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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诈尸

木拓乡张家村张家大院,老奶奶缓缓地叙说着张学力的故事,那叫小鹏的小男孩认真地听了一个下午。待得奶奶讲完,小鹏仍旧显得意犹未尽,抬头向奶奶道:“奶奶,这张大爷学的鲁班大术果然是很厉害,我觉得他可比你以前讲的胡姨公和胥舅公都要厉害呢!他的故事没有了吗?”

老奶奶慈祥地抚摸着小鹏道:“怎么会呢,他的故事可是讲三天三夜都讲不完的,比如有一天有人买了个猪头扛着从他门前过,突然听到啪啪的声音,就像猪在吃猪食时的声音,那人回头一看,肩上扛着的猪头正张大嘴咂得欢、眼睛还直盯着他,吓得他赶紧一丢撒腿就跑,可等他跑远后,就看见那张学力懒洋洋地走出门来把猪头给捡走了;还有一次,他突然问批斗他最凶的小兵:你在干啥?那小兵回答:批斗你呀!他就说:那你斗吧,我走了!结果那小兵就呆呆地站在那个批斗台上,任谁也拉不走,直到第二天张学力又来了,说了句接着批斗,那个小兵才回过神来,听说后来那小兵硬是在家睡了整整三天三夜呢!”

小鹏又来劲了,拉着奶奶要她接着讲,可奶奶好像累了,任他怎么央求也不再接着讲述了,只吩咐他道:“小鹏还记得奶奶交待过的话吗?”

“记得的,奶奶讲的是故事,不是真的,不能和任何人说起这些。”小鹏年纪虽小却很懂事,乖乖地回答了奶奶。

老奶奶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后又道:“你去看看你爹妈帮忙怎么还不回来,这个时候应该是要回来了呀!”

话刚落声,原本关闭着的院门突然被一下推开,一个中年妇女跑了进来,口里大声叫着:“妈、妈——!”小鹏见到后朝那妇人奔跑过去,嘴里也一个劲地叫着:“妈、妈——!”

进来的正是张老奶奶的儿媳、小鹏的妈妈,张老奶奶见她的惊慌模样,赶紧起身问道:“李兰,怎么了,张成义呢?”

李兰一把抱起跟前的小鹏,转头对张老奶奶说:“不好了!妈。胡家老表又活过来了,先生们说是诈尸了,现在用大麻绳和牛筋索连棺材一起捆着,说要用黑狗血洒了后再拿汽油来烧。但是表嫂他们一家人都不同意,说老表是复活了,还骂先生们要害死老表。成义现在还在他们家帮忙,先生让我回来问下你,说你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就在两天前,邻村红泥堡胡家死了一个人,此人名叫胡世勇。当地虽然是典型的山区,每个村子都只几户人家,但各姓氏通婚来往已很多辈,所以但凡有大小家事,各村寨听闻后都会互相上门做客和帮忙,这胡世勇论辈份是李兰和张成义夫妻两的表哥,自然要去葬礼帮忙随礼。

要说这胡世勇呀,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年轻时靠杀猪营生,后来当全国掀起一股革命浪潮时他摇身一变成了当地红色小卫兵的头头,还抢了当地的权呢,虽然最后难逃惩罚坐了两年的大牢,可出来后居然又分配在了木拓中心小学当体育老师,而当地还流传这胡世勇身藏胡氏家传武艺,据说飞檐走壁如履平地,有万夫不挡之勇,但他武艺高强的传言近年已很少有人提起,毕竟没有多少人真正见识过。他的死因有点离奇:前天因为是周末,所以他从乡里回到家来帮助农忙,吃过晚饭后他把铡草用的大铡刀板取下来扛到屋后说去磨一下,谁知一直到黑都未见进家门,待他二儿子出去看时,他已经早已断气——铡刀在肩膀上,但刀锋割进了脖子一大半,整个人侧躺在磨刀石旁。据闻讯赶来的人们推断,应该是地面湿滑导致扛刀的胡世勇摔倒,铡刀恰巧砍进了脖颈而要了他的命。

