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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白剑笑

“我来!”

擂台下又传来一道轻喝,一个壮硕青年大掌一拍擂台边缘,借力将自己送了上去,虽说这人块头不小,但动作切实干净利索,引来百姓一阵喝彩。

“赵九!”

“李冲!”

刚一照面,擂台上的二人就是一副剑拔弩张之势,简单报了一句名号,便是脚下起劲,径直相互冲了过去,没有丝毫停缓间歇。

两道身影一个魁梧健壮,一个灵巧轻便。前者威猛如虎,力大如牛;后者动如惊兔,巧如灵猴。

这两人缠斗在一起,虽没有拳拳到肉酣畅淋漓,却也在躲闪追击之中互有妙处,也是颇具看头。

老少百姓一个个空腹站着,也都像酒足饭饱似的,不萎神色。

擂台远近三层都看得津津乐道,作为这英雄台的主人,武府众人自然也是兴意盎然,品味着台上的一拳一脚。

“赴朝,你看这二人功夫如何?”武崖侧身问道。

“那个高头壮汉以力为势,招式皆为刚猛冲进,却是动作僵缓,多有疏漏;那个瘦小的凭巧作防,步法变换灵捷轻逸,但出招无力,难成威胁。”武赴朝沉吟之下娓娓道来。

武崖听后略显满意的笑了笑,武赴朝所言的确中肯,与他想得到的答案未有出入。

“那你说说看,此二人谁会得胜?”

“索性这比擂的规矩是要将对手逼入台下,那既然如此,应是那瘦小的赵九更胜一筹!”

果不出其所料,没过多久,便见那二人打斗在擂台边缘,赵九眼中一动,凭借自己的灵便身法躲过李冲一拳猛击,而后趁机脚下一绊,那李冲身势前倾,根本无法撤回,就这般朝着擂台下扑了过去,一举落败。

“你耍赖!”

被如此轻易的打下擂台,李冲哪肯服气,加之又是年少气盛、血气方刚,当即怒变了脸色,就要爬上台与赵九追究个说法。

但是这里不同于他那土生土长的乡下野外,近二十年来在这英雄台上可都没有人能不服理而再次登擂,如今这李冲也是一样。

在李冲刚有动作拔身而起之时,却从擂台对岸突然袭来一道光影,一分不多、一毫不少地从其头顶冲过,正好将李冲额上的缠布截断,却又未伤了他半根毫毛。

这袭击来的太快,几乎就在刹那之间,李冲头皮骤然一紧,当即心中大骇,就又慌乱从擂台上掉了下来。

只是这一次他摔得比方才更为难看,尤其是一张粗犷大脸上的瞠然惊色,顿时引来百姓一阵嬉笑。

“李少侠武功超群,武某由心赞叹。只不过这英雄台有英雄台的规矩,况且在下先前也是说的明白,凡是落入台下,便判为败,所以武某也只好忍痛,奉劝李少侠莫再企图登台理论了。”

武崖气声洪远,几乎令每一个人都能听得真切,不仅是说那满心不甘的李冲,也是告诫其他想要登台的挑战者,勿要乱了他武府的规矩。

既然武崖都亲口说了,那李冲自然没了再上去的机会,而且若非神经错乱、脑子坏了,可没什么人想惹武府的不痛快,因为到头来苦得还是自己。

所以李冲只好乖乖听命,愤然长呼一声,便转身而去,拨开层层人幕,顷刻间消失无踪。

一人离去,自然不会影响到三千百姓的兴趣,只是片刻过后,那擂台上就又开始了一阵拳脚摩擦。

像武崖这等大人物自然更不会去计较方才的小乱,而是仍旧看着擂台上的比试,每当有新人上场,便又会询问武赴朝一番同样的问题。

武赴朝则越发显得百无聊赖,身为武府少庄主的他,自幼见识无数高手出招,比这由武府自承举办的比武大会不知强了多少,因此今日这些看似同辈之人的武者,倒真是入不了这位傲气少爷的法眼了。

随着激战渐酣,擂台上的面孔也是不断地交换、顶替,百姓的喝彩也是接连不断,却无人看见那一道道落魄身影离场而去。

终于两个时辰过后,大半个天色都开始灰暗淡漠,原本意兴阑珊的众多百姓也开始头冒热汗,腿脚虚软。

那些今日前来势在必得的几十位武林才俊更是纷纷黯然离场,便在最后一声长喝之中,一个身影轰然落地,另一个身影也满是疲乏,却留在了擂台之上。

多时等待终于迎来了这一届会武的结果,也不只是如释重负,可算解脱了这漫长的疲累;还是那种戏场结束的嗟吁感叹。擂台之下纷纷传出一阵呼声,借着议论嘈杂,回顾着今日的精彩之处。

“恭喜王少侠,经过层层苦战,夺得了今年这英雄台的头筹!哈哈,英雄出少年,佩服,佩服啊!”

