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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酒疯子(10)

女人急了,难道说错了吗?她如果不幸福,我也不可能幸福,留这些有什么用?难道带到棺材里吗?

前夫突然伸出手,抱住女人,随后,他又推开了她,郑重地问,愿意和我一起回乡下吗?

喂猪,种田,这些我都能做。说完这些,秋明也吓了一跳,自己何时会做这些了?她觉得在说梦话。离婚后,两个人第一次说了这么多。

前夫的声音,仿佛从某个角落里发出的。别忘了,你是城里的大小姐,从来衣食无忧,怎么能做这些粗活?就是你想做,我也不会给你做,到时脏活累活我全包了。

我能的。秋明没有再说话,黑暗中,她坚定地看着前夫。她相信自己说到就能做到,干活累不死人,最怕的是没有希望地活着。

那好,把房子留给他们,这个城市我们不要了。男人两只手放在一起,用力拍了下,似乎把事情定下。秋明想起,刚刚那个男孩子答工资够花时的样子。对,是自尊心,秋明喜欢这可爱的品质。

这时,男人的电话突然在夜空中响起,声音越来越大,仿佛是警报,在深圳的上空划过。

你接吧,女人故作大方地说。

前夫起了身,快步走进厨房,拉上了门,轻轻地喂了一声,女人听见他说自己在谈生意。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秋明看着窗外,发了一会呆后,她抹净了眼泪,把最后的一点酒倒进杯子,仰了头,全部喝完。

你还回乡下吗?听见前夫回来了,她酸溜溜地问。前夫没说话,衣服贴着墙,发出闷闷的声音,一坐下,便拉住了秋明的手。

你干吗呀?喝多了吧?请不要这样。秋明的表情严肃。

男人眯着眼,仔细端详女人新染的头发,说,喂猪还是喂羊去哪儿都行,都听你的。

女人知道前夫说酒话,不可能实现,再说,哪里去找那种地方,可她愿意听。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这些话合她的心。

两个人又喝了一瓶,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何时,女人醒了,完全想不起自己在哪,包括之前发生的事。她瞪大了眼,由远到近。先是见到墙角躺着的两只瓶子,随后,她发现自己被什么捆了手脚,无法挣开。原来是被人抱住了。她吓了一跳,迅速挣脱出来。随后便感到了口渴,似乎要喝许多水才行。她慢慢站起身,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

喝完,走向阳台。外面开始发灰。她又到了饭桌前,坐下,回头望向熟睡的男人。前夫睡得正香,翻了个身,打起了呼噜。她认真看了看,觉得男人的眉眼没有变,还是很秀气,耐看。她瞧了眼时钟,发现天很快就要亮了。她迅速跑到冲凉房,认真洗漱了一番,并换上一件浅绿色的睡衣。

此刻,女人的身体好像比平时小了一号,不费任何气力,便钻到了前夫胸前。她把男人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肩上,任巨大的呼吸声在头顶盘旋、轰响。

随后,她发现男人的双肩开始抖动,一只脚似乎正打着拍子。她看见男人的嘴角一会抿着,一会翘起来,仿佛站在舞台中央,演奏他那首最心爱的曲子。

(原载《中国作家》2013年第6期)。

典当奇闻

聂鑫森

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古城湘潭,当铺和钱庄一样,到处都是,特别是在平政街、城正街、杨家园一带,隔不了多远,就有一块“當”字布招迎风招展。

当铺说穿了经营的是有抵押贷款,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高利贷,属于暴利行业。当铺牟利的手段,无非有二。其一,不管多好多新的东西,一搁上当铺的柜台,能够当出三成的现钱就不错了;而当到手的现钱,到了赎当的期限,必须付出很高的利息,利息一般以月计,三到五成不等,也就是说一千元钱月息就是三到五百元。其二,到时无力赎回原物,即成“死当”,当铺可作价变卖,从中得到更大的好处。

在各行各业的店铺格局中,唯有当铺是最为奇特的,它的建筑与装饰风格,与监狱相似。大门前有一束油布扎箍的幌子,即仿原来监狱中曾有过在牢房门前挂一件衣服或一把雨伞的暗记形式;砖砌的院墙很高,柜台上方安着红色的木栅;院内用石头砌起高大的瓦房作为仓库;房檐以石头雕刻成柱子作为窗户,一如牢房。头柜(当铺聘请的业务经理)和其他伙计,坐在很高的柜台后的高凳上,隔着木栅,与顾客进行交易,居高临下,就像公堂问案。开当铺的,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从不笑脸迎人,脸冷目光也冷。

