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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因果

莫荀大为惊讶:“这是怎么回事?”他又重复抓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他的脸色瞬间发白,镇静心神,把手伸向地面,去捡地上的一块石头,可是自己的手却穿过石头,根本碰触不到石头,他又试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抓起任何一样东西,也可以说他碰触不到任何东西,莫荀心里惊惧,向后狂奔而走,跑了一段路,莫荀发现周围的景色一换,变成一个小房间,入目的还是先前被打的两个小孩,只不过这两个小孩已经长大了一点,小男孩在看书写字,而小女孩在做衣服,是不是停下手来看着小男孩的背影偷笑,这样的情景一直持续到蜡烛燃尽。

随着画面一转,这回是只有那个小女孩,她好像躲墙角在一旁偷听什么,屋里有两个中年妇女在说话,其中一个脸上有黑痣的妇人说:“大妹子,村长家看上了你家丫头,出十两银子呢,你就把她卖给村长吧,她在村长家可以吃得好住的好,总好过在你家里受苦吧!”

“你给我出去,我家的孩子就算是饿死也不会买给别人做童养媳的,你回去告诉村长,让他死了这条心。”另一个瘦弱的妇女生气地说。

那个脸上有黑痣的妇女骂骂咧咧地离开:“死心眼,又不是你亲生的闺女,买了又怎么样。”

紧随着,画面再次急转,出现在杨柳青青的河堤上,那小男孩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而小女孩也已经亭亭玉立,长着一张绝世的容貌,莫荀看清楚了,这个女孩的绝世容貌和青灵的容貌达到七分相似,就是比较青涩一点,到了这时,莫荀那里不知道自己是处于那个鬼新娘的记忆之中,他倒是想看看鬼新娘到底是如何变成的,便悄悄来到他们身后。

只见两人依偎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看着河水说着话。

“聪哥,如果我不是你的妹妹,你会去娶我吗?”少女忽然说道。

“你说什么,你怎么不是我的妹妹啦!”少年笑着说,并用手去捏她的脸蛋。

“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妹妹。”少女生气地拍开少年的手说。

“如果啊!”少年坐正身体,回头仔细端详少女,口中喃喃自语说:“如果啊,如果真的有如果,我愿意用十年的寿命来换取这个如果。”少女掩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脸上充满幸福的甜蜜笑容。

画面又是一转,莫荀出现在一条大街上,少年和少女又长大了几分,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少年带着两个跟班对少年进行围殴,而少女在一旁拦着,不让他们打架。

肥头大耳的少年看着少女,停下手来,猥琐地说:“小雪,你迟早是我的人,别老是跟这废柴走在一起,丢我家的脸!”

少女被气得脸色通红说:“谁是你的人,也不去买张镜子去瞧瞧你长得是什么样。”说着去扶起地上的少年,两人一起离开,而肥头大耳的少年恶狠狠地盯着少年和少女的离开。

画面一转,出现的是一间房间,床上躺在一个虚弱的中年妇女,他的颈部和手脚都绑在绑带,很明显是受了很重的外伤,她拉着少女的手说:“雪儿,娘是不行了,聪儿以后就拜托你来照顾了。”

少女哭哭啼啼地说:“娘,你不会有事的,哥哥去采药了,很快就会回来。”

中年妇女的眼睛慢慢闭上,少女扑到在床上痛哭出来。而少年满身是血,背着一个背筐出现在房门口。

画面一转,这是一个灵堂,少年和少女跪在孤零零的灵堂前面烧着纸钱,一个瘦弱的小孩进来对少年说:“聪哥,我听说阿杰说,是肥辉派人赶牛撞上三婶的。”少年悲愤地站了起来,找出一大柴刀奔出去,而少女却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他,可是被少年甩开,少女只能哭泣着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

莫荀长叹了一口气,画面又是一转,这次是少年以前读书的那间房间,而少年已经全身上下包满绷带,两条腿已经被打断了,少女一边喂着他喝着汤药,一边默默流泪。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是以前那位见过的脸上有颗黑痣的妇女,只见她对少女说:“小雪,村长家可以不再追究小聪的事,不过他的要求是你嫁给辉少爷。”

少女不答,默默送了妇女出去。

画面又转,出现在一条大道上,一辆驴车停在路边,车上躺在已经断腿的少年,他两目看着天空,什么话都不说,而少女对赶车的中年大叔说:“明叔,这里有十两银子,摆脱你带我哥去城里把腿医治好。”