武崖迎着走下擂台的胜者,不乏褒扬之词,拱手笑说道。

这王姓青年缓步走向武府众人,虽说受了不少伤痛,但此时他的脸上可是笑容满溢,春风得意之势不彰自显。

“王东也是运气使然,让武员外见笑了。”既然得胜,总还要摆出一副谦逊的样子,才会更令人看得舒服。

“既然王少侠是今次的擂上第一,那我武某可要在府中设宴,为少侠举办庆功啊!”

武崖笑意连连,对着眼前的年轻人说道。

王东自然心欢如炬,能得武崖的设宴邀请,可说是这些人登擂比试的另一目标,甚至更胜于那五百两纹银的利益诱惑。

时至今日,整个江浙一带还有谁人不知明州武府的威名,江湖中更是有不少豪杰想要拜入武崖门下,攀附交亲。

所以能入武府与武崖同席而坐,却当真是胜似千金,若能借此有了名声,还何愁日后没有金银相伴?

“这五百两纹银,从现在起便是王少侠的了!”

弯眉一指,武崖便要将那木箱的钥匙交到王东手中。

可就在武崖手握钥匙轻轻下落之时,却忽然眼色一变,骤然停止了那番动作。

下一刻,便有一道肉眼难辨的寒芒疾驰而过,从武崖手中本要下落的轨迹冲过,电射在后方门板之上,府内侍卫惊然拔刀防范,挡在武崖身前。

定睛看去,落在门板之上的原来是一柄通体乳白的长剑。

看到这柄宝剑,不论武崖还是武赴朝,都是神色微沉,增添了许多警惕之意。

“在下来得迟了,不知武大人可否再赏光给个机会?”

隔着老远,便听人群之外传来一道清爽声音。

听见这声音,武崖眉头微蹙,是有几分疑惑奇怪。

但他自然不能因心中的疑问而乱了思绪,回首看了看还在轻颤的纯白宝剑,扬声回应道:“只怕武某没的选择了?”

“哪里哪里,晚辈只是请教,可没有威胁之意啊!”

随着话音落下,伴着昏暗的天色,一道身影仿佛来自云端,一袭白衣更像是夺去了本该属于曚昽白日的光彩。此刻的人们所能看到、眼中仅存的,便是那一道如幽兰乍放的身影,如此简单明了,却又如此耀眼、华丽。

在一道道惊呼声中,这身影落在擂台中央,仿佛他就是这朵巨花的花蕊。

是个二十上下的青年,更是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

他的英俊似乎更胜对面的武赴朝,他的潇洒也如武崖脸上的那一抹伤疤,自在、随意。

但,这个人并不能讨人心生亲近。

那是因为他的笑。

他从出现便开始在笑,从天而降夺人眼珠时在笑,落身擂台时也在笑,尤其是看着被侍卫环拥的武氏父子二人时,更是在笑,而且笑得越发浓烈。

他越是笑得唇角后扬,便越是让人觉得不适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冲动、狂烈,不错,是把好剑!尖锐、内敛,不同凡响!”这白衣青年笑着笑着,却忽然像痴了一般,喃喃自语的说道。

“你是什么人!难道不认识上面的‘武府’二字?竟然敢来此处撒野!”

自家门前,岂能容得旁人潇洒自在?武赴朝带着几分嫌恶看着他那诡异的笑容,破口喝斥。

闻言,那青年依旧不肯收起那种难以模仿的笑容,说道:“我可不是来撒野的,我是来比擂的!”

“比擂?那既然如此,为何却要暗剑伤人?”武赴朝仍对方才的飞来之剑耿耿于怀,若是武崖有半点犹豫惊慌,说不定此时已被眼前人斩掉了一只手!

“这么好的剑,不会有事的。”青年语气平和,像是肯定。

“胡言乱语!”武赴朝口中低喝,就要飞身去惩治那个古怪人。

“住手!”武崖眼疾手快,将儿子拦了下来,又与那奇怪的笑脸青年道,“敢问少侠可是姓白?”

“你认得我?”

“只是妄加断测。”

“可否说来听听?”

“武某只是听闻当年白寅白大侠喜得贵子,便特意打造了一把利剑,以庆贺得子之喜。”武崖不禁回首看了看那柄门上白剑,“而那把利剑,则是通体洁白,无一瑕疵,不知可是少侠用的这把啊?”

“武大人真是好眼力!”青年笑容更甚,“想不到这把‘纤绫’今日头次出世,便被认了出来!”

听着他们二人言语,那些百姓自然觉得不懂无趣,然而武家那些侍卫高手甚至武赴朝,都不禁面露震撼之色,怔怔看着前方的白衣青年。

武崖口中所言的“白寅”,在二十年前可是叱咤风云的绝顶高手,一身剑法超绝只可谓出神入化,不知多少豪杰败于他手中那数尺银枝。

而这白寅不是旁人,正是当年那本新撰的《落英榜》上,剑卷之中的头号人物,足可谓之江湖地位、声望威名。

其剑法高深,即便举世无双四字也恰不是形容,仅是描述而已。

如此一人,就算时隔二十载,其余威之下恐怕也不是随便有人敢僭越挑衅的。

然而这些人听着武崖的话中之意,那擂台上笑意瘆人的白衣青年,竟赫然是当年天下第一剑白寅的后人!

