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喜儿的事不追究,就以月妃公然顶撞哀家,挟持皇后便是死罪!今日……谁也不准替这刁妇求情!”太后脸色阵青阵白,话的抖颤越来越严重,“哀家要让她知道,别说是西伯侯之女,即便是紫兰国公主也不得在我北凌皇朝放肆!桂麽麽,给哀家掌她的嘴,没有哀家的口谕不准停!”
太后一席话堵得君无邪无话可说,只能看着我干着急。
“奴才遵命!”桂麽麽毕恭毕敬道,迫不及待的走到我面前,“娘娘,奴才得罪了!”话刚落音,一掌迎了我的脸,力道是刚刚的翻倍,打的是同一边,我感觉此时脸上已经有些麻,左边的耳朵嗡嗡直响,今天终于见识到啥叫哑巴吃黄连了,心里一酸,泪在眼眶里打转。
桂麽麽一脸得意,扬起的手准备再次落下,我闭上眼不去看她。
“狗奴才你好大的胆!”温和的声音掩不住极尽的怒意,耳畔随即响起骨折声,接着是桂麽麽的惨叫,睁眼一看,桂麽麽被北凌晨一脚踹开,正躺倒在地上嗷叫,“是我不好,是我来迟了……”他喃喃的念着,冰蓝眸尽是怜惜与自责。
“晨……”见了他,心里的委屈感会莫名的加重,本已强忍着的泪水溢了出来。
“有我在,没事的……”北凌晨轻轻的抚着我被打过的左脸,充血的眸泪光隐现。
“睿亲王不在和殿议政,跑这儿来是为何事?”太后脸色依旧紧绷。
“晨儿请太皇太后息怒,放了月妃!”北凌晨揖跪在我身旁,白柳薰一脸诧异,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们。
“哦?看来这月妃可是深得人心啊!”老太后瞥了我跟晨一眼,再看了看君玄漠影,“值得你们一个个为她求情?”
“臣恳请太皇太后息怒!”玄漠影再次揖跪在地。
“月妃推喜儿下水,还公然顶撞哀家挟持皇后,若是哀家今日不治她,我北凌皇朝天威何在?!”
“我没有推喜儿下水?挟持皇后是迫不得已的,太皇太后你要杀我,难道我就不能自卫么?!”
“月妃,你推喜儿下水,是李麽麽亲眼所见岂容你抵赖!”白柳薰有些急了,一口咬定喜儿就是我害的。
“朕倒是想知道李麽麽你亲眼所见,到底看见了什么?!”淡淡的一句却不怒而威,回头一看北陵羽已迈进屋内来。
“臣叩见皇上!”“臣妾叩见皇上!”“奴才叩见皇上,皇上吉祥!”一屋人跪拜请安,道吉祥,我撇过头不去看他,北陵羽,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封了三八为后,咱今天就不用在这里挨耳光!
“皇上,喜儿她……”白柳薰想说些什么却被北陵羽扬手打断,转身对太后,“何事让太皇太后如此大怒?”
“皇上自己问月妃好了!”老太后那语气说得好像我真的很大逆不道似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婆媳”关系?虽然太后大妈现在的身份比婆婆还要高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