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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陈高毙命,屋子里的人看得清楚,吕华民心里一阵阵痛,由于自己的疏忽,导致这么多好战友为此付出生命,这个代价实在太大了。

赵二已经手忙脚乱了,他刚刚把一个手榴弹捞在手上,突然身后落下的一颗手榴弹爆炸了,随之手上的手榴弹也爆炸。一个年轻的生命就此终结,走的是这样英勇和悲壮,没有豪言壮语,只有一个信念,打鬼子保家乡。

手榴弹相继飞进南房,周正雄的容身之地受到致命的威胁,南房顶上敌人又架起两挺机枪,压制住杨树岭的视线,情况相当危急。当周正雄翻出窗户赶到北屋时,杨树岭头部中弹已昏迷过去。

突然两颗手榴弹飞进北屋,田娃一下扑在吕华民身上,小亮牺牲了,田娃背部炸伤,周正雄头部再次被弹片擦伤。只有乔月的双枪在愤怒的吼叫。敌人始终没能跨越院门一步。

刚刚平息了村西的战事,骄横狂妄的弘野正雄彻底失去了耐性,命令炮兵对村北几个院落发起攻击,顷刻间炮弹无情地落在院子内房顶上,一时间房倒屋塌,断壁残垣,浓烟滚滚,火光闪闪,老人孩子悲戚的嘶喊声,鸡犬牲畜哀鸣不断。

突然从西房中站起一个人,对冲进院子的鬼子伪军射出最后一梭子弹,然后轰然倒下。

面对呼啸而至的炮弹,土屋顶怎能承受如此巨大的爆炸力和冲击波,就在周正雄刚背起吕华民想跳出房子时,被轰然而落下的房梁尘土和瓦砾埋在下面。

一场激烈的战斗结束了,几道闪电撕裂天空,浓浓乌云向天边翻滚,绿豆大的雨点随风飘落,硝烟弥漫刺鼻扎眼。风雨中,鬼子伪军相继撤走,乡亲们忍受巨大的悲痛收拾残破的家园和掩埋失去的亲人。

新的一天即将来到,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不一会儿一轮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晨霞照射在光秃秃的山头上,被炮弹炸翻了几个来回的松土冒出阵阵雾气,原本清凉爽朗的气息里夹杂着刺鼻的硝烟味,两天前的青山植被一去不复返。美丽风景的亚林山变成了屠宰场和墓地。

赵冠霖的加强营在亚林山一线已经坚持两天,再坚持一天,晚上即可撤出战斗归队。但赵冠霖的心情仍然十分复杂沉重,在战壕里举起望远镜观察敌情。八百人的部队,仅两天时间,便黄瓜打驴去了一大半。东侧一连连长昨天战死,一个排长带领几十人坚持战斗,西侧三连虽然还有多半兵力,可伤员比健康的战士还多。

最惨的是二连,还有不到四十人,二连连长周正鹰组织打退日军六次进攻,身体两处枪伤,仍坚持战斗不下火线,如果照这样打下去,即便能坚持到傍晚,恐怕也没有撤退的必要了,因为阵地上不可能再有什么生息。

作为预备队的兄弟营二连,昨天上午投入战斗之后,连长赵麻子麻痹大意,让鬼子冲上二线阵地,同一个中队的鬼子展开肉搏战,刺刀见红血染战壕,可惜这个东北汉子,接连挑死三个鬼子,最后被几个鬼子挑开肚子,惨不忍睹,壮烈殉国。

让他焦虑是敌人飞机大炮配合默契,轮番轰炸,伤亡的主要原因就在于此,最要命是制空权掌握在对方手上。

“营长,敌人开始行动了!”周正鹰对赵冠霖说。

“告诉兄弟们隐蔽好,一定要坚持到天黑。”

“坚持到最后一个人没问题,能不能坚持到天黑不好说。”周正鹰带有几分情绪。

赵冠霖回过头来看着对方:

“这种情绪不好,兵无常形、水无常势,现在论胜负还为时尚早。”

周正鹰头上的鲜血殷红了厚厚的绷带,肩膀缠着纱布,衣服被炮弹片划烂,平日的军仪威严已不在,有的只是愤怒和懊恼。

“营长,这打的是他妈什么仗啊,窝囊!躲在工事里等着挨炸,我看还是赵麻子痛快,起码刀刀见红,值,够本!像张克(一连长),还没弄明白咋回事就被炮弹五马分尸了!”

