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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害怕倒不至于,我不是轻易会被吓到的人。想到要去的是僵尸镇,我多少有几分不安。虽然泰隆没把话说明,“安纳西梵蛛”在道上的大名我也有所耳闻,大致情形还是能猜想的。安纳西原意是指织工或者蜘蛛。关于这头怪物,我倒是听过零星片语,都是些叫人听了心里发毛的内容。跟它打过交道的人都守口如瓶,到底是因为货物的特殊性而本能地采取谨慎态度,还是对方的威慑力使然,就不得而知了。

当泰隆说起安纳西位于僵尸镇心脏地带的老巢,我立刻就明白了他指的是哪里。虽然还没去过,那地方我时常听人说起,所以并不陌生。8号街和藤街一带的小天地是僵尸镇黑色交易的源头,自然的,大部分交易都与安纳西的商店有关。

开车沿途经过的街道,绝望犹如压低的乌云,笼罩着昏暗的人行道,榨干最后一丝希望。那些相对繁华的区域,灯红酒绿的背后,各种堕落行径如同癌症般,悄无声息地蚕食着居民的灵魂。僵尸们或是拖着步子在人行道上徘徊,或是挤作一团吞云吐雾。无主女妖在阴影中逡巡,寻找下一个宿主。街道上到处散落着垃圾,两旁建筑物空洞的窗户犹如张开的伤口。

目的地附近是座天桥,桥下有群怪物围着生着火的金属桶。不远处,两只僵尸在打擂,围成一圈的观众包括巨魔矮人狼人以及某种不知名的生物,他们挥舞着手里的钞票下注。这情景叫人反胃,我收回目光,加大了油门。

我沿着第八街和藤街转悠,寻找潜在不法交易地点的蛛丝马迹。话说回来,这一带本就是非法交易的中心,符合条件的地点比比皆是。途经菲利希亚的洗衣店,屋内灯光朦胧,无畏的灵魂们在洗衣机和干衣机之间忙活。接下来进入视线的是一座废弃的咖啡馆。这里的生物互相捕食为生,炸土豆片、火鸡三明治之类自然无人问津,所以咖啡馆的荒废也在情理之中。隔壁的烧烤铺子倒是生意红火,脏兮兮的招牌上写着“罗德尼烤肉铺!”一行大字。我可不敢尝试那里的任何食物。天知道那些裹着刺鼻佐料的玩意儿是用什么肉做的,光是想想就叫人作呕。

然后我望见了安纳西的商店,夹在废弃的剧院和打烊的成人音像店之间。

商店正门光线昏暗,橱窗里亮着一盏小灯,展品包括一张老旧的摇椅,一个女体模型和一段木纹虬结的树桩。橱窗里蛛网密布,上次打扫整理八成还是在十年之前。门上的招牌很不起眼,上边写着“总有你中意的——珍稀古玩:”。我嗤之以鼻。

我把车开进正对商店前门的停车场,然后跳下车打开防盗警报系统。这辆车可是我的心头至爱,警报系统是特别定制的,警报声的杀伤力比塞壬女妖的尖叫,哪个不长眼的敢打它的主意,准吃不了兜着走。上次的偷车贼不但没得手,还在重症监护室躺了整整三天。

来到门前,我犹豫了片刻。里面等着我的是什么呢?泰隆肯提供的情报相当有限,我若是因此掉进火坑,这人脸马身的浑蛋也休想脱得了干系。我摸摸每次出门必带的护身符,把它塞进T恤,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不管怎样,我得弄清楚从旅馆溜这儿来的到底是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真有什么麻烦等着,我也能摆平。再说,事情还能再坏到什么地步?

我耸耸肩,扭动锈迹斑斑的门把手,然后踏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诡异所在。

每一面墙前都摆着货架,装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什。其中的一些看起来若隐若现,好像存在于这个时空和别的某个时空之间。我还发现,盯着一件东西看太久的话,立马就开始头痛了。架子上还专门划出来一块区域,存放的全是刀具和匕首,耐人寻味。另一块区域,满满当当地摆着坩埚和一些奇怪袋子,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里头装的什么,看起来还一动一动的。此外还有个区域放了些石头之类的玩意儿。石头?就算是石头,也绝非寻常的石头。其中一些石头带着恶意的荧光,另一些则发出邪恶的闪光。不,这些石头绝不普通。

架子上摆着许多书,可惜我不是来买书的,不然就扑上去了。暗色装帧,烫金字体,似乎并非简单的纸张,而是由别的什么可怕材料制成。哎,或许未必呢。我嗅了嗅鼻子,结果立马后悔了。这里的气味闻起来像腐烂的羊肚菌,又像发霉的土豆。密密麻麻的蛛网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织成了一幅门帘,每一块地板木都渗着悲惨的气息。我简直能体会每个来这鬼地方的顾客的绝望和悲惨。