按照当地风俗,没在家堂去世的人是不能抬进家门去的,并且下葬时间必须是下午太阳快落山时。所以胡世勇的灵堂就搭在了屋后一块坚实的空地上,两天来也一切正常,可今天正当大家要起棺时,那棺材里突然传来了“砰、砰”的声响,正在做法事的三个阴阳先生赶紧吩咐帮忙的乡亲把棺材盖按住,并找来大麻绳和牛筋索捆牢,又安排乡亲们赶紧去弄黑狗血和汽油,说只有浇上黑狗血并将其连棺材一并烧掉才行,不然他就会诈尸跑出来害人。但此时胡世勇的家人却闹腾开了,他两个已经成年的儿子坚决不同意烧掉自己父亲的棺椁,而他那已经哭得死去活来的老婆坚称自己丈夫没死。于是现场就乱成了一锅粥,乡亲们倒还算理智,控制住了胡家的人,也劝阻阴阳先生们先别急着烧,等观察一下情况再说。

但暂时的冷静没有让那有棺材内的响声停下来,伴随响声的还有那盖板一下一下的跳动,如果没有捆绑住,说不定棺盖已经被撞开了。现场一个年老的阴阳先生在安抚那些被吓得发抖的乡亲时,见张成义夫妇也在人群中,顿时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让李兰跑回邻村自己家里去问问她婆婆,说老人家肯定能指点明路。

听自家儿媳讲了事情经过,老奶奶沉吟了半晌才慢慢地回道:“我又能知道什么了,要是你公公还在的话,这小小一个肉尸又能闹腾出什么花样!”

李兰知道公公在丈夫张成义还未满周岁时就已离世,丈夫一直是婆婆独自一人拉扯大的,所以听她这样回答,怕勾起她更多的心事,也就没敢言语。

一旁的小鹏见状后插了句:“要是大老爷还在就好了,他那本事肯定有办法。”

李兰看着怀里的孩子一怔道:“你在说谁?”

但老奶奶立即轻喝了一声:“小鹏,胡说什么呢!”小鹏也就立马住嘴了。

老奶奶轻叹一声:“一切都是造化呀!报应果然还是来了!李兰呀,你去跟那先生说,让他去请锡厂的胥仁天来看看吧,眼下只有他可能才有办法,但用阴世的方法来处理阳世的俗事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用,听天由命吧!”

“你说的是舅舅,他那么老了,听说身体也不太好,再说路这么远……”李兰有点怀疑。

怀里的小鹏一听大叫:“抓恶鬼的舅公,他那么厉害,肯定有办法!”见奶奶有点严厉的眼光看向自己,又赶紧住嘴。

“还不快去传话,这胡家小嵬嵬明显是阴阳不收,已经起尸了,你们没听过起尸的事情有多严重吗,那是要很多人命的。”

李兰见婆婆有些生气了,忙放下小鹏转身快步去了。她知道胥仁天是婆婆胥仁会的堂哥,听说年轻时也是专做法事的先生,但已年近九十;而那死人起尸的传说在当地很多,但说的都是很多年前的事,至少自己这一代从未见过。

胥仁天老先生赶到红泥堡村时已是第二天早上。棺材里的响声已经在后半夜就停止了,不过那几个做法事的先生一直没让人动棺材。

胥仁天到现场后,听乡亲们把当时的情况说完后当时就发怒了,质问为什么不当场就烧掉?待看到胡家人的激动情绪后又直摇头,但他三言两语就让闹腾了一晚上的家属安静了下来:“你们是亲眼看到他头都快被割掉了的,又已过了两天,有可能活过来吗?他生前练过武你们是知道的,这起来的不是普通僵尸而是武尸呀,并且起尸一般都先灭家人的说法,你们没听说过吗?”

接下来胥先生就安排在棺头前摆了香案,又特地在棺材四角各插了一支高香后,从身上掏出金银蓝三色符纸,叫人抓来一只大红公鸡,抱着将鸡冠一掐,就着涌出来的血就在纸上开始画符……。待得三色符纸各画三张后,才小心翼翼地把符纸全部收入怀中,又把那公鸡放在香案下面,抬头看了下天色已大亮,日头都快要冒出山头了,又吩咐让女宾和属相兔、羊、猪的男人离开现场进屋躲避,这才让剩下的男乡亲们站到棺材两边,配合他做下一步的法事。