“一剑如鬼,三步绝命。不知当年名震天下的‘鬼剑’白寅,如今尚安啊?”武崖轻轻扬手撤去了侍卫们的防备,微微正色对着那青年拱手行礼,颇显庄重敬意。

“老头子不死,我又岂会涉足江湖?”白衣青年畅声说着。

说明了生父已逝,本该是悲伤话题,然而却从青年脸上寻不见那种失亲之痛,更没有什么怀念缅惜,更多的却是夹杂在其眼中那一抹似有似无的恬不为意,显得他一如往常的平静淡然。

武崖眉头微聚,不明白他为何能将此事看得如此之淡。

“唉,自古英雄终归是逃不过生死啊!”不过终归人死事大,那点疑虑也不足掩盖武崖心中的惋惜怅然。

看着武崖脸上的心痛之意,白衣青年似乎觉得有些不适、不喜,当即眼眶渐宽,道:“既然是过去,那就让它过去吧,武大人何需抓着念念不放?况且老头子虽说厉害,但若跟刀卷上的那人相比,还是尚有不及!”

武崖微怔,眼中似乎闪过一抹异色,而后干笑两声,道:“是啊,那个人可真是纵横天下啊!”

感叹之后,武崖眉眼一亮,又是高声笑问,道:“恕武某无礼,少侠来了这半天,还未请教白少侠大名啊?”

“白剑笑!”青年展笑回复。

人如其名,怕就是在场众人心中的一致想法了。

“好名字,少侠意气风发,可是恍惚令老身回想当年的鬼剑英姿啊!”

“不敢不敢,白剑笑只是白剑笑,可不是武大人怀想的老头子!他做的事我学不来,我要做的事他也未曾想过!”

白剑笑竟不欣喜于旁人将自身和当年的天下第一剑相提并论,反而多有抵触之意。当真教人分不清这究竟是年少气盛的狂放洒脱,还是与生俱来的孤高冷傲了。

“若真是白少侠,却为何屈尊现身于我武府的英雄台呢?”

说出此言的却不是武崖,而是其身旁对白剑笑观摩已久的武赴朝

“我说了,是来比擂!”

看着武赴朝的神色,白剑笑眼中除了笑容忽然更多了一份热切的期盼之意。

“哦?那白兄可是要跟这位王东王少侠一分胜负?”武赴朝顺势指了指旁边听得有些怔神的王东。

而后者一听这句话,顿时就同失了魂似的,神情慌乱不堪,哪还有了先前半点的神奇得意。

俗话讲“虎父无犬子”,老子素有“三步绝命”之称,那他白剑笑再不济难道还没有白寅的五成功夫?

况且无论怎么看,这个爱笑青年都是一身的信心,这种信心只有到了某种境界才会浮现,就像登上五岳之顶的人,只有到了那种高度,才有谈笑俯瞰的可能!

单单是心,便已不战自败,如何再有胆量去与其交手?

当眼色降临到那王东身上时候,白剑笑的灿烂笑容骤然僵硬消散,无悲无喜,才令他看起来真的像一个英俊潇洒的少侠,至少不笑的他像是一个正常人。

“锈钝无光,不好。”白剑笑失望摇首,“不知在下可否挑战武大人?”

一时间,整条大街似乎有了片刻的沸腾,一道道惊声呼叫,一束束瞠目神色,谁也想不到,这个青年话锋一转,竟是找上了武府的主人!

“你什么意思!”武赴朝怒声一喝,狠狠指着白剑笑。

“据我所知,武大人也是练剑之人,既然如此,何不借此机会切磋下剑术之道?”

“可白少侠也因该明白,武某设立英雄台,不得使用任何兵器,只以拳脚论输赢吧?”武崖接口说道。

“这我当然知道,只不过规矩都是人定的,特殊时候不妨稍微改改?”

“如何改?”

“我只想在剑术论高低,而武大人也是用剑高手,这擂台上又有不伤性命的规矩。既然如此,那我们可以各执一条柳枝,以剑法互博,可否?”

武崖缓缓点头,算是同意了白剑笑的想法,但还是大感困惑,便问道:“武某可否再问白少侠一个问题?”

“请问。”

“少侠可是想效仿当年的‘剑奴’晁渊,凭借挑战各路剑术高手以造声势?”

“当然不是!”白剑笑洒然一笑,当即矢口否认。

“那是为何?”

“为了测剑!”

“测剑?既然是为测剑,却何以要用柳枝与人较量?”武赴朝年少口快,插言问道。

“我测的,可不是那把铁器,而是心中的剑!”

白剑笑笑得浓烈,似乎在嘲笑问话之人的无知。

(PS:新人新书,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多收藏,给新人一点动力,给武侠一点动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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