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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寻找目标

经过一星期时间的消沉,焦临予不得不、被迫、无可奈何、终于接受了自己一瞬间变成猪八戒的事实,他对段时雨的痛恨渐渐地过去了,现在他无论如何都要振作起来,为了他的奥迪,他只能豁出去了。但、、、、、

在这之前还是让他在悲伤一会儿吧,见到身为同桌的凌韵,焦临予心脏有种被刺痛难以呼吸的感觉,他又开始悲催地趴在桌子上,对于那天的英勇举动深感懊悔,甚至悲哀自己的苦命嘀咕着,“再对着她的话,我肯定会慢慢精力耗尽,接着命丧黄泉,知道这样当初就不逞英雄了,当什么英雄了,现在变成了狗熊了”。

焦临予的话一字一句进入到凌韵的耳朵里,凌韵生气地微鼓起腮瞥了焦临予一下,心里十分不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又不是我逼迫你的,我又没得罪你,为什么那样数落我,要是你那么不情愿,一开始就别过来好了”,前不久对焦临予或许还保留着同学们间的好感,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凌韵不想理睬焦临予,也懒得管对方是怎么的看法,也不愿放心思在哪儿,随后凌韵老老实实埋在书堆里面。

突然间,凌韵左手边的练习本掉落在地上,凌韵下意识地弯下身子打算捡起,与此同时,焦临予条件发射地瞬间弹开站起来,一副惊魂失措的神态,“你想干什么?”脱口而出,就像凌韵对他有别样意思。

那一刻所有同学的眼光落在他们身上,有几名女同学背地里偷笑私语着,“我都说了,他比较丑,要不然焦临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其余的几个应声附和道,“就是,你说的没错”,还有一个伤心地悲哀道,“唉,这次我亏大了,邀请你们吃大餐”,说完后还不乐意地摇摇头。

她们的话凌韵听得一清二楚,淡定自如地捡起练习本,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又埋头在书堆里。

有两名男同学“同情”地走过来拍了拍焦临予的肩膀,“老哥,你就忍忍吧,我们看也只有你有这种本事”,话落两名男生大笑起来。

气得焦临予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们,胸口揣着一团火坐下,片刻后,焦临予搬开桌子,形成了一条三八线,随即想到什么,自娱自乐地拿起圆珠笔在小本本上狂写着什么。

凌韵余光瞄了一下两桌之间的空隙,不用问也明白什么意思,凌韵横着眼睛,鼻息间重重出了口气,放心好了,我觉不会越界的。

下午在体育课上,体育老师为了发掘班里篮球资质较好的男生组织了一场30分钟的篮球赛,焦临予积极报名,在他的计划里,他觉得远的不如近的好,在自己班上找目标比较合适,一是时间限制,二是因为自己已经没有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帅气脸蛋,现唯有打感情牌了,如今不能用脸蛋吸引女生,只有用自身的才华了,刚好篮球是他的强项,“我可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看到我的英姿后,肯定会有女生迷上我的”,焦临予深信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

凌韵站在一边看到焦临予在傻笑,无语地嘴角扯了一下,心想,“那个人究竟在傻笑什么?”

比赛开始了,焦临予被分到较弱队伍,可开始没多久,焦临予队打得有些吃力,明明没有人防守焦临予,可队友就是不把球交给他,反而是自己生硬突破,或者交给被人拦得不可开交的得分手上,上半场结束了,焦临予队只得了5分,对手10分。5分的差距说小不小,但要焦临予他们追平同时反超可有些难度。

在这样下去,焦临予队肯定输定了,焦临予可不想自己在球场输得垫底,要是这样的话,他这个院队主力回家耕田算了,站在两边的女生为自己心仪对象大气,这让焦临予心里头更加不满和着急,要是再不发挥自己的实力恐怕很难吸引他人注意力,为此焦临予暗暗做了个决定。

一上场,焦临予快而准从对方手中抢球,接着投了个三分球,速度快到连在场的同学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老师做了个三分球的手势,计分员记录下来,同学们才相信这是真的。紧接着焦临予持球有直接投三分球,又一个三分,现在比分反超一分。

焦临予队友们万分惊讶地看着焦临予,拉拉队女生们更是开始窃窃私语把目光放到焦临予身上。

焦临予开始有些洋洋得意,昂起头不可一世地扫了一眼队友们,气的队友们愤懑地挤了挤鼻子。

站在场外冷静看比赛的凌韵虽也被焦临予的两个三分球所震惊,但是再这么打下去肯定会出事,这只会把队伍变成一盘散沙,变成在球场上勾心斗角,上演独角戏的焦临予只会被对手封死,这场比赛的结果很明显,焦临予他们会输。片刻后凌韵离开了球场。