“一定要在第一线阳光照到棺材时,快速弄断绳索打开棺盖,见到什么事情都不要心慌,万事有我在!”胥先生最后交待着乡亲们。

待得日头出山,一缕金光刚照到棺材盖,胥先生突然大喝一声:“开”。乡亲们按其要求一下弄断了棺材两头的麻绳和中间的牛筋索,并掀开了棺材盖。随着盖子打开后的是一股浓浓的黑色雾气从棺材中猛地升起,吓得开棺的乡亲连连倒退,胥先生见状,高声响着奇怪的咒语,随手掏出一张金色符纸就朝棺材中扔去……

棺材中扔了金符后,黑气明显减弱很多,被阳光一照也就全部散去。但胥先生高唱咒语不停,并开始绕着棺材四周踏着奇怪的步伐走着,手上一支燃着的青香也凌空比划着奇怪的动作。说来也怪,刚才还战战巍巍的一个老头,突然之间就容光焕发、精力旺盛起来,他那有力的样子跟个壮年没啥区别。

被打开的棺材也没见什么动静,围观和帮忙乡亲已退到三四米开外,看不见里面的情形。胥先生绕了三周后,怀里掏出一张银色符纸,就香案前的油灯点燃又扔进棺材……

“吼咿——咿——”一声大吼突然自棺材内发出,伴随而来的是猛地又升起的一股白色烟雾,现场除了胥仁天老先生和那个年老的阴阳先生外,所有的人都被吓得往后又退了一大步,各人心里都是“咚咚”作响,有几个胆小的直接回头就跑……

胥先生见状大喊一声“定!”,乡亲听得这一声喊,内心竟都感觉镇定很多。但棺内“咿——、咿——”的叫声并未停止,反而越来越高亢,就像那即将被宰杀的猪叫一般,只不过比那还要震耳得多。胥先生手中青香往案前香炉一插,又是一张金色符纸朝棺内扔了进去,冒出的白雾一遇金色符纸也即散去;胥先生再次怀里一掏,一张银符又已点燃扔出……

这第二张银符一扔进棺材,叫声戛然而止,一阵蓝烟缓缓冒出,胥先生最后一张金符扔了进去。

蓝烟逐渐散尽,胥先生已回到香案前单膝跪地,桌前抽出三支青香点燃插进香炉后,才缓缓地站起身来,掏一张蓝色符纸朝年老的阴阳先生走来。

那老先生约摸70岁上下,还穿着头天做法事时的红色道袍,此时眼露敬色,见胥先生走过来,忙躬身一揖。胥先生见状道:“先生不必多礼,请问先生贵姓?”。那老先生回道:“在下姓宋,道家弟子,小号大庸。”

胥先生把蓝符递给宋大庸,说道:“此事多亏宋法师,我原本以为就算起个武尸也不会费事,谁知其中还另有两界因由,看来今日之事是难以善解的了,还请宋法师开那杀神壇协助下老朽。另外有劳你两个弟子用这符咒做一个回魂汤,给沾染过这邪灵的所有人饮用,以避这邪灵之害。”

宋大庸听闻胥先生话语,接过蓝符,胥先生见他眼里除了恭敬外还多了一丝顾虑,也不多说什么,只微微地躬了下身,算是行礼谢过。

宋大庸却未等胥先生转身,急急说道:“老师,回魂汤我可以做,两个小年轻是做不来的,至于那杀神壇,我没来没做过呀!”

胥先生一愣,从怀中又掏出一道蓝符递给宋大庸,沉重的脸色又增添一丝愁意,说道:“两道回魂符,可三魂尽唤回了!你尽管交给你那弟子。杀神壇你没开过也无干系,按你道家传承尽力就是。”

宋大庸不敢再迟疑,将两道蓝符交给一个弟子,吩咐一句“唤魂咒后将其化水,水成后凡触摸过尸体和棺材的每人一小口马上饮用!”,自己赶紧从随身布袋里拿出一对铜镲,来到香案前一个躬身,镲声伴随“道家后生有请太上老君三清归位,五路神仙下界执法咿——呀——,玉真临尚三十三天法旨……”的声音开始回荡。

两个弟子也赶紧叫人端来一大盆水,蓝符一点化入水中,分坐在水盆两边各比了手诀就闭目低呤着咒语。

乡亲们依旧大气也不敢出地看着,胥先生倒安静了下来,手拿最后一道银符站在棺前缓缓踏步……

时间仿佛凝固一般,乡亲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他们刚才已经喝下了两个阴阳先生化的“回魂汤”,但现场胥先生那庄重的姿势及宋大庸不断的吟唱及镲声都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氛。太阳渐渐升高,但一股乌黑的云朵不知何时已凝聚上空并慢慢向日头靠近……

“啊呜——”当太阳被乌云全部盖住时,一声吼叫再次震响山谷,众人眼前一闪,棺材里已经死了的胡世勇突然直挺挺地跃出,伴随的是乡亲们再一次的慌乱和“妈呀!”的叫声!

