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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生孩子

1987年10月5日,这一天的天气不太好,傍晚时分时,下起了倾盆大雨,天空中那乌云伴随着狂风向西快速地掠过平远村,暴雨也伴随着狂风往哪里走就往哪里斜,暴雨狂打着平远村的坯房上的瓦砾,“霹啪啪,霹啪啪”从不间断的声音,除了屋檐上的瓦砾声,地上的点滴声,再也没有什么声音,渐渐地变黑的一切从我父亲的眼里什么也看不见了,伸出五只手来也看不见了。雨还在下,比原来更大了只不过狂风没有了,停了下来。林宽看见天黑了,就点上了煤油灯,瞬间周围也变亮黄了一些,这才看见黄丽在旁边坐着。

这时候,黄丽突然叫声不断,大喊林宽,手中捧着碗饭瞬间拿不稳从手里掉了下来,喊着:“林宽,我要生了,我要生了。”林宽在厨房干活听见了黄丽的声音,迫不及待的从厨房跑了出来,扶住了黄丽,因为我父亲家跟林宽家距离也不远,只有十米左右而已,所以林宽就大喊我父亲:“林欣,我媳‘妇’要生了,快点来帮一下忙啊。”我父亲听到林宽的声音顾不上吃饭了,就叫我父亲的哥哥前去帮忙,到了林宽家,还好我父亲的哥哥有有一个担架,于是我父亲又返回了家里拿担架去了林宽家,我父亲和林宽扶着黄丽躺在了担架上。我父亲着急的说:“林宽,平时那你们去哪里医院检查呢?是镇上还是县上,如果去县上的话,路途很远的,快点回答呀。”

“在。在镇上检查的,医生说要到县上生才行的,因为镇上没有条件允许生。”林宽急眼了的说。

“那我去到我家打电话给医院。”我父亲说。

我父亲跑回了家中,立刻拨通了电话:“120吗?在平远村有一个‘妇’‘女’就要生了,你们快点来!我们用担架抬‘妇’‘女’到马路上,你们到平远村的路口就行了。”

“平远村的路口啊”

“是的。”我父亲立即挂了电话,跑去帮忙抬架。

随之我父亲的嫂子也前来帮忙,嘱咐这嘱咐那,林宽拿着伞来遮挡他的媳‘妇’,不让雨淋湿了,我父亲的嫂子在指导黄丽要深呼吸,要把身体放轻松一点。

在县上的医院也开着车出发了,在我父亲这边的情况是:一路上,不顾地上的泥水,林宽和我父亲他们照样踩进泥水,一脚又一脚,四个人的鞋都变脏了,跌倒了在爬起来抬,他们的目的很明确,要送黄丽到医院去生孩子,这时,雨越下越大,虽然没有了狂风,但是晚上的温度真是太冷了,而且林宽也很细心,来之前为了给黄丽温度,给黄丽盖了一件小小的被子,以免黄丽感冒,在路上,林宽不停的给黄丽最大的鼓励:“医院马上就到,媳‘妇’,加油,‘挺’一下就过去了。”这也许是最大的安慰了。同时医院的车已经在平远村的路口等待了几分钟了,才不误时间,及时送到了医院。

在医院,黄丽顺利产下了一名男孩,“哇哇”声从病房传出,林宽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快乐不断,高兴得合不拢嘴,两手拍了拍,抓住我父亲的手,说:“我要当父亲了,我要当父亲了。黄丽从病房转到普通病房,医生出来对林宽说:“恭喜,恭喜你,生了一名男孩。”

“谢谢你,医生。”

“不用谢,救治病人是医生的尽责,应该做的。”

“她们的情况如何?”

“母子平安,没有后遗症。”

说完,医生转身步行到了办公室,林宽就留在普通病房照顾黄丽,我父亲和他的哥哥已经嫂子跟林宽说了一声,我们要走了随之林宽说了这里留下我一个人就行了,林欣,哥哥,嫂子,我在这里多谢了你们,你们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今晚还有一趟车经过我们村,等一下,来不及了。我父亲和他的哥哥,嫂子从医院出来,正好赶上了最后一趟车,他们上了车,最后一趟车从医院开走了,到了平远村,我父亲的哥哥叫司机停车,车子停在了平远村的路口,他们下了车,可是已经很晚了,多亏了我父亲的嫂子带了一个手电筒,才能照亮路,我父亲自言自语:“大概也有八点多了吧,现在我们回来了就不下雨了,又变得温暖多了;送林宽的媳‘妇’去医院时,又是暴雨,又是被淋雨,又冷,真倒霉。”

“总算完成任务了,把我全都淋湿了,回家了好好洗一个澡,睡觉去,咱们回吧,还有一段路要走呢。”我父亲的哥哥说。

漆黑的晚上,乡村的路积满了泥水,可是我父亲的嫂子那个手电筒刚照了一阵路,便慢慢地变暗淡了,我父亲和他哥哥嫂子立即就俩眼一抹黑,看不见地上的水和路了,我父亲三个人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一挪步就踩到水,于是呢三个人不知从那处捡起了木‘棒’,顺着木‘棒’走呀走呀。临近了平远村,我父亲运气差了点还是一脚踩进了泥水里,由于太用力了就溅起水‘花’,那水‘花’溅到我父亲的哥哥的身上,我父亲的哥哥很生气,说:“谁啊,是不是你啊,媳‘妇’,怎么不小心呢,不是有木‘棒’吗?”