事实凌韵所说的那样,焦临予被封杀,队友们还是一贯的打法,比赛以25比15结束,焦临予他们惨败。

凌韵回家经过学校后门的空地,恰巧看到班里的三位男同学围着焦临予,仔细一看他们正是篮球比赛焦临予的队友,他们各个既嚣张又不满地盯着焦临予,其中一个眼神带火吐话,“猪八戒,你以为你是谁啊,长得丑还敢在这里撒野,那两个三分球不过是巧合而已,别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尽然敢给我们颜色看,活得不耐烦了”,说完后,他用力推了焦临予一把,焦临予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没有丝毫恐惧,甚至有点儿无所谓。

凌韵好奇心驱使才停下来看看戏,如今好奇心满足了,还是离开比较好,这种事情她不想看也不想理,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正当凌韵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焦临予说的话让她不由地停下脚步。

“我独打,我承认,同时我承认对这次的输球负有一定的责任”,焦临予一脸歉意,语气非常诚恳。

凌韵有点难以置信地正眼看着焦临予,以焦临予的平时表现还以为他会推卸责任,不会反思,真没想到会那么诚实承认自己的过失。

找茬的同学们微微震惊,欲言又止的样子,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突然间,焦临予的诚恳消失得荡漾无存,眼里满是鄙视,还不由地轻笑一声,“像你们这样只会把责任推卸在别人身上,不懂得反思,不肯承认错误,简直就是胆小鬼,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实在太差劲了”,说完后还扫了他们一眼。

凌韵当场黑线,对于自己刚才说的话,全部回收,无奈地叹气摇头,“算了,这种人无药可求的,看到不跌倒不知道痛”。

看到男同学们愤怒不已的眼神,凌韵心想此地不宜逗留,本想撤人,可心里有点不安,于是乎躲在一个角落看看情况。

“焦临,不要说到你自己多伟大和成熟,不就是猪八戒转世,碰巧投了两个三分球,还真以为自己会打篮球”,男同学们一一不满数落着。

焦临予立马反驳,“那不叫碰巧,而是实力,一看你们三个投的三分球加起来不够我多”

“什么?”他们齐声大喊道,这句话在他们听来简直就是侮辱,结果站在前头的男生二话不说举起他的拳头纷纷向焦临予猛挥过去,其余的两名同伴不想落伍向前加上一份。

然而焦临予完全没有应战的样子,左躲右躲,能闪就闪,避不开的就挨打呗,幸好焦临予挨了几拳,只是受了点皮肉伤,三位男同学乏力了,出气了后便离开了。

焦临予五折被抽了一拳的脸蛋,随声道,“戏都完了,还不出来,打算看到什么时候了?凌韵同学”

凌韵有点不好意思笑着走出来,“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开始就知道了”,急哦啊淋雨一边检查自己受伤的地方,一边漫不经心语调说

随即凌韵想到什么,好奇问道,“其实你根本就可以对付他们,干嘛不出手,害自己一身伤”,从焦临予躲避的动作来看,应该是学过的,要不然怎么会招招避开要害,只受了点皮肉伤。

“对付这些番薯根本用不着我出手,要是真的出手了,那岂不是降低了我的身份了”,焦临予那个嚣张的鼻子高高挂起,满嘴高高在上的语气。

凌韵可笑抿了抿唇,还以为焦临予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只不过因为高傲的性格不愿出手,但话说回来,要是焦临予真的出手,那三个家伙肯定会被揍得很惨。

没等凌韵回过神来,焦临予不知哪条神经打错了,一脸嫌弃警告凌韵,“我跟你不熟,别总是找机会跟我说话,我可不想放学后还会见到你”

这个人有病吗?还是脑子短路了。顿时凌韵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味道,凌韵苦笑一下,懒得理焦临予离开了。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开学那天站在墙角处的其中一个女孩子叫余晓琳的,一大早见到焦临予便开口称赞道,“焦临同学,你昨天的三分球不错”,随后不好意思地微低下脸,说话有点吞吐,“还有那个、、、就是、、、昨天的数学作业、、可不可以借来参考一下”

“没问题”,焦临予爽快地拿出数学作业本,“你拿去吧”

余晓琳微笑地向焦临予道谢,“我等会就还给你”

焦临予像吃了蜜糖般挤起脸颊的肥肉窃喜思量道,“昨天见到女生们没有反应,还以为计划失败了,没想到还是有人看到我的英姿”,话落焦临予把目光落在余晓琳身上,一瞬间,焦临予感受到了希望的曙光,为此他下定决心将目标定格在余晓琳身上。

正所谓趁热打铁,趁着余晓琳对自己不排斥下,争取多点机会和时间相处以此获得好感,慢慢地晋升到喜欢的阶段,那就万事大吉。这样的美事,焦临予越想越暗爽,不自觉地偷笑起来。

凌韵无语一笑,对于这些,凌韵腹诽道,“清醒点吧,人家只不过借作业才好声好气的,要是换做平时谁会理你,所以别自作多情了”,看到似曾相识的画面,凌韵眼里闪过一丝丝的无奈和可悲,内心深处一个声音不停地回荡,有谁会真心与我们交往,或许有吧,但目前我没有遇到过,别浪费时间和精力了。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凌韵眼角有点湿润,她揉了揉眼睛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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