当铺为什么形如监狱?据说很早以前,有一罪犯,因犯重案关在狱中,熬了多年成为一个牢头。他在狱中勒索囚犯钱财,买卖食品百物,又令囚犯赌博,输者以物抵款,日久积资甚多。遇赦出狱后他便开了一家“小押当”,其形制模仿监狱;物值十而押三,到期不赎则变卖折本。因为此业获利甚多,人争仿学,便成为一个行当延续下来。

但开在平政街十二总怡和坪大码头边的潭丰当铺,却与城中的其他当铺有着很大的不同,它的建筑和装饰风格绝不似监狱。店门上方悬一块“潭丰当铺”的颜字横额,厚重古雅。店堂很宽大,内设着桌、椅、花凳,花凳上四时轮换着搁上盆花,春兰、夏荷(盆栽的荷花)、秋菊、冬梅,成为永恒的程式。柜台不高,与顾客取一种平等的姿态。店堂的墙上挂着名人字画,有笔有墨,可让人尽意观赏。店堂后面是一个小院子,库房是砖砌的,红漆库门,挂着式样别致的黄铜锁。院中四角,各有一株樟树,枝叶舒展,绿荫可以遮盖整个空间。院子中间则留着一块空地,铺着细沙,据说掌柜左铭碣饭后常在这里遛腿。

潭丰当铺在业务上也独出一格,专门典当古玩字画,不像别的当铺,什么都可以典当。凡来典当的人,掌柜左铭碣和伙计都是春风满面地接待,决不盛气凌人。

这个当铺,怪!

久而久之,人们便猜测出这个当铺之所以如此,首先是拥有雄厚的资财,你敢典当价格不菲的古玩字画,当铺就出得起价,囤得住货;而且左铭碣相信自己的眼力,他不请头柜,凡事亲躬,能够识别真假,精审价码。更重要的一条,正如左铭碣的夫子自道:“典当衣服、日用器具的多为小户人家,在他们身上获利,于心不忍。典当古玩字画的多是名门显府,他有难处需要应急,我们彼此得益而已。但我不轻视他们,殷勤接待,礼貌周全,谁没有走麦城的时候呢?”

左铭碣五十岁了,脸上终日浮着浅浅的笑意,一身上下文质彬彬,给人的感觉是儒雅文弱。其实,他的性格很刚烈,只是不露声色罢了。

有一年夏天,湘潭城一个有名的青帮小头目吴忠,着一身香云纱长褂,带着两个弟兄,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潭丰当铺。

正在柜台里站着和伙计说着闲话的左铭碣,忙拱了拱手,说:“吴爷,你来啦,快坐,看茶——”

吴忠冷着一张脸,说:“左爷,不忙。我来当一样古玩,你敢不敢收?”

“好呀,谢你照顾小店的生意。吴爷出手,一定是上等玩意。”

“那是的。这玩意儿不知传了多少代了!”

吴忠说完,把左手袖子一捋,露出一条滚壮的胳膊,再拔出一把匕首,用匕首敲了敲胳膊上的腱子肉,嘭嘭地响。

“我这身子是父母给的,父母的身子是上一代给的,以此类推,这是不是古玩了?”

左铭碣脸上依旧是笑,点点头,赞叹道:“果然是好古玩。”

吴忠说:“既然左爷赏眼,我就切下一块来典当了!”

吴忠右手执匕首,在胳膊上切下一条肉来,然后血淋淋地搁在柜台上,再把匕首猛地往柜台上一插,刀尖入木二寸许。

左铭碣说:“吴爷,恕我直言,小店也有这种东西,就不好再收你的了。”

吴忠冷笑一声:“左爷,贵店既有,请给我一看。”

左铭碣也捋起左袖,右手拔出插在柜台上的匕首,笑吟吟地从瘦瘦的左胳膊上切下一条肉来,从容地摆在那条肉的旁边。“吴爷,你看看,同是炎黄子孙,这玩意儿应来自同一源头!”

吴忠愣住了,然后哈哈大笑,说:“左爷,你是条汉子。贵店既有,我就不典当了,恕我打扰。”一手抓起那条肉和匕首,扬长而去。

待吴忠他们走后,左铭碣对伙计说:“拿伤药来给我敷上!”