靠近后墙的地方,摆着一座矮脚玻璃柜,柜子的一端安着台老式收银机。透过玻璃能看到柜台里的商品包括鸡脚、各式护符和巫毒教施法用的人偶。此外,我还看到曼德拉草根和装在小瓶里的各种药剂。我挨个检视标签——其中一部分是催情药剂,居然还分了不同等级,大概是依据适用对象对药力的抗性不同。此外也有治疗药剂,财富药剂,甚至还有一瓶的标签上写着成功的药剂。老实说,对于这瓶成功药剂的功效,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尽管不得不踏足此地这个事实让我反胃,陈列的巫毒法器表明这里正是寻求信息的。

从柜台后的阴影里传来圆滑的声音,“欢迎,帕拉斯。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

我不禁冷笑。如果这怪物的算盘是想给我来个下马威的话,他可就大错特错了。他居然搞到了我的名字,这的确出乎我的意料,可我才不会因此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惊奇。我走到柜台前,伸出一只手。安纳西用力握握我的手,他的手指骨节嶙峋,冰凉的触感几乎令我战栗。然后这所神奇铺子的所有者从阴影的帷幕中现身,我终于得以一睹其真容。

安纳西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个肚皮圆滚滚,身体毛茸茸的矮子,四肢瘦长,跟他的身体很不协调,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多长了几对手臂和腿脚。他的眼睛深陷,带着一种邪恶的快意眨巴着,肥厚多肉的嘴唇之间布满利齿。

“晚上好。想必你就是安纳西。”我保持微笑,耐心地等着,也没试图把手从他令人反胃的掌心抽回来。终于,他假惺惺地笑笑,松开了手。

“正是鄙人,亲爱的小姐。欢迎光临小店。”他朝身后做了个手势,说,“咱们最好换个更私密的地方谈交易。您意下如何?”

我点点头,往柜台后边走去,有种自投罗网的感觉。

安纳西的办公室既脏且乱,跟铺子前台的情形一模一样。随处可见一摞摞的文件,一次性咖啡杯子扔得到处都是。倚墙摆放的一排锁起来的柜子引起了我的兴趣,尽管我对柜子的内容物好奇得要命,还是决定不知情更好。我还是注意到这些柜子远比这个堪比猪圈的办公室里的其他任何物件都干净得多。看来他时常使用这些柜子,我暗自思忖道。

安纳西在黑色古董桌后面的椅子上安坐的时候,我正忙着拂去桌前的天鹅绒靠背椅上的灰尘和蛛网。并非是我有洁癖,只是从未见过这等程度的脏乱。我觉得,这已经充分说明主人是个什么货色了——完全不值得尊重。这就是我当时的感想。

我拍拍手上的灰,然后说,“打扫卫生的有阵子没来了吧。”

安纳西咯咯笑。“看来传言的是真的,你的确很幽默。房间有点乱,还请多包涵,不过我就喜欢这样。”

我跷起腿,双手叠放在大腿上,没有上当。“人都有自己的品味嘛。”

安纳西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然后说,“敢问有何贵干?”

“我的来意,你应该清楚得很,”我微微一笑。他不仅知道我的名字,还知道——用他的话说——我很有幽默感,想必我的来意他也是一清二楚。“我来是有点事要问你。”

“那还用说。你看起来不像是会对催情药水和巫毒法器感兴趣的那种人。不,一点都不像。事实上,你是个相当可爱的女人,令人赏心悦目的那种。”他舔舔厚嘴唇,双手掌心相对,骨节嶙峋的十指合拢,沉思着说,“帕拉斯,有神灵的加持,你根本用不着我这样卑微的老实生意人的帮忙。”

看来这个混账矮子是想耍花招,我乐得奉陪。我知道他的言下之意,要是我有神灵的加持,干嘛不动用神力自己把一切弄个水落石出?首先这不关他的事,其次他的窥探行径开始让我恼火了。且不说他瞧我的眼神好像在看美味糖果,光是他所掌握的关于我的个人信息之多就足以令我不快。

“你说的是。关于这事,卑微诚实的生意人的确帮不上我的忙,所以才来找你。”

他勉强挤出个笑,笑容扭曲,一如他本人。哼哼,笑不出来了吧?

“果然名不虚传,相当幽默呐。好吧,帕拉斯,你也知道的,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的手滑向自己的大腿,然后消失在衣服下。“咱们可以做笔交易。拥有如此迷人的身体,换点情报还不是小意思,对吧?”他紧盯着我的胸脯,一对圆鼓鼓的眼睛滴溜溜直转。直看得我浑身不自在,感觉像一千只蚂蚁在身上爬。

我把跷起的腿放下,身体前倾,逼视他的双眼。虽然我极力抑制从心底窜上来的那股怒火,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爆发了,T恤下的护身符已然发烫。“嘿!伙计!听好了,朋友。别把我错当成那些走投无路跑来这里任你宰割的可怜虫,懂吗?”远处传来一声晴天霹雳,在屋里一片沉默中,听起来分外清晰。“刚才那种话,你有种再对我说一次看看。你这坨恶心的脓包,最好别再挑战我的耐心。明白没?还有,跟我说话的时候,把你那双爪子从裤子里拿出来乖乖放好。”随着一道闪电在脏兮兮的窗玻璃外划过,安纳西开始战栗,他再次合拢双手,抵住下巴。