“老头子,不是我,不了解情况,不要‘乱’咬人。”我父亲的嫂子生气的说。

“那就是林欣,好小子,你行啊,踩到水溅到你哥哥,不说一声。”我父亲的哥哥说。

“谁知道踩到水,怪就怪天太黑了,而且嫂子那个手电筒也不亮了。”我父亲解释的说。

“我们不是捡起了木‘棒’吗,慢慢的走回家啊。”我父亲的哥哥说。

“行了,行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吗?你们俩不要争了,回去吧。”我父亲的嫂子说。

回到家后,我父亲点上了煤油灯,瞬间屋子亮了起来,泥墙上立刻有了三个影子,由于我父亲太累了,就躺在了椅子上休息。我父亲的嫂子和哥哥身上都淋湿透了,感觉很不舒服似的,于是去厨房烧水来洗。等待了半个钟,水终于烧热了,而且是我父亲的哥哥先让嫂子洗澡,自已然后再洗,紧随是我父亲。他们洗好之后,煤油灯的油准备用完了,为了节约我父亲的哥哥嫂子先睡了,顺便叫我父亲快点去洗吧,没办法我父亲的身上也淋湿了,不得不洗澡,其实我父亲不想洗的,他是一个比较懒一点,最后是被身上的脏味‘逼’洗澡的。过了十分钟后,我父亲已经洗好了,此时煤油灯没有油了,一会儿屋子全黑了,但是我父亲已经躺在了‘床’上。

再说到林宽时,他在医院照顾黄丽,一个普通病房里,有几个病人在休息,只有林宽和黄丽在‘门’口的一号病‘床’细声细语,而且那几个病人都是老人,耳朵也不好,听不见林宽和黄丽的对话,林宽的那种喜,真是用语言无法表达的,很高兴的对黄丽说:“媳‘妇’,你给林家生了一名男孩,我们家五代已经是单传了,没有兄弟姐妹,我在这里感谢你,你这段时间辛苦了。你当母亲了,我当父亲了。我们的孩子一生下来,白白胖胖的,我看了眼睛特别像你,鼻子也像你,嘴和脸蛋像我。”

“那咱们的孩子在那啊,我要看一看孩子。”黄丽接着说。

林宽看见黄丽着急的样子,赶紧从自已的旁边推婴儿车过来,说:“不急,不急,孩子在这,让你看个够。”

黄丽见了孩子特别高兴,就伸了左手去‘摸’自已孩子的脸蛋,这时候,孩子突然醒过来,哭了,林宽见孩子哭了,俩手伸进婴儿车,抱起孩子,说:“不哭了,不哭了。”可是拿孩子没办法,还是哭了,哭得让林宽心都烦。黄丽见此情景对着林宽说:“可能孩子饿了,要吃‘奶’,我要抱孩子吃‘奶’吧。”于是呢林宽就给了黄丽,黄丽接住孩子,让着孩子对着喂,见孩子不哭了,这下子才放心。黄丽看见孩子那么津津有味的吃‘奶’,那可爱的脸蛋和镜头让黄丽觉得我的孩子真好,给黄丽带来了无穷的母‘性’,让孩子不受到任何人和任何物的伤害,时不时的触‘摸’孩子的脸蛋。

林宽一边看黄丽喂孩子的‘奶’,一边跟黄丽说了来医院路上的坎坷,说:“多亏了人家林欣家的帮忙,才能把你送到医院来,我们一定要感谢人家,媳‘妇’,你说怎么感谢人家,要对得起自已的良心。”

“林欣不是没有媳‘妇’吗,你又答应了人家介绍一个。等我们出院后,请林欣一家人吃个饭,以表达我们对林欣一家人的感谢之请。”黄丽想了想,一问林宽。

“林欣跟我说,上次我带那几个进村的‘女’‘性’朋友跟他聊了一下天,人家不愿意跟他,而且他说,不用我介绍了,他要自已找的。咱们就别‘插’手了,咱们去请人家吃饭就可以了。”林宽说。

“由你做主,林宽。我要睡了,现在已经‘挺’晚了,要么你就躺下跟我一起睡。”黄丽说。

这时候夜深了,黄丽把喂饱的孩子抱进了婴儿车,慢慢地。。黄丽在‘床’上一直躺着,而眼睛开始已经打转了,感觉已经很困了,自然而然的睡着了,在一边陪着的林宽给自已媳‘妇’盖上了医院的‘床’被,此时此刻他也觉得自已困了,并且上了黄丽的‘床’躺了下来,抱着黄丽睡了。

这一夜,林宽陪着自已媳‘妇’睡着,而且很香。在那个普通病房里,一群老人,一家三口,你不打扰我,我不打扰你,踏实的度过了这一夜,窗外的月亮圆又大,犹如一道盘,照亮着整个大地,虽不及太阳的强烈,但是月光的静,月光的景,无疑给大地披上一层白衫,也给了林宽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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