中年大叔两眼放光地看着那十两银子,连声答应,眼光充满贪婪之色,少女皱着眉头,想了好久,又看看车上的断腿少年,一咬牙,便把银子给他车夫。默默地看着驴车缓缓消失在大道的尽头,才肯转身离去,而她的眼中充满泪水,口中喃喃自语:“如果能医治好聪哥,就算我做牛做马也没有关系。但我铁定不嫁给那头肥猪。可是这银子,这银子怎么办,对,对。等到聪哥回来了,我们便逃走,逃到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画面转变,还是那家老屋,少女已经长高了许多,粗布麻衣也难以掩盖她绝世容颜。一个瘦小的少年跑到她面前说:“雪儿姐姐,你不要再等下去了,聪哥哥和明叔在三年前已经被逃犯杀死了。”

少女大惊失色,拉着他说:“你是说谎,快点告诉姐姐,你是在撒谎,对吗?”说着说着便留下的眼泪。

瘦小少年说:“是我跟阿杰饮酒的时候,他喝醉之后告诉我的,都是肥辉联系的逃犯。说他们身上有十两银子,所以逃犯就动手了,阿杰亲眼看着逃犯动手的,”

少女不敢相信,口中喃喃自语说:“你撒谎,你撒谎,我不信,我不信,聪哥不会死的,我要等着他回来。”随着便回到房间里面关起房门,任由瘦小少年如何拍打房门,就是不开,嘤嘤地在房子里面哭了起来。

画面一转,出现在一个洞房里头,洞房里红烛映照,房门窗口贴满了红色的双囍字,少女一身新娘子的打扮,不过她自己已经把头盖拿了下来,一个人木然坐在床边上发呆。袖子里面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莫荀见到新娘子的模样,心里长叹,这便是他见过的鬼新娘的打扮了。

夜幕降临,一个肥胖的青年穿着新郎官服饰跌跌撞撞地走进来。肥胖青年走到新娘子面前,看着美若天仙的新娘子嘿嘿的笑了起来,说:“雪儿啊,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你知道吗,为了得到你,我愿意去摘那天上的星星,哈哈,现在你终于是我的人了,上天对我不薄啊,哈哈哈。”

雪儿默然站起来,来到桌子上拿起酒壶斟了一杯酒说:“来,和我喝一杯酒吧!”

“合卺酒,我喝,来,我喝给你看”肥胖新郎拿起酒杯一口喝尽,说:“雪儿,我告诉你,这就有很多种喝法,我最喜欢和交杯酒了,来,我教你!”说着便要和新娘子喝交杯酒。

新娘子躲过,又斟上一杯酒说:“我喜欢看你喝酒,你喝酒的样子最帅了,你不陪我喝了吗?”

“陪,我陪你喝,我就让你看看我最帅的一面,雪儿,我告诉你,你想要我去做什么,我都去做!”肥胖新郎一口喝干

随后,新娘子不断地为他斟酒,新郎不断的喝酒,不一会,便已经醉倒在地上。

新娘子轻轻地推了他几下,肥胖新郎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说:“来,我们再干一杯!”

“不喝了,不喝了,我今晚还要洞房。”新郎摇着肥胖的左手说道。

新娘子轻轻地摇着他的胳膊,用非常温柔的软语问:“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能老实回答我吗?”

新郎听得心里酥麻,满脸酒气地傻笑说道:“你问,无论什么问题,我都答应你,呵呵,来亲一个!”说着便要去亲新娘子的脸。

新娘子推开他说道:“不亲,只要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才给你亲!”

新郎嘻嘻地傻笑说:“那你快问,问完之后,我们便去洞房。”

莫荀看到这里,心里不引,如果可以,他真想去阻止这场悲剧的发上。

新娘子娇媚地说:“你能告诉我,我的聪哥哥到底怎么了!”

肥胖新郎怔住了,不想回答,说着要去洞房,可是新娘子一直软语相求,他最后还是醉醺醺的抬起头说:“聪哥哥,你的聪哥哥,嘿嘿。。他早就死了,自从我自从我知道他不是你的亲哥哥之后,便每天想着他怎么弄死他,嘿嘿。。还好我认识了几个逃犯,便告诉他们,你哥哥身上有钱,嘿嘿。。他们果然去杀人抢钱,其实,其实就算他们不去抢钱杀人,你的聪哥哥也是死定的了,明叔是我爹的人,我爹已经对明叔说过不能让你的聪哥哥活着回来,哈哈。是我多此一举,是我多此一举。”

新娘子的脸色已经苍白的不得了,一副绝望的样子,连衣袖的匕首都掉了下来,匕首滑落的时候在肥胖新郎的小腿割上了一刀,肥胖青年惨叫一声,清醒过来,看到满脚的鲜血,酒气顿时消散,躬身去捡地上的匕首,而新娘子被他这么一喊,也从恍惚中清醒过来,见到肥胖新郎捡起了她的匕首,大惊,连忙伸手去抢夺,肥胖新郎那里肯放手,两人便扭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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