被两人抬着,另有两人在他身侧随行,一人为他持剑,另一人在托着一个黄金的托盘,上面摆着一瓶酒以及一个白玉雕琢的酒杯。

在这七人身后不远,横七竖八的倒下了五具尸体,竟俱是奕剑宗内长老,流出的血把染红了奕剑宗地上青砖。

奕剑宗的众人围成了一个圈,将他们团团围住,却无人敢上前阻拦,他们看这七人的眼神仿佛他们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这就是乐瑶赶到时看到的景象。

来人果非什么善茬,她暗中一皱眉头,正欲开口,突听旁边一人道:“何人敢来奕剑宗撒野,当真活的不耐烦了么?”

乐瑶转目望去,只见一个一身白衣,衣角间绣着云纹图腾的英俊青年踏云而来,正冲着那七人怒目而视。虽隔了数丈,仍能感到这青年身上散发出的云涌剑意,来者正是奕剑宗的云翳天剑云无月。

乐瑶毫不迟疑,走过去与他并肩,道:“擅闯我奕剑宗,找死。”

那清秀剑客笑道:“奕剑三剑剩下的两剑都来了么,好极,好极,总算来了两个有点分量的,你们门下弟子实在无用,就是长老也剑艺平平,连给我活动筋骨都配不上,但愿你们不会让我太过失望。”

乐瑶道:“巧了,我也怕你连让我活动筋骨的资格都配不上。”

她突然出手,身影犹如鬼魅一般转眼便至那清秀剑客身前,那清秀剑客忽觉着一股不祥漫上心头,死亡危机临身,求生的本能让他仰头一避,两道乌光堪堪擦着他的喉咙便划了过去。他定眼一看,见乐瑶使的竟是两把一尺来长通体乌黑的短剑。

乐瑶一击不中,随即栖身缠上这名清秀剑客,掌中短剑挥舞,招招俱是取命杀招。

那清秀剑客虽有不凡剑艺,但乐瑶招招皆在他周身二尺之内,奈何距离太近,即使他双剑剑艺惊人,也无力施展。初一接触便已败象频现。

座椅中人道:“早就耳闻奕剑宗内有一鬼双剑,剑术超凡,你们那师傅,剑鬼轩逸老人早在数十年前就技惊四座,自不必多说,不曾想这双剑也是耳闻不如一见。”

他朝那黑衣剑客点头示意,那黑衣剑客得了指令,也举剑向乐瑶攻来。

巨剑横扫,有开山裂石之威。

怎奈乐瑶身法奇诡,他那巨剑纵有惊世之威,但却招招落空,乐瑶又一直围绕在那清秀剑客身前二尺之内,让他投鼠忌器。

两人齐上却也没讨到半点好处。

云无月忽然持剑朝那座椅中人攻来,一剑过去犹如天际浮云,虽是一剑,却如云莫测,后招绵绵不绝。

他问道:“你们来奕剑宗有什么目的?”

座椅中人道:“收回本属于我的东西。”

云无月道:“什么东西?”

座椅中人道:“沐风山,悟剑阁。”

云无月道:“听都不曾听过。”

座椅中人道:“那是一千多年前在这沐风山上的宗派,如今已经不在了。不过,只要接收了你们奕剑宗,我自然可以再现悟剑阁的辉煌。”

云无月道:“收了奕剑宗,凭你们?痴人说梦!”

突然一声惨呼传来,却是那清秀剑客不敌乐瑶,竟是被乐瑶在清秀的脸上深深的留下了一道剑痕。这清秀剑客怒极,道:“你居敢伤我的脸,臭婆娘,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价”字还没说完,只见那座椅中人竟轻易从云无月的剑下脱出,身形一动来到清秀剑客身前,抬手示意他退下。

那清秀剑客就真的跟那黑衣剑客乖乖退下去了。

他淡淡道:“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是我亲自出手吧。”

他取剑回身面对奕剑宗上下百余弟子,昂然道:“今日我誓取奕剑全宗,你们只有两个选择,归顺于我,或是死!”

凛冽剑气自他身上汹涌而出,竟是如海如潮,广博无垠又连绵无尽。云无月乐瑶二人不禁骇然。

他道:“你们齐上吧。”

云乐二人齐上,剑气四射,奕剑震荡,奈何眼前之人却如高山雄立,任他们剑法如何巧妙,奈何根基相差悬殊,竟是难撼他分毫。

这人赞道:“奕剑宗双剑不差,我大业未成,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我无意屠你奕剑满门,你们做表率若降我,门下弟子自然不会再做无谓挣扎,留得一条性命,总是好过白白枉死,不是么?”