“帕拉斯,你生起气来,那对蓝色的眸子越发迷人。非常动人。我为刚才的粗鲁言行向你道歉,真心的。不会再有下次了,我向你保证。”他身体前倾,双肘搁在办公桌上,脸上浮现出假笑。从他的衣袖里涌出群小蜘蛛,消失在办公桌的缝隙中。“咱们之间可别留下什么不愉快。原谅我呗?”他说话油腔滑调,语气做作谄媚,一听就知道是虚情假意。

我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听远方的雷声隆隆作响。他手里有我要的情报,这一点我们彼此心知肚明。现在他已经得到了教训,知道跟我耍花招是行不通的。

“这次就放你一马。”

他连忙点头。“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请尽管说。”

还是死性不改。他想要我自己亲口说出来,得得得。

“我想知道,上周找你买库瓦西的是谁。”

他倒抽一口冷气,伸出蛇一般的恶心舌头,舔了舔嘴唇。如此说来,他知道我姓甚名谁,知道我是为情报而来,却不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有意思。

“库瓦西属于严格管制品,帕拉斯。买卖这种东西有极大风险,那些从事库瓦西交易的绝没好下场。”

“行了,蒙谁呢,”我拆穿他。“我来是因为自己有问题要解决,又不是来抓你的。”如果安纳西因为走私库瓦西被捕,后果远比罚款和几个月的牢饭要严重得多。他就算彻底玩完了,就算能挺过服刑的第一天,前头还有漫长的囚禁岁月等着,这辈子也休想再见着太阳。据我所知,很多他的同行已经进去了。不过,没必要跟他讲。

安纳西在椅子里坐不住了。“这可是个不同寻常的要求,”他避而不答。

“提供特别服务不是你的专长嘛,果然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么?”我扬起一只眉毛,揶揄道。

这话他倒是挺受用的。这恶心玩意儿居然不以为耻反而洋洋自得。我好容易才忍住没翻白眼。我耐心等着。

“就算我知道是谁,”他开口道。“首先,你得保证不告诉其他任何人,我才能告诉你。我也是为了自保,你能理解的。”说着他拂去眉毛上的汗珠。

我点点头。“我保证。”“难道我有得选吗?我又不是来拯救世界的,我是为了保护那些我在乎的人才来的。”

“你得以雅典娜信徒的身份起誓。”

啊,这混账矮子。居然将我一军!虽然我向来信守誓言,可是以雅典娜的名义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就是另一回事了,哪怕是稍微直白点的提示都是严格禁止的。关于这件事我一个字都不能透露给卡斯宾,意味着这鬼地方还要继续存在下去,不仅如此,因为誓言的束缚,我也无法借助别人的力量,只能单枪匹马去排查躲在暗处的凶手。杀千刀的!不过,我有的是对付他的法子,安纳西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保证。

“我以雅典娜信徒的身份起誓,保证不把我来这的事跟任何人说起,也不会将你给我的消息透露给任何人。行了吧?”

“哎呀,”安纳西故作沮丧地说。“帕拉斯。从你眼神能看出来,我又惹你生气了。”他眼光灼灼,带着邪恶的快意。我真是受够了。

我恨得直咬牙。“当然没生气。你还没领教过我的怒火,安纳西。不过,你再耍什么花招,就别怪我发作了。我跟你保证,你绝不会喜欢我生气时的样子。”我推开椅子,站起身。“好了,现在你是打算交代上周买库瓦西的是谁,还是打算看看我真正发火的样子?”话音未落,闪电开始贴着窗户蜿蜒,雷声直接在屋顶炸响。安纳西吓得蹦起来,足有一英尺之高,看到他这副德性,我心里舒服多了。

结果,安纳西告诉我的全是我已经掌握的情况。

至少,道别的时候他还表现得挺有礼貌,不过有多少真情实感就难说了,可信度堪比脱衣舞女的硅胶****。在安纳西的铺子浪费了四十五分钟之后,我最渴望的是来个痛快的热水澡。趁人之危大发不义之财,天底下居然有他这样令人恶心的生物。这个狡猾的恶棍,居然算计我,真想看到他的铺子被查封。不过我得承认,他虽然恶心,倒也不蠢。他掌握的这么多关于我的消息是怎么来的,有空得清楚。

我从兜里掏出钥匙,正要关掉防盗警报器,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安纳西情报的一种可能来源。车身周围散落着几堆尘土,上前细看才发现是烧焦的小蜘蛛。看来我加装的电击防护系统的确物有所值。“我该给那个推销员寄封感谢信,”我自言自语道。真是个狡猾的小杂种。眼下还没工夫收拾你,不过时间总会有的,朋友。时间总会有的。

一只个头稍大的蜘蛛从右脚爬下,被我一脚跺扁。要是到时候除掉安纳西也这么轻而易举就好了。刚松了口气,我就听到背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我把注意力全放在蜘蛛上了,没留神有人来了。只不过这一次,光凭雷鸣电闪的小把戏解决不了问题了。我本该预见到这种情况的,真的。

五只凶猛僵尸来袭,而我目力所及之处,既也没有Z特勤队的影子,也没有堪用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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