赵冠霖一瞪大眼呵斥道:

“扯淡!都他妈像赵麻子一样,昨天阵地上就没活人了!我说周正鹰,你这脑壳是不是被炮弹震坏啦?现在是图痛快的时候吗?完不成任务你我要上军事法庭的。”

赵冠霖一番话并没有吓唬住周正鹰,他小声嘟囔:“军事法庭和阎王殿有什么区别吗?我看阎王殿比军事法庭强得多,我宁可上阎王殿。”

声音虽小,但他知道赵冠霖肯定能听得到。赵冠霖没再搭理他,转过头去继续观察敌情。忽然大声喊道:

“传我命令,赶快隐蔽!”

命令快速向左右传开去,士兵们迅速隐蔽在工事里。随之而来的是呼啸而至的刺耳尖叫声,敌人新一轮炮击开始了。炮弹像雨点般散落在山头上,刚刚修好的工事,片刻又破烂不堪,战士们被炮弹掀起的尘土掩盖起来,正好落进工事里的炮弹,将战士的尸体躯干炸的四处横飞,场景惨不忍睹、无以言表。

每次轰炸过后,总有一些战士为国捐躯。每每此刻,周正鹰心像被刀割一般。令他刻骨铭心的一幕是三排二班长高祥的身体被炸成两段,上身飞出工事,下身压在小战士铁头身上,两年前被高祥从大街上捡回来的叫花子铁头只有十五岁,视高祥为再生父母。老兵油子高祥听到炮弹的呼啸声不对劲,一下扑倒在铁头身上,就这样,一块弹片将高祥的身体分作两截,铁头的后背也被炸的血肉模糊。

铁头悲痛欲绝,抱着高祥的半截身子号啕大哭,几个人都无法将其分开,战士们不忍心看班长鲜血淋淋的五脏六腑,愤怒地瞪着山下冲上来的鬼子,只有一个心情,就是报仇。

鬼子又冲上来了,铁头放下高祥,把上衣扒下来盖在班长身上,对周正鹰大声哭喊道:

“连长,横竖都是他妈个死,总得拉上个垫背的啊!”一翻身冲出工事,迎着敌人冲过去,从上往下冲去,重力加速度,抱着步枪连滚带爬冲进敌群。铁头接连刺死两个鬼子,当三把刺刀扎进铁头身体时,他拉响三颗手榴弹,拉上六个鬼子垫背去见阎王爷了。

不能不承认,日本军人作战非常顽强,疯狂而至的子弹很难阻挡其武士道精神,前边的倒下去,后面的踏着尸体继续往前冲,就像接受了指令的机器人一般。

由于伤亡过大,敌我兵力相差悬殊,鬼子越打越多,国军越打越少。周正鹰的阵地被敌人突破,几十名战士同五六十鬼子拼起刺刀。周正鹰杀红了眼,肉搏战对一个精通武功的人来说不算什么。通讯兵王林见连长危急,端着刺刀冲过来,一个突刺深深扎进一个鬼子后背,可随后被追赶过来的两个鬼子刺穿胸膛。

周正鹰一闪身让过鬼子的刺刀,一把抓在枪管上,右手一掌切在对方脖子上,登时对方骨断筋折。三个鬼子呈三角形疯狂刺过来,不论是劲道还是速度都令人咋舌,周正鹰冷哼一声,尽管你们刀法迅猛刁钻,可大爷不吃这套,碰上我是你们的造化,早点送你们回老家是咱的仁慈。

眼看几把刀尖顶上了前心后背,面对呲牙咧嘴得意忘形的鬼子,周正鹰猛然下蹲,瞬间三把刺刀扎在一起,周正鹰的家传绝技铁腿扫堂,咔嚓咔嚓,几条腿被打折。这仗好打了,动刀不如动手快捷方便,周正鹰几下便拧断了三人的脖子。

二排长刘湖是山东大汉,身材魁梧,力大无比,面对几个鬼子毫无惧色,一把刺刀东挡西杀,几个鬼子一时竟也奈何他不得。几个回合下来敌人没占到便宜,就在这时,一个鬼子小队长加入了战斗,一把战刀使得刁钻凌厉,怪招跌出,一时令刘湖招架吃力了。