到了晚上,左铭碣提着一个礼盒,礼盒里放了两百块光洋,坐一辆人力车,去了吴忠的家里,一是说些闲话,二是表示慰劳。吴忠很高兴,觉得在弟兄们面前挽回了脸面,很痛快地说:“我不过想跟左爷开个玩笑,左爷这样认真,倒让我不好意思了。你就放心开你的店子吧。”

左铭碣能刚也能柔,刚得是地方,柔得也是地方,一般人难及!

一九四四年初春,日军大举南下,锋芒逼近湘省,紧连省府长沙的湘潭,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大街上游晃着一些日本浪人,腰间挂着倭刀,醉醺醺的,不时地寻衅闹事。

左铭碣的家眷早就送到乡下去了。

潭丰当铺照样稳稳当当地开门营业。

初春的雨,一会儿紧锣密鼓,一会儿细管柔弦,老天似有流不完的泪。

左铭碣坐在店堂里的八仙桌前,读着清代宣鼎的线装版《夜雨秋灯录》。

忽听有人高喊:“左老板,好兴致,居然能忙里偷闲读先贤典籍!”

左铭碣一抬头,原来是同行普仁当铺的掌柜冯辛其。

“冯老板,冒雨而来,兴致也不薄!来,坐下,喝杯茶。”

冯辛其腋下夹着一个包袱,把雨伞交给上前迎接的伙计后,说:“我有难事了,找左老板帮忙。”

“哦,请讲。”

冯辛其坐下来,说:“我栽了,栽在一个叫寿山的日本浪人手里了。几天前,他拿了件古玩来典当,我正好不在,柜上的伙计被迫当了一千块大洋,当票上约好十天后来赎。我一看,这古玩不过是一个新造的赝品,顶多值个二十元,他怎么会来赎?”

左铭碣笑了:“寿山怎不上我这里来?”

“你是一双法眼,能蒙混过关?再说,你敢切胳膊上的肉,证明是个狠角,没人敢来找麻烦。你先看看这件东西,到底是真还是假。”

冯辛其打开包袱,现出一个直径两尺多大的瓷盘,釉色洁白,盘内画着几枝娇红鲜亮的桃花,两只蝴蝶绕花而飞,十分工细。

左铭碣先是凝神细看了一阵,再双手托起,翻转来看盘底,上有一方大印:雍正御制。再用手里里外外触摸一番,凡有彩色面的地方涩涩的,似有毛刺扎手。

“左老板,雍正到现在二百来年啦,怎么还有毛刺扎手?可见是件新出窑的东西。”

左铭碣放下盘子,缓缓地说:“那寿山小子自个儿也没认为是真的,真的不止当这个数。”

“左老板,那么说是假的了?”

“我也说不好。但寿山不会来赎当,这是可以肯定的了。”

“唉。”冯辛其叹了口气,说,“一千个大洋,对于我这个小店来说,可就是大事了,不像贵店财大气粗……”

左铭碣看着满脸愁云的冯辛其,说:“我看做工、绘工都不错,一千个大洋,还是值的。”

“左老板,你又说风凉话了。你说值,你要不要?我让给你,只要八百个大洋。”

“老实说,我很喜欢,你出让,我仍给你原价,只是你不要后悔。”

冯辛其忙站起来,朝着左铭碣鞠了个躬,说:“左老板,我就谢谢你了!”

左铭碣对身边的伙计说:“给冯老板拿一张一千元的银票!”

冯辛其收好银票,拿起雨伞,就要离去。

“冯老板,且慢走一步,我有话要说。”

“你翻悔了?”

“不,君子岂有翻悔之理。我做人素来堂堂正正,我想告诉你,这个大盘是真的!这是真正的皇家库货,因为从没使用过,所以才有毛刺。我看了看胎质和画工,是典型的官窑粉彩。寿山不懂这个,冯老板也看走眼了,让我捡了便宜。你如果翻悔,我愿原物退回。”

冯辛其心想:分明是你要翻悔,反来激将我。便说:“我不翻悔。”

“那好。你暂时给我守着嘴。下月古玩行业的例会上,我要带着这个大盘去博个好价,也让那个日本浪人见识一下我的手段,他想讹诈中国人,自己却屁都不懂,猪!”

