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吓得手足无措,拼力想要推开他,不料他手臂收紧,让俩人贴得更近。
红玉和绿玉两人这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敢出声,只能紧张地看向四周,心中暗自祈祷千万不要有人从此经过,否则太子妃的名节可就毁了!
见月子恒半天不肯松手,绿玉再也忍不住冲上前,不料被红玉一把拉了回来,正在这时候,
戏谑的声音再次在柳含烟耳边响起,“今晚,在逸仙楼等我!否则,你以后别想拿到芙蓉散!”
月子恒说完,闭上眼睛,在柳含烟颈间深吸一口气,方才松开她,潇洒地转身离去。
柳含烟早已脸色惨白,扶着柱子摇摇晃晃地站住后,对红玉和绿玉说道:“我们快回去吧!”
她必须拿到芙蓉散,尽管她不知道那芙蓉散究竟是何物,但如今她已经离不开它了。
一年前,她刚与月君剑成婚不久,康王月子恒从西南封地赶回了京城,在一次家宴上,他将一包西南产的花茶送给了她,并且当时就让宫女给她泡了一杯。
她从小长在北方,喝不惯花茶,想要推辞,却看见月君剑脸色微微有些不悦,于是她喝了那杯茶。
结果,自从那以后,她总想喝那花茶,从一天一杯到三杯五杯的喝,直到喝完那一包花茶之后,她发现自己一旦离开这种花茶,那感觉会比死还难受,于是她去求月子恒再给她那种花茶,但他这次给她的,不再是花茶,而是所谓的芙蓉散。
一年来,因为芙蓉散,她一点一点的沉沦,满足月子恒的任何要求,只因为她无法承受药性发作时,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今天最后一些芙蓉散被她吃完了,所以,她必须再次满足月子恒的一切要求,从而拿到芙蓉散。那种万蚁钻心的痛,让她丧失了一切品行,所谓的贞操她已无法顾忌!
回到逸仙楼后,柳含烟早已被发作的药性折磨的死去活来。赶走所有侍奉的宫女后,她拼命捶打着自己的头,脑袋里嗡嗡作响,全身都像有被什么东西啃食一般。
“啊……”柳含烟大声惨叫,一头撞在床柱上,纤细的十指抓住床上红色的轻纱幔帐,发疯一般的撕扯着。
“我不过晚到了一刻钟而己,你就撑不住了!”月子恒突然走进室内。
“给我芙蓉散,给我!”柳含烟扑到他面前跪下,双手抓住他的衣衫,此刻的她,没有半分端庄之态,绝美的面容变得扭曲,长发披散着,脸色苍白如纸,目光呆滞无神,看上去犹如鬼魅一般可怕。
一抹邪恶的笑容在月子恒脸上闪过,“先脱了衣服,我就给你!”他声音犹如来自地狱般阴森冷酷。
药瘾的折磨让柳含烟放下一切尊严,几下子就扯光身上的衣裳,赤祼着跪在月子恒面前,连牙齿都在打颤,“给我……”
一个小小的纸包递到了她的面前,柳含烟犹如获得救命稻草,一把夺了过来,十指颤抖着打开纸包,将里面的白色粉状物体尽数倒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