周正鹰放倒一个敌人后发现刘湖险情不断,几步抢将过来,迎住鬼子小队长。这等刀法周正鹰见所未见,一时间弄了个手忙脚乱,几招过后对方终于露出破绽,周正鹰明白了,这等实战性很强的刀法,是在战场上练出来的,找到破绽便不堪一击。

周正鹰用刺刀架住对方的战刀,双方用力向对方逼过去,好像谁的力气大谁就能赢一般。周正鹰顶住对方的劲道,然后猛然撤力,向右硬挪出半步,对方如断线的风筝向前扑过去,周正鹰迎着扑过来的鬼子,一刀扎进对方的胸膛,望着对方那惊诧、恐惧的目光,飞起一脚将骄横的鬼子小队长踢飞出去。

减轻刘湖的压力,却给周正鹰带来致命的危险,鬼子已经认出这个身手敏捷,腰插手枪的人是个官,七八个鬼子迅速围上来。

顷刻,阵地上的形势向一边倒去,一个战士对付两三个鬼子,而且还是擅长拼刺刀的鬼子,伤亡在不断增加,如果没有增援的话,再过一会这个阵地恐怕就不属于国军了。

对周正鹰来说,压力带来的是焦躁,危险带来的是疯狂,他别无选择,既无分身术,又不能撤退,只有硬着头皮干下去,鬼子小队长那把战刀在他手上抡得虎虎生风,刀刀见血,来者不拒,肉体钢枪什么都砍,不一会锋利的刀刃成了锯齿。

“连长小心——”

刘湖话音未落,一把刺刀已扎进周正鹰的后背,此时他正用刀逼住前面的三个敌人。并非疏忽,而是精力太过集中所致,枪声、厮杀声、刀枪的碰撞声混为一体。鬼子的刺刀扎在周正鹰肩胛骨上,面对前面三把刺刀他无法回身,就在进退两难的情况下,忽听扑通一声,顶在后背上的压力消失了。

刘湖救了他一命。此刻疼痛已经失去意义,流血成为必然,生死就在一瞬间。

两个人面对十几个鬼子,愤怒代替了恐惧,鲜血代替了汗水,没有丝毫思考的机会,全凭条件反射和过硬的本领以及临战经验。刘湖的肩膀,头部,大腿几处挂花,周正鹰也好不到哪里,鲜血流下面颊,后背和左臂皮肉外翻,血肉模糊。

周正鹰明白,如不短时间内解决战斗,体力很快会垮下来,伤口得不到及时处理,流血也能把人流死。

“刘湖再顶住两分钟,只要两分钟!”

“好的,连长,出手吧!”刘湖话虽硬朗,但底气已不足。

话音刚落,周正鹰飞身而起,大鹏展翅恨天低,飞越几个鬼子的头顶,眨眼间落到敌人背后,手起刀落,锋利的利刃划过鬼子的脖颈,尽管鬼子的反应也不慢,但刀太快了,锯齿般的利刃切开了敌人的脖颈,撕下了筋肉,如果说还有什么动作的话,那就是不停窜起的血柱。

刘湖却没有连长那么轻松,虽然架住对面两把刺刀,可第三把刺刀却扎进了左下肋。尽管如此,刘湖手上并没有撤力,挡开一把刺刀后狠命扎进对方胸口。这一举动把第三个小鬼子惊呆了,虽然在拼命地将刺刀往上挑,怎奈穷尽气力仍无济于事,扎进刘湖肋骨的那把刺刀并没有让他挪动半步。

往前猛刺之后,回手一枪托子砸在鬼子头上,咔嚓一声响,是刺刀掰断还是肋骨折断已经不重要了,刘湖面对围上来的六七个鬼子把心一横大声喊道:

“小鬼子我操你姥姥——”猛然拉响了手榴弹,同归于尽是他的唯一选择。

“刘湖兄弟——”

周正鹰那变味的嘶叫声震响阵地上空,一把锋利战刀旋风般泼向敌人,一个血人人影上下左右翻动,刀刀见血。周正鹰越战心里越冰凉,尽管不时有敌人倒在他脚下,可是敌人越聚越多,那是因为自己人越来越少。他眼睛模糊了,是汗水还是血水已分不清,他眼前有无数野兽张牙舞爪、上蹿下跳、左右晃动,自己变成了猎人,更像屠夫,他就是要成为玩命的屠夫,把这些野兽开膛破肚!