“左老板,别去惹日本人,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我就去惹了,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冯辛其一张脸都白了,忙岔开话头,匆匆而去。

左铭碣果然把这个雍正官窑粉彩蝶恋花大盘,带到了古玩行的例会上。他先在会上介绍了这件东西的来龙去脉和对它的鉴评,然后对那个虽未临会的寿山冷嘲热讽了一番,博得一阵又一阵的掌声。末了,这个大盘以一万元的高价出手。

第二天的《潭城日报》上,登出了这样一则消息:《日浪人寿山视真为假左掌柜铭碣慧眼识珠》。

冯辛其看了这则消息后,又难过又佩服又担忧,难过的是自己确实有眼无珠,高兴的是左老板羞辱了那个日本浪人寿山,但他不能不为左老板担忧,年纪一大把的人了,虽图了一时嘴上的痛快,可留下了后患,日本人能得罪么?

这年的六月,正当初夏,湘潭沦陷了。

潭丰当铺店堂里的名人字画,左铭碣叫伙计通通摘了下来,一律换上了白纸黑字的对联,联语都是他选取的古人诗句,用篆、隶、楷、行、草各色字体写就,如文天祥的“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杜甫的“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刘长卿的“秋草独寻人去后,寒林空见日斜时”,柳宗元的“惊风乱飐芙蓉水,密雨斜侵薜荔墙”……满室素白,愁云堆积,感时伤世,一如悼亡之挽联。

生意闲暇时,左铭碣徘徊在这些对联前,低声吟哦,涕泪难禁。

在一个黄昏,日本浪人寿山和吴忠一前一后走进了潭丰当铺。

此时淡淡的略带凉意的夕光,从门口反射进来,漂满了整个店堂。

一个伙计用抹布在拭擦柜台,另一个伙计在店堂后小院的库房里整理物品。左铭碣则坐在桌子边闭目养神,听见脚步声仍是纹丝不动。

吴忠高喊一声:“左爷,我给你带来大生意了!”

左铭碣睁开眼,然后缓缓站起来。

“吴爷,好久不见,这位是——”

“日本的寿山先生!”

“哦,寿山先生,早闻其名了!不知先生要典当什么?”

寿山四十来岁,窄长脸,扫帚眉,目光很凶,腰间挂着一把倭刀。他把一个很大的锦盒小心地放到桌上,然后揭开盒盖,从里面捧出一墩半尺高、四寸见方的翡翠印,说:“这是一方汉代骠骑将军的私印,上等翡翠所制,不知左老板敢不敢收?”

左铭碣笑着说:“你敢当,只要是好东西,我就敢收。看座!看茶!”

伙计高声应诺了一声:“来啦——”

左铭碣捧起翡翠印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阵,说:“不错,是好东西。寿山先生,你要当多少钱?”

寿山说:“这印少说也值个两万元,按你们这行的规矩,我当七千元。因为手头暂时紧促,不得不这样了。一月后,我来赎当,利息呢,左老板,你说就是。”

“月息五成,也就是三千五百元,这个利息要先扣除,你只能拿走三千五百元,如何?”

“行,行。左老板,谢谢你。”

“不必客气。”

左铭碣亲自去柜台里取出当票,填写好了,连同一张三千五百元的银票,一并交给寿山,然后转过脸问吴忠:“吴爷,近来在哪里发财?”

吴忠很满足地说:“给日本人跑跑腿引引路,赚几个小钱,哪比得上你左老板。”

左铭碣随意地说:“我猜,寿山先生拿了这几千块钱,恐怕不会再来了。

一过期,对不起,我就出手换钱了。”

寿山哼了一声,说:“左老板,你放心,我再不会吃雍正官窑大盘那样的亏了,我会准时准刻来的!”

吴忠一脸谄媚的笑,附和道:“那是自然的。”

说完,两个人匆匆走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伙计忙去关了店门,扯亮了电灯。

左铭碣把翡翠印轻轻地放入锦盒内,盖上盒盖,然后吩咐伙计找来一个木箱、一叠皮纸和一小盆桐油。他把锦盒放入木箱内,把盖子钉严,然后在木箱四周糊上蘸了桐油的皮纸,一层又一层,一共糊了九层。

“你们去院子东南角的那棵树下,挖出一个深坑,把箱子放进去,厚厚地覆上土。”

“不放到库房里去,左爷?”

“不放到库房里!我要把它深埋在地下,这是好东西。我警告你们,谁也不要说出去,记住了?”

“记住了,左爷。只是不懂,为什么要埋到地下去?”

“少问!”

一个月飞快地过去,正当盛夏,太阳烈腾腾地悬在天上,空气里像燃着无数看不见的火苗子,抓一把都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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