云无月制敌无功,他本是派内天骄,哪里受过这等挫折,如今听到这锦衣人的劝降,顿时内心动摇,剑下攻势缓了三分。

乐瑶却道:“师门尊严不容践踏,自家门第岂容他人安睡?”手中一双漆黑短剑,如龙腾万里,势若万钧;又如毒蛇吐信,迅疾致命,意图以速破力,凭借自身速度优势拉近与锦衣人的根基差距,只待锦衣人剑中露出一丝破绽,她便敢一剑刺穿他的喉咙。

锦衣人道:“我明白了。”

一声明白,锦衣人竟是负手背剑,转身不在直面云乐二人。看似轻描淡写,但是冲天剑气爆旋,震撼整个沐风山。一时间在场众人只觉自身如陷剑海漩涡,身形难稳,而首当其冲的云乐两人,感觉更甚。

锦衣人催命声音传来,道:“万剑劫,锋海击三千”这人用的竟是万劫剑诀,沉埋千年的剑神杀式再现尘寰。

无边剑气自锦衣人周身漩涡般扫出,如潮汹涌,剑气过处,断岩裂石,势扫八荒。云无月剑下本就弱了三分,首遭重创,乐瑶双剑虽利,但终究差了几分,随后负伤。

锦衣人一招便创双剑,奕剑宗众人士气大落,面如死灰,再难有提剑抗敌之心。

见识对手通天修为,云无月心下黯然,竟是收剑道:“阁下剑艺通神云无月拜服。”随即单膝及地道:“云无月愿降。只是我奕剑宗门下三百余弟子俱是无辜,但求阁下不要滥杀。”

乐瑶急道:“师兄,你……你怎能这样。你这样做,待师父他老人家出关你如何向他交代?”

却有一人笑道:“剑鬼阴莫师确实是个扎手,只是他若要出关,只怕是困难重重啊。”

奕剑宗后山方向竟是跃出一男一女,身穿黑白法衣,男的相貌平平,手中持一被血液染红的黑布包袱,女的却以纱遮面,眼角之下刺有一红色鸟形图腾。

乐瑶道:“你们此话何意?”

那男的却不理会乐瑶,来到那锦衣人跟前道:“剑首,我们已在阴莫师那老鬼闭关的洞前堵上了万斤巨岩,又设下机关咒术。纵使他修为惊人,要想重见天日只怕也难如登天了。”

锦衣人道:“你做的很好。”

他又继续道:“十灭你既然已经回来,那交代你的任务可是完成了?”

那覆面的女子道:“是。”这女子竟是惜字如金,说完这个字便不再言语。

而那男子则一提手中包袱道:“东西在这。”

他转身冲乐瑶,云无月嘻嘻笑道:“刚刚你说错了,奕剑宗门下弟子怕是不到三百。”

他手中包袱一扬,被装在里面的赫然是人剑陆青衣怒目圆睁的首级。他道:“你总不会把前些日子,被这个人带出去赴死的三十多个亡魂也算做你奕剑宗弟子了吧。”

乐瑶呲目欲裂,忽然呵呵笑了起来,道:“亡魂又如何,既入了奕剑宗,总是鬼,那也是奕剑宗门下!”

她周身忽然散出阵阵阴冷死气,彷如九幽厉鬼,便昔日同修,在这股森然死意面前竟也不由后退,避让。

她道:“奕剑门下确实有一鬼二剑,但有一点你错了。师父是剑鬼,纵使剑艺尤如鬼神,但终究是人。而我,才是那一鬼。鬼剑,鬼中之剑。”

乐瑶周身弥漫黑色死气,缓步向那身穿法袍的男子走去。缓行的脚步不疾不徐,走过的路上却留下道道黑色鬼影,转瞬之间已至他身前。

不见乐瑶有何动作,那男子所提的头颅就已到了她的怀中。

与陆青衣过往的一幕幕在眼前扫过,两人纵有争吵,但同门情谊,却也只在争斗中日渐深厚。那些嬉笑怒骂的回忆是如此清晰,恍如昨日,而如今再见,却已人鬼殊途。

乐瑶轻轻的合上陆青衣不甘的眼睛,手中的温柔就像在轻抚情人一般。

锦衣人道:“千年之前,这沐风山上就有一族遭受诅咒,每隔一代便会有一人以半鬼姿态降生,半人半鬼,非人非鬼。没想到遭受千年折磨这一族居然依旧没有死绝,还有后人存世。”

他道:“你天赋异禀,杀了实在可惜。你若肯效忠于我,我必然不会亏待了你。”

乐瑶道:“我自幼便因鬼身被弃婴荒野,若不是师父把我捡回抚养长大,我早就做了野狗的点心。奕剑宗于我就是家门,奕剑宗的师长同门于我就如父兄。你夺我家门,又害我父兄,如今却想我为你效力,白日做梦!”