战争就是这样的残酷无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要想自己活下来,就必须让对方死去,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谁犹豫,谁迟疑,谁就慢半拍,那个死的人就是谁。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就是时刻要制对方于死地。

一个英雄,往往是被人们认为做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或者是事迹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很少有人想到那些在战场上默默无闻而牺牲的战士们。其实不然,很多惨烈的战斗和悲壮的壮举都是由这些普通的战士们创造的,没有他们就没有战役的胜利。

不可否认,一个人的能力有时也非常关键,如摩天大夏的设计和投资者,可以说没有他们就没有举世闻名的创举,但那些众多一砖一瓦的建设者,不也同样重要吗?没有他们,伟大的壮举同样也不会产生。可是,往往容易被大众所记住的只有那设计者和投资者或者所有者,虽有失公允,却也实属无奈。

作家的笔端再过犀利却不是万能的,只能把最具代表性的东西呈现给读者,不是他们有意识地掩饰什么,更不是故意遗忘什么,只是想把那真实一面奉献给大家,这也是一种使命感吧。

就在周正鹰带领战士们和敌人预作同归于尽之时,战场局面突然发生了变化,赵冠霖营长组织三连在周正鹰生死存亡之际增援过来,对敌人形成两面夹击。成溃败之势的敌人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正当大家打扫战场时,赵冠霖的望远镜里又出现异常现象,一阵嗡嗡刺耳响声出现在阵地上空,他大声喊道:

“赶快隐蔽,隐蔽——”

轰隆隆,轰隆隆,无数重磅炸弹落在山头上,尘土飞扬,地动山摇,爆炸声将山头淹没,整个阵地笼罩在一片尘埃之中。大家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轰炸了,尽管敌人十分疯狂,但阵地仍然在中国陆军手上。

待尘埃落定,赵冠霖的右大腿不见了,勤务兵大声哭喊着:营长、营长!脱下衣服将赵冠霖那往外蹿血的大腿根紧紧包裹住。周正鹰赶紧扑过来将赵冠霖抱住大声呼唤:

“营长——营长——您醒醒呀?”

勤务兵六子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半大孩子,从工事外边捡回营长那条血淋淋的半截腿。

赵冠霖猛然睁开眼睛瞪着勤务兵骂道:

“别他妈号丧,老子还没断气,瞧你个熊样,赶快把连长们找来,快!”

六子放下半截腿转身向山头跑去。

周正鹰心里明白,营长这是硬撑着一口气,血很快就会流干。他的心在滴血,残酷地看着营长慢慢走向死亡而束手无策,这都是过命的弟兄啊。他再也止不住憋了半天的眼泪。

这一切都被赵冠霖尽收眼底,他使劲咽下一口唾沫,用右手上的手枪支撑一下身子,对周正鹰说道:

“正鹰老弟,看来阎王爷在催我啦,老子没有时间说废话,你给我听好:阵地和弟兄们就交给你了,天黑之后一定要带领大家突围出去,把这交给旅长——”左手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笔记本递给周正鹰:“里面有一封家书,有机会替大哥回去看看老爹娘,就说我没给他们丢脸。”

“大哥你不能死啊——咱们——”

“傻话!咱们死的兄弟还少吗?”赵冠霖的目光里流露出无比的愤怒和无奈。

其他连长跟随六子跑过来。大家马上蹲下来围到营长周围。

赵冠霖是那种耿直的车轴汉子,平生最看不得战场上的泪水,认为血卧沙场是战士的荣耀。现在底气虽然不足,但仍不失威严,瞪大眼睛呵斥道:

“都给老子站好,这是老子今生最后一道命令。”赵冠霖把手枪举过头顶。

连长们马上立正等待营长的命令。

“从现在开始周正鹰代理营长,全权指挥战斗,谁敢违抗命令,就地正法。弟兄们,咱们面前的小鬼子都是南京大屠杀的刽子手,地下的冤魂在看着我们,作为有血性的中国军人,不能雪耻枉为炎黄子孙!”

“是!雪耻到底!”众连长齐声回答。

赵冠霖不停地喘息起来,周正鹰马上蹲下想抱住赵冠霖的身子。

赵冠霖严厉的眼神将其制止,鼓起最后的力气说道:

“弟兄们,记住我们是中国军人!大哥先走一步啦!”

还没等大家回过神来,一声清脆的枪声,赵冠霖开枪自尽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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