死人胡世勇真的起来了,就站在自己刚才躺着的棺材旁面向乡亲们:穿着入殓时的寿衣,脸色苍白,双目泛着一丝绿光,脖子右边一道那里触目惊心的刀痕,伤口周围还有已经变黑了的血纹。他站在那里,左手扶着头的左边慢慢转动身子打量周遭,那颗头颅跟随身子转动着,似乎随时会掉落一般。

但还未待他看完,已绕走到棺材另一面的胥先生大喝一声“罚”,香案前的宋大庸双镲一合也一声大喝:“雷!”,同时右手镲盖左手镲上后一个手诀自头顶直指胡世勇,那朵遮住太阳的乌云突然一道细细的闪电直落下来打在胡世勇头上。

“轰——”“咿——”!电光落下后,天空的一阵雷声和胡世勇的一声尖叫混杂在一起,那胡世勇头上包的黑布头帕已被闪电击起一道青烟。但他仍旧完好无损地站在那,并大张着嘴一声嚎叫。

宋大庸右手拿过镲来又是双手“喳”一合镲,这次左手铜镲盖在了右手镲上,左手一个手诀指向乌云。却不想那胡世勇未等宋大庸再有动作便尖叫着一跃,倏一下就向他扑去……

乡亲们自喝了那回魂汤后,虽说眼见此情均甚感压抑和惊慌,但毕竟心里镇定了很多,也都没有离去,此时见那胡世勇死而复起后又开始行动,均吓得赶紧四散奔逃,只有那张成义和年轻的两个阴阳先生退了几步后又观察着眼前的情况。胡世勇直跃起两米来高,左手依旧扶着头颅,右手却直接向宋大庸的脖子抓去……。但还未等他扑到,一直在棺材另一面缓缓踏步的胥先生已先一步挡在了宋大庸身前,手里捏着的一道银符直接按在了胡世勇身着寿衣的胸前上。宋大庸被胥先生手一挡,踉跄中左手手诀自上而下,此时嘴里才又喊出了一声“雷”字。

这些都是火石电光之间的事,那胡世勇被胥先生一道银符贴在胸前后往地上一顿,停站在胥先生面前,与此同时天上另一道闪电随着宋大庸的喊声和手势落了下来,打在胡世勇的脚边,把还算坚实的泥地击出了小脸盆大的一个坑,随之传来的雷声也回荡在山间。

胡世勇停止了尖叫,左手扶着的头低下看着胸前那道银符,此时银符处正冒出一小缕黄烟。胥先生怀里一掏,又是一道蓝符贴在了胡世勇脖子的伤口上,这才转身扶起已坐倒在地的宋大庸,口中连唤“辛苦、辛苦了!”

宋大庸站了起来,赶紧一辑道:“老师言重了,后辈学艺不精,刚才如不是老师相救,早已命丧这孽货手里了。”定神看那胡世勇,此时已呆站在那里,胸前银符伴随黄烟正慢慢化掉,而脖子伤口处的蓝符竟整张地渐渐溶入皮肤中。两道符明显都在逐渐消失,可又不一样:银符像是被点燃了一点点的焚化,而蓝符则像水中糖片一样消溶。一旁的两个年轻阴阳先生和张成义见已无动静,也大起胆子慢慢靠过来一看究竟,不过当看到那两道符的变化后,三人却都呆住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胥先生向宋大庸道:“刚才确是凶险无比,如非宋法师相助,我对这孽厮也是毫无办法的。现在总算解了阴世戾气,但他的死和生均有阳世缘由未解,此时却是拿他无法,不过尸起咬熟这点倒是无须担忧的了。”叹一声气后又道:“祸根遗下却把传承给断了,这个世间的有些事情真不知从何说起呀!”。

宋大庸闻言后,不解地向胥先生问道:“老师的意思是除不了他、还是不能除他?”。

胥先生没有说话,只轻轻摇了摇头。倒是其中一个年轻阴阳先生叫了起来:“师父,不好!他又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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