云无月道:“师妹,不要意气用事,我们不是这人的对手,不要白白送了自己性命。于其玉石俱焚,不如归降与他,留的性命,奕剑宗的血脉才能得以延续不是?”

乐瑶决死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丝动摇,但她随即想到了那个奕剑弟子,想到了他义愤填膺却无能为力的无力哭诉;想到了他口中那个总是笑眯眯的,对谁都好让人生气的老好人陆师叔。

忽然那个奕剑弟子自人群中跳了出来,大喊着:“陆师叔不能白死,大仇不报,我岂能向你们低头?”举剑朝那锦衣人冲了过去。他入门尚不到三月,资质也是平平,在乐瑶眼中,他身上的破绽简直多的好像他就是个筛子,但他依旧拿剑冲了出去。

锦衣人连回头看他一眼都没有,只是背着的手指一动,一道宏大剑气划过,那个奕剑弟子难承巨力,竟是直接爆体而亡了。

锦衣人淡淡道:“不自量力的送死也许在你看来是勇气,但在我眼中却不过只是愚昧,你的死甚至不值得我侧目去看。”

漫天散落的血雨,让所有人徘徊的心底暗暗做下了决定。

乐瑶周身黑气大盛,缓步的身影一步一化,顷刻间已化出八道身影。这些身影齐动,似真似幻,十六道黑色的乌光如十六条黑色的毒龙,欲带来纯粹的毁灭和死亡。

为锦衣人带来毁灭和死亡。

锦衣人叹道:“可惜了。”

他的身边忽然就起了一阵风,八道幻影,十六条黑龙转瞬间便被吹的无踪无际。

乐瑶的剑死了,她发现任凭她的身法在跪,剑路再异,她的剑始终在对方的控制之下。她的剑本该是条毒蛇,如今这条蛇却被钉死了七寸。

这一战已经结束了。

锦衣人道:“能逼我转身,直面你的剑,你的剑艺值得天下称道。你值得死在我的剑下,你有这个资格。”

他一剑刺穿了乐瑶的心脏。

就在锦衣人抽剑,所有人都以为结束放松警惕的时候乐瑶忽然笑了,道:“我说过我是鬼剑,鬼中之剑,你又何曾见过哪只鬼是被刺穿了心脏而死的?”

她身形一动,锐利的黑光再闪,这次却是冲着那个覆面的女子去的。她心知要杀锦衣人已是不可能之事,所以矛头一转,竟杀向其他人。

纵是死,她也要带走一个,共赴无间。不能让他们在奕剑宗犯下如此血债却毫无代价。

谁知那覆面女子倾危之刻,一到箭光袭来,不仅解了她性命之危,箭上强大的劲道还把乐瑶如风筝般带了出去。

落地后,乐瑶竟是未死,娇小的身影几个跳跃已消失在奕剑宗层层叠叠的楼宇之中。

清秀剑客道:“那婆娘跑了。”

锦衣人道:“无妨,这奕剑宗最终都是我的,她还能逃到哪去。”

日暮已至,落叶散尽。

远处是一提弓负箭的男子身影正慢慢赶来。

锦衣人目光如剑,扫视众人再次问道:“这是我最后的耐性,降或死?”

云无月看同门多年的师妹下场如此,虽心有不忍,但他看了一眼身后众人忐忑的目光,毅然道:“云无月愿降。”

他表率一出,其他人本就斗志全无,也纷纷响应。

这时,那个提弓的男子也来到了锦衣人的身前,道:“剑首,卫无私已诛。魔剑道六天之一的化乐天主动表示愿与剑首合作。”

锦衣人道:“很好,语纷菲还没回来?”

那持弓男子道:“语纷菲在观莲坞之中遭受牵连,被卷入天葬阵中,虽然最后破阵而出,但也有所损耗,任务执行起来怕是要吃力一些。”

锦衣人道:“天葬阵有进无出,连我都只是从典籍记载得知一些皮毛,她居然侥幸从阵中离开,有机会亲历天葬,倒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他回身再入华椅,锐利的眼巡视在场下属,昂然霸气,恢弘气度,尽展一派王者风范。

他缓缓道:“我,剑立春秋剑通天,此刻起,便带你们君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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